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gl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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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gl师生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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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因为这么短暂的时间,退缩了……这不正是印证了宇的质疑吗?

    第二天清早,当我起床时,宇和子君早已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留下我一人,赖在床上发呆。对于是否出国一事,我的心里也有了答案。若是说经过了昨夜推心置腹的交谈后,我仍旧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宇真的就是看错了人,选错了人。

    ……

    心里有了答案,剩下的出国签证手续,办起来倒也轻松方便。两个星期后,我和若雪就踏在了日本的土地上。完全的新鲜环境,那种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让我暂时忘了对家庭的思念。比起家乡的气息来说,少了些嘈杂和雾霾,多了些安静和清新,这就是川崎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印象。

    关于日本的酒店,大概可以被分作为mansion和hotel两种。

    mansion,是酒店式公寓,按照我的理解来说,酒店式公寓就和国内的家庭旅馆差不多。门一开,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再加上一个厨房。和家里一样的方便,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自己在公寓里煮饭吃。加之以统一的酒店式管理,每天定时有人到房间打扫卫生,做清洁。

    hotel,快捷酒店,按照我的理解来说,就是家拐角处的如家酒店。hotel相比mansion则更为简单方便,一个不到15平米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床,书桌,电视机,冰箱,浴缸,洗漱台,马桶。就算是那么多的功能,只在15平米的地方同时出现,也不显得过于拥挤,倒是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对于选择酒店式公寓,还是快捷酒店?我和若雪在国内的时候,就商量决定好了的。当时我们主要考虑到两点,一是酒店式公寓的租金,较快捷旅店要便宜些,住宿的地方也相对宽敞些。二是选择的这家酒店式公寓,是所有酒店中离外派公司最近的酒店。至少早上可以多睡些时间,再起床上班。出于以上两个原因,我们最终是选择了这家,靠近武藏小衫车站的酒店式公寓。

    按照事先在网上的预约,我和若雪分别拿到了1817和1818两个房间的钥匙。拿到钥匙后,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钥匙。一边用手肘碰了一下若雪,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后,我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道:“嘿,是连号哎……”

    当然这种被视之为‘愚蠢’的行为,没能逃脱若雪的白眼。又听她在我耳边‘切’了一声后,听她说道:“听到了吗?听到了吗?讽刺的‘切’声。”

    “……”我无语的望着她,久久吐不出一个字。

    刚把行李搬到自己的房间,就听到了敲门声。门才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若雪的脑袋,急切的钻了进来。然后在我的诧异目光下,看着她像只小狗一样,不停地东嗅嗅西闻闻。一边嗅一边抱怨道:“这么大的烟味,你没闻到吗?预定房间的时候,我倒是忘了要指定禁烟室了。”

    “哦?禁烟室?”我抓了抓头发,疑问的眼神看着她。若雪抱怨的烟味,我也有闻到,倒是没有她这般介意和反感。

    她听到了我的疑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动手,扯着我的衣领,就往楼下前台方向走去。我一边护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略显淫/荡地嚷嚷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女魔头。你想对我做什么?!”

    可能是我的嚷嚷声,有了效果,女魔头终于是放开了我的衣领。可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巨响,后背上的熟悉的痛楚。让我再一次的体验到了女魔头手中,由某位得道高人所传绝学,一击致命。

    我还未开口叫痛,她已开口教训道:“叫那么大声干嘛?mansion的隔音效果不好,你别影响到其他人休息。”

    “哦……”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再嚷嚷,安静的跟随她楼下。

    看若雪用流利的日语和前台交涉着,最后她抱歉的看着我说:“这里的房间数量有限,禁烟室只剩下了一间了,所以……”

    我打断了她的话,自觉地拿出了绅士风度道:“那就给你呗。”

    “……”若雪沉默了,正当我以为她是感动了的时候,就听到在身边咬牙切齿道:“我的意思是:帮!我!搬!行!李!”

    就这样若雪从烟雾缭绕的1818房间,搬到了无烟室1820房。而我继续住在我本就不以为意的1817房。

    

    第38章 辛辣食物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的手在床上摸索了一翻,却没有摸到宇的手。猛地惊醒了,看到的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才想起来,原来和宇之间,足足隔着一条日本海。这一分别便是半年,我有些后悔宇提议说送我的时候,我假装倔脾气的拒绝了。哪怕多看上一眼也好啊,我在心里暗自懊悔着。

    ……

    第二天清晨,我被床头放置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睡眼朦胧的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若雪咳嗽的声音:“喂,你那里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辣。”

    “啊?!”一大清早的思维并不敏捷,听到她的问话,我努力的让自己恢复清醒状态后,回答道:“这……是不是咖喱的味道啊?”

