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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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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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南昌拜母

  派人四下放出自己活着且在洛阳的消息,引得正派中人和魔教中人赶往洛阳,而东方白和朱怀珉却选了一条小路悠然自得地向黑木崖走去。
  朱怀珉不喜女装的繁琐,仍然一身男装,端的是风流儒雅,俊美无俦。东方白一身紫色女装,美丽高贵,高傲出尘。两人各骑一匹骏马游赏在清幽的路上。
  自从将心放在朱怀珉身上,东方白越来越觉得生活原来可以如此惬意,不用刻意隐瞒,不用隐藏自己的本性。时时有人关心,衣食住行皆不用操心,时至今日,她才有了被人关爱呵护的感觉。
  “珉儿,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东方白忍不住想多了解一些朱怀珉,是怎样的父母才能教出这样与众不同的人。
  提起父母,朱怀珉一脸钦佩和敬爱,她自豪地说:“我父王是一个极其溺爱女孩子的人,他常说男子要成才必得千锤百炼,女孩子要幸福就要宠上天。对我,他有求必应。无论我的要求多么过分,他从来没有责备过一句。为此,母妃常与父王发生争执。母妃她出自政学世家,自幼聪敏好学,博闻强识,颇有见地。她对我要求严格,恨不能将全身的才学悉数相教。她总说,女子要有自己的坚持和生活,不必事事顺从男子。故我行商之事也是得益于母妃的教导。她知我性格乖戾,不喜遵从伦理妇德,希望我即使脱离世俗家庭也有活命之力。” 
  看着那样洋溢着幸福光芒的笑容,东方白有些羡慕,有这样的父母,何其幸运!
  注意到东方的落寞情绪,朱怀珉忽然住了嘴,东方的父母为了活命抛弃了她,想必她心里也难受的很。
  “东方,我们不能选择有一双怎样的父母,但是我们还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可以选择有一个怎样的爱人。无论何人放弃了你,我都会陪着你。”
  东方白感激地看向朱怀珉,是啊,往事不可追,她以前执着于令狐冲,求的不就是一分真情吗?可惜,他从未珍视过她,如今,珉儿在侧,何必舍近求远。
  “东方,等安顿好了日月神教,我们就去南昌走一趟,拜祭我的父母,同时让她们认识认识你。”朱怀珉由衷而发,她既然选择和东方在一起,必要让所有人知道她们的关系,而不是偷偷摸摸,不敢示于人前。
  说不欣喜是假的。珉儿的意思是让我见父母吗?当初她舍命救护令狐冲,他也不曾说一句见师父师娘的话,原来人与人的差别竟这样大。无意拿珉儿和令狐冲相比,可总是不由自主地比较一下。
  “东方,你想继续扮作男子还是换回女装?”朱怀珉似是想到了什么,别有深意地问。
  “有什么区别吗?”见她问的奇怪,东方白不解。
  朱怀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母妃临走前给我留下了五万两黄金,我为了报仇花去了大半,剩下的不足两万两。前些日子又从商铺里补回来了,若是你想继续做男子,我就把这五万两黄金作为嫁妆,若你想以女子身份活下去,我便将五万两黄金作为聘礼。” 
  初见东方白时,她在青楼扮作花魁,艳冠群芳,虽然是为了打探消息,但也是想用女子的身份好好活一回吧。不然,何必她一教之主亲自屈尊打工呢?
  “你呢?想做男子还是女子?”东方白反问,珉儿为她思虑周全,她也要考虑珉儿的感受。
  朱怀珉随性地说:“我无所谓,男女对我都一样,不过十几年了,我倒是男子的时候多,女子的时候少。”
  “那么我就把你刚才的话送给你。”东方白微微一笑。
  朱怀珉一愣,东方她向来霸道专断,原来也会替别人考虑吗?
