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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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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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邑考怎能想到狗皇帝会这般解读自己刚刚的话语?登时瞠目结舌,暗恼不已,唯恐这狗皇帝真的以为自己与他是两情相悦,进而变本加厉地压榨自己,若真那样岂不叫他哭死?

  伯邑考唯恐这狗皇帝想当然地将两人定位成真心相爱的情侣,急忙开口解释并非如此!谁知他才刚一张口,狗皇帝立即在他后腰上拍了一下,冷冷道:“伯邑考你说什么非是如此?难道当初答应做朕的情人的话是作假,专门用来愚弄朕的吗?”说罢便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伯邑考吃痛,却是在纣皇的冷声质问中迅速安静了下来,过了半响才咬住唇瓣轻声回道:“臣子……不曾……臣子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陛下想要的也一并都给了陛下,陛下何以还要说臣子欺骗陛下?”

  纣皇听罢轻声哼笑起来,松开手放了伯邑考,对他道:“所谓情人当以情字为先,方能成一对爱侣,大公子刚刚那番作为分明就是要固执地将朕拒绝在心外,只肯将身体交给朕,是与不是?“

  纣皇的质问让伯邑考无言以对,他本就是被逼着才应承了狗皇帝,甚至自甘堕落做一个禁。脔困在这昏君后宫中,如女子般随时都要接受他的宠幸。伯邑考自认不会喜欢上一个暴君、昏君,如今能够对狗皇帝做到这种地步已是委屈至极、痛苦至极,狗皇帝若想再多,却是实在不能够再给了!

  纣皇见他竟然真的一声不吭,默认了自己说法,虽然心底清楚这小子根本没有打心底接受自己,却是看到他这样还是很不高兴。他一不高兴便一定要叫别人更加不高兴!因此轻笑一声,戏谑道:“邑考刚刚还因为担忧朕被奸臣所害,特意陈上谏言,何以现在又变回娇羞的兔儿模样,连话也不肯说了?朕刚刚不过与你开玩笑,你莫要被朕吓到才好!”

  伯邑考微微抬头,那纣皇却一把将他重新抱在怀里,贴在他耳边冷冷道:“朕非愚人,如何能辜负西岐世子这片爱护之情?正所谓投桃报李,朕既然接受了你的情谊,自然要还给你一份大礼。”

  说罢他放开伯邑考,转身将桌上纸笔推到一边,重新取来一卷空白竹简打开,又将笔刀塞到伯邑考手中,对依旧一声不吭,却一脸诧异、怀疑的伯邑考笑了一下道:“西岐世子字体当真清秀入人,比朕的大臣们好看许多!今日朕正好有一份要传达天下所有诸侯的旨意,西岐世子便劳烦一二,替朕草拟如何?”

  “陛下要做何旨意?”伯邑考看向手中精致的笔刀,出声问道,心中却隐隐有了不安,怕这道旨意非是为八百诸侯所拟,而是单纯冲西岐来的。

  拿纣皇吟吟一笑道:“既然要你代拟圣旨,朕又如何能瞒过你?你且将朕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刻在竹简上就是!”说罢这狗皇帝可以咳嗽了一声,然后便字正腔圆地念了起来。伯邑考听到圣旨前半部分是这昏君为了推广新种粮食,竟然特赦天下免税三年,心中真是又惊讶又神奇,都不由得抬起眼来看向昏君,瞧瞧这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否则怎会突然向世人展现出这般仁义贤德的一面?

  那无耻无知的狗皇帝见他来看自己,立即朝他眨了眨眼,刚刚那番冷酷、虚伪模样真是半分也找不着了!伯邑考从第一次见着狗皇帝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性情总是变换来去犹如天上浮云。自觉根本看不透他,因此只是撇了一下嘴,又低下头去,心里却在恼恨自己刚刚太过鲁莽,怎么就蠢笨地想要与这混蛋辩一辩道理?这混蛋岂是能够说得通道理的?他既然要罔顾礼制肆意而为,便让他去,自己何苦做个忠臣替朝歌的臣子直谏昏君?

