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b同人)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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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b同人)雨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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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皮肤,直到搓的都发红了,她依然重复着那样的动作,最后她咬着唇,两行眼泪和着水流滴在地面上“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他“心里重复着这样的话,由纪的内心在不停地挣扎着,疲倦的感觉侵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外面已经有动静了,看来那个男人已经醒了,由纪关掉了开关,准备赶紧穿上衣服,但是那个男人竟然不顾及一切的打开了浴室的门,他满是横肉的脸上有了表情变化,三角眼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腻之光,”没想到刚出浴的柏木小姐还如此的美丽“男人哈哈的笑着,由纪颤抖的往后挪着,想用双手尽量的护住自己,蹲下来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男人笑着靠近,能从他手上逃走的女人没有一个。
  玲奈一天都心神不宁,早上去了会议室,新进的那批货物又被那帮无时无刻不跟她做对的新起之势给截下来了,买家的钱已经到位了,如果不再两日之内将手上的货发出去,那么她所要面临的就不只是赔钱那么简单了,有可能剁掉一只手都不能弥补。站在玻璃窗前用包着纱布的右手捏着眉心,内心烦躁的就像一只狂暴的狮子,她真想把熊吉那帮家伙全部做掉,让他们一个个都曝尸荒野,可是她不得不考虑他们的后台,那个一直跟养父对着干的死对头,虽然她请杀手直接做掉了他的其中一个手下,那个事件的主要经手者,可是她知道想杀掉那个罪魁祸首难度非常大。
  “大小姐,今晚还去PIONEER吗?“管家做着谦卑的姿态站在门口,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有资格和胆量出来问一句。
  玲奈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不会显得太愤怒才开口道“去。今天晚上让柏木来陪我“管家答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
  晚上九点钟PIONEER的人已经很多了,玲奈直接从专用口上到了位于POINEER楼上三层的包间里。她准备红酒和小果盘等着柏木的出现,大约过了十分钟,柏木被带到了玲奈的房门前。已经被告知她要陪的是谁,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站在黑色厚重的隔音门前垂着头不敢按下门铃,带她来的侍应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慌忙的按响了门铃。
  玲奈听见门铃响,将杯中的红酒倒满了四分之一,然后拿着两只高脚杯来到门口,打开门闩,看见那个垂着头站在门口的人儿,玲奈的心里一疼,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陪我喝一杯吧“听了这样的邀请由纪才缓缓的伸出手臂接过那杯红酒,依然没有抬起头来,玲奈察觉了一丝一样,她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由纪的下巴,这才看清楚这张脸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有几块,那些淤青就像一把把刀子一般□□了她的心脏,两排贝齿咬紧,玲奈右手上拿着杯子被她一把扔了出去,玻璃杯撞在墙壁上碎裂成一片片,她内心的怒火在一寸寸的焚烧她的理智,她一把攥住了由纪的手将她强行拉进了屋,炙热的唇霸道的吻着由纪脸颊上的淤青,这样粗鲁的方式将由纪弄的生疼,她试图摆脱玲奈的控制,可是软绵绵的身体根本无法逃离,“你。。。弄疼我了”由纪半天才能从齿缝见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这句话根本不见效,疯狂的吻着她的人根本就听不见她的抗议。
  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的一阵热浪,玲奈竟然用舌头轻舔着她的淤青处,刚才那个激烈的吻还残留下来的痛感随着这一阵阵湿滑而温热的感觉渗入骨髓,身前的玲奈根本不管由纪的感觉,她只是一味的舔弑着那些淤青的部位,心中的怒火因为自己所谓的“清理“动作有了稍稍的减轻,她恨不得将那一块块丑陋的淤青从由纪的身上剥离,她太清楚这些伤痕是怎么弄的了,所以她要亲手把这些肮脏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排除,抱着这样的执念,她理会不了被她紧紧扼住的由纪是怎样的痛苦。
  “清理“完脸上的部分,她又开始转移到脖颈,一边吻着,还一边粗暴的扯开了由纪的衣服,”别。。。别。。。“由纪试图努力的掩住胸口的伤痕,可是玲奈却一把将她的手给拉住,因为这个动作暂时分离的俩人四目相对,由纪看见她的眼里燃烧着愤恨,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她哑着嗓子闷闷的说了一句”我会清理干净“然后就看见玲奈大力的拽着由纪的手腕来到了卧室,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一拽就把由纪给仍在了床上。由纪身体接触了柔软的床并不疼痛,但是她却害怕起来,她慌张的想要逃离,身体向床头退去,站在床头的玲奈解着衬衣的衣扣,解到一半后,她甚至已经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她看见了由纪被她拽掉衣服而□□在外的皮肤,上面大大小小的淤青伤痕有不少,这就仿佛刺眼的光芒灼烧着她的眼睛。所以她干脆一把大力的拆开了自己的衬衣,因为这粗鲁的动作,衬衣上的衣扣都被扯的从衣服上崩开,玲奈看着那个蜷缩在床头上的人,此时一点怜悯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粗暴的拽住了由纪的脚踝,将她硬生生的拉到床的中间,由纪尖叫着挣扎,并用双手捶打着,玲奈的脸上和脖颈上挨了几个巴掌都没法让她清醒过来,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些刺眼的伤痕,今晚她要让那个干净的柏木由纪回来。

