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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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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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魏东流,我早就听闻大名了,知道他是G市鼎鼎大名的魏家的二公子,而我们学校有一栋教学楼就是魏氏企业捐赠的,加上他人又长得丰神俊朗,在学校里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只不过是因为我老是宅在寝室里,就没有见到过他。
  实际上接触起来,我才发现这人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高冷嘛,也许,可以做个朋友。”
  魏东流往后翻了一页,按日期,这里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秦月明写道:“哈哈哈哈,真没想到,所谓的男神,居然是这样的!我看魏东流那样,还以为他早就身经百战呢,结果这家伙,还纯洁得不得了呢,而且,他对女孩子有心里阴影,哈哈哈,究其原因,在中学的时候被女生狠狠滴调戏过!”
  看到这里,魏东流额角显出三条黑线。
  秦月明的字写得歪歪扭扭,魏东流可以想象他边写边笑的逗逼样子,“魏东流告诉我,他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喊去,指着书上的一小段文字给他看。那本书好像是什么法制纪实之类的书,女生指到的那一页写的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如何从小流氓堕落为强|奸犯的过程。女生的手指到的地方写着:‘钟某在厕所某处偶遇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女工,对着她掏出了生|殖|器,被女工怒骂后逃走,又在某一处故技重施,再次对一路过的女生露出生殖器’。魏东流当时看完了,还不明所以,傻乎乎地问:‘给我看这个干吗?’女生笑着说,我就是不懂这个名词,想实地观摩一下。魏东流那时候还小,没闹清楚原来小鸡鸡的学术名词就是生|殖|器,但是,也隐隐然觉得不对,沉着脸说,‘我没有!’就想走,却被女生堵住大声嘲弄,‘你没有小鸡|鸡?’自此,男神就有了心理阴影,他的印象中,女人是老虎!哈哈哈,当时啊,看着一脸郁卒的魏东流,我真想说,别怕别怕,哥哥疼你,艾玛,笑死我了!”
  看日记的魏东流这叫一个尼加拉瓜瀑布汗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过节忙啊,没时间码字,于是,就码了这一点,大家将就看看,节后我会奋起滴。
  谢谢妹纸们的地雷,O(∩_∩)O~~
  黄大乖~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5 21: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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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8 章
  接下来,是秦月明在日记里毫不留情地鞭挞社会分配的不公平,贫富悬殊的不合理,于某一段“沉痛”地写道:“果然富二代的世界我不懂啊,魏东流的一件衬衫就要好几万呢,我还以为杂志上的登的那什么几千块钱一件的阿玛尼就已经很奢华了,这家伙的衬衫上的扣子都是24K包金的呢,根本不能水洗,就是干洗都要拆纽扣。闪瞎眼啊……仇富心理急剧膨胀怎么办?”
  魏东流微微歪头:咦,他怎么不记得他有一件这样的衬衫?好吧,既然秦月明怎么言之凿凿地,那就当作是有吧。只能说那时候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太高调了,要是现在,他才不会呢。
  继续淡定地往下翻看,魏东流大致明白了自己和秦月明的恋爱经历:秦月明应该是个天生的小GAY,不过,在和自己恋爱前几乎是一张白纸,尽管他从大一开始就积极打算“脱光”来着,也在日记里摩拳擦掌搬地下决心要把某一男子掰弯变成自己的专属恋人,可能是天生眼光有些偏高,偏偏就没有遇着合适的,这一次,遇上个对女孩子有心理阴影的魏东流,秦月明玩着玩着就起了兴致,按着书上得来的间接经验不亦乐乎地身体力行,终于掰弯了直男,牵了手,接了吻,还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看得魏东流简直是囧囧有神,这要是别人的事,他还能若无其事地保持淡定,偏偏被描述的这个被掰弯的人是自己,偏偏自己还就失忆了,完全忘记了这一大段应该是被划为“甜蜜”范畴的回忆……
  可惜的是,生活不可能都是甜蜜的,称心如意的,特别是同性之间的禁忌之恋,特别是魏东流还有那么显赫的家世,就注定了这一段恋情要走向坎坷。
  魏东流忽然捂住脑袋,仿佛有电流经过,同时,记忆里的一些碎片似乎在和日记上零散的字句融合。
  ※※※※※
  快要毕业了。
  越是临近毕业越是事多人烦。
  每天校园里都在上演着离别的悲欢,男生牵着女生的手,无语对望凝噎的场面随处可见,毕业季,分手季嘛,很正常,大家相逢即是有缘,初始恋上的时候一句“我爱你”说得情真意切,到了此时,也只能哀叹有缘无份,临别一吻或者一“炮”,然后各自奔往各自的前途去。
  魏东流和秦月明之间倒是没受这个影响,他们早就达成一致,魏东流自然是要进入魏氏企业工作的,秦月明的毕业单位也已经敲定,是一家外资企业在G市的公司,谈定的转正后月薪是四千元,在这人均工资不足千元的时候自然是为人称羡。
  魏东流来到秦月明的寝室,见屋里又是一片狼藉,酒瓶子的碎渣一地都是,便问:“这是怎么了?”
