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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银英同人不会发生的如果
作者:nylon
文案
首先这是帝国向的。
基本上每篇文章都是一个独立的小故事,想象原著中他们所没有经历过的生活。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银英帝国侧的几个元帅们 ┃ 配角: ┃ 其它:银河英雄传说同人
☆、双壁相遇
对于一个学龄前孩童来说有自己的房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意味着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一个可以任由自己掌管、没有父母干扰的地盘。罗严塔尔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捧着一本不太适合自己年龄的书。透过头顶上的窗户,阳光洒进屋内,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扇形的光区。罗严塔尔借助着光区中的光面无表情地看书。
门外传来几声开门声,接着是高跟鞋的踩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的声响。罗严塔尔抬起头盯着紧闭的房门,他知道那是母亲的脚步声,一个他向往接近又不敢靠近的女人。高跟鞋的声响后紧跟着另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是个男人的,但不是父亲的。
罗严塔尔进一步将自己的幼小的身躯卷缩起来,装作继续认真看书的模样但内心却犹如蹦腾的大海一样。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透过墙壁、通过空气传入幼年的罗严塔尔的耳中,这声音是万恶之源,是他一生的阴影。
罗严塔尔放下手中的书捂住耳朵,他保持这样的姿势一路小跑离开房间。他要到一个听不见这奇怪声音的地方。
罗严塔尔府邸的花园被园丁打理得井井有条,正当春季,花园里盛开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却觉得无比艳丽的花。罗严塔尔沐浴在阳光之下,四周的五颜六色始终无法让他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当别人家的孩子们在街道上嬉戏、玩耍、欢笑时,罗严塔尔努力翘起自己的嘴角,最终只有一个冷笑。
罗严塔尔漫无目的地走在对于孩子来说可以用宽广来形容的花园里,突然一个陌生的身影擦过他的眼眸。只是一瞬间,但无论是黑色的眼眸还是蓝色的都清楚地看见了,那是一个不该存在这里的身影。
“小孩子?”
看似和自己年纪相仿的蜜色头发少年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是一个劲地向前飞奔。皮球滚到罗严塔尔的脚下后安静地躺着,罗严塔尔将目光移至皮球,是自己从来没玩过但许多平民家孩子都在玩的东西。他默默地蹲下把球抱在胸前注视着先前的孩子。
“爸~爸~”
蜜色头发的少年扑进一个蜜色头发园丁的怀中。
原来是园丁的儿子啊,罗严塔尔心里想着。
“渥佛根你来干什么!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园丁有些意外又有些生气。
“好心的管家叔叔放我进来的~”孩子慢慢从父亲身上爬下,“妈妈说今天要等爸爸回家一起吃饭。”
“爸爸、妈妈、一起吃饭?”罗严塔尔喃喃地说着。在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如此场景,一瞬间他有些羡慕起这个从未谋面的孩子。
名叫渥佛根的孩子站在原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来回转动看着四周。“球去哪儿了?”他挠着头表情有些苦恼。
罗严塔尔看着自己手中的球,他想去递给少年但怎么的就是跨不出第一步。
“啊~看见了~!谢谢你~”蜜色头发的少年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他从罗严塔尔手中接过球后紧紧盯着两只颜色不同的双眸。罗严塔尔察觉到对方热烈的视线下意识的将实现偏向一方。
“诶?为什么不看着我呢。明明是那么好看的眼睛。”
“谢谢……你……”
“我叫渥佛根米达麦亚,你呢?”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
“冯?贵族的?”米达麦亚看了看罗严塔尔梳理光滑的头发和自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又对比了下两人之间的衣着。“这家的小少爷啊。难怪都不玩球。”
一个有些肉感、温暖的手突然抓住罗严塔尔白皙、冰冷的手。罗严塔尔想甩开但是对方却握紧了他的手。
“一起玩吧。其实球才没有什么特定的规矩呢~”
罗严塔尔被迫迈开步伐跟着身前比自己个子矮的蜜色头发的孩子。米达麦亚突然间松开手往前跑了两步,把球踢给罗严塔尔。“踢回给我!”
罗严塔尔踢出他人生的第一球。
“喂!渥佛根,你怎么可以和小少爷……”
“奥斯卡少爷当心点,别跑那么快!”
