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在经过萧子墨的身边的时候,然后手一动,又拉着还在发愣的他,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两个大男人拍下一个男人也就罢了,可是这样的关系,真心让人费解啊。
只有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低沉的呵呵一笑,他是一早就看出了阮凤舞的女儿身,但是这些都不管他什么事,他只管按照吩咐,拍卖了这个人然后赚自己的银子就行了。
阮凤舞一行人从后门走了出去,要是这样的从前门出去的话,可能会遭到一些人眼神的淹没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最终选择了后门。
而刚出了后门,阮凤舞就感觉到一阵杀气,然后就感觉到几根银针用着不是很快的速度飞了过来,还好那人没有武功底子,阮凤舞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剑,叮铃铃的三根银针脆声的掉在了地上。
“哪位好汉,出来一说。”阮凤舞模仿着江湖上的口气,她自认为刚到这里没有结仇结怨,此时的暗器也应该是冲着身边的两位男子而来。
果然,一个蒙面的女子从一颗大树下走了出来,冷冷的说道:“把尹默留下,我今儿就放你们二人一条生路。”
阮凤舞看着她的眼睛,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就响起了,她就是刚才跟自己较劲要拍下萧子墨的人,也就是那一次在禹城第一次见到萧子墨时那个闯进她书房的女子。
南宫沧羽也听出了她就是刚才和阮凤舞一直竞价的那人,也警惕的看着她,但是没有感受到她有任何的武功,心中冷笑,“姑娘,我倒想知道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我这人还从来没有过姑娘要对我不客气呢,都是我对人家姑娘不客气。”
他邪邪的笑着,笑的一副猥琐样。
而柳樱岚见他一副痞子样,也是恼羞成怒,再次几根银针飞出,但是深藏不露的南宫沧羽却大手一挥,几根银针尽数被手指缝夹住,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做女人,这么不温柔,还敢来跟我们男人抢男人,真是自不量力。”
阮凤舞被他那句敢跟我们男人抢男人累的外焦里嫩的,满额黑线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速度如此的惊人,竟能徒手记住迎面而来的银针。
第二百零八章 错过的事情()
那女子见她的实力确实不如人,是她眼拙了,刚开始竟没有看出这个男人会武功,要是是有阮凤舞一个人的话,她利用暗器还有可能战胜她,毕竟她一个人要护两个人的安全,如今看清了事实,怕是要从她手中抢过尹默,估计比登天还难。
“呵,男人?你确定你左边的这位是男人?阮凤舞,你也够真不要脸的,一个男人不要你了你居然这么快就勾搭上其他男人了,你既然有这么一个小白脸了何必还要尹默,把尹默还给我岂不是很好?哦,对了,你是花钱买的,既然花了钱,那么你就开个价,我随时给你。”她的声音提的高高的,跟刚才的沉着大相径庭。
阮凤舞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很相似,很像一个旧识,但是那人已经被自己扔到荒郊野岭尸体都被野狗叼走了,所以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这位大妈,你说话从来不给自己留口德吗?”阮凤舞还没有开口还击,因为这种口水仗她从来都不屑,要来就来真情实弹,她还没有出手出口,南宫沧羽已经开口还击,论起留口德,阮凤舞总觉的南宫沧羽可能更加的毒蛇。
不过她真的觉得柳樱岚把他说成是小白脸倒是挺贴切的,虽然自己的男装也很很像小白脸,但是毕竟自己还是女儿身。
“你……你,你说谁是大妈?你你你……”柳樱岚气的眼睛鼓鼓的,手指指着南宫沧羽大吼道。
“别着急啊,谁跟我急就是谁,再说,就你这种年纪和长相,我叫你一声大妈都是太抬举你了。”南宫沧羽继续说道,且是慢吞吞不经意的,说话间都是不看她的,很是藐视人的样子。
柳樱岚气的跳脚,无奈技不如人,今天算她倒霉。
没有再跟南宫沧羽说下去,她也知道,再说下去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遂看向站在阮凤舞左边的尹默,这时的他好像又恢复那种没有神的样子,眼神都不知道他具体在看哪里。
“尹默,尹默。”她温和的叫了两声,可是尹默都一直呆呆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她手指着阮凤舞,“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这样?”她气愤的样子,把所有的气都洒在阮凤舞的身上。
阮凤舞也正想问她,明明他们之前一直在一起,怎么突然他就变成这样了,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当中究竟是不是有萧子风的功劳,这是阮凤舞最想知道的,她总觉得,自己这一趟离开,错过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你问我干什么?我如果没有记错,应该你一直在尹默的身边吧,你没有把他看好,跑来这里问一个救他的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阮凤舞虽然很气愤不想搭理这只疯狗,但是忍无可忍最终还是决定还击。
