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欢乐颂]阿诚的欢乐(悚)之旅[伪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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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欢乐颂]阿诚的欢乐(悚)之旅[伪装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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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在场的除了明诚,气氛简直尴尬极了。
  ********
  第二天,阿诚独自留在家里,医院的事情有赵启平关照,也不用他们操心了。
  他像往常一样沏了杯咖啡,这是楼下邱莹莹一定要送给他的品尝包,口味还不错。
  客厅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书籍,都是和近现代史有关的,阿诚每天都会详细阅读一部分,那些经历过的历史事件历历在目,而之后的战况更是让他感到震撼,惆怅,欣慰。
  爱国不是职业,是信仰。
  历史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诚看书很认真,差点错过了电话,屏幕上毫无预兆的号码在闪烁,他为之一怔,竟然是大哥之前联系他的号码。
  自从上次接到信息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明诚每天都会拨一次号码,但是均无法接听,他一度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大哥了,没想都今天竟然打过来了。
  接起电话,他屏住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砰砰的心跳声。
  “阿诚,是你吗?”
  这声音浑厚,深沉,极有分量。
  “大哥?!我是阿诚!”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简直太熟悉,这音调,这口吻,听了这么多年已经变成了习惯。
  一时间,电话两边的人就像看到彼此,他们相互凝望,手心发热。双方又不得不克制住情绪,时间宝贵。
  “你没事就好,我不知道这次连线能撑多久,必须长话短说。”大哥说着。
  “听好,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件非常离奇,甚至影响到了我们这边事态的发展,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目前情报有限,你要尽可能收集线索。”
  阿诚听的聚精会神,手心冒着汗,难道大哥那里也受到了影响?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明台,大姐是不是安全?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思绪,记住接下来的话。
  “关键人物是安迪。”大哥强调着,“你要留意她身边是不是有和……”
  和什么?
  什么?!
  明诚恨不得把电话攥碎了,就在这节骨眼上另一个电话打进来了,他和大哥的信号赫然而止。
  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非常恼火,粗暴地接起电话,结果没想到对方倒是比他还激动。
  “明诚!你赶紧来医院一趟!”赵启平喊着,“你介绍的病人很有问题!”
  “现在没空!”阿诚哪有时间管他的事情。
  “没空也得过来!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那病人一看见我就叫着‘阿诚’,原来他认识你!”
  阿诚原本还在为大哥的电话被掐断而恼火,现在像是刮来了一阵西伯利亚的风,他举着电话,喉咙鼓动,声音很轻。
  “我知道了,马上就到。”
  ……
  明诚赶到医院的时候,赵启平在门口等着他,两个人急匆匆地往病房里赶。一边走,赵启平一边说明着今天的情况。
  “患者本来情绪是稳定的,神智清醒,逻辑清晰,只是不认识家人,但是……”他顿了半拍。
  “患者见到我之后,情绪开始激动,他叫我阿诚,还问我,他到这里来是怎么回事?从始至终拉着我不放。”
  他们推开病房门,雪白的病床上却空空如也,没有要找的人。
  “怎么回事?”赵启平问着樊胜美的妈妈。
  樊胜美的妈妈支支吾吾,说是儿子要去厕所,他们就由着他去了。
  这回答让赵启平都没脾气了,现在这种情况,患者连人都不认了,要是跑了怎么办。他们退出病房,回到走廊上寻找患者的踪影。
  正值午后,温暖的阳光一点点增强,透过医院的玻璃窗开始晃眼。窗外的银杏树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叶子上泛着点点阳光。
  赵启平描述着患者的样貌,阿诚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他就站在走廊的中间,看着远处一个对着窗外发呆的人影。
  “梁仲春!”他叫了出来,口吻非常微妙,是亲切,是震惊,总之很难形容。
  三个字一出,就像是接头的暗号,只有他们俩能听懂。对方回过头,他先眯起了眼睛,变成了一条缝,好像要竭力看清楚,紧接着细小的眼睛变大,变圆,变得几乎要瞪出来了。他张大嘴,虎牙歪出了新弧度。
  “阿——诚——兄——弟——”
  “诚——兄——弟——”
  “兄——弟——”
  “弟——”
  (回音特效)
  ……
  ……
  在场的患者和家属都驻足了,他们此刻的心里活动是:喊这么大声,一定是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作者君昨晚外出,回来的挺晚,不过想到小天使们还是决定把这章完成了。么么么,人家乖吧^_^;所以请大家不要吝惜收藏和留言,你们是就是我的士力架——补充能量,横扫饥饿
阿诚和梁处长正式会面了,喊这么大声,一定是真爱。23333333
可能会有朋友对今天出现的梁仲春不熟悉,没关系的,首先这个角色和樊胜美的哥哥是一个演员,他不是什么善类,特务出身,狡猾,自私,见风使舵,但对家庭有着良知的一面,所以这个角色出现,主要是为了协助阿诚帮樊胜美,主线剧情依旧是欢乐颂的,大家不要走开哦~~爱你们!!

