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远远望去的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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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远远望去的傲娇-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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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顶着一头方便面大卷毛的黑发女人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间黑漆漆但是绝对还算干净的牢笼里。从某些方面来看,此处应该是马尔福庄园。
    在这个条件比拉倒巷好多了的地牢里我思考了好久,久到我的肚子告诉我饿了,还没有人来给我这个小可怜送饭吃。后来那个叫肯纳的家养小精灵为我送食物,这能让我不饿死在这种环境里,但是我真的有一点难以启齿,以前我最高纪录是挨饿三天,现在已经被娇惯得连一天都忍受不了了。
    那些食死徒好像忘记了我的存在,这对我来说也许真的是一件好事。因为我可以就这样吃白饭一直等到大战结束。
    于是我只能乖巧地蹲下来再回想一遍我是怎么来到这个深坑里的。
    现在的我就好像以前被抓到警察局一样。我觉得自己有一点不值得,凭什么为了哈利和邓布利多来把自己搭进去,难道就因为他们是主角我是龙套吗?
    我承认我害怕我绝望我不知所措,但是我当时还是那么做了。也许,魔法界需要邓布利多,也需要哈利。
    我在快要放假的某个傍晚的时候想去医务室见德拉科,但是却意外地看到这个不安分的少年正大摇大摆地走向八楼的有求必应室。懵懂的我当时还想高高兴兴地跟上去吓他一跳,但是很快很快,我就站在走廊上不动了。
    我奔向了天文台。
    就像原著里那样,从天文台看去,高处的霍格沃兹正危机四伏,风声就好像是恶鬼的盛典,乌云密布的天上甚至出现了黑魔标记。我从这么高的天文台俯视下去,觉得腿软;又看向不远处的那个黑魔标记,觉得渗得慌。
    总之我有点慌,毕竟我以一介龙套的身份做主角的事情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但是貌似不做又有点不好意思。
    随后扑面而来的邓布利多和哈利显然也非常吃惊我的存在,但是我看到他们俩明显觉得更加慌了,因为这说明了某些事情的必然发生。
    我哆嗦着手解掉了头发上的蓝色发带,忽如而来的狂风将我金色的头发吹得一定非常乱,但是我无暇顾及这些造型问题了。然后我把这条神奇的发带直接绑到了邓布利多的手中,在打结的时候甚至特别用力,唯恐它因为一些不太安全的因素而掉落下来。
    “我想您也许知道门钥匙的咒语?”我像当时的鲁斯那样问了一个有点智障的问题。
    “当然,鲁斯小姐。”邓布利多微微笑着张开嘴,他看起来非常虚弱显然他还想说些别的。不过我们身后已经响起了一些细碎的脚步声,这使邓布利多严肃起了脸色。
    “到下面躲好!”邓布利多拍了拍我和哈利的肩膀:“躲好!”
    “门钥匙!”我瞪大眼睛看着邓布利多妄图向他解释什么。“请离开这里,校长!”
    “没有我允许,不许出声暴露自己。”邓布利多挥了挥手,他花白的胡子和头发随风凌乱的舞蹈着,看起来就像垂死挣扎的老头,可是他的眸子还那么闪亮,有着不屈的东西在里面。
    我找不到形容词,直觉告诉我我曾经在另外来两个人身上看到过这种东西,韦斯莱兄弟。那两个我最尊敬的格兰芬多!
    我一开始真的是想让邓布利多直接用门钥匙走掉,这样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不会让邓布利多死掉,不会让德拉科那么挣扎,不会让斯内普教授那么被冤枉。
    但是这个老人最后朝我们露出微笑,就好像无惧任何事情。
    我忽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是被注定好的。
    哈利和我最终还是躲在了天文探测仪下面,顺着一些金属轨道得以看清上面的一些景致。不过在周围全都静下来的时候,我也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危险的来临。
    “晚上好,德拉科!”邓布利多云淡风轻地说,他把我给他绑着门钥匙的那只手缩进了袖口,“在这个美好春夜里,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和哈利仰头望上去,看到了用魔杖指着邓布利多的德拉科,他还是修长的挺拔的少年,只是脸色格外苍白,连神情也透着阴郁和恶劣:“还有谁在这儿,我听到你们的谈话声了!”
