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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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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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皇哪里肯继续与他耐烦?只一挥手打断他:“荒谬,朕金口玉律,说你是西岐三宝你就是西岐三宝,岂容再做狡辩?”

  伯邑考一听这话,当真心头苦矣,却是事关自己与整个西岐的名声,断然不肯听从这纣皇的胡言乱语的,因而连忙辩解道:“承蒙陛下抬爱,但犯臣子实是愚钝不堪,不能称之为宝。”他微微偏过身子指向身后的三样宝物道:“臣子不敢欺瞒陛下,西岐三宝俱是上古流传秘宝,一则七香车,乃是轩辕黄帝……”

  伯邑考待要再说,以正视听,纣皇却已走下台阶,来到他面前,缓缓蹲□子与他平视。伯邑考哪里敢正眼看这昏君,只敢将视线压下,不与他对视。纣皇冷冷一笑道:“西岐世子是听不懂人话么?竟敢当庭忤逆于朕!好好好,不愧你是姬昌一心袒护的儿子,当真学得一个模样,半点忠心不存!”

  纣皇冷哼出声,再不复刚刚喜悦调笑之色,身上气势顿时冷瑟瑟向面前伯邑考身上压去。本就惶恐不安的伯邑考只觉浑身冰冷一团,又听纣皇如此言说,分明是要将忤逆不忠的名头强加在他们父子身上!

  伯邑考暗叫一声苦矣,他在西岐早就听闻这纣皇是个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主,却不想竟是这般蛮横过分!

  那左右百官惯常适应了纣皇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作风,因此只暗道一声可怜,纷纷扑倒在地上,却是连一句求情的话也没人敢说。

  伯邑考如何见过这等架势?在西岐一向是君臣和睦,哪里有这等臣子明知君主有错却不敢直谏的场面?否则他在家时也就不会被大臣们怄得几乎吐血了!

  本就头昏目眩的伯邑考现在又被纣皇如此咄咄相逼,一心急切就怕因为自己而惹怒了暴君,连累了自家父亲,岂知纣皇歪理面前无论是谁都只能越辩越错!

  纣皇见伯邑考只慌慌张张地辩解,却始终眼帘垂下,不看自己一眼,顿时兴趣大发,故意冷声来吓唬他道:“如此佳儿,朕也不忍心辜负你一片孝心。不如就让朕将你万刃剁成肉泥,再吩咐厨房佐以作料做成肉饼,赐给你父亲。等他吃了这孝子饼,朕便立即放他回西岐,伯邑考你觉得如何?”

  伯邑考哪里还能答这话,一时间已是被暴君罔顾天道、人伦的恐怖言论惊吓得睁大了眼睛,而后更是眼前一片黑色,金光闪烁其间,万般压力齐上心头,人竟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纣皇见伯邑考身子摇摆,连忙伸手将他拦腰搂进怀里,带着他的人站了起来。那伯邑考因为惊恐过度,因此昏了一阵,待他被纣皇揽进怀里,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强压下心里因为暴晒与惊吓引起的阵阵恶心感,伸出双臂想要推开纣皇。无奈纣皇力大无比,他一个身体不适的人如何能够抵挡?挣扎再三也是无用!

  那纣皇却还要继续吓唬威胁伯邑考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再如此不识抬举,朕便叫你父子一同进锅煮成肉羹,送回西岐叫周人来个个品尝!”

  这纣皇的凶残实在叫伯邑考大开眼界、无力抵挡,他又脑中昏沉不能多作思考,几番挣扎无用后终于软软地贴到了纣皇的怀里去,是无力做挣扎,也是不能不敢再做挣扎。

  对伯邑考的服软,纣皇满意不已,哈哈大笑着将人扛起就要带走。那群臣中的比干原本以为纣皇会立即将伯邑考送入厨房杀了,虽然觉得十分可惜与可怜,但他也没有那个善心去为西岐做好事,因此并不想多做理会,只在面上哀痛一二就是。

  却哪里想这纣皇还是要将伯邑考带入后宫的,此等违逆阴阳的事情,比干岂能眼睁睁看这畜。生真的去做了?因此连忙出列,拦阻在纣皇面前。

  奇妙的是那一贯沉默寡言,只知听从纣皇命令行事的金甲竟然也跟在比干身后,从武官群中站出。

  伯邑考因为被纣皇扛着,脑袋朝下充血不止,只觉得头痛欲裂,偏是在昏沉之中又听到金甲声音,竟是询问纣皇要如何处置他——听他语气是要拦阻纣皇不将他带入后宫之中,只是伯邑考现在脑子几乎糊成一团,哪里还有余地去思考他这番举动意欲为何?

