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老板的时候,甩了十两银子到他的手上,“昨晚的住店钱,多了不用找了,因为爷我今晚就要去住免费的地方了,哈哈。”
她娇小的身子却用着很浑厚额嗓音,单听她此时的声音话,肯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长得很粗犷很高大的男子,可是没想到是长得如此秀气的男子。
那领头的侍卫看见她嚣张的走下来,感觉自己的威严在被别人挑衅,很不甘心的捏着拳头,“小子,站住。”
阮凤舞懒洋洋的站住,甚至眼神都没有看一下他。
“大胆,竟敢藐视知府执法,给我带走。”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尊严,特意的命下面的小弟去押着阮凤舞。
阮凤舞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下面的一众人等只觉得这大夏天的身上一个冷颤,不由得有点害怕这样的眼神和气质,既然是敢打吴家少爷的,再看她一身的贵气逼人,真是还不得不掂量着她一点身份背景。
看着手下有点迟疑和害怕,那首领再次气急败坏,“饭桶,你们到底听不听从命令?我说话不好使了?”威严的声音响起,其实能听出来心底的不自信和害怕。
听见头头的责骂,一群人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你给我眼色,我给你眼色,最后仗着自己的人多,也就一窝蜂的上。
阮凤舞邪邪的看了一眼,最后有点无语的说道:“我说你们是白痴吗?我要是反抗的话,我能让你们今天找到我,我不知连夜跑路?”
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走到那个首领身旁,“去给我把马匹牵到衙门吧,你,前面带路。”然后指着那个首领旁边一个小侍卫说道。
说完就拎着包袱大步的向前,然后又转过头来笑容灿烂的说道:“诶,你们不走吗?我真不知道衙门怎么走,你们就算要在这里吃饭也的有一个人给我带路啊。”
她还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的吼道。
气得那首领已经是青筋暴露,只差没有上来给她两拳。
但是由于别人的态度真的是很好,并没有拒绝被捕,他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公然殴打民众,只能咬咬牙,把恨意咽了下去,然后指着旁边的手下,“还不去牵马,真要我去?”
那手下立马的跟着客栈一个小厮跑去后院马厩。
衙门,威严肃穆,高台上坐着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大约有五十多岁的一个精瘦的老头,看山去很是精明的眼睛一直盯着阮凤舞,而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纪相仿男子应该就是师爷了,而两边站着清一色的侍卫,看起来都跟木桩似的,简直跟电视里面演的相差不无几。
而昨夜被自己打的胳膊断了的那胖男子站在自己旁边,胳膊被吊在了脖子上,看见自己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爽快和幸灾乐祸,而他旁边的小男孩今日没有再灰头土脸,阮凤舞只是一瞥眼,好像觉得很是熟悉,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大胆,见着知府大人还不下跪?”那个侍卫头领一本正经的看着阮凤舞,正准备拔剑而显示自己的威风了。
阮凤舞则是淡淡的一笑,“我平身第一次进衙门,还不知道有这个道理,我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天子的人,我没有想到见一个小小的知府还需要下跪?”
她傲气的说道,把自己身份说的十分的神秘。
见她一副桀骜不逊的样子,那知府大人眼睛微眯,眉峰紧蹙,好像在心里揣测着此人的身份,可是他在官场纵横了几十年,上下通吃,还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是何人?”知府大人威严的问道,外面的观看的民众立马的噤声。
阮凤舞见这官儿说话还挺有分量,百姓还挺害怕的样子,眉头轻蹙,这样的状况要不然是这位大人很有威严,要不然就是做了什么让老百姓害怕敢怒不敢言的事情。
“大人,小人名叫阮凤,家住明城乌水镇,现如今游历到此处,没想到昨夜刚到就遇到了劫匪,要钱不给反而动手,这不情急之下为了自保,不小心下手有点狠了,所以小人今日前来是要告状的。”
阮凤舞慢条斯理的说道,然后看了看身边已经气得脸通红的胖男人。
“大人,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小人我见义勇为,想要给这位被他打伤的小兄弟一个公道,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连我一起打,这不您看我身上的伤,还有这位小兄弟的胳膊,都是拜他所赐。”那胖男子口吐唾沫星子激动的反驳道。
知府大人见现场有点吵闹,手抓起旁边的墨块,使劲的在案几上敲了敲,“肃静肃静。”
阮凤舞挑眉,根本不在乎的样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她要是在此住下的话不得熟悉一下环境啊,万一失眠就不好办了。
“阮凤,吴二公子状告你故意伤人,可是事实?”知府有模有样的审问道,只是当中少了很多的流程,直接把她归成了被告,而根本对刚才她说的话没有听见似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公堂撒野()
阮凤舞闷笑了一声,“回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您看在跟他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上一定要定我的罪的话,我也乐的了。”说完就把自己的包袱放在地上坐在了包袱上,一副很没有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大胆,公堂之上竟然如此藐视王法。”知府听见阮凤舞如此说,有点恼羞成怒,虽然他跟吴家老爷背地里的勾当当地人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但是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而吴家的二公子平时就喜欢干点缺德的事情,要是没有自己的撑腰,他只怕早就被解决了。
可是听见阮凤舞这样说出来,加上她还是外乡人,他不得不留心。
阮凤舞一声轻笑,“什么叫藐视王法?在这里有王法吗?老爷,如果你想要呈现王法给大家,那么今日这个案子您就好好的审,要是你要显示凌城这个地方您就是地头蛇,那么我现在就承认我的罪行,快把我收押了吧,您说什么我都认,快拿口供我来画押吧,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无比讽刺的坐着,依旧坐在地上。
在高处坐着的知府眼神已经越来越危险,最后还是压下了一腔的怒火,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认自己故意伤人了?”