  秦月明往左上的床铺努了努嘴,说:“球赛输了,他好像还买了彩的,还有,失恋了。”
  魏东流会意这说的是同一宿舍的某奇葩舍友,那人最是以自我为中心,在寝室里简直是个“万人嫌”,其他人都不和他说话的,也就是秦月明偶尔还搭理搭理他。
  魏东流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球赛输了,扔瓶子的不都是往屋外扔吗?哪有往屋里扔的?瞧瞧你们这屋里,都成垃圾堆了!”
  秦月明抓起一把扫帚,说:“我这就扫。”
  另外一个同学拉住秦月明的胳膊,说:“谁砸的谁扫啊!惯不出他那毛病来!他不扫,就留着,等宿舍管理员或者辅导员来看!”
  秦月明说:“算了算了,芝麻点大个事儿。咱们就体谅体谅人家,又输球又失恋的,心情不好嘛,算了算了。”
  魏东流拉了秦月明出来,埋怨他说:“你呀,就是专门为别人考虑。那谁,我看见他就烦,太自私自利了,还脾气老大的,亏得你一直在忍他!”
  秦月明说:“我不过是不想生是非而已。我怀疑他有点间歇性狂躁,真惹急了,他要找人拼命的。”
  魏东流叹了口气,说:“所以说,叫你搬出来住啊,你也算能忍的。”
  秦月明斜眼看他,说:“我是要打算去外面租房子住了,你呢,要不要搬来,我们一起?”
  魏东流瞅着四下里没人,在他唇上快速地一吻,说:“租什么房子啊?外面的房子脏得很,我家里有现成的,还不要钱。我跟我爸说了,我毕业后要搬出去住,我要自立,我爸答应了,还说要送一套公寓给我,就是我妈舍不得我,老是撺掇着我爸不许我搬出去,再等等吧,碰巧这会儿我爸又出国公干去了,要一个月才回来,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拿到房子以后,你想装修成什么样子就装修成什么样子,我爸买单,哈哈。”
  秦月明“啧”了一声,说:“你一个人啃老还不够,还要拉上我一个?”
  魏东流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啃老我爸爸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没人啃他的老他还难受呢,没准儿去外面找小的再生能帮忙啃老的私生子去了!”
  秦月明“扑哧”一声笑,说:“你还有理了?”
  魏东流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地说:“要是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上次在你宿舍,正说试试呢,偏遇上那该死的老五好巧不巧地忘带钥匙,吓得我都软了……”
  秦月明眉目含羞地推了他一把,说:“活该!我早就说在宿舍里太危险,急个什么劲儿嘛……”
  魏东流看他那样子,白皙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墨染的眉目盈盈生光,便越发动情,拖着他往无人隐秘处走,一边走一边猴急地亲他,说:“能不急吗?都硬成这样了你也忍心?”
  要是往常,两人少不得要用手或者口互相抚慰一番,可是,今天,秦月明实在是没时间,他使劲地推开魏东流,说:“不行不行,我四点有个家教呢,而且,那孩子住在三环附近,我这骑车过去少说半个小时,你就别折腾我了。”
  魏东流很扫兴,又没办法,只好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又揉捏了两把,才松开他。
  秦月明也不忍心,搂着魏东流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宽慰他说:“等我工作了,拿到工资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妈妈在家里急得不得了,晚上觉都睡不着,天天琢磨着卖房子给我爸治病的事,可是,我爸我妈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就挣下那么一套房子,把房子卖了,他们住哪里啊?唉……”
  原来,秦月明的爸爸在秦月明大三那年,就是认识魏东流的那一年得了尿毒症,因为没找到合适的肾源就只能靠透析来保命,他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没有医疗保险,这一场大病把家底全淘空了,终于在秦月明临近毕业的这一年传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好消息,合适的肾源终于找到,只需要再花三十万。可是,这三十万对于秦家可不是个小数字,秦月明那个已经工作了的大哥自私自利,根本不管,秦月明不忍心叫父母卖掉赖以栖身的房屋,拼命在外面揽些家教之类的活计,可惜是杯水车薪。
  魏东流苦恼地说:“枉费你做了富二代的情人,我竟然帮不上你什么忙……”
  秦月明笑着说:“我知道,你们这种还没有大学毕业的富二代啊,就跟书上写的贾宝玉一样,穿金戴银,金尊玉贵的,一套衣服贵死人,可是,手头上却一块碎银子都拿不出来!”
  魏东流瞪着他说:“你不会是在笑话我吧?”