  待到纣皇一句“今日先奸明日再杀”的话语出来,伯邑考干脆整个人昏晕了过去,再不愿醒来!

  无奈暴君凶狠无情,根本没有半点柔情可在,一回到寝宫立即就将伯邑考扔摔在了龙床上。这龙床横里七尺有余,纵有5尺近半,堪称此时代绝品,可怜伯邑考在这大床上翻滚了一圈,才愣愣地由昏沉中痛醒过来!

  却是人还未反应过来,已有一个身影黑压压地压倒在了他身上,叫他实在吃不消!正要挣扎,又听到暴君冷酷无情的声音,只一句“叫你父子同死”的威胁便让他再也不敢动弹,只能曲意躺在床上,不能做一点反抗。

  纣皇又觉得他过于呆板,没有情趣,正要出口强逼他奉迎自己,却听到侍御官跪拜在门外,哆哆嗦嗦来报,说是比干正领着群臣百官跪在宫门外请愿,请求他放过西岐世子,不要做下这等违逆天道的事情来!

  被纣皇压在身下的伯邑考听到侍御官的传话,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想这朝歌的官员也并非一味纵容这昏君胡作非为的。他只希望纣皇能看在百官请愿的份上,放过了他,哪怕立即将他送进厨房里做成肉饼也好过受此侮辱!

  不想纣皇竟是狞笑着对侍御官道:“你去告诉他们,朕是天子,享用天下万物便是天道。他们要跪便跪,但若敢吵杂不休扰了朕的兴致,朕便带西岐世子到他们面前去做,看他们羞是不羞!”

  伯邑考当真料不到纣皇竟能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唯恐他说到做到,不由得浑身一震,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被面。

  纣皇将话吩咐了下去,回过头来看向身下人一副惊恐的样子,不由笑道:“你怕朕带你出去现场表演给他们看?”

  伯邑考双唇紧紧抿着,喉结微动,却是在碰触到纣皇充满兴致与玩味的眼神后,立即移开视线,看向他处。

  那纣皇轻轻一笑,从他身上移开,坐起了身。心生疑惑的伯邑考连忙起身,也不敢去看纣皇,只能尽量让自己离这不分阴阳的好色昏君远一些。

  纣皇见他这样,不由得嗤笑出声,长臂一伸就将人拖到自己跟前,强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戏谑道:“你若不想当众与朕表演这欢好之事,最好勤勉主动一些。”

  伯邑考坐在纣皇身上,当真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难堪的境地了,只稍微动弹一二便触到那炽热恶物,(请注意,这个时代的裤子是没有裆的,咳)哪里还敢真如纣皇所说去主动诱。惑他?

  但是纣皇早已将他软肋抓在手心里,哪会怕他不肯从?只一味催促。伯邑考虽然因为父亲性命掌握在纣皇手心里,但毕竟是富贵出生,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哪里肯受这般委屈?因此只是呆坐着决不肯动弹一二,去伺候纣皇!

  纣皇见他这样,大叹一声,而后朝门外喊了一声:“巫医御七何在?”

  伯邑考不明白纣皇何以在此时要叫一个巫医,又担心这人真的要找人来在旁边观看,顿时一张脸被惊得又是红来又是白,不能一定!

  纣皇却是回头来,伸手摸在伯邑考脸上,被他撇过头去躲过了,也不觉得恼火,反而逗弄一般说道:“朕见你手段颇为生疏,恐是处。子,未免你为难才要叫巫医御七进来,从旁教导,免得你这般羞羞答答,让朕等得不耐!”