阮凤舞对于这个只听半句的官,真是越来越不抱希望,看来他跟自己身旁的胖男子是一丘之貉的,怪不得昨夜他敢报上知府大人的名讳来,如今看来,她是赌输了。
然后眼神看了看那胖子身边的大男孩,并没有任何的内容的眼神,只是想再看看究竟以前在哪里见过。
那男孩在感受到她的目光之后,却突然跪下,“大人饶命,小人的伤不是这位公子所伤,而是小人不注意摔着的。”他撒了一个小小的谎,阮凤舞有点惊讶,以为他这个了解情况的小孩子不敢去挑战权威,没想到,他还是帮着自己,估计他也想脱离那个人的魔爪。
还没有等大人发话,旁边的胖男人已经恶狠狠的瞪着那男孩,“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有病,明明是这个人打伤了你,你却帮着他说话?”他激动的时候,脸上的横肉都在一抖一抖的。
男孩还想狡辩什么,可是此时知府大人已经发话,“吴家公子,当时在场的还有谁能证明这位公子打伤了你?”他决定还是认真的审一审,其实这也不影响后面的结果。
那胖子见大人在问自己的话,立马变成了一副狗腿样,“回大人,这一群小乞丐都是亲眼在场看见的。”他指着身后跪着的十几个几岁到十几岁不等的衣衫破烂的孩子们。
阮凤舞刚才进门就看见了,此时也没有回头看他所谓的证人,看来今日真要住免费的地方了,因为看起来这一群孩子受他毒害不浅啊。
“你们可曾亲眼所见这个公子伤害吴二公子?”知府大人声音沉沉的问道,施加一点无形的压力。
后面的孩子们都战战兢兢,甚至整个过程都没有敢抬起头,只是听见一个个小声的都不能再小声的声音,七嘴八舌的说道:“回大人,是,我们看见了。”
阮凤舞挑眉,胖子旁边的那男孩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看着这帮小孩们,感觉到一种被背叛的滋味,当然,他已经无能为力,无奈的转过头看了看阮凤舞,阮凤舞也正好接触到他的眼神。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意思让他不要担心。
“那阮凤,你可还有话要说?”知府大人一派正气的样子,头顶上的正大光明正好显示了他此时的表情,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着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披着羊皮的狼。
阮凤舞微微一笑,站直了起来,然后浑身自信且自傲,“大人,可否容大人问这些孩子几个问题?”
知府大人看了看她,最后还是同意,毕竟外面观看的人还有那么多,他在面子上还是要做到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要不然哪天惹恼了这群刁民,被这些老百姓合伙去告御状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胖子紧张的扫了一眼这些孩子们,然后不经意的提醒道:“你们可要好好的回答问题。”
那些孩子的头埋的更加的低,根本不敢看那胖子一眼。
阮凤舞抛过一个凌冽的眼神,那胖子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立马闭嘴,阮凤舞的实力他是知道的,昨夜一只手掰断自己的胳膊,根本不费吹之力,看来是炼过的。
见那死胖子不再多嘴,阮凤舞这才蹲下身子,然后柔声的问到一个看起来有十岁左右的孩子,“小兄弟,你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那男孩好久没有听见如此柔和的声音,这样的语气就像是自己的父母在耳边的呢喃,鼻子突然一酸,鼓起勇气抬起头,刚好对上了阮凤舞那双漆黑干净的瞳孔。
“我叫张三娃,家是明城东镇的。”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不时的用眼睛谨慎的瞟着那吴二公子。
阮凤舞对着他微微一笑,那种鼓励和爱怜,让男孩再次想起了自己母亲以前也是经常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时候,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就是自己。
“那你认识你面前的这位胖男子吗?”阮凤舞才不会客气的称呼他为什么二公子,确实也挺二的,要不然不会干出这么二的事情,明明私了就行,非得扯到公堂上来,也幸亏是自己耐心好有时间陪着玩,要是换做其他人,他早就脑袋搬家了。
那男孩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有点迷茫的看着阮凤舞,感受着那胖子的无形压力,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认识还是不认识?”
