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种田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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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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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上去夺栓子手中的玉佩,旁白呢也有人说,“还给他吧,何必自己受罪。”

    好多人都认为,这么一块看似很贵重的玉佩怎么可能是一个跑堂的小孩的东西,肯定是这位华服公子的,再说这公子和薛公子坐在一起,身份肯定非富即贵啊。

    可是没想到栓子死死的拽住,根本不撒手,那人使蛮劲眼看就要撬开栓子的手,栓子情急之下一低头使劲咬了一口在那人的手上,那人疼痛道“啊”的一声,一脚踢在栓子的肚子上,栓子被踢了连翻了好几个滚。

    可是仍旧死死的攥住手中的玉佩,仿佛这是他的生命一般,在场的人倒有点迟疑了,看这位小孩如此倔强,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小翠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黎叔,快去请姐姐下来。”说完然后冲进人群,扶起栓子,学着阮凤舞的口吻,“怎么回事?”

    好多人都是这里的常客了,都认得小翠,知道她是这里老板的妹妹,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那人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扯出一副瞧不起的笑容,“呵,又出来一个小丫头,你是谁啊,怎么回事你问他。”那人还恶人先告状。

第三十五章 栓子的身份下() 
“小翠姐姐,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栓子用着极其虚弱的声音解释道。

    小翠看着他点点头,栓子来了那么久,她是了解的。

    而薛富贵再次听见栓子说话倒是很惊讶,从他买回栓子到现在也有五个年头了,在府中,他一直以为栓子是一个哑巴,没想到能说话。

    而黎叔和阮凤舞也很快的到了现场,看着两方僵持,再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一脸的不悦,“小翠怎么回事?”

    阮凤舞只能问自己的人。

    小翠简单说了一下栓子被冤枉的情况。

    那人在见着阮凤舞的时候,惊为天人,虽然衣服已经遮挡不住已经凸起来的肚皮,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和气质。

    阮凤舞朝着那人点头问好,“这位客官,我是这里的老板,我想,这件事可能有误会。”虽然她也不知道栓子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她还是相信栓子不是会偷盗的人。

    “呵呵,误会?那你问他,他手中的玉佩是怎么来的?”那人在片刻的惊艳后,恢复自然态,冷笑一声,理直气壮的说着,他坚信,这个孩子是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东西并不是自己的,但是也是那小孩偷了别人的,自己正好可以钻这个空子。

    栓子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听明白他讲的什么。

    “哈哈,你看,无言以对是吧,阮老板是吧,久仰大名,还是好好清理一下门户吧。”那人骄傲的笑着,再次把在场看热闹的人的思想引导到自己一边。

    小翠在栓子旁边着急着,拉着栓子的手:“栓子,别着急,慢慢说,我们都相信你。”

    栓子受到鼓舞,定了定神,慢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但是从我记事开始他就在我身上,我想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所以一直很珍惜,真不是我偷来抢来的。”

    慢慢的说着看了看阮凤舞又看了看小玉,小玉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阮凤舞再次看向那人,看他能有什么话说,那人冷哼一声,“哼,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你这样说谁能相信?”

    “那这位客官,既然您说玉佩是您的,您能说出来玉佩有什么特点吗?如果是您的,我阮凤舞绝对会亲自绑了我的人送去官府。”

    阮凤舞自信的如是说。

    “特、特点嘛,就是绿色的,然后、然后有一根红绳穿着。”那人吞吞吐吐的说着这么模凌两可的特点。

    急的汗水都出来了,但是还是故作镇静的咳了咳嗓子,仰着头说了出来,因为只拿到了这么一下就又被那小子拿走了,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确定玉佩的形状。

    在场的人听他这样说,大概心里也有了数儿了,都在心里鄙夷着这个文公子,看着穿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贪上人家小跑堂的东西。

    “玉佩是半片枫叶状,上面有一个隐晦的‘黎’字,当中镶有一点黄金打造的蛇的样子。”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阮凤舞后边响起,说的有理有据。

    “黎叔?”小翠和阮凤舞都看着他。

    觉得事情怎么这么复杂了,黎叔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黎叔说完又咳了几声,走向栓子,轻轻的挽起他的袖子,胳膊上赫然的一块红色的疤痕,看着应该是有一些年成的伤了,看样子像是烫伤,烫伤的疤痕最不容易消了,在这种医学条件下,被烫伤了的疤痕只能一辈子跟着他了。

    黎叔激动到颤抖的手慢慢的轻轻的抚上栓子的胳膊,栓子一脸的不解望着黎叔。

    黎叔再三确定之后,一下子跪在了栓子的面前,“小少爷,真的是小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栓子被黎叔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的也跪下,但是仍旧一头雾水的看着黎叔。

    阮凤舞激动的黎叔,想起了她刚来看这里房子的时候,黎叔讲的故事。

    难倒?