  伯邑考闻言纣皇不仅要叫个人在一旁观看,还要一个女子来调。教自己取悦他,顿时再也忍不住心头委屈与怒火,一双手猛然抓住纣皇衣领,用力勒住。

  纣皇见他动怒,身子微微一动,也不去管他勒住自己衣领的双手,反而握住对方的腰迫他向下挪了挪,自己也是腰部微动,自下而上地蹭了蹭。

  伯邑考脸上更加羞愤,恨不能手中能有一把剑,直接将这无耻昏君杀了,自己再去自杀,一死百了!

  ☆、龙游朝歌,凤离岐山(七)

  伯邑考还没能将一身愤怒全部化成力气;将个纣皇活活勒死,宫门已经被人推开,就见一个冷淡淡面无表情的美貌女子走了进来。

  但见这女子柳眉纤腰;非是那苏妲己一般倾国倾城之色;细长的眉眼之下却又积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如一株于冷雪中傲然绽放的梅花;叫人喜爱、移不开双眼。

  伯邑考见这女子身上穿着医者衣裳,哪里能不明白她的身份?想到御七同江一春与金甲是同乡亲人,登时整张面孔都红了起来,羞愧得只想立即起身逃走;却有纣皇双手钳制在他腰间,半分都不能离开!

  伯邑考又怒又急,立即松了纣皇领口转而去掰弄腰上铁箍一样的双手;耳边却听到御七冷冷清清地说了起来,面上虽是依旧一丝不苟,口中所说之事却是叫人羞涩不已!

  伯邑考出生西岐,身边女子都是尊崇礼教的千金闺秀,寻常连抬眼看他一眼都要不好意思,哪里能有御七这般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谈此等事情的?

  但见她面容一丝毫羞涩也无,好似只是在教授一门再普通不过的课业,伯邑考已是不知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了!

  他自然是不清楚这御七本就是纣皇一个分。身,莫看她面上无动于衷,心里早已雀跃不已,只恨不能立即爬到龙床上手把手抓住伯邑考去伺候纣皇!

  她见伯邑考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不由得坏心一起,继续戏弄了起来。

  伯邑考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本是清白世家的公子,又是一心向往圣人品德,如何听过这些?就是男女之间的欢。爱也是懵懵懂懂,何况御七说的这些“骇人听闻”的技巧?

  纣皇却在此时摆了摆手示意御七停下,然后捏住伯邑考下巴,以拇指磨蹭他红艳的下唇,但见他双唇紧闭牙关紧锁,不由笑道:“还是算了吧,太刺激的玩法,朕怕会断子绝孙!”说罢在伯邑考毫无防备之机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捏捏他的脸颊,笑道:“不为难你,还是由朕来主导吧。”

  伯邑考整个人立即僵硬了起来,几乎成了一块木头。纣皇看到他这个模样,心下不满,忽又想到了别的什么复又觉得趣味起来,而后转过头来邪笑着问御七道:“东西可准备好了?”

  御七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精美的陶瓷瓶儿,递到了枕头旁边。

  伯邑考看着这陶瓷瓶儿,不由得咬住了下唇。纣皇瞧见他这样不由得调笑他道:“原来你也非是完全不懂!”

  伯邑考却是不做声,闭上眼睛扭头转向了另一边。

  纣皇见他倔强模样,更觉可爱,立即低下头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一旁御七瞧在眼底,也是兴奋不已,已是准备将神识回归到纣皇身上,好与他融合在一起享受这西岐的世子!

  却是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侍御官的声音,向内禀告道:“启禀陛下,寿仙宫中来报,苏娘娘突染暴疾,已是横卧在床,人事不省!”

  那正要剥去伯邑考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一逞兽。yu的狗皇帝闻言身子一僵,愣了愣,随即惊叫一声“哎呀,我的美人”,而后整个人从伯邑考身上弹起,一把抓起脱在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去,同时吩咐御七赶紧跟上,去给那寿仙宫中的爱妃瞧病。

  待纣皇急匆匆地冲了出去,躺在chuang上的伯邑考才爬起身来,将衣裳重新穿戴整齐,之后却是愣愣地坐在龙chuang上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自然是知道寿仙宫中主位就是那只狐狸精,也知道它是为自己解围才弄出这番动静,心下自是十分感激。但是想到自己今夜虽然逃过了无道昏君的yin辱,但是明日还是逃不过一死,心下便十分的凄楚。

  他自不怕死,却害怕父亲吞下了自己的血肉,害怕父亲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伯邑考正为明日之事惶惶难安,却忽然听到一人在屋外呼唤他。他连忙收起心神,循声而去却看到那申公豹正站在窗外,抚着胡须朝他微笑。

  申公豹见伯邑考终于回神,立即从窗外跳了进来,走到他面前,稽首道:“大公子莫惊,贫道此来便是为还你那份人情的!”