  斜了她一眼,东方白冷哼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自己很不讲理似的。不再理会朱怀珉,扬鞭拍马,急驰而去。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东方白,真爱生气呀!手上加快了速度,带着好心情追了上去,两人一路洒下欢歌笑语。
  到了黑木崖已是半月后的事。日月神教中人见教主回来,个个精神焕发,重振士气。东方白雷厉风行,为报毒酒穿肠之恨,她下令神教弟子攻打正派人士,力挫五岳剑派的锐气。五岳剑派一时实力大减,退居山门,严守山规,一时正邪两派暂时安静下来。
  童百熊站在殿内,脸上止不住的喜悦之情:“教主洪福齐天,我日月神教重振神威。”
  “本座失踪这几日,多亏童兄弟了!”对于童百熊几人,东方白还是颇为倚重的,没有他们,她这个教主的位子也坐不稳。
  “这是俺老熊应该做的。只要教主雄风不减,俺童百熊便永远为东方兄弟肝脑涂地。”童百熊是个耿直的汉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此时的一番豪言壮语倒也说的恰当。
  东方白笑道:“你是我的生死兄弟,童大哥的话,东方不败永记心中。”
  “教主接下来怎么打算?”童百熊考虑到以后的事,继而问道。
  东方白想了想,说:“如今虽说我们占了上风,但损失也颇为严重。且两月内神教的生意大多遭到破坏,也要一段时间恢复。暂且先让那些正派人士多活几日,等神教恢复了实力再与他们一决高下。”
  “教主所言甚是!”童百熊点头称是。
  想起昨个朱怀珉说的事,东方白少不得做一下安排:“三弟在南昌发现了一样东西,听说可以为神教带来大笔生意,只是事关重大,不可走漏风声,故三天后本座须与三弟亲自前去,行程多至一月,少则二十天,教中的事务全权交于你了。”
  “是!教主放心!”童百熊爽快地应下,在他看来只要是对神教有益的,只要东方兄弟继续称霸武林,做什么都行。
  安排好教内庶务,朱怀珉和东方白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两人皆是男装打扮,一路向南昌而去。
  “三弟!”由于现下两人的男人装扮,东方白还是以三弟相称,“你说我们从南昌回来什么也没有查到,如何向教众个交代啊?”
  本是开玩笑的话,东方白只是想戏弄一下朱怀珉,珉儿不是自诩经商奇才吗?能不能空手变东西出来呢?
  朱怀珉很不不吃她那一套,诡异地笑道:“东方你还别说,到时候我还真能变出东西来。”
  “哦?”东方白挑眉,“那我拭目以待。”
  距南昌城三十里有一个小镇,民风尚算淳朴。朱怀珉不想一身风尘地去见父母,决定在小镇休整一日,南昌城的人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她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不过父母跟前,定要洁衣净面。
  两人来到一家尚算干净的客栈,店小二精明的小眼一滴溜地瞧见了,小跑到她们面前,陪着笑问:“两位公子可是住店?”
  “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烧两锅热水,再准备一桌清爽可口的小菜,一壶桂花酿。”朱怀珉把马鞭扔给店小二,熟练地吩咐着,“记着,把我们的马喂得饱饱的。”
  “好咧!两位爷放心吧!”
  东方白在房间转了一圈,相当满意地说:“咂小镇上能有这样的洁净的房间也算不错了。”
  梳洗过后的朱怀珉,一身天蓝色的锦袍,灵犀玉带,白色苏锻朝靴,青玉发簪,世家公子的风流儒雅也不抵她半分清俊。她刚走进来便听到东方白的感慨声,不由笑道:“东方一路风尘,进店之前可有留意客栈的名字?”
  “这倒没有。怎么,名字很特别吗?”东方白挑眉。
  “这家客栈名叫东临客栈,是咱们日月神教的生意。”朱怀珉得意地笑了笑,“如今东临客栈在全国已有三百家,小的就如这家,大的或富丽堂皇,或雅致幽静。”
  东方白讶然,没想到珉儿已经把生意扩大到了乡镇之地。
  “如果东方关心一下日月神教的账目就会发现,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今非昔比,就算是抵得上半个明室也不为过。”朱怀珉沏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娓娓道来。
  这下,东方白相信朱怀珉能空手变财宝了,这等奇才倾慕于自己,实在万幸!换做令狐冲,想必现下两人正在喝西北风吧?