  ☆、第八章

  由纪疯狂的挣扎着尖叫着,红着眼睛的玲奈却像魔障了一般,对这惊恐的叫声充耳不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执念,就是将那些“肮脏”一块块都清洗干净,为了控制住身体下的由纪,玲奈用一只腿压住了由纪的双腿让她下半身动弹不得,“松井玲奈。。。你。。。你个混蛋。。。”由纪只能徒劳的用手捶打着玲奈的胸口,但是没摧几下双手就被玲奈给擒住了,由纪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看见了擒住了她双手的手,右手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这一定很疼,但是这样的疼却不能让那个被愤怒所侵占的人找回一点理智,她将右手上的纱布拆了下来,然后直接当成绳子将由纪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这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由纪只能任由身上的这个疯子,她爱的疯子摆布了。  
  看着偏着头安静下来流着眼泪的由纪,玲奈赤红的双眸有了那么一瞬的清明,但是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她就恨,恨那个男人,更恨自己。她皱着眉,用留着血的右手附上了由纪的脸颊,用拇指拭掉那一滴滴的眼泪,心里在不停的重复着“马上就好”这样的字眼,然后玲奈压在了由纪的身上,将头枕在由纪的颈窝,用炙热入火的唇舔食着由纪脖颈上的伤痕,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的剧烈,双手游走在由纪的身上。 
  被抚摸过的每寸皮肤都在慢慢的发起烫来,而自己那对玉峰,被玲奈的手来回的抓揉中傲然的挺立起来,由纪的心随着那样的动作而慢慢的变的泥泞,就像一个陷入沼泽的人,越是挣扎越陷越深。 
  感觉到脖颈出一阵疼痛,由纪不由的偏头痛呼出声,自己的脖颈上传来一阵潮湿,随即而来的是浓郁的血腥味窜进鼻孔,而下一秒就看见那个家伙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玉峰中,她吻着那些早上因为自己反抗而被那个男人殴打后留下的痕迹,但是由纪清晰的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涌上了皮肤,然后伴随着一丝丝的疼痛,顺着皮肤滑落,由纪无法抬头看不清所有的一切,她只能盯着天花板,在天花板上她能看见那个趴在她身上的人的模糊倒影,她的脊背并不宽阔,但是紧致的肌肉包裹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呈现出不同的优美线条。她。。。。。爱着这个人。。。。但是同时也怕着这个人。  
  她的笑容里从来都不带感情,她的面容上总是透着无尽的冷酷,有时残留着残忍,那样的气息令她身边鲜少有人接近,仿佛依靠近她就会将你毫不留情的杀死。可是由纪知道她不快乐。脑子里流过了那晚她拥她入怀时,她滴落在洁白被单上的眼泪的场景,也许那一刻她就喜欢上了这个冷血的家伙,一阵阵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触点传来,如果她可以看到,就会发现在每一块淤青上都有一个渗着血的牙印,原来所谓的清洗就是烙上属于她的印记。 
  那样的绵长的疼痛在下一刻被放大。她的身体伴随着一个玲奈手指的搅动,身体慢慢的紧绷起来,就像一张续满了力的弓,在等带着恰当的时机发射出去,感觉到一阵潮热从她的花蕾处绽放开来,伴随着那一阵的温度,她的□□破口而出。 
  随着那声□□,身上的人似乎累了,她重新躺回由纪的身旁,在她的耳边用哽咽沙哑的声音重复喊着她的名字,喊着喊着由纪的心就被融化了,但是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对自己用了强的人,由纪没有回头,而是默默的将眼睛闭上了。身旁的人喊着喊着就像一个孩子一般哭了,她的眼泪落在了由纪的颈窝,将她的心烫伤。
  由纪只住了一天的院就坚持回家了,自从她听见了那位年轻医生和护士们的谈话后,她感觉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所以最终她选择了逃避,也许她根本是在逃避他们,而是逃避着他们口中的那个事实的自己。拖着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回来,疲倦的感觉还没有退却,手机便响了,极不情愿的拿出手机,一看那个号码,由纪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没错那就是那位警察的电话,徘徊了几分钟,由纪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那个低沉的男声听不出什么感情的波澜,他象征性的问候了一下由纪,便挂断了电话,而由纪明白他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他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吉本宏挂掉电话,手里把玩着那只他放在医院的录音笔,跟据以往自己的一些调查,发现的那些蛛丝马迹他推测出的了一些东西,但是还需要慢慢的验证,而这只是才开始罢了,吉本宏拿出了一个本子,泛黄的纸张上用蓝黑色的墨水画出了一个表格,上面的标头上写着猜想职业,然后下面就是罗列出的一系列职业,而现在吉本宏将其他的职业都用钢笔划掉了,只留下来一个难以启齿的职业,他满意的笑了。