  秦月明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说:“笑话你干嘛呢。我知道,是你家里家教好,管你管得紧,就怕你身上钱多,勾引来酒肉朋友,走上坏道了。这也是好事嘛,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再说,困难总会过去的,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等毕业了,咱们就会慢慢地有钱起来的。”
  秦月明走了之后,魏东流一个人闷闷地在校园里散了会儿步,觉得,自己是男人嘛,是男人就应该给爱人扛起半边天。人是活的,怎么也能想点办法出来。
  果然,办法很快就想了出来。
  魏东流想起自己卧室里有一个很值钱的玉雕摆设,以前听人说过那玉雕估价一百多万,魏家着实是有钱,这么个宝贝,要别人家,都是保管在银行保险箱里,魏家呢,就摆在儿子卧房做摆玩,不过,这倒是方便了魏东流。
  当夜,魏东流就潜回家,把玉雕取下来收拾好了,次日一早,偷偷拿出去典当了,当得三十万,一股脑儿都塞给了秦月明。
  秦月明拿着一大包钱,不知所措地问:“这…这…这……你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魏东流大而化之地说:“哎呀,就是我卧房里的一件玉雕摆设,还是我十二岁那年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天天摆在那里装灰呢,还不如当去卖点钱,好给你救急。”
  秦月明急得说:“那怎么行?叫你爸妈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魏东流无所谓地说:“有什么不得了的?我爸都送给我了,就是随便我处置的意思。再说了,他们要是发现了,实在追问起来,我就说我送给一个要好的哥们了。”
  秦月明不肯要,魏东流硬是给他塞手里,“一个这个死东西重要,还是咱爸的病重要呢?快给咱妈寄回去,叫她快别操心了!”
  秦月明想想也是,再怎么珍贵的古玩,到底不抵爸爸的命值钱啊,既然东流深情如许,就先拿去应急,如果以后有办法,再设法赎回来吧。
  不幸的是,魏东流显然低估了女人在这些小东西小摆设上的用心,没两天,魏东流的母亲钟可盈就发现儿子房里的那一尊看熟了的玉雕不翼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黄大乖童鞋的霸王票,亲亲~~
  ☆、第 29 章
  魏东流解决了情人的烦难事,心情爽快,很快就忘之于脑后,所以,当钟可盈问及那一座玉雕时,他结巴了一下,马上说:“哦,那个啊,我一个玩得好的哥们过生日,他有点附庸风雅这个,我就投其所好了,有问题吗?”最后的一句话是故作强硬,来掩饰心虚。
  钟可盈问话时表情虽然温和,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儿子看,发现他视线有些躲躲闪闪地,说话也没有底气,显然是在撒谎。
  一般的妈妈遇到这种情况多是对着孩子穷追猛打,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钟可盈是谁啊?她可是处处标榜自己对孩子的赏识教育获得了成功的名媛,从来对孩子都是轻言细语,疼爱有加,以慈母面貌示人的,所以,此时便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什么哥们啊?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你要好的朋友吧,什么时候带家里来玩啊。还有,这个礼尚往来,你送他玉雕,他又回赠了你什么好东西呢?拿出来给妈妈鉴赏鉴赏好不好?”
  魏东流没有思想准备,有些羞恼地说:“他没送我什么。不过,交朋友要不要那么势利眼?送个礼物而已,还非要价值相当?再说,那个玉雕,爸爸送我了的,我高兴送谁就送谁。”
  钟可盈斯条慢理地说:“话不是那么说的。爸爸送给你是送给你了,但是,并不表示你可以随意处置它,那一座玉雕价值上百万呢,可不是一盒饼干或是一包糖果,喜欢送哪个朋友就送哪个朋友。要我说,你还是把那玉雕要回来,不然,你爸爸回来看见好好的一个古董没有了,可是要问你的,你别以为那么容易混过去。”
  魏东流一派强势地说:“爸爸要问就问,我这么大个人了,总要交朋友,没有个送出去的东西还问人家要回来的!” 
  钟可盈愈发心里起了疑心。
  钟可盈是魏光辉的续弦,而且,前妻虽亡,却遗有一子,比魏东流年长好几岁,对后母简直是天然地敌视,所以,钟可盈刚刚嫁入魏家的时候几乎是处处小心,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行一步路,后来,若不是因为生了魏东流,母凭子贵,也不能在家大业大的魏家立足脚跟,故而钟可盈把儿子视若珍宝的同时也看管得特别紧,直到读了大学才略略放松了些。
  好在魏东流自幼还算孝顺乖巧,叫钟可盈很称心如意。可是,像今天这样撒谎和顶撞母亲,可以说是第一次。
  钟可盈很沉得住气,也不对儿子穷追猛打地逼问那一座玉雕的下落了,面上淡淡地不动声色,却另辟蹊径,去外面雇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此事。
  没想到,不期然地发掘出了惊天猛料。
  于是,魏东流和秦月明的同性恋情曝光了。
  钟可盈像被雷劈了一般,简直不敢相信:她悉心培养的独生子居然成了同性恋! 
  惊完了气完了,痛定思痛,钟可盈沉下心来,拿着私家侦探提供的秦月明的资料细细研究,渐渐地心里有了主意。
  她想,东流嘛,无非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一件事不爱和女生亲近,要说还是这个叫秦月明的家伙勾引得东流走了邪路,还骗东流拿家里的贵重物品去卖钱!
  一般的家长遇上孩子出了这种事情,都是先抓内因,以教训自家孩子为主,可是,钟可盈的性格从来都是护短的,她只觉得是对方不好,只要把对方这个毒瘤拔掉就好。
  要是别人,也许办不到,可是,她钟可盈是谁啊,身后有呼风唤雨的魏家做后盾,还愁对付不了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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