  “东方,你累了一天了,洗澡水已经烧好了,稍时伙计会送来,你好好解解乏,休息休息。我去镇上转一圈,买些祭品。虽说南昌的百姓认识我的不过,但小心为上,还是提前准备好方便。”朱怀珉心想,日月神教虽说鼎盛,但与朝廷相较还是差些火候,而今,神教刚刚稳定,事业蒸蒸日上,还是少惹事为妙。
  连日赶路,东方白也的确有些疲乏,她点点头,嘱咐道:“早去早回!”
  “嗯,我片刻回来!”
  直至夜幕降临,还不见朱怀珉回来,东方白有些不安,不会是遇到麻烦了吧。
  “东方!”朱怀珉一进门便看见东方白双手背负临窗而立,满身的潇洒如清风徐来,吹波竹林。
  “回来了?”东方白头也不回,冷声问。
  这是生气了?朱怀珉一愣,好像自己临走的时候说片刻就回,看看天儿,多少个片刻了?遵循知错就改的良好态度,朱怀珉忙放下手中的包袱,快步走到东方白面前,讨好地问:“东方,都怪我,忘了时间,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故意赔着笑脸的人,东方白胸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了,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会担心的。”
  第一次听到东方白的软语关切,朱怀珉胸中涌出无限滋味:“东方,我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嗯!”东方白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转身扫到桌子上大大的包袱,问:“那是什么?”
  朱怀珉拉着东方白坐在桌子前,微微一笑:“我们先用饭,然后再看。”
  东方白也不反对,朱怀珉吩咐伙计上了菜,两人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你一杯我一杯地饮了起来。
  酒尽人散,朱怀珉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了包袱。霎时,金光四射,红霞满天,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
  “这是?”东方白心一动,看向朱怀珉。
  “这是嫁衣。是母妃生前留给我的,它集天下精华于一身,就连上面绣的丝线也是用孔雀毛织的。父王当时为了凑齐一百八十颗东海明珠,派了八十八名侍卫前往高丽、扶桑等国,历尽三年才将世界上最大最亮的明珠凑齐。这件嫁衣可抵得上半个明室,是无价之宝。”提起往事,朱怀珉感慨万千,为了这件嫁衣,她还与父王吵了一架。兵败后,这件嫁衣被送到了宫中珍藏,后来又被她取了回来,藏在王府后山的老槐树低下。
  纵然黑木崖富丽豪奢,东方白还是吃了一惊,这等瑰宝当真举世罕见。由此可知,珉儿的父母爱女之心,堪称日月。
  “这是什么?”东方白眼明手快地掀起嫁衣,之间下面有一套精致华丽的新郎服,样式装饰虽然比不上嫁衣辉煌,但也价值不菲。联想到明天祭拜之事,东方白微颤,珉儿不会是要穿嫁衣前去吧?
  猜透了东方白的心思。朱怀珉将嫁衣包起来递到她面前:“这套嫁衣是我母妃的遗留物,当年宁王之乱后,父王惨死,母妃自杀,加重财务被抢劫一空,奴仆无一幸免,唯有这件嫁衣完好地保存下来。今日起,它便是我朱家的传家之宝,传承了父王与母妃至死不渝的感情,传承了我朱家父女情深、母女连心的血脉之根。我把它送给你,便是父王和母妃将他们最珍贵的女儿交给了你。”
  “不,这太珍贵了。它是你父王和母妃留给你的,我不能收。”东方白摇摇头。她感动于朱怀珉为她做的一切,却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留念。
  朱怀珉放下嫁衣,执起东方白的手认真而严肃:“我知道,我无论多么强大,毕竟不是男子。我不能像令狐冲那样让你在人间留下血脉。我可能做的一切都会竭尽全力去做,乞求让你少留下遗憾。我会陪着你称霸天下,也会陪着你隐居山林。你想做皇帝,我就是你的军师,你想做隐士,我就是你的园丁。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倾力襄助。我也不求你忘记令狐冲,只希望你在心里的某一角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珉儿……”东方白眼眶微湿,这些话,她一直等一个人给她说,后来她遇到令狐冲,倾听他谈起小师妹的柔情和专一,那种一心一意爱着一个人的样子让她倾慕,而今真心对自己,许诺自己一生的人已经出现,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令狐冲已经过去了,早该放下了吧?