    我有那么一瞬间想上去喊住德拉科,但是当哈利默默把视线和我对上时,他紧紧抓着我的手,透着翡翠绿的眼眸我仿佛看到他的愤怒和不安。最后我也只能抓住了哈利的手,用行动表示安慰。
    “我常常大声自言自语,这样大有裨益。”邓布利多说道,他还是一派优雅幽默:“你经常单独行动吗,德拉科?”
    “德拉科,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人?!”德拉科忽然吼叫出声,他一定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做了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邓布利多还是摇了摇头,他缓缓诉说着,劝说着德拉科,就像一个老到的说客一样。
    但是随即德拉科做了一件让我和哈利都胆战心惊的事情:“他相信我,我是被选上的!”
    丝丝缕缕的光透入室内,我看到德拉科撩开了袖子,而邓布利多的神情在一刹那变得震惊又无奈起来:“那我成全你。”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答案,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很丑陋的东西,而那个东西正刻画在我心爱的少年手臂上。此刻德拉科举起了手中的魔杖:“除你武器!”
    邓布利多的魔杖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哈利已经对着德拉科举起了魔杖,仿佛只要德拉科做出什么攻击行为他就要来一个阿瓦达一样,所以我就这么死死地盯住了哈利。直到远远的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看来你还有同伙并非一个人?”邓布利多凑近德拉科,“怎么弄的?”
    “消失柜。”
    德拉科举着魔杖的手微微垂下,但是仍旧在颤抖着。这个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了一阵重重的嚣张的脚步声。一时间天文台上又有四个黑袍人破门而入,德拉科被簇拥起来,我认出其中一个女的是那个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因为她的造型太杀马特非主流,让人过目不忘。
    “干的漂亮,德拉科。”那个叫贝拉的女人对着德拉科说道:“你把他逼到墙脚了。”
    “晚上好,贝拉特里克斯。”邓布利多说道:“我想你会为我介绍一下其他人,对吗?”
    “我也想,阿不思。但是我们的行程有点紧!”那个女人有点嚣张地扬了扬脑袋,她转头冲着德拉科嚷嚷起来:“动手!”
    哈利拉过我靠着墙壁躲起来,这样才能不被人发现。而我们移动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侧正拿魔杖指着我们的斯内普教授,他还是像毒蛇那样阴冷地眯了眯眼,转而放下了手中的魔杖,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可是我们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瞬间发出了剧烈的声音。这些东西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好像同样敲击在我的心房,带着震动和恐惧。而我的脸一定是苍白的,想必哈利也是,更别提一脸想戳死我们的表情的斯内普教授。我身为一个赫夫帕夫真的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太特么背了!
