《(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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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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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恶心!不要脸!”
  解语花:“……”
  解语花彻底不想理这个人,披着戏服就要往外走。但被黑瞎子一把拉住,圈进怀里又在嘴唇上稳稳地印了一印,吃进一点点唇脂。
  真没救了!解语花叹着气看对方,认命道:“作吧你就,昂。”
  黑瞎子在墨镜下眯起眼睛笑,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晃了下身子,险些站不稳。
  解语花一惊,慌忙伸手扶住他:“喂!怎么样?”
  黑瞎子把手绕到背后摸了下后心处,抬眼看见解语花眼里的担心。然后他晃了晃脑袋,嬉皮笑脸道:“没事!”
  解语花要去摘他的眼镜:“是不是眼睛疼?给我瞧瞧。”
  “没有,”黑瞎子抓住解语花的手,放到嘴边一点点地吻来吻去,又轻轻咬了下他的指尖。而后笑容满面道:“哎哟我真没事儿,眼睛没疼,也看得很清楚。别闹脾气啊。花儿,你该上台了。”
  解语花真想说我上个屁的台。但最终他只是望着黑瞎子良久,然后一撩衣袖转身去了。
  黑瞎子在他身后苦笑,低声骂了句:“娘的!”
  

  ☆、20 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一】
  解语花在台上唱《霸王别姬》。
  黑瞎子站在二楼长廊里望着他。想象了下自己是那虎背熊腰的西楚霸王,他家花儿爷是那娇巧玲珑的虞姬;他才不要霸气地与他诀别,才不要看到虞姬自刎。
  他要把这人儿按在怀里不撒手。
  去他奶奶的刘邦,去他奶奶的乌江自刎。谁要做英雄啊,他还不如带着老婆去乡下学学陶潜种菊花好啦。
  这么想着,黑瞎子不禁扬起嘴角,笑得一口白牙。
  “还挺乐呵的啊。”倏忽不知从哪儿走来一个男子,站到黑瞎子身旁,靠着横栏看楼下。
  黑瞎子也同样没看对方,说话时听上去仍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哟,这么巧啊翟小七爷。”
  翟祁东瞥他一眼,道:“黑爷回北京那么久,今天才见到。”
  “您不也是嘛,仨月前就从……,昂,加拿大还是美国还是什么的,回来了吧。”
  “加拿大。不过洋鬼子的地方,都一样。”
  黑瞎子笑容灿烂地回答:“说得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小七爷您在假洋鬼子的地方呆不利索,怎么使唤起洋鬼子倒是挺利索的嘛。”
  “……,你什么意思?”翟祁东转了个身,后腰抵着横栏,背对楼下的解语花。
  “喔,您觉着我是哪个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
  黑瞎子反手拍打着这木头杆子,笑道:“得了,不跟你打哈哈,——天津那几个唐三彩,你让人抢的吧?”
  翟祁东闷声笑着:“我说黑爷,凡事可讲究证据。您是不管得有点儿多了呀?还是说,您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当解家的姑爷了?”
  这话说得委实难听。
  黑瞎子是那种非常典型的“你可以骂我,但我老婆是绝不能受了你委屈”的男人,他墨镜下的双眸登时就冷了下来。
  片刻他却又重新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你怎么就知道在下面的那个就得是花儿爷而不是我呢?”
  翟祁东微愣:“黑瞎子,你就不怕这话传出去坏名声么?”
  黑瞎子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台上的戏文已经唱到了“轻移步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秋风月夜,战场寂寥。
  解语花走的步子落在黑瞎子眼里,便逶迤成一道非常非常恒久的时光,足够他们二人执手走到很远。
  黑瞎子收回目光,道:“小七爷,你们这个行为,在解家人看来是挑衅,在我看来就他娘的什么都不是。”
  翟祁东半眯起眼睛,道:“我没说不是我抢的,也没说是我抢的;小九都还没开口,你倒是心急。”
  “昂,最近是比较暴躁,那小七爷您多担待了哈!”
