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地位的,”对那,弗拉密越来越怀疑。阿契里斯根本不在乎印度,无论他的措辞听上去有多好听。而当她发现她自己都被阿契里斯诱惑而相信他的时候,她只能看着佩查,好记起他是什么人。
因为其他人看上去都买阿契里斯描述的印度未来的帐,弗拉密只能保留意见,而且她观察着,等待佩查看她,她才可以给她递个眼神或者微笑一下。
那天到了。佩查看过来。弗拉密微笑了。
佩查转开眼神,好象弗拉密就是一张椅子而且没有人试图去建立联系。
弗拉密毫不气馁。她继续尝试进行眼神的联络,知道最后有一天佩查在去水泉的路上经过她身边滑了一下,抓住她的椅子以保持平衡的时候。在佩查的混乱的脚步声中,弗拉密清晰地听到她的话:“停下。他在看。”
那就是了。那是弗拉密对阿契里斯怀疑的证明,证明了佩查注意她,而且警告她的帮助是不需要的。
好的,那没有什么新的。佩查从不需要帮助,不是吗?
然后又是一天,就是一个月以前,当阿契里斯发送了一个备忘录,然后命令他们需要去修正旧的策略——集团攻击的一般战略,用重兵进攻缅甸,把补给线放到缅甸的跟前。他们都吓晕了。阿契里斯没有解释,但是他看上去不寻常地沉默,而且他们都知道了消息。辉煌的策略被成人放到一边了。一些具有世界上最好的军事头脑的人提出了这份战略,而成人不理睬它们。
每个人都感到愤怒,但是他们很快就返回到例行的工作轨道上去,努力要把旧的计划带入到即将来到的战争中。军队已经移动了,补给已经被送到一个区域或者离另一个很短的距离。但是他们计算后勤补给。而且当他们收到了阿契里斯的——或者象弗拉密假定的佩查的——计划从巴基斯坦边境转移大量军队去面对缅甸,他们赞扬了它的卓越,把需要的军队用现有的铁路和空中交通线运转,这样从卫星上看,没有可以看到的明显的动作,直到最后,突然,军队出现在边境,编队完整。敌人最多只能提前两天注意到;如果他们粗心的话,在其公开之前只有一天。
阿契里斯离开,进行一次他常常进行的旅行,不过只有这次佩查也消失了。弗拉密为她担心。她达到她的目的了吗?而且现在他用完她了,他会杀她吗?
但是没有。她和阿契里斯在一个晚上回来了。
而且第二天早晨,有命令开始移动军队。使用佩查的灵巧的计划把他们带到缅甸边境。然后,忽略了佩查的一样灵巧的计划,他们发动的是笨拙的集团攻击。
那很难理解,弗拉密想。
然后她收到了一个来自霸权组织的殖民部长的电子邮件——那是格拉夫上校,老上司。
我相信你知道战斗学院的一个毕业生,佩查·阿卡利没有和其他的在最后的战斗中和安德·维京一起的人一样返回。我非常想找到她,而且相信她可能被违反她本人意志地送到印度边境附近的地方。如果你知道有关她的行踪或者当前情况的消息话,你能够让某人知道吗?我确信你会想要别人同样对你的帮助。
几乎立刻,就有一封阿契里斯的电子邮件到来。
因为现在是战时,所谓我确信你会理解,任何对印度军方以外的信息传递都会被视为间谍和叛国行为,你会被立刻杀死的。
这么说阿契里斯正很明确地要保持佩查单独被囚禁的状态,而且非常小心她要对外人隐藏起来。
弗拉密甚至没有想过他要做什么。在印度军方安全系统下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当她收到他严重的死亡威胁的时候,她不相信尝试去绕过这个设施有任何道德问题。
她不能直接写信给格拉夫上校。也不能发送任何哪怕是非常隐晦的,内容涉及到佩查的信息。从海得拉巴发送出去的信息都会被仔细检查。而且现在弗拉密想到,她和其他的战斗学院毕业生都被藏在这里,制定计划,划分教义,他们只比佩查稍微多一点点自由而已。她不能离开这块土地。她没有办法同不是有着高度安全控制清除的军方人士以外的人联系。
弗拉密想到,有着收音装备的间谍和死水一潭。但是在你除了写信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的时候,你怎么成为一个间谍呢?而且你的写信也没有人可送,也没有办法说你要说的话而不被人抓到。
她可以自己想到一个解决办法。但是佩查通过在饮水处来到她的背后,为她简化了过程。当弗拉密喝完水直起身,佩查接替她的位置的时候,佩查说,“我是布里塞伊斯。”
那就是所有的了。
由来很明显——战斗学院的每个人都知道《伊利亚特》。而且那时阿契里斯在监督他们,提到布里塞伊斯就很明显了。但是它现在还不是。布里塞伊斯被别人抓到,而阿契里斯——最初的人——他由于不能拥有她而感觉被人轻视。那么她说自己是布里塞伊斯有什么意义吗?