  伯邑考心里愤愤,手中笔刀却是一刻也不停顿。等到纣皇说要天下诸侯、世家都要免税五年时,伯邑考不由得一愣,暗道这狗皇帝果然不简单,他这样一折腾,可不就叫四方诸侯财政顿时吃紧?那有谋反之心的诸侯,例如他西岐在这五年里必然会受困于钱财,减缓了收集物资、扩充军备的速度!

  他正这么想着,纣皇又让他拟出一旨,竟是前头一旨的延续,要天下诸侯都要遵从那道旨意,如有不从,便是罔顾民生,愧对他纣皇信任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将第二份圣旨拟定好,伯邑考看着自己刻下的那一排排文字,久久地发起愣来。直到纣皇在他耳边哼笑提醒了,伯邑考才陡然惊醒,抬起头来便向前一步,将纣皇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抓在手里,气愤地质问他道:“陛下分明说过只要伯邑考相从,陛下就绝不会主动迫害西岐的!”

  纣皇故作一脸讶异地看着伯邑考,话语中却不乏耻笑道:“世子何以说出这番话来?朕何时迫害于你西岐了?”

  伯邑考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双手,咬了咬牙,愤恨凄凉地控诉道:“陛下分明知道我西岐的野心,现在却将铲除异己的利器投入我父亲手中,陛下敢说这道旨意不是针对我西岐而来,故意引诱着我父亲将野心做大?真到那时,陛下就算出手镇压我西岐自然也是不违背当初对臣子的承诺的……”

  这可怜的西岐世子说到最后却是不由得低下头去,又是气愤又是羞愧——想他一向尊敬爱戴自己的父亲,现在却要亲口将对方比作乱臣贼子,这份违背孝义的罪恶感如何教他承受?

  纣皇反手拉住伯邑考的双手,让他依偎在自己胸前,而后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轻笑道“你也知道朕使的不过是引诱之计,西岐反与不反主动权始终在你父亲手中——受这旨意引诱的诸侯何止西岐一方,想必到时候成立正义之师四处为朕征讨恶臣的人也非止你父亲一人。”

  伯邑考听到此处立即身躯一震,而后微微地颤抖起来。他立即伸出双手将纣皇紧紧地抱住,像是受了恐惧的惊吓,现在只能依靠在这个暴君身上才能寻求慰藉。

  纣皇轻轻地捏起一缕秀发把玩起来,嘴上却是调笑道:“你抱着朕是在示意朕,你要再次为了西岐为了你父亲的野心自荐枕席,陪朕一夜吗?”

  伯邑考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起来,头也低得更加厉害。他将额头抵在纣皇的胸膛上,轻声道:“臣子没有这样想……”

  纣皇便问道:“那你浑身发颤,是在害怕朕了?朕就这般可怕,叫你如此恐惧?”

  “臣是怕陛下,但是臣子现在更怕父亲的野心。”伯邑考轻轻喘气道。而后他抬起头来,看向纣皇的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炙热得发红,似要将这一刻的纣皇放进眼底。

  这年轻的西岐世子将纣皇看了许久,才轻声地仿佛害怕受到惊吓一般问道:“陛下,臣子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陛下,却是从来都不敢问出口。”

  纣皇挑了挑眉,调笑道:“你现在敢了?”

  “敢与不敢都无所谓了!”伯邑考说道,“陛下可否告诉臣子,这天下在陛下心中当真分毫不值吗?”

  ☆、龙游朝歌,凤离岐山(二十六)