    “不会啊,日本人本就不能吃辣,没有那么辣的咖喱。”若雪否定了我的回答后,倒也不再纠结气味的问题,而是催促着我:“赶快起床了,马上就要出发上班,我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挂了电话,我便急急忙忙的洗漱起来。一开门,过道里弥漫着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咧了咧嘴,在心里暗自笑了起来:这不是咖喱是什么?分明就是我喜欢吃的咖喱味啊。原来女魔头的狗鼻子,也有闻错的时候呀……

    正想着若雪打开了房门,一开门见她不悦的邹着眉头。我便打趣着说道:“哟,你不是属狗的吗?怎么连咖喱味都问不出来呢?”

    “没你鼻子灵敏,满意了不?”若雪白了我一眼后,清了清嗓子,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不愿意再次逗留多一秒。

    电梯里,若雪将我的衣着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道:“哟,穿得人模狗样的啊。”

    “你……这话说的。”我语塞,一时也想不到还嘴,便闭口不再多言。

    对于去日本出差的事情,本质上来说,对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除了被逼无奈的需要穿着正式,不允许穿牛仔裤和板鞋。这才是让我痛苦万分的关键所在。在我一拖再拖的习惯性动作后,终于是拖到了离出国的最后一个星期。被宇扯着耳朵拉去商店买了两双皮鞋,一双黑色,一双卡其色。说是两种颜色的鞋子,根据裤子的颜色,搭配不同的鞋子。

    “我这话说的怎样?”若雪倒是来了兴致,显得有些不依不饶。

    一路上一边费劲脑力和若雪斗嘴,一边屁颠屁颠的跟着她来到了公司。在公司里和日本同事照例寒暄了几句后,我们便被日本同事,安排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机房小角落,无人问津。

    “天呐,若雪,我们的待遇怎么那么差呀?”我讶异的眼神看着她,继续说道:“要说没有红地毯和鲜花铺路,我想想也就算了。可你说,这才寒暄了几句,就把我们扔到角落里,不管了吗?”

    “不然呢?”若雪转头瞥了我一眼。见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将披肩的长发,随手扎了起来,盘在头上。头发就这么被她随性的顺手一扎,原本柔顺的长发,就被她盘成了干练的发型。

    我看着有些失神,突然冒冒失失的说了一句:“老实说,你还挺漂亮的。”见她好似有些开心,我倒不乐意了,随即补充了一句:“不凶的时候!”

    ……

    在那个小角落忙碌了十几个小时,准备下班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时分。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口气问道:“若雪,这个星期有没有安排活动?好歹我也是第一次来日本,你总要带着我到处转转吧?”

    “有啊。”若雪随着我的样子,也伸了一个懒腰。

    “去哪儿玩呀?”听到若雪安排了活动,我来了兴致,腆着个脸凑到她面前。

    若雪看到我那一脸的谄媚相后,用手把我的脑袋推到了一边,回道:“带你来公司加班……”

    “……”

    回到酒店后,前台的看门大叔为我们开了门。互相客套了几句后,前台大叔又和若雪轻声嘀咕着什么。见若雪脸色不太好的,和大叔辩解着什么。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但是悲剧的是,因为他们讲话的语速,实在是太快了的缘故,我的理解能力,并不能跟上他们之间交流的语速。

    好像是交涉结束了,见若雪拉着我往楼上走去。瞥了一眼她仍旧不好的脸色,我小心谨慎的轻声问她道:“若雪,你刚和前台说些什么呢?”

    “哟,你不是总是自吹自擂,自己日语一级棒。混个三五年,出去就是高级口译么?”果不其然的引来了一顿嘲讽,若雪一边说,一边鄙视的看着我,接着道:“那么人才的沈希,怎么听不懂一日本小前台的几句话呢?”

    我语塞,一脸可怜相望着她。她见我不争辩,倒也失了接着斗嘴的意思,对着我解释道:“刚才那个前台说,我们被人投诉了,希望我们不要在房间里,煮辛辣的食物?”

    “辛辣的食物……是说早上我们也闻到的咖喱吗?”听了若雪的话,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接着问道。

    若雪没有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可是这不公平,为什么会有人投诉我们呢?分明不是我们烧咖喱饭吧?”我心中那愤怒的火苗,被莫名的点起了。

    

    第39章 咖喱大妈

    

    拖着疲惫的身体,好不容易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又失眠了。我有些疑问,为什么当出现状况的时候,人们首先质疑的便是我们两人?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的中国人的血液吗?

    这里的工作强度大得惊人,对于急需调整身心的我来说,失眠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躺着床上努力着不去思考问题,将大脑中的疑问丢出脑外,开始不断地自我催眠着‘one sheep’‘two sheep’‘three sheep’……

    那些个说‘数羊催眠法’无效的人,其实是他们数羊的方式错了。并不是按照中文里的‘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这么来数数字。而是按照英文中的‘one sheep’‘two sheep’‘three sheep’,有意思的是,你会发觉英文中的羊这个单词‘sheep’和睡觉这个单词‘sleep’是那么得接近。就和不断重复‘睡’‘睡’‘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应该算得上是某种心理暗示吧?

