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及以后gl-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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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及以后gl-小谢-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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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娟介绍给你吧。”
  “拜托!你给她介绍男朋友吧。”
  “也对。改天你烧菜给小娟吃好么?Spaghetti,beef Carpaccio; Caesar salad……。”
  “要烧也烧中餐好么。我会的,等你回来我们再商量好么?去睡觉吧。”
  “嗯,晚安。”
  “晚安。”
  我越来越不喜欢和别人讲自己的事情,关于小谢的一切,尤其开不了口。连和我最要好的萍也不例外。可能有些事真的只想放在自己心里,即使它每每在我午夜梦回时戳痛我的神经。
  5月23;晚上和Melvin搭班的,结果他被叫去热房帮忙,我一个人忙到飞。到9点45终于停了下来,白龙做了牛肉洋葱蛋炒饭给大家做宵夜。
  到这个酒店也有两个月了,慢慢熟悉了以后,他们的那些缺点看起来也不那么让人讨厌了。有时候挺喜欢这种忙的时候一起忙,闲的时候侃大山的感觉。
  下了班打开手机看到两个未接来电,娟的。我回电话给她。
  “小样,现在厉害了么,我的电话也不接。”
  “今天太忙了,手机调了静音,没听到。”
  “昨天也不接。”
  “我在上班啊,老大又在。”
  “好了,好了。你快点换衣服,我打卡那里等你。”
  “好。”
  下去快速换衣服,又接到Melvin电话。
  “你看到Gigi了么?”
  “没看到,怎么了?”
  “来了两个客人,麻烦你把钥匙拿给我。”
  “好,那你来更衣室门口找我吧。”
  拿了钥匙给他,跑去打卡的地方,看到娟。
  “走吧,去吃宵夜。还是吃混沌吧。”
  “你好点了么?”
  “现在没事了。”
  “其实我不喜欢上班时间打电话。”
  “知道了。”
  她拿出两个钥匙扣让我选一个,其实两个我都不喜欢,一个“傻猪”一个“笨猪”,后面她给我那只笨的。
  她和我讲了她们去西塘的遭遇,因为喝酒进了医院,艳遇了一个开飞机的帅哥。我只是笑着,默默听她讲个不停。
  娟给我的感觉有时候挺幼稚有时候又很懂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像在我面前一样,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吃完馄饨我送她回酒店,然后刷板回家。
  Devil晚上说明天世纪公园有演出,我给他回了微信说有空会去看。
  5月24;距离迷笛结束已经整整一个月。认识小谢两个月零24天。
  早上阿林烧了五花肉面,中午去家乐福买了些粮食,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下午1点打Devil电话告诉他我要去草地音乐会的活动。
  2点约在世纪公园2号线地铁4号口,我到了之后和Devil一起跟着组织者之一的小炮哥去活动地点。
  陆陆续续来了很多背吉他的。
  “Devil,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豆瓣上加了小组。我也是第一次和他们一起活动。”
  之后草地的组织者圈圈安排了演出顺序。小炮、开米、大蒋、泛泛、Devil、北戈……。
  开米是指弹的爵士风格,她那把YAMAHA的空气吉他外形真的很赞。泛泛近看很像张国荣,声音磁性低沉,小鱼板刷街爱好者。大蒋是爱吃的辽宁打鼓汉子,幽默健谈。北戈的吉他指法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Devil自创的歌词和旋律我都很喜欢。他低着头拨弄吉他,然后骚气的捋头发的动作毫无违和感。不记得名字吹口琴很牛逼的耐克男,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口琴有这么多讲究,原来口琴可以吹出这么美妙的曲子。
  四周的人群聚集的越来越多,没有大太阳,二十几度的天气,草地、湖水、远处的高楼。耳边是吉他歌手动人简单的歌声,我走进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是琰带我接触到音乐节,而真正自己开始喜欢这个氛围,是在认识小谢以后。她让我的世界变成了彩色,就好像告诉我:生活,也可以这样轻松和精彩。有几个醉心的爱好,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自由自在享受人生。
  演出结束后大家一起去吃饭,我其实只是来充数的,因为还没开始玩吉他。8点到家,想起老妈,也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妈,在家么?”