  作者有话要说:上文忘记注明:九拜之礼在周礼中已经出现,但商朝有没有没有查到(我会说我一直以为是到秦朝才有的,之前的臣子只要对君王弯个腰就可以了么……),谢谢fans亲的提醒,不然就忘记注明了说,╭(╯3╰)╮
  PS:前文修改——分文不值改为分毫不值,因为那时候还么有“文”这种钱钱单位,所以伯邑考不应该说出这个词来,对吧?我好机智的XD
  纣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竟是开怀大笑起来,直笑得将自己埋入伯邑考的颈子里反复蹭了蹭,才停歇了下来。却是等他再抬起头来时已然笑出了眼泪:“你是不是觉得朕是疯子?觉得朕是在故意引诱天下诸侯作乱,等到天下大乱时又会坐视不理并以此为乐,所以才担心姬昌因为长久的野心忍耐不住成为第一个谋反作乱的人,害怕他成为天下大乱的契因,代替朕变成史书口诛笔伐的对象,是么?”
  他将伯邑考从怀中微微放开,而后将那桌上的第一道圣旨拿在了手中,轻轻地在伯邑考的头上敲了一下,道:“朕不否认有搅动天下时局的心思,但你也不能否认这道旨意是为天下民生计。倘若诸侯真是圣人贤德之士,如何会有造次?若非不然,他们又有何资格来与朕论仁义明德四字?那朕杀了他们、弭平战火又有何不对?”
  “邑考啊小邑考,”纣皇又在对方的头上敲了敲,笑道,“做人可不能双重标准得太厉害啊!莫因为朕是你的情人就对朕诸多挑剔要求,姬昌是你父亲就百般偏袒求情。”
  伯邑考被他连敲两次头,又被他强词夺理辩驳一通,竟是被这昏君给绕进了歪理中去。他自己是代理过一方政务的,自然知道为君之道,一时间竟是认同了昏君的说法。但他始终觉得这番话有些古怪,反念一想,立即反问纣皇道:“若到时真的天下大乱、战火四起,陛下有自信能够弭平战事?即便如此,战争一起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百姓要死在战火中?陛下是万民之主,受万民供养,难道就一点也不同情他们,不因他们的无辜牺牲而愧疚吗?”
  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在伯邑考的这番逼问下总会有所愧疚,但是这纣皇却是一个天性凶残、对人命毫无所感的人——你道他不知道杀人放火是错误的事吗?被正统文化教育了十数年,纣皇对正义罪恶的判断标准可是一清二楚,只是为天性所限,无法对罪恶产生分毫愧疚、羞耻之心,也是无可奈何!(注:纣皇是重度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综合症患者,救不回来了)

  这等恶人;如何能够产生一点儿爱惜百姓的仁慈心肠来?

  所以面对伯邑考的这番质问,纣皇只是颇为无奈地笑了笑道:“朕这一生做过无数错事,但朕从未有过悔过、愧疚之心;朕若这般与你说;你是不是会十分气愤?”

  伯邑考没有想到纣皇竟然能这么“坦诚”地说出如此昏聩残暴的话来;当真如他所言心中义愤难平一时;甚至有一种十分失落的感觉,不禁失望地说道:“陛□为人主,不该如此作为。”

  纣皇笑了笑,不再回答于他;转身便带着手中的圣旨走了出去。伯邑考见他只拿了一份圣旨,连忙出声提醒。纣皇却是扭过头来朝他笑了笑道:“朕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给朕的臣子们一次机会。”

  伯邑考一怔;而后愣愣道:“陛下认为明日大臣们会来反对免税五年的旨意?”所以要将更加祸害的第二道圣旨留下,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纣皇笑道:“确实如此。”说罢他收回了视线,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明日你与朕一同上朝——你只站在帷帐之后即可——不妨与朕一起看看,这朝歌惯爱以死直谏的大忠臣们可是真的爱民如子、贤德不二,还是如卿所言,不过是表面忠厚,以礼制为借口谋取自身利益的的奸诈之徒!”

  说罢这昏君也不管愕然无语的伯邑考是否同意这提议,已然自顾自地走出了内殿,将圣旨颁布了出去!

  却不想还未到第二日,就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抢先一日来到宫门之前,请旨觐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世贤德之中第一人的比干!所来也不为旁的事情,就是要纣皇收回刚刚颁布的旨意!

  这比干何以要这么急匆匆地赶来皇宫,在第一时间就要狗皇帝收回成命?难道他真如狗皇帝口中所说,是一个忠臣为名实则狡诈务必的假圣人?

  却是假也不假,真也不真!

  这比干所来的确是为了那道圣旨,但针对的却不是诸侯免税五年那一项,而是对纣皇要将新种粮食推广到每一个诸侯领地这一点有了意见!

