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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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逆将-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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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两边没有墙壁遮挡,可以看到过道两边的花草树木。这些花草树木都是经过精心裁剪,位置布局相当巧妙,看上去俨然一个小花园的格局,隐隐还能给人一幅画的感觉,就是不知道小花园深处又是一番如何的风景。可能正是为了满足人们的窥知欲,过道中央处,便有那么两条岔道分出,直入园林深处。可惜如今末世,却少能听到鸟儿呢啁,不然便更加风景宜人,舒人心怀了。

当然,见识了骨头娘从恶魔到天使的转变后,古玉对这个过道跟公寓内里截然相反的风格却也见怪不怪了,甚至古玉还曾揣度园林深处是否留有骨头娘拷问痕迹。只是以古玉如今身份,实在不太方便去一探究竟,更何况如此一来,很可能便遂了骨头娘的意,让她更亢奋难耐了。

一念及此,古玉便收拾起了好奇宝宝的心思,继续前行了。

出了过道,便进了过道连着的那间豪宅。

豪宅一看就知道是议事厅的料,只见它整体规模宏大,磅礴大势,单是望着便能给人一种威严压迫之感,加之皇冠形状的建筑,更让这股威严压迫绽放无遗,甚至还平添了几分端庄肃穆,如若再配上纯白色的基调,那么威严之中当即便又带上了淳朴圣洁的耀眼光芒,实在是议事厅绝佳之选,也难怪会有人情不自禁地在门楣处弄上“议事厅”三个龙飞凤舞的石膏字,甚至还在门口附近放了一块牌子,上书“议事厅,闲杂人等勿近”。

这都是害怕他人将这间豪宅当成了厨房卧室之流。

进去豪宅之后,并没有看到宽敞亮丽的厅堂,反而见到了一间十来平方的化妆室。之所以说它是化妆室,是因为里面占据最大空间的便是一座梳妆台,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鳞比栉次的化妆品。要知道,这化妆品在末世可不亚于各种宝贝的珍稀程度。

但,这里却摆得满满都是,还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很显然,是某女精心收集料理下的成果。

梳妆台下藏着一只实木凳子。实木凳子的样子很别致,不像一般凳子那样四脚朝地的,而是如方筒少了一边的模样,估计是木工师傅将一块实木板用了啥子方法呈直角折曲了两次方才制造而成,小巧得来,又别具匠心,富有创意。

古玉见着都有少许感触,更甭提那些情感丰富的女流之辈了。

然而,让古玉感触至深的还是凳子上放着的那块坐枕。

坐枕纯白,还带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似乎是雪貂皮加工而成的,一看就知道十分名贵,而且摸上去手感肯定超滑超舒服。只是让古玉深有感触的不是它的名贵,而是它的存在。这在某个层面上已然预示了某女在这里奋斗时间长短,估计很可能早就达到了忘寝废食、甚至昼夜交替、耕耘不辍的地步。

女人的浓妆艳抹要想产生惊艳之感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这个代价对于一个皮包骨的姑娘来说,就是相当于折寿了。

用性命来换取美丽,果真是够狠,比她拽着皮鞭蹂躏他人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护卫们并不喜欢古玉盯着他们冰清玉洁的县主夫人的东西看,当即恨屋及乌,狠狠地将古玉推进了化妆间旁侧的一个小门。古玉一个踉跄,便顺着护卫们的推力到了小门的另一边。至于骨头娘仿若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拉出小凳子,坐在梳妆台前,拚命补妆,速度之快,实在让人乍舌。

小门的另一边,正是古玉之前猜想的那个大厅堂,宽敞明亮,旷达通透,确是一个议事的好地方。

厅堂中,有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上铺着高贵华丽的红地毯。人们从正门进来后,便能沿着这条红地毯一直走到宝座石阶下,进行禀奏或者商议要事。走道两边,各有数根几人合抱的粗大石柱矗立着,犹如孤傲的参天巨人,一动不动,偏又让人不敢小觑。

