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散去,他眼中闪过淡淡的欣喜,仿佛自言自语般:“我不会让你死的,吴邪,等着我。”我不知道他从那只鲛魂那里得到了什么信息,但必定不容易,说起来我跟着他也五年多了,这五年里他去看过几次我的身体,双眼紧闭,面色更加苍白,情况越来越不妙。
踏上了去江西的路途,那里可能有救我的东西,这次或许是他为了另一个人的性命而不是什么狗屁的张家使命去倒斗。
☆、 端午番外
“张起灵先生,你的快递,请签收一下。”快递员小哥站在吴邪的古董店门口喊道。
张起灵有些诧异,默默的起身去门口,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盒子,看寄件人署名王胖子,便也痛快的签了。
王盟看到了也是颇为诧异:“张老板,这不会是老板送你的端午节礼物吧?别是个粽子?”
张起灵没理他,搬着箱子进了卧室,分量很重。
昨天吴邪被胖子叫去了北京说是有急事要他帮忙,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看了一阵子,应该没什么危险,抽出黑金几下就打开了上边的盖子,看到里边的情景也是醉了。
“嗯,呜,”吴邪侧躺在箱子里,嘴上绑着一条翠绿色的缎带,身体被一个白色的粽子样的东西包裹着,头上还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颇为搞笑。
看到自己终于重见天日,吴邪着急的冲着张起灵晃脑袋,示意他赶紧把自己解开,但是张起灵却没什么动作,似乎很有心情的欣赏他的诡异扮相。
知道吴邪气的两眼要瞪出来时才慢悠悠的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翻了个个找到打开那个白色粽子的地方,让他眼前一热,也让吴邪红了脸,想起了昨天的那些破事。
昨天他到了北京之后…
“胖子,你找我到底又啥事,还有黑瞎子怎么也在你这儿,小花你也在,到底出了啥事,难不成你发现了顶级的油斗要分我们两口?”
“哟,天真,瞧你说的,我叫你来就是想咱兄弟几个聚一聚,是不是,瞎子?”
“那是啊。”黑瞎子在一边起哄到。
“走走,我带你们去搓一顿。”胖子当时就拦着吴邪的脖子出去了。
饭桌上吃的尽兴,推杯换盏,我总感觉这三个人不怀好意,总是变着法子灌我,最后都喝断片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身上很凉,手脚都不能动弹的关在一个箱子里,颠簸的很。
知道他听到那声收快递的声音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娘的被他们仨玩了,这几个人就等着吧,看老子以后不收拾他们。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小哥,能不能把我解开啊!!
似乎感受到了吴邪的吐槽冲击波,张起灵打开了那个东西,吴邪是赤裸着的,哪怕是一条内裤都没穿,双手和双腿分别被翠绿色的缎带系的牢牢的,无法挣脱,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吴邪蜷缩在床上,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却没什么效果,虽然是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现在却当真有种“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冠人”的柔弱之感,张起灵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沉。
张起灵突然看到那东西里还有张卡片,两指一夹送到眼前,上边是胖子嬉笑的话“恭请闷王品尝天真馅粽子。”
张起灵拿出吴邪嘴里的布条,吴邪当即破口大骂,“娘的,这次老子被胖子他们阴了,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看老子以后怎么整死他。”吴邪还在那BALABALA说个不停,张起灵竟然笑了笑,吴邪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小哥,你快点把我解开,被绑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要僵住了。”
吴邪还在催促他,看着张起灵用黑金把腿上的绳子割开,身体却覆了上来,压制住吴邪的动作。
吴邪整个人几乎僵住不敢动弹,“小哥,你,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年的端午节很不错。”
“啊?你—”
吴邪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起灵堵住了嘴,炽热的鼻息,唇齿间的交融,双手被压制在头顶,胸口摩擦着衣服痒痒的。
直到吴邪被吻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不住的摇头试图脱离张起灵的控制时,张起灵才撑起身看着吴邪大口的喘息,脸上泛起的红晕的发红的眼角,让他有继续亲下去的冲动。
单手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轻轻亲吻着吴邪的脸安抚他的情绪,左手滑过胸口细细的赏玩,右手滑过敏感的腰线,继续向下进发。
手不断的套弄,很好的照顾到了吴邪的渴求。
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的呻吟声。
直到所有的种子都得到了自由,张起灵才淡笑着停下。
眼神却是愈发炽热。
黑色的麒麟不断浮现,精细的纹路,威风凛凛的盘踞在张起灵的肩头,踏火梵风。
