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系统,求别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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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系统,求别再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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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邬蝉外,另一个被八卦党们作为目标的,是一名完全看不出男女的肉山。
    肥硕的身躯重实的压在椅子上,发出‘咔嚓咔嚓’哀怨的声音,有一种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之感,分分钟的要解体一般。
    穿着五颜六色的紧身衣,让全身的肥肉一节一节的暴露在外,脸上也是,画着如同熊猫一般的烟熏妆,就像被人重重打了两拳一样吗,偏她还自认为很美,拿着一柄手镜,摇头晃脑的照着。
    明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那么多八卦党瞩目着她,她却很自得的,用胡萝卜似的小拇指,抠着自己的鼻孔,隐约的,还能看到露在外面的恶心鼻毛。
    过了好久,她大概是终于认为打理好自己了,觉得自己已经美美哒了,慢慢晃晃的站起,暂时释放了可悲的椅子,踏着沉重得如同地震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邬蝉方向走去。
    邬蝉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但他一点都不想将实现转移,他很害怕,自己的某个表情,会让那些奇葩们,自作多情的误会,该死,他不过就是长了一对多情的桃花眼,看谁谁秋波,又不是他自己想的。
    震动终于结束,但邬蝉没有感觉到放松,因为,他的余光,已经瞄到了站在他身侧的搓妞的壮硕的比他大腿还要粗的小腿了。
    已经无可奈何的邬蝉,只能委委屈屈的抬起头,冲着搓妞有气无力的问道,“蔡彩,你有什么事请吗?如果没事的话,我还要看报告。”
    明耳人都能听出此话里的赶人意味,偏这名为蔡彩的搓妞却对此视若无睹,用自己肥乎乎的大肉掌,凶残的拍在邬蝉的桌子上,引起一阵的巨响和抖动,粗狂得完全没有女子气息的嗓音,暴躁的脱口而出,“喂,小子,姐知道自己美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是,姐已经有爱人了,所以,你别迷恋姐,姐只是传说。”
    蔡彩自信又自恋的话语,让邬蝉感到一阵头疼,更是委屈到心肝都在疼,你说他一个正正常常的男人,还没有重口味到喜欢加大十倍的凤姐,她怎么能这么自信的就认为自己喜欢她?
    以手扶额,邬蝉的声音越发无力,“放心,如果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女的,我绝对会把自己掰弯,然后和男的凑活一辈子。”
    “哎呀呀,你也没对人生这么失望呀,即便没有我这么美丽,其他女人长得也还凑合啦,”蔡彩扭捏着全身的肥肉,一脸的自恋,“其实吧,你也还是不错的啦,但是谁让我家男人实在太完美了呢。”
    大概是邬蝉无语的表情,又让蔡彩误会成失落绝望了,蔡彩的大肥手纠结的伸到腰侧,拿出一个东西,轻轻巧巧的,放在邬蝉的桌面上,“哝,这就是我男人,长得完美吧。”
    被蔡彩放置在桌上的,是一个温润透亮的玉像,小小的,大约也就一个成年男子手掌那么大的样子,雕刻着飘渺欲飞的仙人,赤足,锦衣,飘缎,精致绝伦的五官,和一点眉心朱砂痣。
    润泽透白的材质,加上雕刻得宛若真人一般模样的细致,使得整个玉像,看着,就透着一股子的仙气,有一种玉像随时会变为真人,羽化登仙之感。
    邬蝉在蔡彩拿出玉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好似要从胸口跳出一般,期盼紧张又对此茫然无助。