除此之外,便数宝座最为耀眼了。

小门出口刚好就在宝座附近,古玉可以将宝座瞧得相当仔细。

宝座的底座连着地面,意指县主之位牢不可破,而且底座比上面的椅子明显要大上一圈,这是方便座上人登座之后搁脚用的。座位上铺着一条深蓝色的毛毯子,一直从椅座垂到椅脚,将椅脚内部隐藏的事物尽皆遮住。这是因为椅脚部位是中空的,以前的贵族们觉得这不好看,而且兆头也不佳,便挠破头皮,想出了这么一个遮羞的方法,据说除了能够使得宝座更加神秘外,还因为深蓝色的缘故,会衬托出在位者的冷静威严。

然而,对于古玉这种自认眼拙的阶下囚来说,却看不出那条深蓝色毛毯子便有那么牛逼的作用。

再说,纵然深蓝色毛毯子顶天般牛逼,也比不上椅背上那个骨头娘的图案抢眼。

反正古玉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个骨头娘图案,这实在是让古玉对骨头娘的自恋信念感到再度深深折服。看来,这个宝座似乎真有骨头娘的成分存在。只是如若那般,骨头娘又为何要这般舍本求末,以劳代逸,莫非纯粹为了作弄自己,追求好玩?

另外,聚在宝座附近的那几个领导人又是怎么回事?

第206章 又一朵奇葩出现了

只见那数个领导人有男有女,有黑有白,正围成一圈意气风发地指点江山、笑傲江湖。

可能由于太有投入,古玉一群人闯进之后,一干人等竟全都没有反应过来,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似乎仍正讨论得面红耳赤一般,就是动作和声音都僵住罢了。

“放肆,谁让你们连门都没敲就进来的?不知道我们几个领导层正在就‘金河县’的若干问题展开激烈探讨?要是打乱了我们的思绪,你们担当得起这个极度严重的后果?”最靠近宝座的男子率先反应过来,一边挥手示意他人将桥牌收起来,一边义正言辞地呵斥护卫们的鲁莽。

护卫们委屈地眼角都要垂泪了,可怜巴巴地解释到:“县主夫人叫我们押解此人来议事厅的,不然,部下怎敢走议事厅的小门。”

一听到“县主夫人”四个字,本来还威风凛凛的男子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忌惮。

虽则这一丝忌惮一闪而逝,可奈何古玉眼力过人,却是将其清清楚楚看在了眼中。对于这对颓男废女的个中关系倒是有了相当性趣。

至于那名男子,却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正用不友好的眼光扫视着古玉,似乎对古玉打扰了他们的国家大事极其不满意,特别是扫了四周,发现骨头娘并不在之后,这股不满意更是浓厚。

在男子看来,古玉定是骨头娘折磨后的剩菜,欲要他进行最后加工处理。

不过,想到骨头娘再牛叉,还是需要他来料理后事,倒是有一股自豪骄傲油然而生,不自觉地便昂首挺胸,指着被护卫们押解着的古玉问道:“夫人,有没有说清楚此人犯了啥子事,需要如何料理?”

听着男子将“县主夫人”省略成了“夫人”,古玉便知道这男子应该就是“金河县”县主张思齐了,也就是古玉此番前来所欲寻找之人。只是古玉此时却不敢马上开口,需要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务必不让自己一开口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可是很不礼貌的。

然而,每次抬头看着张思齐县主的脸,古玉便觉一股笑意如火山迸发般汹涌而出,让古玉几无招架之力,紧咬的牙齿咯咯直响,脸都憋红了,就是身子都不规矩的颤抖着。

护卫们见此,以为古玉是怕成了这副模样,脸上流露出浓浓的鄙夷,可下一片刻却又换成了恭敬的面容,一脸肃然地回复张思齐县主到:“县主夫人说了,她在拷问犯人之时,这位歹人便趁机潜入,欲要对其不轨,好在我等及时赶到,这才使得夫人免遭不幸,只是夫人却依然十分愤怒,便要我等将其押解到议事厅,给县主和各位村主发落。”