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空白的表情,张起灵轻吻着他的嘴角“吴邪,现在到我了。”
吴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不断开合的嘴唇,想伸手却忘记了自己被束缚的事实。
冰凉的液体挤在手上,试探的碰触了即将发生少儿不宜事件的场所,惹得吴邪一阵颤抖。
右手食指轻戳进去,被紧紧的圈禁着,温暖舒适。
另一只奇长的手指也悄悄地溜了进来,共同探索这片领域。
不经意间擦过了小小的地方,却感觉一紧,吴邪的脸色潮红,紧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更加放肆的碰触着这个神奇的地方,听着吴邪的呻吟身,同时也照顾着他的欲望。
“小,小哥,你放开我,”吴邪口中断断续续的吐出不甚清晰的话,“你的——”“啊!”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挑开吴邪手上的带子,冰凉的刀尖火热的身体滑过肌肤带起阵阵颤栗,奇妙的反差更加剧的欲望。
双手攀上张起灵的肩,摸着精细的麒麟纹路,一手向下却被那硬度和尺寸惊吓的几乎缩回去,被张起灵抓住按在了上边。
张起灵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在圈禁中的两指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吴邪几乎手都要酸死了,张起灵才释放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小腹上,一片黏腻,而身后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身体猛地被扭成U形,双腿抵在胸前,吴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小哥,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柔韧性啊!!”
不等他抱怨完,张起灵早已经抵在入口的昂扬猛地挺了进去,温热和紧致几乎让人发狂。
“吴邪,吴邪…”张起灵急促的喘息着,温柔的亲吻着吴邪,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的迅速有力,不断地呻吟声从吴邪口中溢出“小哥,你慢点,慢点…”
“靠,张起灵,你怎么还没完啊!老子要——啊!”
“吴邪,你说什么”张起灵听到吴邪的抱怨,有些不爽的眯起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吴邪的嘴唇“你是在夸奖我吗?!恩?!!”
用力的一个顶撞,吴邪又一次释放出来,有些白色甚至落在了脸上,颇为淫糜。
张起灵看着舔了舔他的脸,猛地抽插了数十下释放在了吴邪的身体里。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肠壁,激地吴邪几乎抽搐着身体感受剧烈的快感。
等他缓过来,感觉到了身后的东西又有变硬的趋势,双手用力的推着张起灵的胸膛想推离他,却因为摩擦加快了速度。
吴邪僵住了身体,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道“小哥,我真的很累了,咱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这次就放过我吧。”
“嗯。”
张起灵抽出自己的欲望,伸手抱住吴邪“去清理,别担心。”
放了满浴缸的水,试了试温度,刚刚好,把吴邪放在水里,趴在浴缸边为他清理,温热的水流进入小小的地方,带出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飘荡在水中。
吴邪已经累得睡着了,身上的红色痕迹再一次让张起灵确认了这个人,现在真的属于自己了。
从浴室中出来是已经傍晚了,把吴邪轻轻的放在床上,用被子包好,看着他安静的睡脸,这或许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 完结
十几天后,斗中各种凶险的机关和险恶人心实在是不想让人多说,他带着一身的新伤和一块墨色的陨玉所制的双层水滴额饰去了长沙。
他找到了我老爹和二叔,直接说明了来意,带着他来到了放我身体的地方。 我的身体被看的好好的没有损伤,只是气息时有时无,周身灰败的不详越来越沉重,灵魂离开身体太久了,身体也会受不了。
闷油瓶说要带我的身体去别的地方才能处理,起初我老爹不同意,但是也无可奈何。
我看着他带着我的身体去了长白山上,站在那扇让人震撼不已的青铜门之前。伴着悠悠的号角声,进了这个无比神秘的地方。
里边是一片漆黑,我瞪大了眼睛想找终极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发现。
他把我的身体放在了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规整的摆放好,接着取出那个墨色水滴吊坠,放在我额上,抽出黑金古刀划开胸口,弯腰将血滴在了上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吸力,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是一瞬间,当我睁开眼时,是干净的天空,淡淡的硫磺味,身上痒痒的,身后是光滑的触感,身下是暖暖的水流。
我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我整个□□的靠在他身上,他一手撑着我一手为我清洗身体,手指划过是带起我皮肤一阵阵的颤栗,想抬起手推开他,却发现身体软的像根面条,我一动差点滑到水里,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我几乎结巴这问他“小、小哥,这是什么情况?
