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 客不寻欢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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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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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就是我找了周洛,我就知道她不会骗我的。”
  林伊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不能自拔,丝毫没注意到林逸人脸上的沉郁之色。林逸人知道林伊也是好心,又对她纵容惯了,最终还是没责怪半句。沉思半晌,打了司晓的电话。
  连了半分钟才打通,司晓那边的声音十足嘈杂,巨大的音乐声淹没了司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酒吧,林逸人才说了几句话,就听到司晓醉醺醺地高喊:“嘿!大声点!听不清!”
  林逸人有些头疼,跟司晓扯了几句,想从司晓嘴里套出地址来去接她,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是司晓的朋友,她喝醉了。明天你再找她吧。”声音清亮冷静,口吻严肃。
  想要寻问地址,那女人却不愿再说。林逸人隐隐从这声音里听出几分熟悉感来,只是背景声音太大,不能完全辨认。
  林逸人在屋子里逡巡了几圈,终于无可奈何:“麻烦你了。”
  第八十四章
  司晓突然扑上去压在了李梦身上,作势要抢手机,李梦不给,司晓就扯着她的襟口和袖子,张嘴往她胳膊上咬。清醒的人争不过酒醉的疯子,司晓得手后,含糊地说了几句,然后蹲在地上抱着手机一阵猛哭,干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滚落出来:“……你最近为什么都不笑呢……你笑一下呀……”
  李梦站了起来,整理衣服后冷冷地睥睨司晓,她知道司晓这几天一直悄悄地跟着米白,在米白看不见的地方守着她。李梦不知道米白现下怎样,司晓形容枯槁的狼狈模样却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扎了一刀。当年司晓跟她分手的时候,也不过假惺惺地掉了几颗眼泪。
  司晓的脸被酒精染得涨红,眼泪横流地对着手机喋喋不休,也不管屏幕上显示对方已经挂机,双手把手机攥得紧紧的,酒后吐真言,李梦被迫窥得了司晓的肺腑之言,字字句句都是说给米白的。李梦撇开了头,硬下心肠,不愿意再听。
  脸上全是黏腻的眼泪,酒精在胃里灼烧,司晓忽然用手捂嘴,一阵干呕。李梦看见司晓推开人群往洗手间狂奔,急忙跟了上去,高跟鞋在地上踩得歪歪扭扭,李梦却不愿意丝毫地把速度放慢下来。
  司晓似乎想吐,却吐不出来,只是一阵阵地干呕,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一样憋红了眼,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额角沁出了一层虚汗。
  李梦看着司晓,她就在自己两三步的距离,可是自己连上前触碰她的勇气都没有,怕贴得太近失去紧握的自尊,怕离她太近会覆辙重蹈,怕自己得不到又陷得更深。过去的包袱李梦还没有丢掉,司晓却已经为了另一个人牵肠挂肚,要死要活。
  司晓用冷水冲了脸,似乎清醒了一点,无力地靠在墙上对李梦傻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眼里布满通红的血丝,身体的虚软和神情的疲惫让她的笑显得有些无奈。
  李梦环着胳膊,冷静地看着她,眼里有些闪烁,语气十分不耐烦:“好了么?可以走了么?”