    玉像很美很美,但这不是最重要的,而是那玉像带给邬蝉的熟悉感,让他一阵的摸不着头脑,他似乎没有看过这样一个惊艳的玉像,但恍惚中,又似乎这个玉像与他的关系匪浅,甚至,那是他的心血,那是他的一切,这样一种很中二的感觉。
    邬蝉想要将玉像捧起,却遭到了蔡彩的阻拦,她凶狠的将邬蝉的手拍掉,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回玉像放回身后,她的紧身衣明明没有任何可以放置东西的口袋,但玉像却也消失在了她的身上。
    玉像就这么从邬蝉眼前消失,让他的心一阵阵的失落恍惚,茫茫然的邬蝉,就这样呆坐着,连奇怪的盯着他的蔡彩,重重的远离,都没有反应。
    空明从无尽的沉睡中,再次苏醒了过来,就和第一次苏醒一样,这次他依然感觉到了那让他温暖不已的气息,但是,还没有等他用那许久未用的眼睛看向他,那熟悉的气息,就已经离他远去。
    他大约知道,那个气息,已经有所改变,毕竟,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他,魂归轮回的,但即便经过轮回,那气息的本质却还是那样的温暖,温暖得,让作为石的他,都深深的为之眷念。
    明明淡漠如他,在那气息远去的时候,却还是又感觉到了那股让他分外难受的感觉,就像那垂垂老矣却还紧握着他的他,最终,还是松了下来,让他滚落在地,却是音容犹在,气息绝断。
    他,大概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空明默念着,那个让他久久不忘的人的名字,然后,缓缓地,沉入到无尽的黑暗中去。
    在陈宫笙附身到玉人像里的时候,玉人像之灵空明刚刚进入沉睡,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被作为主体的空明,拉到了他的精神世界里,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
    空明的精神世界是一片虚无,就如同他的本性一般,即使,有个存在教会了他许多东西,但他依然还是那个身为五彩神石,却没有任何欲求的石头。
    “我知道你,众生的代言者。”于玉人像一般外表的精神体,用他那独特的虚无声音,轻慢的回荡整个精神世界。
    陈宫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刚刚接到任务,刚刚附在任务人物身上,还没等他有任何反应,就被不知名的存在,给拉到了一空茫茫不知所谓的虚无空间里,更糟糕的是,明明随他一起来的杯杯,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呼唤。
    抬头,陈宫笙第一次知道,居然真的有存在,能虚无到这种地步,明明就在那里,却又有种他根本就不存在的感觉,明明那样的飘渺俊美,恍惚间,却又会将他忽视,但又恍然间,他的存在感又是那么的强烈,那样矛盾的感觉,就真如他虚无的空气,不管你看不看得见,他都一直在那里。
    他还以为任务说明上的性格技能是该死的系统玩他的呢。
    众生的代言者是个什么鬼?陈宫笙有些迷茫,他以为他只是众多的穿越者中很普通的一个,众生的代言者什么的,这称号也太牛叉了,妥妥的和他不配啊,“额,我不是什么众生代言者,我叫陈宫笙,只是一个很郁闷的老是在去死的路上悲剧的穿越者而已。”
    空明用有些诡异空洞的纯玉色眼眸深深的看着陈宫笙,似乎要看进他的心里,看透他整个,“没有关系,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终于轮到此方世界了吗?”
    也不知道自己是悬在空中,还在站在地上,反正是如梦境一般的虚无,陈宫笙干脆盘腿坐了下来,仰着头颅,看着高高飘在他前上方的空明,“如果你是问任务的话,确实,这次任务的目标是你和邬蝉。”
    听了陈宫笙的话,空明许久没有开口,玉色的锦衣和飘缎无风飞扬,玉色的眸子沉默的看着陈宫笙的举动,良久,久到陈宫笙都以为他陷入沉睡了,“这样也好,你去吧,期待与你的再次见面。”
    空明缓缓飘远,不,是陈宫笙缓缓的飘远,然后一个恍惚间,再次睁眼的陈宫笙,已然出现在了现实的世界里,而且,是用着空明的玉人像。
    “笙笙,你没事吧,这么突然不说话了呀。”
    耳边传来杯杯软糯的童声,陈宫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那片虚无的世界里的,刚刚发生的一切,虚无到,有种他只是突然梦魇了的感觉,果然不愧是一切尽为虚无的空明吗?