!”
闷油瓶看着我的窘境,竟然笑了笑,撑住我的身体道:“这是长白上的那个温泉,我在给你清洗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说话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震动,颇为不自在动了动,心说这家伙平常那么闷,现在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还好,小哥,你能把我拉上去,我感觉清洗好了。”
他听了我的话,恢复了平日的面无表情,抱着我上了岸,我被雷的要说不出话来了,尼玛竟然是公主抱,上岸之后很冷,我的身体估计是因为几年不动的缘故,几乎都不受我的控制了,只能动弹两下手指头。我躺在毯子里等着他给我穿衣服时,微微的转头看他,他正在穿衣服,身材真他娘的好,他穿的很快,看我在看他,立刻拿着我的衣服过来,掀开毯子,我有点难为情,只恨自己不能动弹,他抬起我的腿给我套上内裤的时候,关节的活动又酸又痒,差点让我哼出声来,只能紧闭着嘴,期待他赶紧给我穿好衣服。
等我穿好了所有的衣服,恢复了一些力气才问他:“小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咱们什么时候下山”
他看着我,“距离你上一次下斗已经五年多了,这五年来你身体出了问题一直没醒,前段时间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才带你来这儿的,其他事我会等下山了跟你说。”
我看他安慰我的样子,努力开口道“小哥,我知道,这五年里我的魂魄一直跟着你呢。”刚说完我就有幸见识到了张大族长的脸上的震惊,“我也知道这五年发生了什么。”
他似是恍然的说到“难怪我总是感觉你就在我身边似的。”
“小哥,这所有的事情都完结了,你就不会再回张家了吧,要不跟我回杭州住下来?”我颇为期待的看着他,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收拾了所有的东西背着我开始下山。
幸亏他对这里比较熟悉,赶在天黑之前就下了山,背着背包抱着我进了山下的一个旅馆。我没想到他这么不顾旁人的眼光,我几乎像个鸵鸟似的缩在他怀里。
进了房间,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出去另外。我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只是躺在床上等着他。
“我跟你二叔联系过了,明天他回来接你。”他端着一碗清粥和小菜放在床边,托住我的上半身靠在他身上示意吃饭。
“你呢,”我问他,“吃过了。”
很快吃完了饭,我跟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之前睡的太多了,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费力的侧身看他,他察觉到我的动作,有点疑惑,我朝他笑了笑示意没事,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让我放心。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了他安静的睡脸,手搭在我的腰上,我动了动身体,他接着就醒了,漆黑的眼睛看着我,我有点尴尬的说了声早,他起身架着我去洗漱,我动了动身体,感觉比昨天好一点,这一会儿就腿软的不行,等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了,二叔已经站在窗边等着我了,看到我的情况皱了皱眉,伸手把我扶到床上。
“小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二叔,你别担心,咱们什么时候回长沙?小哥也跟我一块回去。“二叔似是不爽:“中午就走。”
经过一番折腾,我终于回到了长沙的老家,我妈早早的站在门口等着了,一见到我过去立马扑了上来,多亏了闷油瓶在后边撑着我才没倒下,“你这个小兔崽子,没事下什么斗,你一睡五年自己倒是轻松,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啊?!”
我还有点慌了手脚,因为老妈以前从没在我面前这么柔弱过,这么一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不住的安慰她,以后不会这样了。旁边老爹给了我一个暴栗,疼得我呲牙咧嘴,老妈反而看笑了,拉着我和小哥进了宅子。
我奶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们,见我没事也就放心了。
吃了个热热闹闹的团圆饭,我本来想让小哥带着我回杭州,没想到我老爸老妈怎么也不让,这一拖,足足有小半个月,我几乎都要发霉了,直接表示自己啥事也木有了,才放我们离开。
回到杭州,我的小古董铺子依旧是那么冷清,五年多了,王盟竟然没走,估计是二叔让他给我看着铺子吧,看到我进来,惊喜的叫着老板迎了上来。
这五年的时间他变得成熟了些许,却依旧向五年前那般。
并肩躺在房顶上,看着深邃的夜,星光灿然,转头,是闷油瓶灿若星辰的眼眸。
十指扣合,抚上他的眼角,感受光滑的触感,或许,这就是此生想要的吧。
你的过去我无法碰触,但你的未来我可以参与。
一路同行,相伴。
杭州杨柳依依,水光潋滟,时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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