“我……我……”她看起来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的样子,阮凤舞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要不然以尹默的谋略,不至于会落魄到被拿到青楼拍卖,这样的侮辱,对于一个曾经风光的皇子来说,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不过再看一下他浑浑噩噩的样子,阮凤舞突然有点可怜他,如今这样的下场,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吧。
“你怎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可以酌情的考虑要不要把尹默交给你,要是你都不老实,不相信我,那么我拿什么去相信你,万一就是因为你他才落得如今的样子呢。”
阮凤舞犀利的分析着,希望从她这里能了解到一些东西。
柳樱岚听到她的话语,一下子觉得浑身不爽,一股不甘心的心理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被动,凭什么自己什么事情都要受她的牵动,她定了定神,返京如今尹默已经成了这样,看样子是中了毒,如今也只有她能救他,如果阮凤舞心中有半点尹默的位置,她就能有资格在她的面前嚣张高傲一回。
她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她就偏不告诉她。
“哈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尹默是中了一种很难解的毒,至于其他嘛,我真是不知道。”她大胆的挑衅的看着阮凤舞,阮凤舞看着这相似的眼神,再次觉得出现幻觉,以为是王杜鹃活了过来。
其实她没有看错,只是如今的王杜鹃已经改头换面,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个更加狠毒的女子。
阮凤舞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而且断定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再说从她得意的表情看出,她既然能看出尹默是中毒了,那么她就有办法救他。
呵,原来打的这个主意,阮凤舞心中冷哼,门儿都没有,我阮凤舞还从没有人能牵着我的鼻子走,除非那个人是萧子风。
根本没有看到她身子动,结果下一瞬间她就来到了柳樱岚的身前,手早已爬上了她的脖子,并没有使很大的劲捏着,冷冷的警告道:“我告诉你,我要杀死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你最好完完全全的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否则……”
她没有说出结果,但是手上使劲,柳樱岚已经感觉到了呼吸一阵困难。
可是仍旧死鸭子嘴硬,打着心里的如意算盘,双手使劲的抓着阮凤舞的手,艰难的说道:“哈哈,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尹默也没有救了,只能一辈子如此,还有萧子风……”,而且声音小的从喉咙发出,严重的变得沙哑,说话间伴随着咳嗽声。
她的话好没有说完,阮凤舞就再使劲,她一点儿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阮凤舞气愤的看着她已经慢慢的变紫的脸蛋,虽然被面纱罩住,但是额头的都已经变紫,筋已经快要爆出来的感觉。
阮凤舞冷眼看着她生命的点点变化,“告诉你,我允许你威胁我,但是不允许你拿这么肤浅的理由来威胁我。”说完手上更加烦恼怒的用力。
“呜呜呜……”柳樱岚的手已经没有力气再抓住她,而是两手在半空中挥舞着,两脚在地上胡乱的蹬着,把地上的草都蹬了起来。
看见她想要说什么的样子,阮凤舞一时心软,主要是自己还没有达到目的,一松手,柳樱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久久都不能缓过神来。
“说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这种在鬼门关闯了一次的感觉我相信是很美妙的,如果你不介意再次体验,我是不会介意效劳的。”阮凤舞语气冷冷的,但是面上却带着单纯的笑容,就好像真的在说什么客气话的样子。
柳樱岚想看到了阎罗一般看着阮凤舞,她那恐惧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刚才故作的镇静。
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手扶着脖子咳嗽了几声,这才声音颤抖着说道:“说来话长,咱们找个方便说话地方的说吧。”她眼睛警惕的看了看阮凤舞,只见阮凤舞的手在腰间摸了摸,随着利剑出鞘。
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见她吓得本来打算站起来的腿又瘫软在地上,她收回了剑插入剑鞘中,冷笑一声,“哼,我量你也不敢跟我再耍什么花招,你要是取得了我的信任,我可以想想,让你带着尹默离开。”
阮凤舞只想救他,但是却不想留他在身边,如今她觉得他们俩算是两清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接着几人来到一家客栈,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全国各地的有钱人都聚集到了江城,此时又是快到晚上。所以他们找了几家客栈才找了一家有空房间的。
阮凤舞把门关上,让宫沧羽帮着照看着尹默,自己则和柳樱岚独处在另一间房间,阮凤舞肚子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这才坐下,看着面前还有点害怕但是眼神很不甘的柳樱岚,淡淡的说道:“你叫啥名字?”