    “谁在那里?!”上面一个男人发出恶吼,他朝着下面张望起来。
    我强忍着恐惧把哈利按到更加昏暗的地方去,然而我美丽动人亮晶晶的头发简直是神助攻。
    “我看见你了,女孩!”那个男人的脸在上方的空角里出现,像盯着猎物一样邪恶地盯住我,我感觉脊背上甚至有一种凉意窜上来,这使我瞬间僵硬到无法动弹就好像被巨型的食肉动物看到那样可怕。
    我看着哈利在暗处盯着我不安的双眼,最后只是对他扯出了一个应该很难看的笑脸。我觉得自己要死了,也许我一站到上面去,那些黑袍人就会给我来一个阿瓦达玩玩。论炮灰如何作死.---
    详情请见伊芙.鲁斯。
    “我把她带上来。”一旁的斯内普教授拉过我的领子慢悠悠地说着,但是他看着我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些我看不懂的悲悯情绪。
    在走上去的时候,我总算找到了一些思维,慌乱地刻意摔倒在楼梯上,并且拉下了斯内普教授的身子,我凑近斯内普教授的时候,用极轻极颤抖的语调说一句话:“粉身碎骨,用粉身碎骨。”
    斯内普教授用诧异又怀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但是我当时抖得厉害,压根没法正常再说出什么话。
    他把我拉到上面那些恶徒之中,我看到其中有些恶意、打趣或是轻佻的目光,有些悲哀的目光,还有一道很熟悉的让我不敢抬头去看的目光。
    “我想这件事情和一个孩子没有关系,不是吗?”邓布利多严肃起来,他试图为我争辩什么,可是那群恶徒都用讽刺的表情对着他。
    但是身后一个很雄壮的男子瞬间掐住了我的喉咙,他的指甲有点诡异的尖锐,此刻正深深地接触我的脸蛋,让我有一点恐惧地以为脸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可怕的口子而我就此毁容。
    “真是个可爱的女生,太过幸运!”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瑟缩到发抖,这个时候斯内普教授把我拉到了身后,让我总算找到了一点归属感。
    “德拉科,快动手!”贝拉特里克斯正催促着德拉科,我顺着看过去,刚巧看到德拉科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他几乎都已经急得一身汗,拿不稳魔杖。
    “我们遇到难题了。”刚刚那个用指甲作弄我脸蛋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个小伙子好像不能… …”
    “西弗勒斯。”一直站在那边的邓布利多忽然开口,他用一种接近请求的口吻对斯内普教授说道。
    斯内普教授没有说话,他只是推开了德拉科。我看到他慢慢靠近邓布利多,逼近那个花白须发的老头,把邓布利多逼退到了高台的边缘,仿佛只要邓布利多一回头就可以玩儿蹦极一样。而我和那些黑袍人只能呆呆地看着斯内普教授做这些事情。
    邓布利多的脸色非常不好,苍老到好像一株时刻会垂裂开来的树,他用一种我看不下去的表情开口:“求你。”
    斯内普教授凝视了邓布利多片刻,脸上浮现出深深的仇恨,而邓布利多露出了仿佛是了然的微笑,狂风好像能击垮这个老人,他张开了双臂向下倒去,在他倒入高空的前一刻,斯内普教授用魔杖指向了他:“阿瓦达索命!”
    最终斯内普教授还是用了死咒,或者说,最终邓布利多教授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
    一阵绿光过后,邓布利多看起来就好像被风刮过一样,他瘦弱的身体被风席卷下天文塔,一只手臂垂在身旁,手腕上还绑着我刚刚系紧的蓝色发带。我觉得浑身发抖起来,因为我见证了邓布利多的死亡,见证了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微弱存在,根本扇动不了那沉重的剧情阀门。
    随后我看到以贝拉为首的那些人都露出了满意而邪恶的笑容,他们张狂放肆丝毫没有杀人的悲伤和悔恨。他们推挤着我前行,那个个头特别大的男人抓着我的袍子就拎了起来,像拎畜生一样拎着我。
    “格雷伯克!带上这个女孩!”那个叫贝拉的女人带着点诡异的笑容看着我,让我觉得朝不保夕。
    我想到了在禁林的那个巨人,他对我的态度至少友好,这个男人简直算的上的欺辱一样地对待我,我恐惧地看向哈利那个角落,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和他继续对视,侧过脸有点心灰意冷起来。
    他们抓着我,好像抓到了什么神奇动物一样炫耀起来,就好似在宣扬他们的实力是多么强大,而我是多么弱小。
    这些恶徒击伤了过往的傲罗,打碎了窗口的玻璃,烧毁了海格的小屋。一切美好好像都能再他们的魔杖之下被破坏干净,我被那个男人像狗一样拎着,被卡到无法呼吸的那一瞬间真想伸脚踹到他不能传宗接代!