  司晓摇了摇头,对李梦伸出了手。李梦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过去扶住司晓,任司晓的胳膊架在她肩膀,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穿过拥挤的人群,喧哗的声音,缤纷的光线,李梦的脸色有些惨白,额边出了一层细汗,停下来休息了几秒,小声地喘着气,然后继续咬牙把司晓往位置带。
  司晓的腿肚子发软,酒气喷到李梦的耳垂上,李梦不舒服地侧了侧脸,司晓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像张不开嘴似的:“我们过去……真的很好……现在你也很美……”
  李梦一愣,转头看见司晓的眼睛半阖着,嘴唇无力地掀动,发出微弱的闷哼,李梦仔细地听,辨认出司晓呢喃的是:“别让过去变得糟糕……”
  司晓这下不吵也不闹了,歪斜地倒在沙发椅背上,难受地蹙着眉大喘气,看起来那样温驯无害。李梦看了她一会儿,眼中映着酒吧里的光线,变幻莫测,闪烁不定。忽然,李梦弯下了身子,把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一个没有回应的吻,湿凉的,带着一些咸涩的味道。司晓只是难受地动了动,闭上的眼没有睁开。
  没多久,米白赶了过来,李梦老远瞥见米白进门时犹豫的步伐,冷笑了一下。和李梦面对面的时候,米白显得很镇定,浓重的眼袋让她看起来有几分不符合年纪的憔悴。
  米白没想到李梦会打电话来跟她解释一切。这几天她在家流泪的时候甚至在想,她信错司晓了,司晓为她做出的改变不过是哄人的伎俩和假象,她不过是司晓众多情人中的一任,糊里糊涂地信以为真。就像自己曾经那样相信这个世界的正义和美好,结果只是自己太过轻信,活该这样的下场,以为可以相信的都背弃她,以为可以依赖的都远离她。
  林逸人打电话给她询问司晓的状况,米白放空的双眼听到那个名字时稍稍回了回神,艰难地掀起干涩的唇角,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她以为那个人不再和自己相关了,所以她回答林逸人:“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可李梦忽然用司晓的手机打电话来,明明那天之后司晓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米白恨她到骨子里,她想司晓如果打过来自己一定不会接的,可当那个名字忽然跃入眼帘的时候,却还是颤抖着手接了。李梦跟她解释一切的时候显得从容不迫,声音里似乎不含一丝情愫。
  米白站到李梦面前。李梦说:“我把她还给你,是我不想要了。”
  李梦一眼都没有看司晓,高傲地仰着脸,好似并没有把谁放在眼里。可是米白分明看见那双眼里的执着与克制,看见那张孤高冷清的脸上写着于心不忍。
  “来,我们回家。”米白说完这句话,忽然眼眶一热,眼泪簌簌淌下来。原以为自己是坚强不爱哭的人,这几日哭却成了惯常,才明白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人,隐忍和坚持都坍塌,在感情面前真的可以一败涂地。
  米白架起了司晓,由于从小学习柔道而且在警校训练的缘故,米白撑起司晓没有那么吃力,却也缓慢得很,带着司晓亦步亦趋地挪着。
  李梦在原地站着,抱着胳膊冷冷瞧着,似乎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米白也不想让她帮忙,咬牙小心翼翼地带着司晓。司晓被硌得难受,微微睁开了眼,又困倦地合上了。
  走出大门的时候,米白转头,看见李梦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视线跟随着她们,五光十色的背景下,那个清瘦的身影茕茕独立,孤独又寂寥。
  等相依偎的两个身影消失不见,李梦的脸上浮现出了隐忍的痛苦表情,脚踝因为刚才的奔跑扭伤,又扶着司晓走了一段路,肿得厉害,骨头像被钝器敲砸般疼痛。终于低下了一直高昂不肯低下的脑袋,泪水掉落在地上,浅浅地在地面上晕开。
  司晓一觉睡到了中午,头昏脑胀的感觉还遗留着,但是她很快认出这是在自己家。中午的太阳是明晃晃的白光,米白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她,拧眉显得心事重重。
  司晓看见米白,却没有显露出多少高兴的样子,沉默地随手在床边拿了衣服套上。
  “这些天你去哪了?”