那一定是和格拉夫以及阿契里斯的信件警告有关的。所以那一定是个关键,一个说出佩查情况的方法。而且发出信息需要网络。所以布里塞伊斯一定对某个网络上的外人意味着什么。也许有某种锁定的电子编码,关键就是布里塞伊斯。也许佩查已经发现有人在联系,但是不能做,因为她被从网络隔离了。
弗拉密不需要费心去做一个通常的搜索。如果有外人在寻找佩查的话,那信息一定是在一个佩查能够在不背离合法的军事搜索的站点找到的。那意味着弗拉密也许已经知道信息等待着的站点了。
她现在正式要解决的问题是要确定最有效的在补给飞机不消耗过多燃料的情况下对大程度降低奉贤的方法。这是个非常技术化的问题,所以她要做一个历史或者理论的搜索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但是塞亚基,一个比她早五年从战斗学院毕业的人,正在研究要抚慰被占领国家的当地人并赢得忠贞的问题。所以弗拉密去找他。“我在我的计算里困住了。”
“你想我帮你吗?”他问。
“不,不,我只是需要把它撂上两个小时,给我一个换换脑子的机会。我能帮助你找什么东西吗?”
当然塞亚基已经收到了和弗拉密一样的信息,而且他也很敏锐知道不要把弗拉密的提议只从表面上看。
“我不知道,你能够做什么事情呢?”
“任何历史方面的研究?或者理论研究?或者网络信息?”她告诉他她需要什么。而且他也明白。
“托古若。我恨那个素材。我需要关于接近失败的和平和安抚的数据。除了杀害或者驱逐所有的人并且迁入新人以外的东西。”
“你现在有什么资料?”
“你可以自由寻找,我一直回避它。”
“谢谢。你想要一个报告,还只是一个链接表?”
“粘贴到一起就足够了。不要链接表。那和让我自己做没有什么大区别。”
一个完全清白的交换。弗拉密现在有了掩护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型电脑,开始浏览历史的而后理论的站点。他没有真正用“布里塞伊斯”这个名字进行搜索——那太明显了,监控软件会完全记录下来的,而且阿契里斯,如果他看到的话,就会建立联系。相反,弗拉密浏览整个站点,观看主标题。
布里塞伊斯在他尝试的第二个站点出现了。
那是个自称赫克托尔·胜利者的人发布的。赫克托尔严格讲不是一个吉利的名字——他是个英雄,而且是唯一一个能够和阿契里斯在任何方面较量的人,但是在最后,赫克托尔被杀,而且阿契里斯绕着特洛伊的城墙拖拉他的尸身。
但是,如果你知道要把布里塞伊斯当作佩查的密码姓名的话,这个信息就很清楚了。
弗拉密用她自己的方式看过其他的公告,假装阅读,但是实际上正在构思她给赫克托尔·胜利者的回复。当她准备好以后,她回到那里,而且输入,她知道在做这些的时候,很可能引起她自己的死刑的立刻执行。
我支持她是一个保留抵抗能力的奴隶。即使她被迫保持沉默,他也能够找到方法来保持他的灵魂。至于在特洛伊城内发送信息的人,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呢?而且那么做有什么好处吗?没过多久特洛伊城里的人就都死了。或者你从没有听说过特洛伊木马?我知道,布里塞伊斯应该警告特洛伊人要当心希腊人的礼物。或者找到个友好的当地人替她做这件事情。
她用自己的名字和邮件地址发送了它。毕竟那被假设为一个完全清白的公告。的确,她担心那是不是太清白了。如果哪个正在寻找佩查的人没有意识到她谈到布里塞伊斯的抵抗和被迫陷入沉默都是实际的目击报告怎么办?或者那个“友好的本地人”暗示的就是弗拉密自己又怎么办?