  翟祁东将黑瞎子从头看到脚:“我挺想不明白的,小九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不靠谱儿?”黑瞎子笑眯眯地接话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楼下婉转旖旎的声音飘进耳朵。翟祁东低头看了眼,小九仍是旧时的模样,千般万般的巧媚自眼角眉梢横生了出来。
  他挑着眉头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黑瞎子在他身后吊儿郎当地说:“诶,小七爷,名声这种东西,哪比得过一个解语花。”
  【二】
  黑瞎子趴在栏杆上给王胖子打电话。
  那边一阵噜噜苏苏的声音过后,才响起来那胖子含糊的声音:“您哪位啊?”
  “我!黑瞎子!”
  “哟嗬,黑爷啊,你找胖爷我干嘛?正吃着呢。”
  “哑巴张和吴邪来北京,这就要到了,不喊你过来么。”
  王胖子想着他们俩怎么突然急吼吼地跑北京来,便满口答应着:“好好好,一会儿就到解家去。”想想又问,“诶,你同你们家解小同志跟哪儿呢现在?”
  “跟戏园子呗。哦对了,你过去的时候顺道去接一下霍秀秀那妮子。”
  王胖子应承下来,挂了电话。
  黑瞎子又拨霍家的号码给秀秀打声招呼。
  一楼戏台上的解语花退场时不经意抬了下头,眼光正好撞见捏着手机讲电话的黑瞎子。麦当劳里小姑娘赠送的蓝色挂件垂下来,悬在空中,轻轻地摇晃了两下。
  【三】
  吴邪买的卧票,他窝在小隔间趴着用笔记本查资料。闷油瓶坐在吴邪的床上,撩着他的衣服用冰凉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块泛红的皮肤。
  那种痛痒的感觉渐渐平缓下来,吴邪枕着手臂扭头看向对方,“想什么呢小哥?”
  “刀,和你。”
  闷油瓶的黑金古刀是绝对不能过安检的,费了好大劲儿才算托关系把它带上火车。
  哦,那要说谢谢么,他小三爷和黑金古刀是同一级别的。
  吴邪小小白眼下:“都如你所愿带来了,还想来想去的干嘛。”
  “嗯。”闷油瓶点头,又趴下去,嘴唇贴住了对方后脖子的软皮。
  吴邪别扭地缩脖子,道:“小哥?”
  闷油瓶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半晌才闷声闷气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吴邪心里一揪,他把笔记本合上放旁边,拱拱身子反过来面对着闷油瓶:“怎么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亲亲吴邪的下巴,道:“你要跟我一辈子的。”
  “哈啊?”
  “一,辈,子。”
  看到对方脸上那近乎执着的认真,吴邪忽然就明白了。
  他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尸化,死亡,似乎随便什么都能将他们分开。
  也许当吴邪的生命走到了终点,而他却仍然是这个模样;失去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有了过去却再也没有未来。
  但是他也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身边的人都错觉他能够坦然地面对和接受一切,并且从容地走下去。
  吴邪长长地叹了口气,反手抱了抱闷油瓶,道:“小哥……”
  “嗯?”
  “有点重……”
  闷油瓶:“……”
  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推拉门要出去。
  吴邪在他身后笑个不停,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叫住他:“诶,小哥,我也爱你的,嗯。”
  闷油瓶扭头望着他。
  吴邪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爱我。一辈子是你说的,你自己别中途消失。”
  闷油瓶冲他点头答应。就搁门口想了会儿,又对着吴邪笑了起来。
  【四】
  黑瞎子下楼去接解语花,他正卸完妆走出来。黑瞎子朝他晃晃手机,笑道:“他们就来了,我们先接小三爷他们?”