    “我没事,只是发了个呆。”
    “这次笙笙可以随意发挥了呢,反正那个空明的具体性格什么都没有。”
    “嘛,也许是这样吧。”

☆、第99章 灵语,玉灵空明

过了一天,邬蝉实在难耐住心中的好奇瘙。痒,趁着所有人去吃午饭的空隙,鬼鬼祟祟的来到了蔡彩的工作室。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
    邬蝉在蔡彩的桌子上翻找着,连抽屉和边边角角的缝隙都不放过,却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
    “难不成,她放在身上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身上又没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而且还是那么大的玉像。”
    最后,邬婵将视线放到了蔡彩她那满是lv标示的包包上。
    咽咽口水,邬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为了心里那么一点的念想,而做偷窃之事,翻桌子就已经够让他紧张的了,但至少也有给她顺桌子的理由,大不了就继续被人误会他暗恋她好了,反正这是那些八卦党们想看到的事实,但翻包什么的,就真的是会被当成小偷了吧?
    邬蝉左右为难着,人性的道德标准告诉他,他现在在做的事,是完全不对的,但,心中那期盼的念想,又在不断的催促着他。
    两个念头互相压制着,都想要将对方给彻底打垮,最后,夹杂了害死猫好奇心的欲。念获得了胜利,欲。念欢呼着,怂恿邬蝉伸出手,探向了背包。
    蔡彩的包包里很乱,有各种高热量的巧克力糖果饼干,还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化妆品,连镜子,都有大大小小的不少个,更别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在乱得有够呛的东西里,一个手掌大小的长盒子出现在了邬蝉眼前。
    紧张的喘着气,邬蝉感觉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里面了,伸向它,又犹豫不决的缩回去,邬蝉实在有点下不下决心拿出它。
    门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邬蝉一咬牙,拿起了那个盒子,扭头看了看门的方向,确定还没有人进来后,将抓在手里的一叠钱,塞进了包里,最后跺跺脚,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将盒子藏在自己的包里。
    正当邬蝉将塞着盒子的背包合起的时候,出去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那开门关门的声音,让做贼心虚的邬蝉,狠狠的吓了一跳,大秋天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黏住了后背的衣服。
    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冲着来人招呼,“你们回来了啊。”
    “哟,你怎么没去吃饭?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吃,给你带了点。”接话的人,大概与邬蝉关系不错,走到他身边,在他桌上放下盒盒饭,然后哥两好的拍了下邬蝉的肩膀。
    “谢啦,刚不舒服,没胃口吃,正好现在饿了,果然是心有灵犀。”本来就很饿,做贼做得心虚得更饿的邬蝉,感激的看向来人。
    “看你脸白的,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事没事,我已经没事了。”
    临近六点,天上的太阳已经西落,橘黄色的晚霞,温温的照耀在行人身上,挥洒着最后的余晖。
    邬蝉紧紧的抓着背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他都在纠结的喃喃着。
    毕竟,一生都按着父母制定的路线行走的邬蝉,从来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偷别人的东西,哪怕他塞了应该不算少的钱进去,但是,偷东西就是偷东西啊,借口就是借口啊。
    “哎,希望这东西真的是对我那么重要吧,不然,怎么还回头都是件丢人的事情啊。”
    对比于邬婵的不好,陈宫笙牌的空明表示,自己才是妥妥的更不好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一番被塞在盒子里,放在背包里,然后一路颠颠晃晃、摇摇摆摆的酷炫体会的。
    真该庆幸自己只晕四个轮子的汽车,不然分分钟的吐给你看。
    被关在盒子里,然后一路摇摆的感觉,大约也就是被安置在棺材里抬着的感觉了吧。
    很显然,从来没有这番体验的陈宫笙牌空明,在黑暗中貌似悠闲的各种吐槽着,但真实的想法,在他无人看见的诡异面容上,却能略知一二。
    勾勒着似魔魅、似空洞笑颜的玉面上,一双玉色的眸子,忽闪忽闪着让人心悸的光泽。
    做贼心虚的邬婵知道自己不需要紧张了,毕竟他已经离公司十万八千里了,但他就是止不住的一阵紧张害怕。
    果然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么。
    “邬婵,邬婵。。。”
    正想着,邬婵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悠远的呼唤声,那声音飘渺似烟,却让全身那么一颤,转过头,身后是来往的行人,却没有谁,是那呼唤于他的。
    “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别自己吓自己。”
    邬婵拍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喘气,喃喃的安慰着自己,直到确定再也听不见那呼唤声,才再次举步前行。
    回到家,那呼唤声再也没有出现,邬婵吐出一口浊气,放松的抱着背包瘫倒在沙发上,“果然不该做坏事,差点被自己吓死。”
    空明毫不掩饰的发出一声嗤笑,虽然没有看到邬婵的正脸,但感知中,邬婵的一切行为都暴露无遗,尤其是他那掩耳盗铃的行为,让空明尤为感觉到有趣。
    “谁?”