张思齐县主一听,不禁望了望古玉,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怀疑。

看来,那家伙也是知晓骨头娘的另一面,明白古玉这等小帅锅若是要对骨头娘意图不轨的话,骨头娘开心还来不及,定不会愤怒异常,从而断定这话多半有虚,所以,便疑屋及乌,连后面那句要他们发落的话也不太信了。

张思齐县主犹豫不决,古玉倒是争取到了时间去适应他的样子。

其实,这位张思齐县主的样子长得并不差,五官端正,还很耽美,估计打扮成女的话,便是一个让人嫉妒的大美人。而如今作为男子打扮,却也俊美无比,要是莫聪在此,定然也会感到鸭梨山大。可惜,此时此刻,张思齐的俊脸却是无法引来古玉的赞叹,仅仅勾起了他无限的笑意。

因为张思齐县主脸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鞭痕,而且从右眼开始,斜跨鼻梁,直至嘴边,几乎将张思齐县主整张俊脸都覆盖了个遍,跨幅之大,下手之狠,令人发指,也令人发笑。加之,张思齐县主脸非常的白,整一张完美的小白脸,使得这条鞭痕更加明显,别人就是想不发现都难。

这定然是张思齐县主跟县主夫人在调谐生活的时候,骨头娘按耐不住留下的。

一想到这个威风凛凛的家伙在骨头娘皮鞭下的姿态,古玉便忍不住想笑出来。

这张思齐县主绝对也是一朵奇葩。想他在这堂堂议事厅内,居然能那么坦然裸露着夫妻两人恩爱的证据,丝毫遮掩皆无,视若无事地在议事厅这等神圣之地指点江山,甚至是呵责护卫,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要是古玉,古玉自认做不到这么豪迈奔放的地步。

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屎都有。

好在古玉是个知书达理的斯文人,知道作为客人,不能失了礼数,硬是用莫大毅力将笑意死死镇压,方才开口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张思齐县主吧,鄙下‘天江县’新任县主古玉,特带礼物前来跟张思齐县主协商共同开发‘金河县’的若干事项,还望张思齐县主能抽空洽谈一二。”

听古玉如此一说,众人才发现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包装细致的精美礼品,而且还泛着淡淡的蓝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可吓坏了那些一路押解古玉过来的护卫们。

他们之前明明将古玉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看了遍,甚至偷偷摸摸地探了遍,绝对能够竖起中指发誓,他们没有看到这件贵重礼品。再说,这礼品比之两手摊开的面积还大,他们除非是瞎了,否则,绝对不可能没看到这件礼品。

故而,这件礼品的出现意味着一个可能。

那便是空间宝贝。

于是乎,众人的眼光一下子便都火热起来了。

“哟,倒是镂玉裁冰啊,居然想到送这样的礼物,让本夫人看看是啥子来的。”就在一干人等不顾形象地用异样眼光在古玉身上猛扫之时,骨头娘却奇骏杀出,绕过护卫们来到了古玉身后,将礼品夺到了手上,不由分说地拆了起来。

看着骨头娘这个金枝玉叶驾到,那些本来眼中还燃着熊熊烈火的众人当即便如不举般萎顿了,唯有古玉依然坚挺,仅仅对于骨头娘的所作所为,心中有些感慨,真是一说礼物,骨头娘便到。

“哇,居然是维纳斯冰雕,而且好像还是宝贝来的。本夫人实在太喜欢了,小帅锅真是深得我意啊。”

这骨头娘一开心,便忘了在场之人,捧过古玉大头在脸颊上狠狠地啜了一口,随后还习惯地舔了舔唇。

顿时,圣洁之中便开出了妖冶之光,刺激得在场男儿荷尔蒙不自觉地分泌加快。

古玉眼角抽搐了下,骨头娘这话到底是在表达她对礼物的喜爱之情,还是对自己的喜爱之情,或是两者皆有。当然,即便是眼角抽搐,古玉目光依然还是注意着张思齐县主,却发现张思齐县主虽则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厌恶,可却明显没有呵责谩骂之意。

