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怎麽说也是养尊处优的皇室子弟,粗又能粗到哪里去?”高歌不满的咕哝道,然后猛然醒悟两人此时暧昧的姿势,他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指著高天的鼻子骂道:“混账东西,你怎麽可以这样说我,我的脸再滑,能有女人滑吗?我看你一定是昏了头,明日我非得替你安排一门亲事不可。”
高天邪魅的一笑:“皇兄,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吗?安排我的亲事?你放心,不但我的亲事不用你安排了,连你自己已经订好的那门亲,也不用你安排了。”
“你什麽意思?”高歌心里一颤,他为太子六年,一直守礼自持,因为父皇醉心於炼丹,没有给他安排婚事,所以即便弱冠之后,他也没有娶太子妃,后来登上帝座,这才在大臣们的建议下准备纳左丞相的女儿为后,礼部尚书的女儿为妃,谁知诏书还没有下,大典还没有准备,便发生了高天逼宫的事,此时再听他这样说,就算高歌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的皇后和妃子肯定都泡汤了。
“你……你你……你你你……”高歌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然后抛向那张靠墙摆放著的大床。
“我怎麽了?我就是为了你才发动这场政变,你还以为我会让你顺利的娶妻生子吗?哼哼。”高天冷酷的笑:“皇兄,今夜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将来怎麽样,你都永远只能是我的人,明白吗?”
“我不明白。”高歌的迷糊白痴终於像恶灵退散一样的暂时消失了,他又恢复了那个高天看不透的人,他气势汹汹张牙舞爪,义正言辞的道:“我凭什麽要明白,弟弟对我说这种话,已经够倒霉了,竟然还让我明白,天儿,你真的以为你就是神吗?所有人必须都要满足你的心愿,不想满足的,你宁肯冒天大的险也要让别人满足你,如果你只是这样一个自私冷酷的人,那算我看错了你,但想让我就这样屈服,办不到。”
“办不到也要办到。”高天要抓狂了,短短的一阵功夫,这个皇兄已经表现了淡然,凄凉,白痴,正义这四个嘴脸,再任由他发展下去,高天真的不知道他还会发展出多少面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哪一面都是自己不愿意见到的。
一下子就扑到高歌身前,不由分说的抱起他就抛到了那张大床上,然後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边撕扯著对方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道:“我不是神这我知道,但最起码,在此刻,在今夜,我就是你的神,是你再也反抗不了的神。够了,这些年我受够了,高歌,我告诉你,我不是喜欢你,我是因为讨厌你,对,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总在脸上戴著各种各样的面具,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它们一一的撕碎,我要看清楚面具下真正的你,到底是什麽样子。”
随著最後一个字吼出来,高歌身上最後的一件中衣也被剥下,在终於意识到两人的力量相差悬殊後,高歌毫不犹豫的选择退让,他艰难的抓住那只在自己肌肤上游走抚摸的手,艰难的挤出一个讨好笑容:“天……天儿,等……等一下,不是说要……要赏月吗?你看,现在月亮应该都升起来了,我们……我听说你的後山上有个亭子,风景还是不错的。”
“啊……”高天一口狠狠咬上了高歌的颈项,粗暴的啃噬了一番後,才抬头红著眼睛道:“没错,是赏月,你躺得这个位置很好,一眼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明月,你放心,我知道你还是个雏儿,什麽都不会,一切只要我自己来就好,你就专心的赏你的月吧。”话音落下,高歌的裤子也被褪了下来,露出光滑洁白,修长匀称的一双腿。
整个人都变得一丝不挂,这事实让高歌恼怒,但他却无法反抗已经基本上和野兽同化了的弟弟,眼看著他也在自己面前褪去了所有衣物,强壮的,似乎蕴含著汹涌力量的古铜色身躯,君临天下的霸主气概,无不骄傲的向他诉说著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和不容反抗的王者之风。
那经过了无数场战斗的身体就如同百炼钢铁般强横,高歌一拳打上去,高天似乎连感觉都没有,只是寻找著他胸前的红樱挑逗玩弄。
高歌羞愤死,他很想拼命的叫著“我是你哥哥”这之类的话来提醒眼前人,提醒他到底是在做什麽,但他十分的清楚,这种挣扎惨叫只能激发出身上这个混蛋更激烈的兽性而已。他努力的索著该换一种什麽方式让那个似乎失去理智的家夥回到现实中来,最後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
“高天,你还知道你是我的什麽人吗?”高歌悲愤的问,是的,既然陈述句已经没用,或许疑问句可以让他清醒,他由衷的这些希望著。
而高天的回答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他很冷静的一边拨弄著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茱萸,一边冷笑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的弟弟嘛。”