    就在我快进入睡眠状态时,一阵高声大笑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彻底惊醒。我警觉地睁开双眼,努力识别究竟是何处传来的吵闹声。没一会儿我就明白了,声音来自先前被若雪抱怨,烟熏缭绕的隔壁那间1818室。

    我扫了床头上,自带的电子闹钟上显示的时间,01:27分。那个高亢女人的声音,吵得我不能入眠,神经绷得很紧,身体却又不愿意多动一下。就保持这个让人难受的姿势,默默的等隔壁新的邻居把电话打完。直到她结束了吵闹的电话声,电子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已是03:08分。

    “好了,终于消停了,可以赶快补一会儿觉了。”我在心里默默说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得了神经衰弱,还是隔壁女人的电话声实在太响亮了。我总觉着她就是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一样。为什么别的房间的住客,没有这种困扰呢?

    我强迫自己停止思考,一来是明天还要接着上班,二来我是怕我最后推断出来的结论,是个诡异的现象。比如说隔壁其实没有人住,所以其他住客听不到那高亢的笑声,又或者是……

    我实在不敢接着想下去了,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后,闭紧了双眼,努力地进入睡眠。

    ……

    凌晨时分的一阵尿意,把我弄醒了,迷糊中望了一眼床头的时间5:33分。解决了尿急后,我又往被子了里一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好似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咖喱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穿上衣服,揪出这个偷偷摸摸烧咖喱的混球。

    门一开,把我吓得半死,就见一肤色黝黑的女人,在我房门边炒着咖喱饭。可能是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她,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后,她咧嘴对我笑,并有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向我说早安。

    印度人?我在脑海里中思索着。反正已被眼前这位咖喱大妈吓得全无睡意,索性和她攀谈了起来。是的,你没听错,此时我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套着牛仔裤,赤着脚在凌晨5点半左右,蓬头垢面地正对着面前的这位咖喱大妈聊天。

    咖喱大妈的名字叫索菲。她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是印度人。千里迢迢的来到日本,是为了照顾她在日本留学的小儿子。而那个在凌晨2点打电话,被我幻想成是灵异现象的‘女鬼’,也是面前的这位咖喱大妈。照着咖喱大妈的说法,凌晨两点打国际长途的话费,是最便宜的。

    “可是为什么要在门口做饭呢?”我依旧有我的疑问,房间里有属于自己的厨房,没必要把厨具特意搬到过道里做饭。

    索菲听到了我的话,但是没有回答,而是不停地晃动着脑袋。冲着我笑了笑,假装她没有听懂一样,这种气氛显得略微诡异。我无意继续交谈,转身回到房间里。我很喜欢吃咖喱饭,那香味很是勾引人的味蕾,可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任凭谁都不能提起食欲吧?

    过道里那微暗的灯光,有位身着奇装异服的大妈在做咖喱饭。任谁想到都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吧?至少我就联想到了森林深处的小木屋里,某位神秘巫婆,秘密的调制着蛊惑人心的汤药。一边用搅拌勺,搅动着汤锅里沸腾着的药水,一边用她邪恶的脸庞,不断魅惑着凡人:“来吧,来吧,喝一口……”

    清晨时分,我电话叫醒了若雪。并且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全盘都告诉了她。她在电话那头显得很吃惊,直呼印度大妈是个怪人。

    “要说,门口做饭让我难以忍受的话。她深夜两点打电话的行为,这简直令人发指,严重影响到了我的休息。”我停顿了抱怨的口吻,转而安慰道:“不过我早上已经和她说过了,她表示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可以小声点。”

    “哼……小声点。”若雪在电话那头显然是不买账的,默默的念叨着我刚说的话。

    起床准备出门,全身上下明显的困乏感觉,这样难怪,几乎是一晚没睡。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身体也不再年轻。不能像以往一样,一夜说不睡就不睡,第二天早上接着活蹦乱跳的到处蹦跶。

    日本酒店有个规矩,出门的时候需要上交房门的钥匙,然后待你重新回到房间,再由前台大叔把钥匙给你。在这个过程中,总是免不了要寒暄客套着聊上几句。在这次聊天中,若雪把1818室的咖喱大妈深夜电话扰人清梦,凌晨烧咖喱饭的事迹,一点不差的全部告诉了前台大叔。

    “我们这也算是投诉了吧?”我心里暗自想着,希望这一切不要引起索菲的不快。

    

    第40章 江之岛的夜晚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许是索菲不满我们的投诉。又或许是她本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夜间的电话非但没有小声些。甚至就连相隔几个房间远的若雪,都隐隐能听到索菲在电话中的高亢笑骂声。早上依旧是浓烈的咖喱饭,丝毫就没有一点点为他人做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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