这倒是甚为蹊跷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女人在自己面前亲吻别的男人,除非这个男人不是男人,或者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哦,对不起啊,夫君,这个礼物,本夫人实在太喜欢,一时情不自禁,你不会生气的哦?”骨头娘亲完之后,也发现自己太放纵了,让张思齐县主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当即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跟张思齐县主撒娇乞饶。

听着骨头娘妩媚入骨的娇嗲声,古玉猛地打了个寒颤,骨头都酥麻了。

人怎能无耻到这等地步,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一手掐死之。

不过,有这等念头也就古玉一人,其他护卫或者村长却是一脸享受满足,甚至有些眼光还飘远了,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至于张思齐县主,则面无表情,直到骨头娘趁人不注意,朝他狠狠地眯了一眼,他才露出了一副君甚为了解尔的表情,口中还安慰道:“夫人脾性一向天真率直,为夫又怎么会不知道,放心吧,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为夫怎么会在意呢?”

接着,便强自开怀大笑起来,似乎骨头娘给他做了一件多么添光的事情一样。

古玉至此,算是彻底折服这对颓男废女了。

要是他跟张思齐县主易位而思的话,古玉自认能够做到不吐便是极限了,铁定无法强颜欢笑。这张思齐县主当真乃奇葩也。

“哦,对了,小帅锅,刚才本夫人明明见你身无长物,这件宝贝倒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啊?莫非你有空间宝贝不成?”见到张思齐县主终于“原谅”自己了,骨头娘便不再理会他,转而面向古玉,望着古玉紧戴在头上的草帽,双眼精光闪闪地询问到。

古玉一听,当即便不甚爽快了。

什么叫做“身无长物”,只是不让你这腐女见着罢了。

再说,这个可恶的腐女用个“掏出来”多么误导观众,那些护卫和村长都不约而同地将火热目光投向了某个部位,一脸饥渴的模样。这实在让古玉感到羞愤难当,差点就忍不住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咔擦了。

“鄙下奉劝县主夫人还是收起那份心思,鄙下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听着古玉冷冷的语气,骨头娘不但没有变脸,反而笑得花枝颤,骨手轻柔地掠过古玉脸庞,而后粉颈一伸,欺近古玉耳边,似是挑逗般地耳语到:“那本夫人倒是要看看怎么个不好拿法。哈哈——”

第207章 骨头娘,突破无耻瓶颈的女人

古玉闻言,真是想直接将骨头娘掐死。

但,另一方面,古玉又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必须借助这只领头羊来召集“金河县”的其他领导人,唯有如此,他方能在最短时间内了解那些“金河县”的领导人,并将里面可以用的留下来,这样才是最快整合“金河县”的方法。当然,古玉并非没有想过直接用武力镇压,可是那样的话便会导致良莠不齐,很可能留下定时炸弹。对于想将两个县作为基地发展的古玉来说,并非良策。

故而,思索再三,古玉还是决定先做一个人畜无害的阶下囚,弄清楚了“金河县”各大领导人的品行操守、相互关系之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开个玩笑罢了,夫人还真当真了。你看鄙下不是亲手将‘蓝色维纳斯’奉上了,有啥子难的,呵呵。倒是夫人,收了本县的礼物,可否召集‘金河县’领导人商议一下我们的提案?”为了大局,古玉最终还是强自压下内心滔天怒火,笑脸相迎,就是笑得有些冷。

骨头娘见此,笑得更是咯咯直响,好一会儿才玉容一肃说道:“开玩笑?本夫人怎么听你刚才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啊?倒像是一只抓狂的野兽,想将本夫人整个吞掉,连骨头都不肯吐出来的那种,啊……一想想那场面,本夫人就好怕。”

说着,还真勃然变色,装出了一副惊怕万分的娇弱模样。

附近护卫和村长看了那是一个心疼,脸部表情都纠结成了一块。要不是张思齐县主就在那里,估计会有不少人走过去搂紧骨头娘,给予他人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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