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冷哼,“你?你说过真心当我是朋友,我也真心当你是朋友,相信你,所以才大胆的跟着你来,可是没有想到,你口口声声的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平生第一次看错人。”
阮凤舞说完,没有理睬她那因为她的话语而受伤的表情,也不待她过多的解释,继续转身向前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战争的起因()
阮凤舞都走开了很远了,良玉红才追上去,“你知道回营地的路吗?你方向走反了。”
阮凤舞再次停了下来,转身愤恨的看着她,有种抓狂的感觉,一肚子气憋着无处可撒的感觉,“你怎么不早说?”
良玉红委屈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是你刚才不听我的话跑开的。”
“那怪我咯?”
看着她终于没有不理睬自己,良玉红满心欢喜,她的无奈又何人能理解。
看着她只是静静摇头,阮凤舞再次气急,“那你带路。”
良玉红只有像哄着孩子一般迁就着她,谁让她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是欺骗了她,而她又最恨别人的欺骗了。
一路无话,二人就静悄悄的走着,直到良玉红将她安静的送回营地,良玉红始终都没有一个字的解释,哪怕是敷衍或者再次欺骗。
良玉红在转身之际,阮凤舞终于还是叫住了她,“红姐。”
良玉红脚步一顿,突然扭头,“怎么了?丫头。”
“咱们还是朋友吗?你若不想与我为敌,那么记住,你还欠我一个解释。”阮凤舞说罢转身进了营区,消失在了月色中。
而良玉红呆呆的站在树下,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呢喃着:“对不起,丫头,不会再有下次,咱们还是朋友,以后我愿倾尽我的全力去周全你。”
只是这样沉重的承诺,阮凤舞没有听见罢了,至于解释,她也不打算瞒着她,只是等她平静一下再说吧,来日方长,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阮凤舞回到营帐中,特意的观察了一下萧子风的营帐,里面好像没有任何动静,应该还没有回来,正当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一个黑影迅速的进了自己的帐中,等自己反应过来要出手的时候,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子风刚回来,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结果没有想到她的警惕性这么高,刚进来就把她惊醒了。
“舞儿,对不起,吓着你了。”萧子风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的靠近。
阮凤舞顺势倒在久违的怀抱里,摇摇头,“没有。”
萧子风搂着她才发现她根本还是平常的服饰,而且靴子也没有脱,即使她的反应再快,发现自己到自己进来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穿戴的这么整齐。
“舞儿,你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又不掌灯。”萧子风扶着她的肩,认真的看了看她不是很好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阮凤舞对着他微微一笑,“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萧子风愣住,“我……我是因为……”可是他一直在掂量着要不要告诉凤舞他三更半夜去见南宫沧月的事情,确实是自己的时间选的有点不对,但是其他时间又可能会惊动西域的人,所以迫不得已。
“你?你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交代,坦白从宽。”阮凤舞挑着眉,戏谑的看着他的囧样。
“我没有啊,真的没有。”萧子风立马否认,脸上却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阮凤舞佯装生气,然后推开他,自己坐在床上,捂着脸,故意的肩膀耸一耸,“连你也欺骗我,这个世上还有谁值得我相信的?”
萧子风见她啜泣,立马惊慌,手忙脚乱的走上去紧紧的抱住她,“舞儿,你别哭,我没有欺骗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是去见了一个人。”
阮凤舞见他委屈样,顿时玩心大起,正好可以缓解一下刚才郁闷的心情,“你是不是女人?是不是很美的女人?”
萧子风害怕她又说自己欺骗她,于是木讷的点点头,老实的说了一个字:“是。”
阮凤舞蓦地的抬起头,头刚好碰到他的下颌,萧子风立马捂着她头,心疼的问道:“痛不痛?对不起。”
阮凤舞见他一副笨拙样,甚是无奈,由于他的关心,顿时决定不玩他了,拉着他的手,“我的头肯定硬过你的下巴,你的下巴没事吧?”阮凤舞用小手捏了捏,左看看右看看。
萧子风被她的小手弄的痒痒的。
“你说你,怎么连个下巴都这么好看,这要是被我撞坏了怎么办?幸好不是整容整出来的。”阮凤舞一时间没有注意词语,只是想起了现代的时候,那些一个帅过一个的荧幕明星,可是没有几个是纯天然的。
萧子风再次听不懂她的话,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叫整容整出来?奇奇怪怪的。”
阮凤舞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跳年代了,呵呵一笑,“没什么,就是说这么俊的脸蛋要是被我撞坏了我岂不是罪孽深重?”说着再次用手攀上了他的俊脸,爱不释手的摩挲着。
直到萧子风脸颊滚烫,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阮凤舞才后知后觉的收回手,干笑两声。
“呵呵,没事啦,你快回去休息吧,说不定明天等待着咱们的是什么呢?”阮凤舞推着他高大的身子,可是怎么都推动不了分毫。
萧子风反身抓住她的小手,低头,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静静的说道:“舞儿,我刚才是去见了南宫沧月,她表示会帮助咱们攻打西域,她手上有五万精兵可利用。”
阮凤舞直呼好,可是发现他并不高兴的样子,“子风,这是好事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接着毫无征兆的萧子风就紧紧的搂着她,紧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是好事,可是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阮凤舞总算知道了他的顾虑,看来南宫沧月提出了很棘手的条件啊,“那她开的条件是什么?”