  “嗯,在看电视。你上次寄的衣服妈妈和弟弟都穿的很合适,妈妈谢谢你。”
  说的我很惭愧,自己目前并没有更大的能力给他们更好的。
  “妈,我都没给你买什么好的东西。”
  “这就很好了。妈活了到这个年纪有些事情才想开。不过有时候想到你一个人没有人照顾就会睡不着觉。”
  “妈,我刚才去参加一个音乐活动了,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不过现在参加活动多了,追我的人多的,男的女的都有。”
  “那如果你能成家就好了。”
  “妈,如果我可以接受男人,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谁不想有个安稳的归宿。我告诉你,肯定是所有能试过的都试过了才会说的。其实和你说之前,我自己也纠结了好久。觉得对不起你和我爸,对不起爷爷奶奶。”
  “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开心就好。你趁现在年轻,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到妈这个年纪,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那个样子。你和上次你去看的江西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我们挺好的。”
  “那就好,你别对谁都那么实在,什么好的都给别人,对自己好点。这样不会受伤。”
  “妈,最近我们宾馆有个实习的服务员挺粘我的。”
  “你还挺有魅力的么,不过工作场合关系如果搞不好,对你的声誉不好。你还是要好好处理,别和她走的太近了。”
  “嗯,我知道了。妈,你要好好的,我心里才会安稳。”
  “好。以后有什么事就和妈妈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我会的。那妈,你注意身体,早点睡。”
  “你自己也是,再见。”
  今天很开心,想和小谢分享。打她电话,通了,被按掉,我知道她应该是有事,就没有再打。
  过了会儿她打过来。
  “刚有事。”
  “嗯,我猜到了。”
  “就同事小孩过生日,包了个红包给他。我正准备回家收拾东西。”
  “明天就要去南京么?”
  “先去南昌,那我先回去了。”
  “好。如果换了新号码,给我发个信息。”
  “好。”
  挂了电话,阿林下班了,叫我过去他房间喝酒。两人坐在沙发两端,一人一罐冰镇百威,他放舌尖上的中国中的一集给我看,顺便聊聊天。
  “何姐今天又出去嗨了。”
  “嗯,不过我发现玩滑板会上瘾,一天没玩就脚痒痒。”
  “你摔得地方还是尽快拿药酒揉揉,不然容易得风湿。”
  “嗯,一直在揉。有几个爱好挺好的。你也可以找些爱好发展一下。生活不会那么单调。”
  “我么,像B…BOX现在不是很喜欢了。就对烧菜感兴趣。最近看舌尖上的中国,什么法国菜啊,和中餐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那也不错。”
  啤酒喝完了,我拿手机来看,有娟的未接来电。
  打过去,她按掉。发了信息说室友都睡了。我发信息说电话静音没听到。
  到豆瓣上加了草地音乐会的小组,加了开米好友,终于有了困意。
  5月25;睁开眼一看表六点;再次醒来已经十点半;还好是中班。我起床给自己做了个小炒肉配昨天超市买的酒酿饼和窝窝头。滑板去乘公交车,路上接到娟电话,服了她了,没有停的意思呢。
  “师父,你饶过徒弟吧。去吃饭可好?”
  “猴子,那为师就不念紧箍咒了。放你一马。”
  “那我去乘车了,待会见吧。”
  今天工作的主题就是:打扫卫生。连冰箱内侧细小的缝都要用牙签仔细挑干净。晚上不用站咖啡厅,Melvin和Tony擦各种机器,我做单子和备料。忙的差不多了,我抽空给小谢发了个信息,不知道她到没到南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送她。毕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
  “到南昌还顺利么?有人送你么?”
  “有。羊崽送我去南京。”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有人和她一起去就好了,到一个新环境之前,人总是会不安的。
  之后我和Tony擦架子。两个人摘了帽子,爬进架子下面。
  “你们两个姿势都一样,不如就这么睡了算了。”
  “Melvin,你是不是太闲了?先把那个甜品做了,然后把刨片机洗了。我们这个架子岂止可以睡两个人,四五个都没问题。”
  “哎,你胳膊破的地方还挺大的。”
  “没事,都快好了。”
  “妹子你露肉了。”
  “妹子你妹。”我拉下窜出来的厨师服,继续干活没理他。
  娟是十一点半下班,我下了班就直接走了。刚出酒店,就看见一辆深蓝色的车跟在我身边,我正想说神经病,仔细一看,原来是猴子。
  “小何,要带你一程么?”
  “谢谢,不用了,我滑板回去。”
  还好他没有坚持。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能不求人就不求人是我的原则。或许因为这个我会显得有些难以接近。
  下了班刷板回家,很爽。十二点,娟打来电话说她在员工食堂吃宵夜。
  “饿了么?”
  “一天没吃饭。”
  “你干嘛?心情不好?”
  “不会啊,看见你就心情好了。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啊。吃饭是任务。”
  “嗯,明天我中班,中午你两点下班陪我在上面坐会儿?”
  “可我要玩板啊。”
  “每天工作那么累,还玩板啊。休息几天。”
  “我不觉得累啊,我喜欢玩板。我如果喜欢上什么,会很痴迷。再说都两天没怎么练了,技术是要靠练的。”
  “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都摔成那样了,还技术。行,那你玩一个小时上来陪我喝杯咖啡。”
  “可我玩好要睡觉啊。”
  “真应该在二十七楼给你安张床。”
  “得了,我玩好上去陪你坐会儿还不行?大不了不睡了。那你早点休息吧。”
  “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等会。”
  挂了电话,心里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我承认我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但你不是我女朋友啊,我不想和你无缝紧贴啊。何为,看人家妹子长得漂亮又粘人,就不忍心不理了吧。不过只要自己心态摆正;朋友就是朋友;也便没什么。
  5月26,中午玩好板按约定上去27楼陪娟,Melvin做了香蕉奶昔三个人喝了。我坐在台子上看她忙来忙去,放着手机里的歌和他们两个调侃。下午四点半,我下去送菜,娟回寝室。5点约好了一起去食堂吃饭,之后一起上楼。
  晚上并不很忙,娟一会儿过来叫我一次。
  “何为,你是不是觉得我话太多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自己说的。”
  “何为,6月3号和4号你让你们老大排你休息吧。”她站在冷房的门口拉着我说,刚好老大走过来。
  “何老大,你排何为6月3号和4号休息吧。”
  “班表都排好了,你早说么。”
  “那为什么端午节就何为一个人上班呢?”