高歌大喜过望,不过紧接著高天的下一句就来了:“同时,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你的男人,换句话说,你是我的哥哥,但也是我的……妻子。”他似乎已经不耐烦了,整个人都趴下来,凑近高歌的耳边:“所以你最好认命,不然就不是我的妻,而是我的妾了,你知道,我对妾一般是很不看重的。”
“我要你去死。”高歌气昏了头,一把将高天推开,或许是对方没有防备,竟然真被他推了下去。不过他的惊喜没有持续超过半秒的时间,对方一下子就翻了上来,重新把他压住,不但如此,还使劲儿掰起他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天……天儿……啊……好痛……”密处有一根东西挤了进去,让高歌忍不住痛呼出声,他本能的求饶,至於这样做是不是会引发弟弟更大的兽性,他已经无暇思考了,双腿胡乱的踢蹬著,保养得宜的皮肤滑滑嫩嫩的,蹭在高天的身上,好不舒服。
“你……你这个混蛋,快拔走了,这麽粗大,我……我受不了……天儿……我是……呜呜呜……我是你哥哥啊。”高歌又哭又叫,身子抬起又落下,宛如一条离开水不住扑腾的鱼,而高天则恶狠狠的在他雪白的臀瓣上掐了一下,然後翻起了白眼。
“你看清楚了,那不是我的‘东西’,只是一根手指而已。”高天揪起高歌的头发,将他的身子弯成“U”形,让他亲眼看到进出的手指:“如果我的家夥才这麽细短,我还有什麽脸做男人。”他放下高歌:“很好嘛,虽然你的武功平平,但肌肤的弹性和身体的柔韧度还真是令我满意啊。”
的看著高天:“天儿……我……我会死的,如果你……你真的用那个进去,我真的……会死掉的……”大眼睛因为恐惧而蒙上了一层薄雾,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滋味。
高天的火“腾”一下蹿起了几丈高,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两个字:“妖精。”然後他猛然将高歌翻了过来,探身从床边桌上拿过来一个羊脂玉瓶,拨开身下人儿的两片臀瓣,又用手指撑开小孔,将里面的油脂状东西缓缓倒了进去,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死就死吧,反正你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
“啊……”高歌如同被煎的鱼般猛然哀叫一声,他想挣扎著抬起身子,可高天的力量太大,他挣脱不开,处缓缓滴进的油脂沿著甬道迅速的浸润了肠壁,他可以感觉到那股冰凉粘腻的如同蛇一般的触感,拼命的扭动著身子,他高声叫著反抗:“我不要这麽死,我……我宁愿被车裂……被五马分尸……被凌迟……啊……”
硕大的凶器一下子挤进了滑润的***中,在这一刻,巨大的满足感将高天的整个身心都包围了起来,他终於可以和这个影响了自己几年的皇兄连为一体了,他终於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初夜。俯下身子,他在惨叫的快断气的高歌耳边道:“行啊,我让你把这些滋味统统体会一遍。好了,不要叫了,省点力气吧,等一下还有更难受的呢。”
怎麽可能还有更难受的。高歌不相信,他现在就已经生不如死了:“呜呜呜,天儿,我签让位诏书好不好?我让你正大光明的做皇帝,你……你快拔出去……”高歌胡乱的说著,到底说了些什麽他已经不清楚了,巨大的痛楚击垮了他的理智,要知道,他虽然乐观,可从来就不是什麽坚强的人。
身後的东西果然缓缓的退了出去,高歌大喜,以为自己的利诱奏效,正想再郑重承诺一番,不让高天起疑心,下一刻,那根缓缓退出去的木桩忽然又猛地钻了进来,带著一往无前的气势贯穿了他,痛的他发出更大的惨叫不说,强行抬起的头更是一阵晕眩。
耳边又传来高天恶魔般的笑声:“光明正大或逼宫篡位对我来说,没有什麽区别,反正最终我都会登上皇位。”他的身子再用力一挺,大蟒蛇尽根而入。接著精猛的身躯狠狠几下律动,立刻将高歌的大骂声给摇碎了,雪白匀称的身体在狂暴的下起伏摇摆著,伴著那不成调子的凄惨。
高歌这一辈子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遭这麽大的罪,他无比的怀念一个时辰前还托在自己手中的那杯毒酒,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对天儿还抱有什麽希望,呜呜呜,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弟弟,他是魔鬼,是地狱里的魔鬼爬了出来,不然为什麽会让自己处於这样生死两难的煎熬之中,呜呜呜,他真的要痛死了。
这场激烈的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在此过程中,高歌痛昏过去,然後又痛醒过来,他的意识最终涣散,抓紧了床单的双手也茫然的松开了。眼神没有焦距的看著前方,对於不断变更著的花样和姿势,再也没有余力反抗,连两片鲜豔滴的红唇,都被啃咬的肿了起来,胸膛上两颗红樱的命运更是凄惨,一直到肿胀的时候,还是被一只恶意的大手掐弄虐玩著。