但是她的地址是印度军方网络内的,那可能让任何特别注意的人提高警惕。
现在,当然,信息已经发出了,弗拉密必须继续进行塞亚基“要求”她去为他做的无用的搜索。那会是单调乏味的两个小时——如果没有人关注信息的话,那就是浪费时间。
佩查装做没有明显在观察弗拉密做着什么。毕竟,如果弗拉密和她需要的解决出来的那样聪明的话,她就不会做任何值得关注的事情。但是当弗拉密走向塞亚基并且和他交谈一会的时候,佩查看到了。而且佩查注意到弗拉密回到她的电脑上,看上去正在浏览,鼠标划过联机页面而不是书写或者计算。她要去回复那些赫克托尔·胜利者的公告吗?
无论她会不会做。佩查都不能允许自己再想那个了。因为从某种角度说如果弗拉密一点也没有明白的话也许对大家都更好。谁知道阿契里斯有多么敏感呢?佩查知道的就是,那些公告也许就是设计来要抓住她能够找到的帮助她的人的陷阱。无论用什么办法接近都会是致命的。
但是阿契里斯不能无处不在。他很聪明、他很多疑、他在玩深的游戏。但是他只有一个人,他不能想到所有的事情。另外,佩查实际对他有多重要呢?他甚至没有使用她的行动战略。很明显,他让她在身边就是为了虚荣,没有别的。
从前方回来的报告是任何人都能够预期的——缅甸的抵抗只是表面的,因为他们的军团力量太强大了。他们的主力一直推进,直到地形造成了阻碍。那些峡谷,河流交叉口什么的。
那当然都没有用。无论缅甸在哪里抵抗,印度军队都会淹没他们。除了少数地方,哪里都没有足够的缅甸士兵制造棘手的情况,因为那里有太多的印度人,他们能在任何地方奋力向前,他们只留下足够的人在缅甸的强大针对,来保持他们在印度军队的主力完成接管缅甸向山脉行进进入泰国的时候,不能为害。
那里当然是挑战开始的地方。因为那时印度的补给线会穿过整个缅甸,而且泰国的空中力量非常可怕,尤其是在观察到他们在实验新的可以在轰炸机或者空运的时候,在各种地形进行设置的临时飞机场以后。在他们可以在两个或者三个小时内替换的时候,轰炸飞机场毫无价值。
所以,即使来自泰国内部的情报报告都非常好——相信、正确、及时——但是绝大多数要点他们并不重要。很好有有意义的目标,来给出泰国人正在使用的战略。
佩查知道萨里文,那是在曼谷实施战略和教条的战斗学院毕业生。他很优秀。但是对于佩查来说,泰国的新战略是在佩查和阿契里斯从俄罗斯到达印度后几个星期突然开始的,那很可疑。在曼谷萨里文已经在那个地位一年了。为什么突然变化了呢?也许是有人向他们指出阿契里斯就在海得拉巴,那可能就是主要原因。或者也许是有别人加入到萨里文那里,影响了他的思考。
比恩。
佩查拒绝相信他已经死了。那些信息一定是他发出的。而且即使萨里文完全有能力自己想出泰国的新战略,那是一个如此全面的变化,没有任何逐渐发展的暗示,那让一个明显的解释呼之欲出——那是从一双冒失的眼里得到的。除了比恩会是谁呢?