周围不断传来阻止二人的声音,罗严塔尔一律无视处理。米达麦亚笑着和自己的园丁父亲挥手让他放心绝对不会让小少爷受伤。
原来自己也能笑得和任何人一样灿烂,这是罗严塔尔在遇见米达麦亚前不敢想象的事。
帝国历480年伊谢尔伦要塞中,罗严塔尔的金银妖瞳无意中捕获了一个个子不高但很精干的身影。男子走到他面前伸出自己右手……
“下官是渥佛根米达麦亚少尉,刚从士官学校毕业。”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中尉。”
“以后请卿多关照。”米达麦亚握住罗严塔尔的右手露出另后者有些怀念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王
当时还是旧帝国,长时间的享受使得官员与贵族一天天的腐败,与之相对的则是下层人民与下级贵族贫困潦倒的生活。
在某个偏僻的小行星上,那里应该曾经隶属于某个大贵族的土地,但至于是谁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是故事的主角。
贫民区的街道宽度只够一辆大型车辆经过,人行道上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垃圾桶可四周依旧是废纸凌乱在街道上的景象。秋天本该是一派秋高气爽,可在蔚蓝色的天空之下毫无生机的街道四处透露着百姓苦不堪言的生活。
街道两边的近乎光秃的梧桐树下枯叶无人打理,已经堆积成了儿童公园中孩子幼儿堆出的沙堆。
几声脚步声在街道上响起,枯树叶堆被脚步踏平继而随着一阵凉风在街道上飞舞。带头跑在最前面的少年有着一头橘红色的头发,从他的衣着可以看出,是个平民。也是,住在这一块的只有平民。
橘色头发的孩子叫毕典菲尔特,他一路不停息地冲向道路尽头一个被他们称作公园的空地。后边的孩子们陆陆续续地跟着他在公园集合。毕典菲尔特将他有些偏短的黑色外套往下拉了拉,他时不时得做这个动作,因为对于一个正在长个的孩子来说哥哥前几年的衣服已经有些不够自己穿的了。黑色的外下是褐色的裤子,裤腿和外套一样有些短,□□出的脚踝经受着秋风最直接的考验。毕典菲尔特不停地跺脚,同时把脖子上白色的围巾裹紧。他想通过上半身取得的温暖传递给下半身。
“老大,今天我们干什么?”
开口提问的孩子和毕典菲尔特一样是衣着不太合身的平民家的孩子。
“我提议继续昨天那个!”
另一个孩子举着手大声说道。接下来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表露自己的想法。
毕典菲尔特坐在堆积着的无用钢管上,他双手托腮俯视着自己的跟班们。今天到底玩什么好呢?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
“好~吧~”毕典菲尔特一开口,其余的孩子们都停止了吵闹,他们的老大正要决定今天的活动。“今天由我”他指了指自己,“带领你们打败敌人!”场下一阵欢呼,但紧接着冒出“敌人是谁?”的问题。
“敌人……敌人……”毕典菲尔特歪着脖子,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要不抽签决定吧,抽到签的做敌人。”
一个孩子提出了个好建议,毕典菲尔特当下就决定了。
游戏玩得并不顺利,这不是说战事一边倒或者发生了受伤流血事件。游戏本身的开始就是个难题。抽到签的孩子不情不愿地要成为坏人,然后被所谓的好人们消灭,因为如果不被消灭就不符合“剧本”。
“我不干!”
在准备期间,一声响亮的声音传入毕典菲尔特的耳中。他马上转过身朝声音的主人走去。
“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抽到签了!”
另一个声音的主人不买账,他在前一个孩子的胸口推了一下。
“你干嘛,要打架?!奉陪!”
孩子出手极快,抓住了另一个孩子的衣领,同时一只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两人同时转头,毕典菲尔特的眼中充满着怒气。
“老大……”
“老大,你看他!”
“都给我住手!”毕典菲尔特一把将拽着领子的手拉下。
“老大,我明明要拿这个签的,是他抢去的,我不应该做敌人的。”
孩子委屈地说,毕典菲尔特的视线游离在两张不甘心的脸上,最后他叹了口气。
“我来当坏人吧……”毕典菲尔特拿过那只签,“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游戏开始!”
毕典菲尔特不是学校成绩一等一的尖子生,也不是父母眼中言听计从的乖孩子,但他绝对是四周邻里家孩子眼中最棒的老大。
缪拉一家人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搬到这条街上在普通不过的一间小屋中。缪拉坐在卡车的后边,与他们家的行李一同属于被搬运的目标。小小地身躯屈膝抱着,秋风吹拂过他稚嫩的面容带走了几滴大人们不知道泪水。如果秋风能把承载着自己四年的泪水带到朋友身边就好了。缪拉看着四周陌生的景色、陌生的面孔默默地祈祷。
一群孩子从卡车身边跑过,伴随轻快的脚步声是嘻嘻哈哈的欢笑声。缪拉扒着卡车的探头望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好想和他们一起玩……
他回到之前那块小小的地盘,只是因为母亲喊了一句太危险。
当天下午,家人整理着那些二手的、木质表面都有些裂缝、掉漆的家具时,缪拉悄悄地跑了出门。那是他没见过的街道,那些孩子会在哪里?他不知道。他四处张望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走。
突然间他看到几个边喊边跑的孩子,好像是在进行角色扮演的游戏。他好想加入他们。缪拉急冲冲地跑向其中一个孩子,“那……那……那个……我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玩?”