  “这个是老大和我商量的,我同意加班的。”
  “就是,你这小姑娘。排她休息干嘛呢?”
  “哦,她想和我一起出去旅游。”
  老大说完去热房,我过去看班表,发现还没出来。
  “等出来就知道哪天休息了。”
  “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杭州玩吧。”
  “干嘛一定要出去玩呢?”
  “反正你就跟着我,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不会把你卖了的。”
  “那再说吧。”
  本以为可以推掉,结果她硬是磨得我们老大同意排我休息。只能到时再说了。娟对于人际交往方面挺厉害的,总是让别人不知不觉就顺了她。
  十点钟忙好了一群人站在热房聊天。老大说娟。
  “小姑娘现在不得了了,刚来的时候话都不说的,现在我们这些人被你一个个说过来。”
  Mike说:“本质就这样儿吧,看来现在是出师了。”
  “你们这群人,都是你们教的。”
  “何为你先下班吧,今天你送的菜,现在也没什么事。”
  “那我先走了。”
  和娟打了个招呼,我就下去了。换衣服发现咸鱼的卡在我这里忘记给他了,我又爬上去送卡。
  这两天滑板回家的速度没那么快了,安全第一么。不知道小谢到南京了没。我会担心,但又怕问多了她会烦。
  5月27,中午忙到没时间下去食堂吃饭,我给自己做了意大利面。休息了一下去小公园玩板。晚上继续忙,8点多娟打电话我和她说在忙,下班会打给她。这两天脾气特别烦躁,上午和房东打电话说了我们要搬走的事情,差点和他吵起来。后面和Gigi边干活边聊天,心情好多了。
  10点40下班,我打娟电话,占线。我便直接换衣服准备回家。后面她打过来,说了两句,怕我回家晚了就挂了。
  仰卧起坐加到一百五十个。阿林最近都是中班,还没睡。我和他聊了两句去洗漱。
  上QQ娟说她又过敏了。
  “脖子过敏了,眼睛又肿了。”
  “你今天出去了?现在怎么样?”
  “何为我迷茫了。”
  “怎么?”
  “要毕业了,何为你要陪着我。”
  “我不是在呢么?”
  “早点休息。”
  “过敏怎么样?”
  “吃药了。”
  “嗯,那还好。你早点睡吧。”
  “周四我就要投简历,你陪我去面试。”
  “好啊。”
  “早点休息吧。”
  “你先,我等会儿。”
  “何为,有你在我感觉特别踏实。”
  “傻吧,睡觉。”
  依赖一个人的感觉是很好,但你不知道她会不会走,我现在已经很难放下所有防备去依赖一个人。老朋友有两三个:平、静、孙大哥,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感情去经营这些。有时候想想不被小谢接受的理由竟然是我太独立了,我是无语到死。我这样的生长环境,我不独立,要靠谁呢?小谢,再说这些是我去江西找你之前你就知道的啊。
  不回信息,不回微信。成年人大可不必这样做。如果不想和我联系,直说就好。虽然你答应我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也是可以反悔的。
  应该说喜欢上你以后,知道你要去南京的时候,我就有打算也去的。只是出于做人的信誉,不能撇下阿林和总厨的情谊不管。但如果已经被你讨厌,那便不必做长远的打算。我消失你会开心的话,我会消失。
  5月28,我一个人做菜,Gigi和Tony打扫卫生,中午又没时间吃午饭。老大让Mike帮我烧了一个番茄海鲜意面,下午两点忙好我把它吃了。休息会儿去玩板,在全家买了1。5L的农夫山泉带着,继续练习ollie和转身,现在刷街顺畅多了,并且练滑板平衡感会变好。
  娟今天中班,5点约了食堂一起吃饭。我、她和Gigi一桌,她坐我右面。
  “我喜欢坐对面,坐右面就看不见你了。”
  “你们两个太不正常了。”
  Gigi说完,我故意转过头去挑起娟的下巴;邪邪的笑了笑。
  “怎么了?没精神么?”
  “昨晚失眠了。”
  Gigi一副受不了你们的表情,让我心里暗爽。
  “你们吃好走吧,我快受不了了。”
  晚上继续打扫卫生,我们厨房算弄的快的,十点半就结束了。打开手机,看到小谢的信息:“昨晚忘记回了,后来就忘了。到南京了已经。忙了一天安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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