    见栓子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阮凤舞好笑的上前拉起黎叔,小翠也扶了栓子站好,“黎叔,你是说栓子是你原来东家的小少爷?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

    阮凤舞差点脱口而出那个不详的孩子?但是还好思考了一下才问出口。

    黎叔紧紧的拉着阮凤舞的手点点头,激动的老泪纵横,这还是印象中黎叔第一次这么不淡定。

    阮凤舞笑着拍了拍黎叔的老手,“那恭喜黎叔,也恭喜栓子。”

    栓子丈二和尚,不解的看着仍然拉着自己手的小翠,然后脸一红把小翠的手甩开,小翠也弄的有点莫名其妙。

    正在一大家人还没认亲成功的时候,那位文公子见在场的舆论又倒向了那小孩边,都在被他们感动着,都忘了他的存在和玉佩的存在了,嚷嚷道:“喂,你们一伙的串通好,来讹诈是不是?告诉你们,本少爷不怕。”

    那人还不死心的底气十足的吼着,看出猫腻的薛富贵拉扯了一下他,他只当不知道。

    “这位公子,我想在场的人的眼睛都是明亮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明了,我想不用在下说破,到时候都难堪吧。”阮凤舞见他仍旧不要脸的叫嚣着,好心提醒,不想闹出大事,毕竟生意要紧。

    其他的人不作声,默默的回到自己桌上扒拉着还剩下的饭菜。

    那人见阮凤舞的给自己甩脸色,他何时被人如此瞧不起过?

    “阮凤舞,你们一伙人串通起来欺负我,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他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薛富贵有点汗颜,拉着他就出门,还不忘频频的朝着阮凤舞抱歉的点头,阮凤舞见识薛富贵的客人,也就没有追根究底。

    待人都散后,下午,黎叔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家,栓子听的是如痴如醉,但是听到自己的父母已经没了,显得很落寞,一种不属于那个年纪的落寞。

    原来栓子是在他的父母都去世之后,由黎叔一个人抚养着,可是一个人又要照看孩子又要照看铺子,所以有一日,栓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他在楼下忙着铺子,虽然那时候已经把铺面缩小到剩下一点点,只能赚够他和栓子的生活费。

    但是等他忙完之后再上去看,床上空荡荡的,哪还有栓子的影子,那时候栓子的胳膊也刚被烫伤了几天,一天睡不了两个时辰的安稳觉。

    说道这些的时候,黎叔显然的自责和内疚。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小少爷,本来早就该下去随了少爷和老爷他们,可是把少爷弄丢了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我想的就是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少爷。这不,缘分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兜兜转转,小少爷竟然自己回来了。”

    黎叔又是欣喜又是自责,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少爷临终之托了。

    栓子见黎叔这样,心里也不好过,但是他还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拉着黎叔的手,“黎叔,这不没事吗,我这不就回来了,我们也算一家人团聚了。”

    虽然这个家已经只剩他和一个老仆人了,但是这终究是他的家,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爹娘生活的地方。

    所以也算有归宿感了,他不再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了,何况他还有王婶儿,还有凤舞姐和小翠姐姐。

    阮凤舞见这个刚知道自己的爹娘又失去爹娘的孩子还能如此乐观懂事,真是觉得有点心酸,不过能找到自己的家也算是最大的欣慰了。

    小翠也笑嘻嘻的拉着栓子的手:“栓子,恭喜你。”

    看着笑得跟太阳花一般迷人的小翠,栓子那年少朦胧的心像是被蜜蜂给蛰了一下似的,赶紧抽出手,小声的说了谢谢。

    紧接着就是所有人给他们道喜,黎叔是最高兴的,他要用他剩余的时光来弥补栓子,来弥补他以前所没有做好的事情。

    “黎叔,栓子以前他爹娘给他起的啥名?”阮凤舞侧头问道。

    “我们少爷少夫人希望小少爷以后能辉煌腾达,所以就起名为腾飞,黎腾飞。”黎叔一直面带慈祥的笑容看着栓子。

    说实话,阮凤舞觉得他的笑容有点慎得慌,关键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黎叔,她还是习惯那个冷冷的,板着脸的不多说话的老头儿。

    “黎腾飞,好,真好,栓子,哦,不,腾飞,我一会儿就教你写你自己的名字。”阮凤舞也笑着对着栓子说道。

    栓子点点头,摸了摸脑袋,“你们还是叫我栓子吧,都习惯了,就当是小名,我的大名是黎腾飞。”憨厚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小翠见他的胳膊出游血渍印,一把把他胳膊抬起,“栓子,咱还是去药铺上点药吧,那人下手也太重了。”小翠愤愤不平的说道,又心疼的帮他吹吹。

    栓子立马抽回手,紧张的说道:“没事儿,小伤,两天就好了。”

    阮凤舞在一边观察着他们的互动,高深莫测的笑着。

    看来这个世界的人,心理发育都挺早的啊。

    其实栓子也没什么,这正是青春期,对于和异性的接触正处于一个朦胧的阶段,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正在形成,所以难免紧张了一点。

第三十六章 王杜鹃的结局() 
第二日,薛富贵前来道歉,“阮老板,昨天带朋友来本是为你捧场,没想打弄的结果这么不愉快,只怪薛某交友失败。”

    然后痛心疾首的看了看昨天被砸散架的桌椅还有看起来没有什么事的栓子,“栓子,你没事吧?”