  南昌南郊,朱怀珉下得车来,眼睛刷的红了,泪扑扑地向下落。荒丘一座,阴阳两隔,这对给了她生命和亲情的人早已远去,在轮回中周而复始,可那刻骨的浓浓之情永远刻在了心里。
  一壶美酒,两盘果品,三株沉香,四两纸钱,表一表人世间的哀思。
  “父王、母妃,敬请二老静听。不孝女朱怀珉秉承父志,延息母命苟活于世,虽未显达于诸侯,铮铮铁骨,坚韧之心,明鉴先贤。血海之仇已报,女儿尘心未了,姻缘未断,徒留人间数载,待天命所取,当追父母之后,侍奉左右。”
  感受到朱怀珉的悲痛和哀思,东方白亦有些伤感。捻一抔黄土临碑洒下,单膝跪地,倨傲群雄的英姿并未影响她的尊敬之意,反而多了几分真诚:“泰山泰水,黄泉之路虽冷,但真情可以融化冰雪,一路而去,你们夫妻相扶相持分解对方辛苦。珉儿是你们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也是你们生前最大的牵挂,东方白虽非天下英男,但护珉儿之心可昭日日月,二老敬请放心,一路走好。”
  说罢,深深印下三个头,外衫一甩,崭新的新郎服熠熠生辉,使她本就俊美的容貌增添了几分绚烂:“今日以三记为誓,以天地为媒,以二老青冢为证,东方白愿迎娶朱怀珉为妻,一生护她周全。”
  泪水如泉般涌出,朱怀珉拜了三拜,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本来她想让东方白穿上嫁衣,可她坚持不收,说宁王妃临终所惦记的就是她能够嫁人,幸福一生,她要帮她完成母愿,以尽孝心……                        
作者有话要说:  

  ☆、打落悬崖

  自从两人定下三生盟约后,日子过的相当舒心。教内之人无一不感慨,教主变了很多,也亲切了许多,有些大胆的丫头还敢凑上去说笑一二。
  可惜,好日子终有时日。日前恒山传来任我行的消息,朱怀珉放心不下,借口外出视察生意,去了大同府。担心朱怀珉受到伤害,王殉一路跟随而来,看着俊秀的恒山,他微微皱眉:“主子,任我行为何出现在恒山?”
  “恐怕和任盈盈有关。令狐冲日前被逐出华山,是恒山派的人收留了他。任盈盈深爱令狐冲,应该在恒山陪着他。”朱怀珉有些不安,任我行始终是危害东方的一个心腹大患,必得尽早除之。
  “那我们?”王殉见朱怀珉有些不悦,没有继续问下去。
  朱怀珉幽眸一转,计上心来:“听说恒山派有一个小尼姑,法号仪琳,最是菩萨心肠,不如我们演一场好戏如何?”
  “什么戏?”王殉一脸问号。
  “天机不可泄露!”朱怀珉微微一笑,说不尽的美艳无双。
  王殉释然地笑了,自从主子和东方不败定情后,整个人变得爱笑,爱说话了。只要主子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大喊地跑着,脚步轻浮飘荡,踉踉跄跄。
  “站住,别跑!”女子后面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执棍棒,叫骂不休。女子惊慌失措,一边奋力向前跑,一边往后看,眼见被追上了。偏偏船漏更遇打头风,被脚下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女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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