  “嗯,走吧。”解语花同黑瞎子并排走,拿着他那只小粉红发短信问吴邪大概到哪儿了。
  黑瞎子就把胳膊伸过去,大大方方地勾住对方的肩膀。
  经过大厅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几个年轻的女孩子频频望过来,凑一块儿嘀嘀咕咕点什么,接着又兴奋地回头望几眼。黑瞎子便冲他们咧嘴笑。
  解语花收到回过来的信息,把手机塞回裤袋,两根手指捏着身边男子的下巴扳下来,挑眉道:“傻逼。”
  就是傻逼你还不是照样喜欢。
  黑瞎子很得意,刚想说点儿什么,却见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
  二十多岁,长相很精致;穿一件白色的印度式样棉布衬衫,长长的下摆;下面配藏青色牛仔裤,很清新。
  漂亮的男孩黑瞎子见多了,早已经不感冒。
  真正让他有那么些许在意的是,这个男孩子给他的是种很熟悉但又说不分明的感觉,隐约有点一见如故的味道。
  但这种“一见如故”却莫名让他觉着几分别扭。
  那男子走近了,停住步子弓腰问候道:“花儿爷。”
  解语花看了对方一眼,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黑瞎子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上停留了会儿。
  但解语花没说什么,只点头致意。片刻才想起来这人就是那个锦婴。
  叫锦婴的男子已经往后台走去。
  黑瞎子还回头瞧了眼人家的背影,摸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解语花一边朝大门口走,一边用手肘顶了下对方的肋骨,很真诚地问道:“可惜人都走远了啊,——要追过去问电话号码么?”
  脸上也自然是没有半分愠怒模样的,不露半点端倪,端的是叫一个淡定。
  不过黑瞎子却盯着他的面颊看了好两秒,继而,狂笑。
  解语花满脸受不了的表情,“我说,犯病了么您这是?要给送安定医院不?”
  黑瞎子满不在乎地耸肩,心满意足道:“诶——,你吃醋了。”
  解语花啧了一声,挑眉睨着黑瞎子,道:“昂,就吃醋了怎么着啊。”
  “不怎么着,我高兴。”
  “……那你就这么欢快地去把车开来吧。”
  “得嘞!”
  两人把车停到车站的露天停车场。
  解语花短信吴邪,让他出站时捎个电话过来。那头就回:啊快了快了你再等会儿。
  接着霍秀秀的信息又来了,说已经在解家门口了,正等保姆阿姨开门,顺便问他们几个什么时候到家。
  解语花边看边笑。
  黑瞎子便凑过去看了,道:“哟,秀秀妹妹啊。”
  解语花回短信,抽空白他一眼。
  黑瞎子扫了眼四周没人,扳过解语花的脑袋,和他在车里接吻。
  解语花指尖一顿,直接按在了发送键上,只有半条的短信就发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 其实秀秀也是通透人啊

  【一】
  半晌两人的唇才分开,解语花手掌抵着黑瞎子的胸膛,边喘气边笑。
  黑瞎子问:“乐什么?”
  “喔,我想啊,还好我不戴眼镜。”
  “什么意思?”
  “听说两个人都戴眼镜的话,接吻的时候会撞到。”
  “会很痛吧。”
  “当然啊。”解语花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愉快的意味。他又顺手推了把黑瞎子:“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对面有奶茶店,你去买。”
  “那玩意儿不是小孩子才喝的嘛,以前也没见你喝过啊。”话是这么说,但黑瞎子努一下嘴巴偷个香,然后才开门下车乐颠颠地跑马路对面去。
  解语花在前座翻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来黑瞎子的那张病例单子早被那家伙给扔了。他闭上眼,捏了捏鼻梁,推开车门下去,望向斜对面的黑瞎子。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被路边的树挡住视线。
  即使解语花歪过脑袋,眯起眼睛看,却也只见远远站在背光处的黑瞎子,此刻仿佛了化作一道深色的虚影。看不清明。
  黑瞎子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等奶茶。正好见着两个男人走过来。个子高点儿的那个男人西装革履,被扶着脚步仍有些趔趄,似乎是刚应酬完。
  看样子是北漂,而且漂得还挺不错嘛。
  黑瞎子之所以有这个结论,是因为这两个人擦着自己肩膀过去的时候,个子高的那个西装男还有点儿含糊不清地用川普说了句:“幺儿,给哥亲一哈嘛!”