  司晓听了,动作一顿。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沿着床捞起衣服裤子往身上穿,对米白的问题置若罔闻,连看也没有看米白一眼。
  “司晓!”米白着急地吼了一声,三步并两步地站到司晓面前,阻挡司晓无视她找衣服的动作。
  司晓想要绕开米白,可司晓向左走,米白就向左,司晓向右米白就向右。司晓皱起了眉,似乎很不耐烦,胳膊挡开了米白僻出路来。米白急火攻心,猛地抓住了司晓的胳膊一扭,用警察的擒拿术把司晓按在了床上。
  司晓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享受这个待遇,原本身上就酸疼不已,被米白这么一拧,胳膊就跟散架了似的,司晓没忍住“嘶”了一声,随后便咬住了牙,丝毫都不肯再开口,表情冷峻,嘴唇紧闭,目光淡薄。
  米白知道自己一时气急没控制好,把制服犯人的力道用在了司晓身上,看着司晓丝毫不肯松口的固执表情,米白心霎时凉了个透,慌乱地松了手。
  司晓直起身来,跟米白四目相对。米白深呼吸一口,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眶通红,说话声音都哆嗦:“你一句都不解释,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司晓的表情有一丝松动,而一旦松懈下来就再也绷不住了,司晓吸了吸鼻子,自暴自弃地坐在了床上,沉闷的声音道:“过段时间我有个案子要开庭,虽然我没有被列为嫌疑人,但是我不能确定就没事。如果我有个一年半载不能在你身边,你要学会一个人面对一切。”
  米白背对着司晓坐着,没说话,一会儿之后,安静的屋子里响起米白压抑的抽泣声,一声一声,不绝如缕。司晓心疼,转过身去扶着米白瘦弱的背,却又不敢像往常一样搂上去。
  “你什么都瞒着我!恐怕你是生是死还是坐牢,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早知道就该开枪把你崩了才省事儿!”米白抹了眼泪,双手乱挥地打开司晓,歇斯底里地指着大门高吼:“滚!我不管你!我明天就把你忘了!”
  司晓向后退了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怕米白难过,又怕在自己身边米白难以振作起来,各种情绪团聚在胸口却无计可施,只好沉默着淌泪。许久,司晓抬起了脸,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乖宝宝,太麻烦了总是锁,后面都不放船戏了。
写文过程中我屡次有冲动给林逸人和司晓来一腿哈哈那样你们一定会弃文还是算了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林逸人终于见到了一个神志清醒的司晓。问司晓和米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司晓也不愿意多说。林逸人向来恪守交往的界线,司晓不愿说,她就不再问。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林逸人带来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司晓听完了还是忍不住破口骂道:“CTM!”
  “咳咳。”林逸人白了司晓一眼,“说什么呢。”
  “哦哦,我忘了你和林伊的关系了。”司晓摸着脑袋笑。
  事情变得有些头疼,说好不动蒙阔的生意,反倒是自己先破了约。方全应该没几天就会反应过来自己被针对和这桩案子相关,狗急了会跳墙,把方全逼急了他会做什么,还真有些拿不准。
  “没办法了,既然有周家帮忙,做到底吧。索性把方全逼下来。”司晓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喃喃自语,“我想想办法。”
  “这段时间注意安全。”林逸人谨慎地提醒司晓,在开庭以前都要时刻提防方全的回击。
  司晓带着一坛陈年老酒,穿着防弹背心,摸到了蒙阔的住所,农村的一个两层别墅。蒙阔曾经说,方全做事太狠决,比起来,司晓虽然油腔滑调,但还算心地善良,因此反倒对司晓更亲近些,正如蒙阔隐退的居所,司晓找得到,方全找不到。话虽如此,但方全毕竟是他宝贝义子,蒙阔是个豪爽痛快老头子,司晓真的摸不准,知道自己要拿方全开刀,蒙阔会豪爽地跟她干了这坛子酒,还是痛快地给她来一枪。
  见到蒙阔的时候,蒙阔手里拿着把锃亮的菜刀,刀锋和袖口血迹斑斑。司晓舔着脸凑上去问:“自己钓的鱼啊,老头子。”