孩子看着眼前的孩子面生得很,他的穿着也是那样不合身,只是与他们有些不同,缪拉的衣服与裤子是偏大。裤腿遮住了旧式的运动鞋,袖子如同唱京剧的戏服,孩子看着他笑了两声与缪拉奶声奶气地声音不同,他字正腔圆地说“不、可、以。”
几个孩子走了,缪拉站在原地眼角与嘴角都往下垂着,他决定明天再试一次,这次一定要带上自己最心爱的漫画书请求加入。
第二天通过“贿赂”的方式缪拉终于如愿以偿地加入“组织”成了其中最最低下的一员。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高兴,他能够和朋友一起玩耍,虽然有时候他才是那个被玩耍的。
毕典菲尔特无意中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多了一个跟班,而且是以前从没见到过的面孔。新跟班有着砂色的头发与砂色的双眸,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上几岁。
毕典菲尔特观察了他几天发现新跟班时不时会被欺负,大家好像很喜欢装作无意踩到他那过长的裤腿然后看他摔在地上的样子。让毕典菲尔特更不明白的是新跟班从来都没有生气,他只是慢慢爬起来来后看着大家傻傻地笑。
终于有一天他忍住不了,他走向新跟班的身边,“你为什么不大声的骂他们?”
“诶?”缪拉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啊。”
“哪有真的朋友会让自己朋友当众出丑还笑得很开心?!”毕典菲尔特将缪拉扶起,鼓励他勇敢地前进。
缪拉第一次用拳头打在别人的脸上,也第一次被打得像熊猫一样,但他仍然很开心。晚上回家被父母骂的时候他低着头没有哭,因为当他想到自己通过这一次打架真正融入这个团体时已经没什么可让他难过的了。
“谢谢你。”缪拉躺在地上,身边躺着的是毕典菲尔特的小跟班,他们之间刚通过打架的方式得到了所谓的男人间的友谊。“我叫奈特哈尔。缪拉。昨天新搬来的。”
“我是这里的头儿。弗里兹。由谢夫。毕典菲尔特。”毕典菲尔特蹲下向缪拉伸出了右手。
橘红色头发的孩子王带领着他们的跟班们在大街上享受着属于孩子们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与以往几乎没有区别,只是多了一个砂色头发孩子一直站在孩子王的身边手牵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打赌
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
这绝对是合起伙来整我的吧!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挽回!
米达麦亚像石化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四周来来往往的同僚举着酒杯与他打招呼。他机械地点点头连看也不看一眼。
男人是家庭的顶梁柱,这种思想在帝国根深蒂固。即便是新帝国成立后有了大批独立的工作女性,对于出生于旧帝国的大多数女性而言全职太太才是她们的“工作”。
在米达麦亚家也是如此。作为开国功臣,帝国的双璧,仅有的几位元帅,家里的一切收入都是来自丈夫渥佛根。米达麦亚。
米达麦亚夫人,也就是艾芳瑟琳。米达麦亚曾经说过她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有着稳定的收入,或者可以说是超过平均水准的收入,有一个被公认为是爱妻家的丈夫,虽然没有孩子但是米达麦亚夫妇也是帝国的夫妻榜样。可是米达麦亚本人却不那么想,他希望能给妻子更好的生活,不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新帝国成立之后在一场没有在史书上着重描写的舞会上,米达麦亚、缪拉、毕典菲尔特三人站在舞会的一角像是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一样默默地观察着舞会上的一举一动。
新帝国是讲究的是节俭,皇帝莱因哈特本人就是个节俭之人,因此作为他的属下也不能奢侈到哪儿去。
舞会的会场与旧王朝相似以金色为主色调,但比起之前奢华铺张的装潢与排场,新帝国举办的舞会更像是一个有钱人家举办的大型派对。唯一能看得出与派对不同的则是参加派对的成员。军人们不用多说穿着银色与黑色为主色调的军装,在偏黄的灯光下别有一番气质。文官有许多是非军人出身,从他们身上绅士二字被很好的阐释着。穿着的贵族的礼服,既庄重又不显得多余,而贵妇人与千金大小姐们色彩斑斓的长裙在米达麦亚看来是很美,但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的想法。
罗严塔尔所在的地方不管是舞池的中央或是墙壁的一角,那儿都是这场舞会的中心。女性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与他异色的双眸相重叠,仿佛那是个巨大的磁铁。罗严塔尔手拿着高脚玻璃杯优雅地走向三人,那一瞬间不仅是米达麦亚,另外两名单身提督感受到目光带来的压力。
“我从来没被那么多女人注视着过……”
缪拉斜着眼对身旁的毕典菲尔特说。
“我有过。”毕典菲尔特从鼻腔发出一声哼后,继续说道,“当我决定去上军校时家里所有亲戚来送行,当时在场的女人估计也有那么多吧……”
缪拉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