  扶着他的那个男人推开对方拱过来的脑袋,道:“叫你别喝那么多吧,一喝多就犯傻!”一副小零儿的那种嗔怒模样。
  西装男就乐呵乐呵地傻笑起来,两个人晃进前面的小区去了。
  黑瞎子饶有兴趣地笑笑,捧着杯奶茶晃悠悠走回去;冲着花儿爷就道:“幺儿,给哥亲一哈嘛!来嘛!”
  解语花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他一脸嫌弃地推开了黑瞎子,接过奶茶杯插上吸管;喝了两口又塞回给黑瞎子,更嫌弃地说:“不好喝。”
  黑瞎子就着吸管喝了口,“嗯,真成哈,不好喝就塞给我。不过一般来说,媳妇儿吃不掉的东西都是扔给老公的。”
  解语花:“……”
  而在另一边的秀秀妹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你们先进屋。我们要再等会儿,吴邪还”的半条短信,歪着头叉着腰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还你个驴蛋蛋啊!把整句话说完了再这样那样的不行么!你们俩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啊!
  王胖子跟着保姆阿姨进门,走几步又倒回来:“干什么呢霍姑娘,还不进来啊?”
  霍秀秀“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跟上去。
  她边走边道:“诶我说……对黑瞎子和小花哥哥的事情,你怎么看?”
  胖子看她一眼,转而回过头继续往屋里走,反问道:“那对于小哥和天真的事儿,你又怎么看?”
  小姑娘望着前面人的后脑勺,脸上露出一点点释怀的笑容。她道:“四五岁的时候想嫁给吴邪哥哥,后来一直想嫁给小花哥哥。”
  他又回过头看她一眼。
  霍秀秀站在门口,灯光从屋里铺进她的眼里:“其实我也知道,说不定解家还可能会需要霍家,但小花哥哥不需要我。他是那种没了任何人,包括黑瞎子,也能活得很好的人。不过,小花哥哥这辈子,生命里唯一的归人,一定是黑瞎子。”
  她弯起眼睛,笑着说:“毕竟,凑上来追求我霍秀秀的男孩子,可不在少数哦,对吧?”
  王胖子也跟着咧起嘴角:“那当然,霍姑娘可是大美女!”
  【二】
  翟祁东回到家的时候,院里的八哥破天荒地没有蹦跶。居然只是懒洋洋地衔了口食儿,跳回架子上了。
  老爷子房里的灯还亮着。
  翟祁东过去拎起八哥的笼子挂到走廊里,管家就从边上走来了。翟祁东逗了下八哥,没回应;他道:“老爷子今儿又没出门?”
  管家点点头,回道:“这都好几天了。那日戏园儿里,小九爷的那句话也着实过分了些。”
  那天晚上解语花的那句“你想当那摄政王,可我不是顺治帝”是传出去了的,本家堂口和另几个堂口立时就闹了不愉快,还有三两个外省的盘口死不消停地弄了点风波出来。
  事实上,从上个世纪走过来的男人,对外面这种不痛不痒的流言都是置之不理。
  让老爷子膈应得慌的是,解语花说这句话的当儿,权老四正坐在他旁边。
  虽然都是解家的老人,明着“四哥老七”地叫着,但权四原先年轻时毕竟只能算作个跑腿儿的小厮,其实翟七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他的,且对于这个四哥死不惹眼却偏偏排行在前的事非常不满以及不平衡。
  解语花这就是当着他素来瞧不起的人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翟祁东拧着眉道:“算了,这些事儿得老爷子自己捋顺溜了,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我明白。”
  “说到底还是老爷子专横,把小九逼到那份儿上了。”
  管家给吓一跳,慌忙压低声音道:“哟!您这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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