  坐在办公室内,窗外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个时节的日本总是这样,潮湿中透着腐烂的气味,吉本宏将笔记本放进了抽屉,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和自己办公室相对的那间,此时那间办公室里并没有人,但是吉本宏的目光却渐渐的变得阴郁起来,他抓着水杯的手指慢慢的收紧,然后呈现出一片青白之色,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几分钟后,他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苦茶,这种从中国进口来的茶叶能让他很好的提起精神,而苦涩的味道也能很好的提醒着他的处境。
  由纪眼神发直的盯着天花板,仿佛那上面正在上演着什么电影一般,而事实上她的眼前确实在放映着什么,只不过她看不清那些熟悉的背影,有些懊恼的转过头,她的目光落在了被自己放在小桌子上简历表,伸手拿过来,看着上面的照片和后面几页的简历,她突然就觉得如此的不真实,将它们拿出了又看了一遍,最后她默默的将那些纸张全部撕掉了,眉宇间闪过的是一阵阵的厌恶感。
  监狱长站在铁门的前面,她此时正在和里面的人四目相对,玲奈歪着头好笑的看着那个女人,她今天特意跑来问她那位找她的女警察和她都谈了什么,当然玲奈一句话都没有透露。
  “你如果敢把这里的情况给她说,你知道你什么下场么?”监狱长抱着双臂冷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面靠着墙坐着的人,她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临死的人会被两个警察召见,根据她常年的经验来看一定不简单。
  “哼,监狱长大人,有什么比死去更不好的下场么?哈哈”玲奈笑了,这是她听见的最好的笑话。
  “死也可以分为痛苦的死去和舒服的死去”监狱长并没有因为玲奈刚才的话有丝毫的生气,她知道跟面前这个人打交道,不能着急。曾经为了从她嘴里撬出她想知道的事情,她甚至将她关在那个黝黑狭小的禁闭室里一个月,每天只给她提供能够维持生命迹象的水和食物,让她一直保持着饥渴的状态,这样的感觉是非常折磨人的,一般不会超过三天被关在里面的人就会放弃抵抗。可是这个怪胎一个月后把她放出来,就算把她已经虚弱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依然不肯供出是谁先带头的暴动。
  “那么你觉得你能得到你想知道的么?”讥讽的一笑,将目光从那个冷面的女人脸上移开,不想再多看一眼,但是下面一句话让她不得不又返回头去看。
  “既然这样看来这东西你是不想要了”监狱长摊开手,上面是一枚戒指,正是刻着由纪的姓名的那枚。
  “还给我”玲奈一下子便失去了刚才的态度,监狱长的唇角挑起了一个胜利的弧度,她就知道这个东西对她来说一定有特殊的意思。看见她的失态,心理不禁格外的开心,践踏一个人的尊严比肉体上的惩罚更让她开心,于是她将戒指扔在地上然后对里面的人说“想要?来捡啊”坐在床上的人咬着牙齿瞪着那个女人,似乎想将她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但是监狱长却不急不慢的等着,她知道她会来捡的。
  最后玲奈还是妥协了,她垂下了眼,然后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跪倒在监狱长的面前,她伸出手指去捡那枚由纪唯一留给她的东西,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当她刚触碰到那枚戒指的时候,监狱长的脚就踩在了她的手上,那样制式的厚底皮鞋踩在手上的感觉真是不能只用疼痛来形容,想抽回手却根本办不到,只能任由她踩着。“刚才不是还很骄傲么?怎么现在却像一条狗?哈哈”监狱长蹲了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脚上,手上传来的疼痛让玲奈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忍受住。“你说每天让你捡一回戒指这么样?”监狱长的笑声弥漫在A监寂静如死的环境里显的如此的阴损

  ☆、第九章

  揉着发疼的手,整个手背都被踩的淤青,动一下都会疼的直抽冷气,侧着身子躺在冷硬的床铺上,枕下再也传不来那枚戒指的感觉,所以她再一次的失眠了,那枚枕下的戒指就像是她的安眠药,多少个日日夜夜,只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那枚戒指的存在,能让她阴郁沉闷伤痕累累的心有短暂的停歇,只是现在连这个也被夺走了,而她却无力再拿回。
  “对不起。。。”玲奈闭上了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三个字从嘴里吐出的那一刻又一次刺痛了她的心脏。
  柏木由纪失眠了一晚上,她不知道现在她该如何去做,是继续找回那些自己失去的?还是就此打住,然后找一个人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继续生活?内心的纠结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理智在告诉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由纪咬着唇角,下了巨大的决心后,她将手里的硬币抛了起来,看见它从新落回手心里的一刻,由纪的心理已经有了答案,缓缓的打开遮盖的手掌,硬币的花面安静的躺在手心,由纪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摇了摇头将硬币扔回桌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午夜。
  那么她需要遵守命运的安排了,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那件被自己隐藏在角落里的蓝色晚礼服在穿衣镜前比了比,这件衣服有多久没有穿过了?还记得收到这间晚礼服盒子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么的惊讶,它的尺寸惊人的合适,连最难的腰身的裁剪都如此的切合,简直可以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件衣服。
  所以和山田亮介见面的时候自己就穿的这间蓝色晚礼服,山田亮介优雅的就像一个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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