萧子风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老是交代:“让我娶她。”
阮凤舞再次嗖的抬起头,这一次萧子风有了经验,避开了她的铁头功。
只见阮凤舞气鼓鼓的双手叉腰,“什么?居然敢跟我抢男人?看来不像活了。”说完阴冷的盯着漆黑的空气,双手捏的关节咔咔的响。
萧子风见她可爱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还不相信人家吗?”
萧子风的心情终于明朗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撒娇”的问道。
阮凤舞像是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安啦,我相信你啦,可是我相信南宫沧月,看来我什么时候得会会她,告诉她,本宫不退位,尔等皆没机会。”
她的话和动作都逗乐了萧子风,萧子风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吓得她紧紧的搂着他结实的腰,“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阮凤舞激动的低声的吼道,这里是军营,她真的好怕他乱来,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萧子风只笑不语,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把靴子给她脱掉,轻轻的褪掉外套,动作温柔的要命,阮凤舞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最后把她安放好,盖好被子,再次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好了,赶快睡吧,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说完转身走出了她的营帐,出了营帐深深的对着月亮吸了一口气,叹息一下头也没回的回到自己的主营帐。
阮凤舞在确定他离开了之后,自己感觉脸火辣辣的滚烫,然后用被子捂住头,小声的嘀咕,“在想什么呢?没出息,走了还失望了不成?又不是明天早上不见了。”
可是心脏仍旧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的节奏。
早上起来眼睛还肿肿的,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影子来找他们商量计划,看见阮凤舞的样子,“哎呀,师父,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可是被什么折腾的睡不好?”
影子来到军营说话更是没有尊卑了,萧子风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闭嘴站在一边。
接着萧子风也关心的看着阮凤舞,然后朝着影子吼道:“你师父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去打热水来给她敷敷?”
影子只能闭嘴遵命,谁让他是老大,他才是皇帝呢。
影子刚走出营帐,又听见萧子风问道:“还有,让你传驻守军将领来见我,带来了吗?”
影子只好又回过头去回答:“带来了,正在外候着呢。”
“那让他候着,快去给你师父打水来。”
阮凤舞瞪了瞪他,小声的说道:“是审问重要还是我的热敷重要?只是没有休息好,无碍的,一上午自然就消肿了。”
萧子风则摇摇头,走到她的面前,用着只有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你最重要。”
阮凤舞只是瘪瘪嘴,心里对于这样的回答美滋滋的,其实她也清楚,萧子风自己有分寸,不会要了美人儿就不管江山,他何时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干什么。
所以她也随他贫嘴,他肯定是故意晾着那人的,因为从昨天一从西域王宫回来他就让人去带了驻守军将领过来,而驻守军目前也全部由右将军带领。
他就是要让他胆战心惊。
待软凤舞慢条斯理的敷好了肿眼,萧子风这才让影子带了那将领上来。
驻守军将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名叫张生,留有一小撮的胡须,人看起来臂肥腰圆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好,尤其是那双总是盯着人不放的小眼睛,让人看着发怵。
刚一进帐中,那人就一下子跪倒在地,“皇上万岁,皇上恕罪啊,臣实在是冤枉。”
阮凤舞倒觉得有意思,这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啊,知道找他来干嘛啊?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
“哼,没想到张老将军一世英明,却留下你这么一个草包儿子。”萧子风没有留半分情面,严厉的呵斥道。
那人一个劲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臣知道错了,臣也是被陷害的啊。”
萧子风虽然也很不待见他的样子,可是给影子使了一个眼色,影子立马一手扶起他,“有什么话站起来好好说,一字不漏的给我说清楚了,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说。”
影子也唾弃的看着他,但是还是善意的提醒。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惩治罪魁祸首()
张生感激的看了一眼影子,他这人,确实没有他父亲的任何能耐,但是有一方面强过他父亲,那就是会阳奉阴违,拍马屁。
所以不管在地方还是官场,都混的风生水起的,吃的肥头满面的。
萧子风没有耐心,坐在临时搭的案几旁边,单手一拍,吓的他顿时又跪了下去。