因为总是觉得她的眼神熟悉,所以老是和脑海中那个讨厌的女人身影重合,故此一问。
“柳,柳樱岚。”柳樱岚有点慌张的回答道。
心中的不安随时都有可能涌动出一般,没想到自己成长了那么久,却还是依旧斗不过她,样样都比不上她,就算如今人家已经不在宫中当皇后,已经脱离了萧子风那个大靠山,但是依旧风生水起,看着她那么强势的样子,她简直各种嫉妒各种恨。
刚才那掐住她脖子的那一瞬间,让她会想起了在乌水镇上镇长家的时候,她的父亲因为她而断了了一根手指,就在那时,就由以前的妒忌变成了二人之间的深仇大恨。
所以,自己改头换面后,一定要想办法超越她,然后为自己的过去报仇,为过去的自己所受的屈辱报仇。
“柳樱岚?真的吗?真是白费了这么好听一个名字。”阮凤舞不知道为什么,就从她的眼神中和语气中就就打心底的不喜欢她。
可能她给人的感觉太像那个间接害死她姐姐的王杜鹃了。
柳樱岚眼睛闪烁不定,好像被人看出了秘密似的,有点慌张,其实她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只是面对她,面对这个知己知彼的阮凤舞的目光,她总觉得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裸露在了阳光地下,让自己莫名的慌张。
第二百零九章 坦白与隐瞒()
柳樱岚狠狠的瞪着她,达到给自己涨气势的效果,其实也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来吧,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萧子墨怎么会变成这样?”阮凤舞悠闲的说着,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哼,子墨变成这样也是拜你所赐,还在这里假惺惺的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吗?”柳樱岚的语气有点激动,自己也跟着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阮凤舞见她的动作并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眼一直看着她,“怎么拜我所赐了?我自从三个月之前见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变成这样估计也是你们罪孽深重,老天都惩罚了吧。”
阮凤舞就算这次救了他,终究心中的结还是没有解开,姐姐的死,无论如何让都跟他有脱不开的干系。
“他为你做出这么多,你居然这样说他,阮凤舞,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石头做的?”柳樱岚这一次没有多激动,说话间语气提的高高的,但是声音却不大。
阮凤舞一阵苦笑,“我知道他为我做了些什么,我也更加的明白他对我对我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爱情本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虽然他为我做了不少事,我也只是心存一点点的感激,因为那样的自私的爱,我宁愿不要。”
阮凤舞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竟然能说这么多,可能她从她的举止中看出了面前的女子对萧子墨的感情了,要不是因为有爱,她也不会孤身跑到这里来,也是为了救他。
“哼,说的自己多高尚一样,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东西。”柳樱岚对阮凤舞的言论一言否定,因为她是天底下最了解萧子墨也是最能理解萧子墨心情的人。
所以每当他为了阮凤舞去什么疯狂的事情,她都是一般的理解一半的心疼,他越是爱她,柳樱岚就越是恨她,哪怕她能给他幸福,柳樱岚也就可能会慢慢的放下心中的仇恨,成全自己爱的人去追求爱和幸福。
可是,阮凤舞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眼里和心里都始终没有萧子墨半点
的位置,注定他们三个人之间永远在追逐。
阮凤舞觉得话题扯远了,然后淡淡的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你好像说多了。”说到后半句她的声音冷冷的,眼神犀利的看着柳樱岚。
柳樱岚愣了一下,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乖乖的娓娓道来,“不知道子墨从哪儿听说你被萧子风再次废了,所以就孤身闯皇宫,找萧子风讨个说法,可是没有想到,这就是那个狗皇帝一箭双雕的计谋,早就布置好了陷阱等着子墨往里跳,而孤身一人的子墨可想而知,只能乖乖的落入到他的圈套内。”
阮凤舞见她说的牙痒痒,也在分析着她话中的真假问题,最终还是觉得很可信,只是这里面疑点重重,她不禁问道:“那既然子风有意抓住了他干嘛又放了?然后满大街的通缉令是怎么回事?”
她依旧恶狠狠的等着阮凤舞,一副你是白痴和大坏蛋的样子,看的阮凤舞都觉得好像自己真的罪孽深重似的。
“没人知道狗皇帝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在玩欲擒故纵的戏码,也可能就是要全天下来唾弃子墨,让子墨天下之大没有一丁点的他的立足之地,如今更是把他变成了这样,我相信是他吩咐人把子墨弄来这里拍卖,他贴通缉令已经几个月了,就算凭他的本事真要抓,子墨是一定逃不掉的,只是他却一直把人当候耍,可能爱上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柳樱岚一副心累的样子,分析完之后闭着眼睛,满脑子里全是萧子墨。
阮凤舞听着她的话,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子风一向杀伐果决,再说,他都承诺过,只要萧子墨不再做影响国家利益的事情,他都会放他一条生路,难倒这就是他所谓的放一条生路?她隐约间觉得很不安,总觉得萧子风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真正的离开是在他们班师回朝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萧子风伤已经好彻底,她在远处亲眼见他策马奔腾才放心的离去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你是不是爱萧子墨?”阮凤舞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柳樱岚的眼神稍微慌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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