那男孩还没回答,却胖子的声音响起在了头顶,“这凌城有谁不认识咱的,这小兄弟肯定是听说过我的名号是吧?”他弯着腰,一只大手搭在那小孩子身上,阮凤舞看到那孩子的身体明显的一怔,然后默默的点点头,依旧是一个字没有发。
阮凤舞冲动的一下子把那胖子的手握住,恶狠狠的瞪着他,“我问话一向不喜欢谁来插嘴,你最好安静的站着,否则你仔细你另一只手。”
那胖子吓得立马收回自己的手,可是阮凤舞此举也彻底的惹恼了知府大人,“大胆,公堂之上竟然公然的威胁他人,我看你就是故意伤害这二人,来人,将他押入大牢,等候再次会审。”
知府大人一副正气浩然的样子,生气的站了起来,下达命令道,然后甩袖再次坐下。
阮凤舞在心中有点小小的懊恼,明明自己可以问出话的,可是自己就是冲动了,这下好了,随了自己住免费地方的心愿。
“等一下。”正当两个衙役想要去碰阮凤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阮凤舞不知道此时关键时刻听见他的声音的感觉,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内心在澎湃汹涌。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也都随着这位贵气逼人的男子移动,虽是便衣,但是不妨碍他的冷厉和威严的气质,也不妨碍知府大人辨认他。
知府一看来人,瞳孔瞬间瞪大了好多倍,他立即起身,然后走到了高台之下,随着隆重的行了一个大礼,随即一声呼喊才是惊吓了众人,“小人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有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特别是万岁一呼,在场不管衙役还是老百姓,都是跟着跪成了一片,齐声呼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是只有一人,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一直直立的站着,眼神复杂的看着萧子风,萧子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就那样静静的,静静的,任由时间从自己的脸颊划过。
直到看到她眼睛里闪现的泪花,萧子风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久久没有等到皇上开口的知府,也偷偷的抬头一看,竟然看到那个找死的阮凤竟然没有下跪。
他才小声说道:“大胆,天子面前竟然不下跪,拖下去,杖毙!”这毕竟是他的地盘,要是在他的地盘出现什么人不尊重皇上或者其他的罪名,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即使他没有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权利,此时的他也只能尽量的为自己挽回一点点的罪行。
知府的声音响起这才拉回了二人的思绪。
阮凤舞看了看萧子风身边男装的南宫沧月,简直是英气逼人,不亚于任何一个男子的风采,包括萧子风和萧子墨,而且细看之下,总觉她跟宫沧羽脸部上面有一点点的说不出的相似。
正当有衙役想要靠近拉阮凤舞去执行知府的命令的时候,萧子风冷冷的看着知府,甩出几个字:“我看谁敢,今日谁要动他一根毫毛,我便拿他九族开罪。”
萧子风霸气的语言让阮凤舞鼻头一酸,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再看过阮凤舞一眼。
知府再次匍伏这身体,“皇上饶命,下官也只是看着此刁民如此的不尊重皇上才生气糊涂下命令,既然皇上这么体恤老百姓这么宽宏大量,下官也不敢再造次。”
第二百一十六章 形同陌路()
萧子风没有回答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最后霸气的说道:“平身。”然后落座到刚才知府断案的位置。
知府立马给衙役的头领使眼色,让他们做好安保工作,疏散在场的群众,不能让他们在此地惹是生非,更重要的就是必须不能要他们在皇上面前多嘴多舌。
在遣散的同时,当然,阮凤舞不在行列,因为刚才看皇上的口气,他们应该是旧识,而且关系匪浅,怪不得这公子开始这么嚣张,难倒是朝廷派来专门的暗中调查自己的,而且皇上来的时间也这么的巧妙,他越想越是害怕,本来就热的天气额头已经冒出豆大般的汗珠了。
他一直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且就连一屋子的孩子和吴二公子都已经走了,唯独留下了这位阮公子。
萧子风终于再次把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最后用着淡淡的口气说道:“你也走吧。”
阮凤舞看着他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眉头紧锁,眼神中无数的质疑和不可思议,都化作了一点点的伤心,她设想到了千万种重逢的场面,可是都不及这一种胸痛陌路来的让人心痛。
这才多久,半年的时间都不到,他们居然已经形同陌路了,即使在人群中再见面,也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一句淡淡的话语。
本来在他开始护着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无比的感动,看来他是伤心到恨自己吧,再给自己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和宠爱,从此要放手的意思吗?
阮凤舞发现,现在的萧子风让她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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