  红烧鱼就着老茅台,司晓旁敲侧击,也没套出老头子的态度来。坛子见了底,司晓醺红了脸,指尖敲着木头桌子:“到底怎样啊,老头。”
  “我年纪大了,管不动这些事。”蒙阔的脸色几乎没什么变化,倒光最后一滴酒水。
  “走了!”司晓哼哼唧唧地扶着桌子站起来。
  “让方全留条路回来见我。”
  蒙阔老远地在背后喊了一句,嗓音带着老年人的干哑。司晓没回头,只是对背后摆了摆手。
  林逸人最近很紧张,归兰看出来了。离开庭的日子越来越近,林逸人的神经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每天归兰就看见林逸人抱着电脑不离手,屏幕上白花花的文档和密密麻麻的文字,偶尔带着耳机跟司晓通话。归兰听不懂也看不懂,但她看得出来林逸人很辛苦,淡淡的黑眼圈让那张原本就鲜少表情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
  更让归兰心惊肉跳的是,林逸人基本足不出户也便罢了,还想雇两个保镖跟着归兰出门买菜,归兰好说歹说才让她无奈打消了这个念头。
  归兰给林逸人捧了杯乌龙茶,她知道林逸人这人犟,还是开口说:“休息一下,别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归兰有些愧疚,她本应该陪着林逸人的,可林逸人一忙起来就没空理她,那些细小的文字就跟会催眠一样,她每每在边上看了一小会儿,就挨不住睡过去了。
  “我再看一遍。”
  归兰当然想要给父母证明清白,做梦都想,但是她舍不得给林逸人压力,所以一直忍住什么也不说。可即便她这个委托人表现得风轻云淡,林逸人这个代理人还是没放过自己。归兰把茶放在桌上,然后在林逸人身后坐下:“我觉得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其实……”
  林逸人转过头来,鼻梁上架了一副细黑框的眼镜,原本她度数浅不用戴眼镜,但是几天的熬夜让她的眼睛视物有些不舒服。林逸人凝思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我和赵臻怎么谈崩的吧?”
  话题一引到赵臻身上,归兰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她想了想,表情很认真:“我和赵臻不一样。你最大的身份是我的爱人,就算输了案子,你还是我的好爱人。”
  林逸人笑了:“可是我还想当你的好律师。”
  归兰轻轻叹气,这家伙固执起来真是油盐不进。
  “你别担心,手上有案子的时候,都是这个工作状态。来,我给你透个底。”林逸人把归兰拉近,把屏幕上的小字放大。
  “《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归兰看了几段,实在枯燥乏味,困意又逐渐泛上来。
  司晓提供的证据基本足够定罪,案子本没有输赢,作为诉讼代理人,林逸人能做的就是尽量为归兰争取到最大的权益。但不知怎么的,林逸人隐约觉得不安起来,这种不安的感觉随着日子一天天的靠近而愈发强烈。
  明明一切都按照司晓的计划进行得有条不紊,方全为了保全那些蒙阔的产业,选择交还了名下的公司,暂时销声匿迹。可毕竟狡兔三窟,方全从明处走到了暗处,这么久都没有丝毫的动作,反倒让林逸人觉得危险起来。
  夜已深沉,归兰揉着眼睛强撑,眼皮却越来越耷拉。林逸人双眼仍然不知疲倦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眉头紧锁。
  立志要做贤内助的归兰打电话给司晓和宁玉,询问有没有什么解压良方,得到的答案分别是“用你年轻的肉体”和“上床”。归兰愤愤挂了电话,一个两个都不是正经人,交友不慎。
  归兰不死心地翻着手机,想找讨要些正经建议,就给米白打了过去,大警官总该够正经了吧。
  米白在那边声音犹犹豫豫的,不确定地说:“……陪她睡觉?”
  归兰:“∑(゜ロ゜ノ)ノ”
  米白的意思本是陪林逸人好好睡一觉,落到归兰耳朵里的时候被大风吹歪了。
  俗话说三人成虎,归兰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心事重重地在床上翻滚,时而偷瞥林逸人专注的背影。
  肩膀有些酸痛,正炽的日头朦胧地照耀着,林逸人把资料全部梳理了一遍后,觉得房里有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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