  何以如此?自然是因为他十分忌恨以西岐为首的谋逆一党,只恨不得这些乱臣贼子的属地年年旱灾、民不聊生才好!可是纣皇倒好,平日不见半点仁义道德,今日却是“善”心大发,竟然要将高产的新种粮食推广到诸侯中去,给他们增产让他们的实力更加强大——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比干思来想去,终究找不出理由来为狗皇帝此举解释,只能认为这狗皇帝又犯蠢了,才会如此行事!

  纣皇见到比干来见,不用他说便已清楚他在顾虑什么,又在反对什么——他与这老混蛋已经共处三年,听他唠叨了三年,哪里会不知道这被世人称颂的大圣人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纣皇可以说,自己是将天下万民都不当人来看,而比干也不枉多让,也只有大邑(商国本土)之地的百姓能被他放在心上时刻惦念、万般爱惜,至于四方诸侯的百姓却被视作草芥,根本不放在眼底!

  这自是因为大商建朝以来,但凡国力衰弱一点,强势的诸侯立即就会来侵吞商国的领土所造成的!历史上商国甚至有过不得不向诸侯退让,领土一度退缩回商人发源地的地步(资料显示)。这等前车之鉴下,比干身居亚相位置,自是对诸侯列强充满警惕、戒备!

  偏他父亲太丁、兄长帝乙在位时正是国势衰弱之际,受到西岐等诸侯的诸多挑衅,万事做来都要瞻前顾后、谨慎小心,唯恐引来祸端领土被夺!比干辅佐在这两位大王身边,对某些诸侯暗地里的异动皆是心知肚明,自然不能将他们真正当做商朝的臣民来看待!

  那比干当日向纣皇投诚之时就已经说过,自己先是殷汤的后人,而后才是世人眼中的圣人,所以为了商汤的安危为了列祖列宗辛苦打下的江山基业,哪怕是和纣皇这个残暴君王为伍也在所不惜!

  正是因他这番话,原本打算借着西岐反商之机将大商世家一网打尽,方便“改土归流”的纣皇才会接受他的投诚,将他从封神黑名单中摘了出去!

  因此,比干急切地请求纣皇将圣旨召回,狗皇帝非但没有怪罪他,还难得耐下心情,想要与他说明其中缘由!

  就见狗皇帝将跪在地上的比干搀扶起来,笑眯眯地问他道:“叔父心思朕十分清楚,但是朕曾经问过叔父,以大商现今国力,若他西岐进军来犯,结果会是如何。记得叔父亲口告诉过朕而今西岐不过万人之国,便是倾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大商根本,是否?”

  比干连忙拱手道:“老臣当初确实如此说,今日亦是如此说。所以老臣才会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免他西岐势大,为祸我大商!”

  纣皇摇摇头,显然对比干的说法不能认同。他开口对这位一心为国的老臣说道:“老丞相之言朕认为是常理,却不能用在此时:想我大商人口、国土大他西岐何其多?他西岐能从新种粮食中获益匪浅,然我大商百姓所得好处岂止是他两三倍?朕以为这些乱臣贼子就如同山林中的强盗,大商就是挟带商货的过路商人。若商人身强体健,又故意展露实力,确实能让强盗心存忌惮,不敢下山劫掠,却也使他隐藏了起来。他不暴露便能保全自己,不断强壮自己,而商人却总有生病孱弱的时候,等到那时候又要如何抵挡强盗的掠夺?”

  比干闻言,恍然有所悟,暗道当初西岐不就是趁着帝乙东征,正是国内空虚的时候想要谋朝篡位的吗?

  想通了其中道理,比干不由得再次拱手跪拜在了纣皇面前,低下头道:“陛下不用再说了,老臣已经明白了,是老臣糊涂了!”

  纣皇再次将比干扶起,超他点头道:“叔父一片忠心,朕再清楚不过,但是朕有一句一定要告知叔父,免得叔父再如今日这般误会于朕!”

  比干低头道:“陛下请讲。”

  纣皇说道:“朕与先帝不同,朕不喜欢粉饰太平,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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