“张生,你说说你何罪之有?”萧子风懒洋洋的说着,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定夺,不管这件事是他们故意引诱他去犯错还是他自己有意为之,但是这个驻守军将领的官职他都永远失去了,既然萧子风来了,就不会任由他这种米虫当官混日子,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的都不是人事。
张生戏剧性的抹了抹根本没有半点泪痕的脸,“皇上明察啊,臣真的是受西域灵官的唆使才一时铸成大错,求皇上能网开一面,从轻处罚,臣这么多年驻守西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上看在家父的薄面,臣真的是冤枉啊。”
张生委屈着一张脸孔,阮凤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拿出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让你把怎样别人西域姑娘的说清楚,朕量刑难倒还要你来教?”萧子风更加的不耐烦,他现在只是需要他赶紧承认事实,也算是一个导火索,好办了他。
张生听着萧子风冷冷的口吻,再也不敢说其他的,赶紧把那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那一天,我走在街上,西域的灵官莫名其妙的找到我,说要给我介绍一个二姨太,众所周知,我那夫人可是一个有名的泼妇,我早就受不了她了,一直想着要娶个二房,但是都被她驳回了,男人嘛,没有个三妻四妾多没有面子,所以我就想就算那婆娘不愿意我也要在外面养一个二姨太,好给我张家开枝散叶。”
说到这里,他那一脸的色相展露无疑,阮凤舞心里断定,此人必定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有一个人打断他,他又接着说道:“灵官素来与我没有什么交情,可是他却突然要给我介绍妞儿,我就有点防备心理,可是后来那西域女子真的死心踏地的跟着我,所以我就悄悄的在外面,托灵官的帮忙,在外面购置了一套外宅与她,而且肚子也怀上了我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事情还是败露了,被我那个恶婆娘知道了。”
张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活脱脱的一个表演专业的人才啊,阮凤舞都没心情看书了,而是被他那夸张的词汇和表演的天赋吸引。
“后来……后来……”说到这里,他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以为能引起谁的同情似的。
“后来怎么样?接着说,别那么多的废话。”影子在旁边用剑戳了他一下,冷着脸,提醒道。
张生看了看萧子风淡漠的表情,知道自己可能今天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了,换了一副悲情的样子说道:“后来我那恶婆娘就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我的外宅逼死了我那如花似玉的二姨太和那还未成形的腹中胎儿,我的儿子啊,我张家的香火啊。”
说着倒是没有像刚才一样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的擦着眼泪,声音哽咽。
“所以我能理解成是你和你夫人合伙害死了一个西域姑娘是吗?那个姑娘跟西域灵官什么关系?”萧子风冷冷的问道,他大概明白了整个过程。
应该是西域了解到他好色的本性,然后故意给他安排一个美人,而那个美人应该也是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看来他们还真是有耐性啊,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就等着他往里跳,等到时机成熟了,他们在有意无意的走漏一点风声,故意让张生那个悍妇夫人去挑衅,只是至于人究竟是不是他夫人打死的,还有待考究。
“回皇上,那个姑娘是灵官的远方表妹,其实是老乡而已,并不占亲,但是绝对不是我个你我夫人合伙害死她的,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死她呢,都是我那个恶婆娘,对,就是她,我已经给她写了休书,我也可以把她绑了来,交给皇上处置,对,一切都是因为她。”
张华激动的说着,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夫人的身上。
阮凤舞一边冷眼旁观,她早就已经练就的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虽然觉得这样的人渣很可耻,但是也觉得这种人总会有天收。
萧子风虽然同为男人,但是听闻他这样推卸责任,也是一声冷哼,再温柔的看了看旁边安静的阮凤舞,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
“大胆!”萧子风只需要说这两个字,就足以震慑天下人。
张生自觉的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军师,纸笔伺候。”萧子风淡淡的说道,阮凤舞即为军师就要干实事,所以赶紧给他准备好纸笔,慢慢的给他研出墨。
萧子风落笔,“影子,传朕旨意,张生及其夫人伙同害死西域少女一案,明日午时,按照军法处置,斩立决。”
简单的几句,已经定了张生的生死,萧子风把圣旨交到影子的手里,转身出了营帐,张生直到萧子风和阮凤舞出了营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生命已经存活不到二十个时辰了。
一下子瘫软在地,向着外面爬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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