高天终於得到了渴望几年的人,在性事方面本就天赋异禀的他,那精力绝对不是“恐怖”二字可以形容的,一股股浓精被射入滑润温暖的甬道中,以至於後来他每插入一次,便会挤出一股白浊的粘液,高歌的大腿上,小腹上,臀瓣上,到处都是干涸的污迹,屋子中散发著浓浓的麝香气息。
当高歌终於再一次陷入昏迷当中并且幸运的不再醒来时,高天也感到了筋疲力尽,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现象,没办法,高歌太美味了,他一个没控制住,吃的过猛,结果便导致了自己现在的下场。
抱起高歌,这才发现自己在向来优雅温和的哥哥身上犯下了怎样的暴行。高天担心的翻起对方的眼皮,发现瞳孔没有扩大的迹象,应该只是陷入昏睡了,他松了口气,暗道还好,不然可真的要遭天打雷劈了,竟然做这种事把他做到死。
他又从床边桌上拿起一个玉瓶,然後抱著高歌来到屋後面的一个大温泉中,两人就那麽相拥著享受温泉的温度,当然,这绝对是因为其中一方还在昏迷中,否则气氛绝不会如此的温馨宁静。
身份系列之皇兄………10
高歌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把元气恢复过来的。现在他已经被高天秘密的给搬进了宫中,原本是自己寝宫的御秀宫,已经被高天堂而皇之的占领了,自己的身份反倒变成了客人。这让他既愤恨无奈又觉得无比羞耻。
高天的手腕无疑是高明的冷酷的,短短三天时间,因为逼宫而造成的混乱就迅速平息下来,一切都开始继续之前的有序工作。只不过坐在龙椅上的换了一个人而已。
这更让高歌十分的郁闷,心想好歹自己也算是个仁君,怎麽就这般不得人心呢?竟然都没有一个肯为自己鸣不平而和那个混蛋高天作对的臣子,真是可悲可叹啊。
被禁锢在御秀宫里,每天除了在床上躺著就是在床上坐著。因为高天那个家夥十分“关心”他的病情,一旦听御医说他有好转的迹象,那双狼眼就开始冒绿光,配上砸吧嘴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让高歌心惊胆颤。所以他只好在床上躺著,表示自己仍处於“巨大疼痛导致的不良於行”中。
不过老天爷似乎是存心和他作对,本来还想再装几天的,可是,到了第三天的中午,他听见一个太监在外间悄悄的对高天道:“皇上,关於对桂王爷的处置,您看您是不是该下决心了,您知道的,桂王爷和前太子殿下,可一直走的很近啊。”
因为只做了十天皇帝,所以高天的心腹奴才们都只称呼他为“前太子”,只因为高天觉得“先皇”这个称呼不吉利,而“前皇帝”又太难听,好在历史上有不少的前太子,听起来还蛮顺耳的。
高歌大惊失色,桂王爷就是他的另一个弟弟高云,宁会帝共有十五子,然而能活到大的只有他们这三个孩子,其他的兄弟皆是先天不足少年得病,据太医们私下里偷偷传言说,皆因为宁会帝喜欢服食丹药,身体里积聚了一定的毒性,因此对孩子们有了影响。
高歌因为是长子,那时宁会帝还没有修道服丹,因此他能够健康长大,至於高天和高云能够活下来,那真的就是老天眷顾和他们自己的生命力过於旺盛了。也因此,高歌格外的爱护这两个弟弟,所谓长兄如父。高天因为对他有一些异样心思,他才开始疏远,而天真的少年高云,则一直都是他的心头肉,此时听见这番话,哪有不震惊害怕的道理。
於是也不顾被太监看自己的笑话,他连忙几步抢出去,抓著还在那里沈思著的高天摇晃道:“天……天儿,你……你可不能这样绝情啊,云儿,云儿他可是你的弟弟,是你的亲弟弟,你……我知道你不是那冷血到极点的人,你……你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什麽都不懂,他……他不会妨碍到你的啊。”
高天抬起头来,冷冷看了他一眼,悠然道:“亲弟弟?他不过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罢了,似乎也不是那麽亲吧。”嘴角噙了一抹嘲弄的笑容:“皇兄不也是我的兄长吗?我对付你的时候可曾有半点留情?所谓无毒不丈夫,明明是一条祸根,难道我还要顾忌所谓的什麽亲情而留著?皇兄,你应该清楚,历代的帝王家,都是没有什麽父子兄弟的。”
“你……你怎麽能这样说?”高歌急了,抬起手就要给高天一个耳光,却被他转瞬间抓住了,听他森冷的道:“我为什麽不能这样说?皇兄这几日来一直温驯可亲,如今听了‘高云’二字,便要对我动手吗?哼哼,很好,那我更是不想留他了,在之前你就和他走得近,难保那家夥不会替你报仇,对不对?“”
高歌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的干干净净,只能一声声的道:“天儿,你……你不能这样做,算……算哥哥求你了,云儿……他还小,他不会懂这些事情的,他不会威胁到你的,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他苦苦的哀求著,可高歌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现在是小,但他总归会长大的,不是吗?到那时候,他就该向我这个二哥报仇了。至於你……”他看向高歌,心里升起一丝恼怒,暗道你对云儿就这样的著紧,如果今天是高云篡了位要杀我,你也会这样的苦苦相求吗?因越想越恨,便咬著牙齿道:“你想怎样的求我?没有诚意的话,你凭什麽让我放过这样一个心腹大患?”
“扑通”一声,高歌没有半分的犹豫,直直跪到了地上,红著眼睛道:“这样够不够?如果不够,你还有什麽条件,都可以提出来,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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