    栓子被他的关心吓得一愣一愣的,只是摇了摇头,对于这个以前的主子,栓子是恨的,毕竟以前经常拿着棍子追赶自己。

    “薛公子多虑了,这关你何事,做生意的难免会碰到一些找茬的,没事儿,只要我的人没事我就不会追究到底。”说着看了看栓子,栓子既然是这个房子的小主人,照理说在他恢复身份那一刻开始就不应该再让他跑堂了,可是栓子却固执的说他始终是阮凤舞赎身回来的孩子。

    不管他是谁,他也永远是阮凤舞的好弟弟。

    薛富贵留下来用了餐,临走的时候留下多余的银两,告诉黎叔是为了赔偿昨天砸烂桌椅板凳和栓子的钱,黎叔没有过问阮凤舞也擅自收了下来,他觉得这是应该给的。

    下午栓子陪着王雨慧回村子,采购了一些新鲜的蔬果回来。

    “娘,栓子,快过来,尝尝我做的果汁,那么热的天累坏了吧。”

    栓子放下背篓,擦了擦汗,嘴角咧开,手都没洗接过阮凤舞手中的果汁咕噜噜的一口气就喝完了。

    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舞姐姐,真好喝,怎么做的?”

    阮凤舞见大家都喜欢,她也高兴极了,她本来是想念上一世的冰镇酸梅汤了,但是在这里哪有条件制这些,只能上街买了点葡萄回来,用手挤压,好不容易挤压了几碗葡萄汁出来,然后让向师父在井里打了一桶冰凉的水起来,把葡萄汁放在水里冰了一个时辰,味道更好。

    王雨慧也洗了手出来,喝了一点葡萄汁,也是赞不绝口,很甘甜很冰爽。

    “舞儿,我回村子里听到一个消息,很奇怪。”王雨慧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应该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有关系,虽然跟她有过两次小小的过节。

    阮凤舞好奇的看着王雨慧,“什么呀?”

    “村长的千金王杜鹃失踪了。”

    “失踪了?”阮凤舞嗓音提高,觉得有点不可能,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失踪呢,她还没找她算账呢。

    王雨慧点点头,再次确认,“是真的,我回去听见大家都在说这件事,村长已经向衙门报案了,你婶子说已经失踪了三天了。”

    阮凤舞听王雨慧说完,这才真正的相信这件事,但是又是何人所为呢?王杜鹃虽然平时刁钻了点,也就跟自己过节大了点,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呢,这又是得罪了谁呢?

    “那你有没有听到说是谁干的?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阮凤舞想从这些人的言谈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说到这个就更加奇怪了,说是头天晚上吃过饭就回屋睡觉,第二天村村长夫人都做好了早餐还不见她起床,就上楼叫她,结果床上空荡荡的,被窝还有一点点的余温,而这个大活人就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了。”王雨慧表情有点遗憾,阮凤舞知道她娘是一个心慈的人。

    阮凤舞也觉得神奇,怎么和栓子当年失踪是一样的,但是那是偷盗婴儿,那王杜鹃算啥?人家偷她干啥?姿色虽然五官端正,但是就那品性,就算卖到妓院也未必能值几两银子。

    “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吧。”阮凤舞云淡风轻的说着,打着哈欠又有点想睡觉了,看着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身材,还是不睡了吧。

    “她一个山村小丫头,能得罪什么人?这次的事情看来很大的样子,能把人从屋子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着实需要一些本事。”王雨慧瞬间神探附体。

    阮凤舞无奈的笑了笑:“哎呀,我说我的娘啊,您就别操心这些与咱无关的事情了吧,既然失踪这么久了,我相信村长早已经报案了,该衙门操心,咱们还是过好咱们的安稳日子吧。”

    王雨慧也摇了摇头,赞同阮凤舞的观点,看来是自己空操心了。

    只是希望能没事,每个孩子都是爹娘的心头肉,谁舍得。

    这件案子很快传遍了十里八乡,而且衙门出面,到处贴的都是布告,寻找王杜鹃的布告,阮凤舞讽刺的看着张贴在自己店铺外面的布告,画像倒比本人看起来还要亲和一点,温柔一点。

    阮凤舞微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呵呵,我渐渐的相信因果循环了,恶人自有天收,老天爷是睁着眼睛的,老祖宗的话也不曾欺我也。”

    说着高傲的转身,这个女子的死活完全与自己无关,能失踪这么久没有找到人,多半是凶多吉少,只能自求多福吧,但是心里还是想要知道她这样心肠歹毒的人究竟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阮凤舞记起第一次见她,她是那么的高傲,带着一拨人气势汹汹的就闯入自己的家,其实王杜鹃不丑,是有三分姿色,但是,女人通常会被嫉妒心所变得丑陋,就是最开始的嫉妒,让她的心一步步的沉沦到黑暗之中,害人终害己啊。

    “诶,你听说没?我姐夫在衙门当差,他给我姐说的,那个乌水村的王杜鹃总算是找着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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