    到最后我觉得眼泪都被卡得挤了出来,一种难过的感觉泛滥了整个身体。
    最后抬眸看到的霍格沃兹不再是晴朗明快,而是乌云密闭,好像永永远远地被覆盖上了一层肮脏又沉重的幕布一样。
    我开始拼命后悔---
    我不知道我离开霍格沃兹后会被带去哪里,但是我希望能不要死,不要折磨我,或者爽快点杀了我。
    其它就不想了,想太多那叫做白日梦。
    “汉娜,我去医务室看看德拉科。”伊芙对着镜子臭美,“回来的时候要帮你顺便带什么吃的吗?”
    “只要是你拿的我都喜欢吃,伊芙。”汉娜好笑地看了一眼伊芙,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眼睛。
    然后伊芙打扮得漂漂亮亮告别了汉娜,再也没回来过。
    “伊芙被抓走了。”哈利静静地对自己的朋友们说道,他的眼底是一种精疲力竭的死寂。
    哈利没有说伊芙死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最坏的结局是什么。她只是有一点点点后悔没有给伊芙一个临别前的拥抱或者贴面吻。
    然后在那个暑假,汉娜疯狂地回想伊芙和她的争吵,她希望这样能够让伊芙的形象就此恶化在脑海,却让她更加清晰地思念伊芙;汉娜沉默地想把伊芙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丢掉,希望这样就能让伊芙淡出她的生活,却让她更加心力交瘁的认识到伊芙在她生命力留下的印记。
    这些东西时时刻刻在告诉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希望---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是万一,请让伊芙活下来。
  
    
    第89章 C89:德拉科的番外(七)
    
    马尔福这个姓氏向来都让德拉科感觉愉快,因为这个姓氏代表着他往后独一无二的高贵,代表着富有和优雅,代表着名气和受人敬仰。
    直到有一天,父亲因为这个姓氏,因为这个姓氏所代表的某些意义进入了往日被他们鄙夷的阿兹卡班,德拉科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得到的。
    为了让马尔福重新振作起来,为了父亲,他答应了黑魔王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意味着他要放弃一些东西,其他一些麻麻酥酥的东西暂且通通割舍掉,唯独伊芙。
    “唯独伊芙。”他喃喃低语。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就觉得肮脏不堪,洗不掉搓不掉,他如何用这种样子去接触伊芙,如何用这种样子去证明自己还爱着伊芙?!
    这种黑魔标记就好比对伊芙说他出轨了,而且对象是个老男人,名字叫伏地魔!
    德拉科和伊芙说分手的时候,他觉得明明是夏天,却好像回到了冬天。
    然而事实如此,整整一个暑假,马尔福庄园都好比是冬天。无数的巫师兢兢业业地低头走路,明明占据的是属于他们马尔福的地盘,却敢对他和妈妈出言不逊!
    德拉科迫切地想去完成一些事情来证明马尔福的强势,又更加迫切地在厌恶自己。因为他用脚趾都能想象得到,伊芙那个胆小的姑娘如果知道自己要去杀了邓布利多时的反应。
    她金色的头发一定会炸开来,然后碧蓝的眼睛会瞪得很大,白白的手开始无措地挥动,漂亮的嘴巴张得老大。一想起来伊芙的样子他就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虽然突兀却真的是一种慰藉自己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他发疯一样地想伊芙。
    “德拉科。”那个人的声音阴冷得好比毒蛇。
    他默默走出去,然后低下了属于马尔福高贵的头颅,他把伊芙深深地藏进脑海里,用大脑封闭术牢牢按捺住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诚恳又一丝不苟,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
    “我的主人。”
    他们是马尔福,他们是能睥睨整个魔法界的家族。
    但是他明显想得太多,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今非昔比的马尔福就好比是一个笑话,在那个人眼里马尔福只剩下了纯血统的作用。伏地魔折磨了妈妈,用那种不可饶恕咒,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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