    一声嗤笑,让邬婵不安的坐了起来,头颅左右摇摆着,看向四周的空间,这次绝对不是幻觉,他确实听到了笑声,和那在路上呼唤于他的声音一样,飘然,却又在其中,浅蔵着嘲讽,就好像一个,将他从里到外,前前后后,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的存在,一直一直的跟随着他。
    “到底是谁?出来,给我出来。”
    本就做贼心虚到不安的邬婵,此刻更是恐惧万分,那存在如影随形,让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从前观看的各种恐怖电影,各种妖魔鬼怪轮番的在脑子里回放。
    血腥的电锯杀人魔,恐怖的梦魔弗莱迪,阴森的幽灵鬼怪。。。
    越是不想回忆,那些个越恐怖的,就越是在邬婵的脑子里出现,更是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邬婵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着,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恐怖的存在在他眼前消失。
    那个存在没有出现,只是依然的,发出一声嘲笑,嘲讽着邬婵毫无意义的举动。
    那嘲笑声的再次出现,彻底的让邬婵腿一软,跌倒在地,更悲惨的是,他一脑袋,磕在了面前的茶几角上,也该庆幸,那茶几所说是玻璃质的,却在四个角,切割成半圆形,还妥善的围了一圈橡胶保护,所以,这一下,只是让邬婵晕倒,而不是让他头破血流。
    邬婵掉落在地的背包,动了动,空明悠然的拱开盒子,从背包里飘了出来,一脸的状似不可思议,“哎呀呀,怎么就晕倒了呢,真是,太脆弱了呢。”
    飘在邬婵上方,空明的表情很无辜,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报复,报复自己被一路颠簸的难过历程。
    “哎呀,笙笙,你把任务目标弄晕了,你准备怎么攻略啊?”附在耳朵上,让玉像多了一丝魅惑的花纹牌杯杯奇怪的点点空明的玉色耳垂。
    巴掌大的玉像缓缓发出白芒,刺目的白芒消散后,出现了一半透明状,类似玉色轻烟的真人大小空明,玉色的修长手掌轻轻轻抚自己的下巴,“该怎么攻略啊?空明,教会了我一个很棒的方法呢。”
    也不待杯杯再次发出疑问,空明轻飘飘的飘在邬婵上空,雪化水溶一般,飘散进了邬婵的眼瞳中。
    邬婵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很神奇的地方,他只记得自己似乎是撞到了哪里,晕迷在了黑暗中,但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黑暗中就亮起来一点白芒,他似乎飘着或是走着,想着那点白芒而去。
    然后,黑暗越发被丢弃在身后,白芒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再恍惚间,白芒又消失不见,他已经站在了一处山脚之下,入目,是一片繁茂葱郁的桃花密林,一阵风吹过,洋洋洒洒的桃红色花瓣密布整个视野。
    一片花瓣飘飞到邬婵的眼前,他一抬手,轻轻的接住了花瓣,疑惑的将花瓣放在鼻下,浓郁而沁人心脾的花香涌入鼻腔,真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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