  伯邑考连忙起身,还以一礼。他见申公豹能进入后宫之中,又说要来还自己人情,便猜到对方是来帮助自己逃脱纣皇魔爪的!

  果不其然,就见申公豹从袖里拎出一只兔子,扔到伯邑考怀中,而后默默念起咒语。伯邑考不敢打扰他,只能将兔子抱在怀中,静静等待。不过须臾时间,申公豹做法完毕,放下拂尘,而后叮嘱伯邑考道:“公子今夜且辛苦些,将这只兔儿抱在怀中,贫道刚刚已经做下一法,待到明日公子便会与这兔儿换了模样,等到这兔儿被当做公子杀了,贫道自会带公子离开,为你解去法术。”

  伯邑考连忙低头做礼,感谢申公豹的救命之恩。申公豹连连摆手,只说救人性命本是他修行人该为之事,大公子不需这般拘泥。

  申公豹道貌岸然地将伯邑考哄骗一番,而后又从窗户跳了出去,念一个遁地术,立即消失了身影。

  伯邑考得了仙人帮助,避免了明日死劫,心下感概不已。他身体本就疲累不堪,又被纣皇吓唬了一番,早已经没了精神,现在心中忧虑一消,立即便抱着兔子模模糊糊地坐在床下睡熟了过去。

  待到第二日清晨,伯邑考迷迷糊糊醒来,却是惶恐地看到“自己”正蜷缩在地上睡在面前!他一惊,而后想起了昨夜申公豹说的话,心下大为道法的奥妙而惊叹。

  伯邑考也不敢私自奔出寝宫,只是将自己藏身在那一身脱落在地上的衣服里,免得没让要来搭救的申公豹找着,却被别人真当成了兔子,送进厨房烹调了!

  哪知他不出门招惹祸端,祸端却要从门外进来招惹他!

  在那兔子变的“伯邑考”被宫人光溜溜地扭送走后,伯邑考才从衣服堆里探出头来,却不想竟是和一个三岁模样的小姑娘对上了眼!

  这小姑娘是谁?乃是纣王的小女儿,是馨庆宫娘娘杨贵妃所生。她母亲是从平民中来,因此在怀上这女儿的时候备受欺辱,偏巧纣王又在那一年里大病几乎要死,更加没有人来为她撑腰。那杨氏辛苦怀胎八个月,眼见就能将孩子生下,却还是不小心给姜氏捉住了把柄,一阵责罚下来差点将孩子弄没了!

  也是这个女儿与纣皇有缘分,就在杨贵妃被罚跪在纣王寝宫门外,几乎要落胎的险要关头,纣皇恰好穿越过来,正听到她哀哭凄惨的声音,嫌她太吵,便让人将她送回馨庆宫去安胎。

  这胎自然是没能安住,纣皇却是在穿来的第一天就得了一个女儿,可不叫他另眼相待?因而取名殷娇,示意她是天子娇女,自己最宠爱的女儿!

  纣皇当真是十分宠爱这个女儿,因而养成她小小年纪却已是胆大包天,只这宫中不管哪里都敢去。这一日她笼中养的兔子不见了,因而想来寝宫中寻她父皇一起去找,谁知父皇竟是不在,当下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就要往那苏妲己的宫中闯去。却是临走前瞥见了床榻下的衣服里竟然藏了一物,还会动,不由大感兴趣,蹲到了旁边,然后就与冒出头来的西岐大公子对上了眼。

  这一人一兔两相对视了许久,还是那殷娇先动起手来,一把抓住白兔后颈,将他抱在了怀里,摸了摸,惊喜交加道:“灰灰,你今天怎么变白了?”说罢便抱起兔子奔出了寝宫,往那寿仙宫里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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