麻烦的是,如果是比恩的话,阿契里斯在泰国的情报来源那么好比恩很可能已经被揭露了。而且如果阿契里斯早期杀害比恩的尝试失败的话,他是不会克制让自己放弃再来一次的机会的。
她不能想象。如果他已经拯救了自己一次的话,他就可以再来一次。毕竟也许在印度也有人有非常优秀的情报来源。
而且也许不是比恩留下的那些布里塞伊斯的信息。也许,例如是丁·米克。只是那确实不是丁的风格。比恩总是鬼鬼祟祟的。丁是公然抗拒的。他会在网络上声明他知道佩查在海得拉巴而且要求她被立刻释放。比恩那个算计出战斗学院通过衣服里的检测器来持续追踪学生位置的人。脱下你所有的衣服而且赤裸地行走,那么战斗学院的管理人员就不能知道你在那里了。不是只有比恩想到它,他也一样做了,在半夜爬进空气系统。当他们在艾洛斯上等待联盟战争平静下来好回家的时候,他告诉她这些,佩查开始真的不敢相信。直到他冷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没有开玩笑,如果我开玩笑的话,那也不是特别好笑的。”
“我不认为你在开玩笑,”佩查说。“我想你是在吹牛。”
“是的,”比恩说。“但是我从不浪费时间吹嘘我没有真正做的事情。”
那就是比恩——他和承认他自己的德行一样承认自己的过失。没有虚伪的谦逊也没有虚荣。如果他觉得和你说话是个麻烦的话,他那就不会让他的话显示出他没有比自己实际的情况更好或者更坏来。
在战斗学院她没有真正了解他。她怎么能呢?她更年长,即使她曾经注意到他而且和他交谈过几次——她总是在对一个新的当下级待遇的孩子的方式说话,因为她知道他们需要朋友,即使那只是一个女孩——她只是没有很多理由和他交谈。
而且还有一个悲伤的时刻,当佩查试图去给安德一个警告的时候——那变成了虚假的,而且实际上安德的敌人正利用佩查警告安德的尝试当作一个跳出来打击他的机会。比恩是看到那一点并且破坏的人。而且,很自然,他得出了佩查是反对安德的同谋者中一员的结论。他保持了一个长期的对她的怀疑。当他最后相信她是无罪的时候,佩查几乎都不能相信。但是在艾洛斯上,那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长期的障碍。因此直到战争结束后,他们才有一个认识彼此的机会。
那时佩查才知道比恩是什么样的人。很难透过他的小小的体型想象他有着比学龄前儿童或者新兵或者什么有更多的知识。即使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被选来在如果安德在战斗的紧张下崩溃的时候接替安德位置的那个人。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怨恨那个事实。但是,佩查不是。他知道比恩是安德的团体中最好的,那没有困扰她。
比恩到底是什么呢?一个矮人。那是她必须了解的。和成年的矮人在一起,你能够从他们的面孔中看出他们都比他们的体型显示出来的情况要年长。但是因为比恩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没有任何矮小变形的短四肢,他看上去就象他的体型暗示的年纪一样。但是,如果你象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和他说话,他会让你滚开。佩查从没有那么做,除了当他认为她背叛了安德的时候,比恩总是对她表示尊重。
好笑的是,那全都是基于一个误会。比恩认为佩查象对待成人一样对他说话是因为她那么成熟和明智所以他不会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但是事实是,她就是用他看待小孩子的方式来看待他的。只是她总是把小孩子当作成人看待。所以她得到了被谅解的信任,而那实际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