☆、断绝关系,我可是诚意十足啊(修BUG)

  
  当着樊胜美一家子,以及赵启平和主治医师的面,阿诚和梁仲春会师了。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阿诚说着。
  “我和阿诚兄弟是老相识了。”梁仲春说着。
  他们互相看了眼,阿诚撇撇眉毛,梁仲春眯了下眼睛。
  “平时也见不到面,关系挺普通的。”阿诚继续道。
  “我和阿诚兄弟那是共患难的朋友啊。”梁忠春情深意浓。
  ……
  他们两个人又互相看看,这默契值真是创了历史新低了。
  主治医师看着这两位明显没对过台词的“熟人”,又看看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的樊胜美一家子,最后是罪魁祸首赵启平,介绍这种病人过来,真的不是在搞笑吗?
  “患者的病例极为罕见,还是留院查看吧,做个系统的检查。”主治医师最后还是选择了套路,先来一套全身检查的豪华套餐。
  一听说要住院,要检查,几拨人都躁动了,樊胜美赶紧问着她哥哥检查需要多久,还有费用的问题,樊母则是抱着儿子要哭,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樊家不能没有个男人啊。
  至于梁仲春,脸上僵硬的可以胸口碎大石了,除了赶紧和这家人保持距离外,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念头。
  阿诚兄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他用眼神传递着信息。
  阿诚面露无奈,眼前的男人穿着没品味的灰色长袖衫,上面还有没洗下去的菜汤印子,裤子洗的有点褪色,他蓬头垢面,可神态和气场上是真真切切的梁仲春,至于他怎么出现,之前樊家的那名男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你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不想被扣在医院里,就得让他们把你带出去。”阿诚趁着乱和梁仲春小声说着,他的眼睛瞟向樊胜美的父母。
  “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梁仲春露出了诀别的神情,他站起来走到樊胜美妈妈面前,轻轻握住老人的手,语气凝重得将近100多斤。
  “妈,我感觉好多了,不用住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要哭。
  ********
  阿诚以樊家大哥朋友的身份,载着一家人回到了欢乐颂。
  路上樊母一分钟也没闲着,她先是打听阿诚的情况,被阿诚巧妙岔开了,然后将矛头对向了樊胜美,让她搬去公司宿舍,把房子留给他们住,被樊胜美拒绝了;又提出了让她拿点钱出来支援他哥哥,说他哥哥现在兜里没一分钱没有;还有那个孩子雷雷,说雷雷想吃炸鸡腿了,樊胜美心烦意乱,她妈妈就说她做小姑的一点也不疼侄子,还拉着老伴评理。
  阿诚是一句话也插不上,他看着梁仲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想而知这几天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到了停车场之后,樊胜美过来向阿诚道谢,谢谢他又出力,又是帮忙,最后还送他们回来。
  阿诚和樊胜美接触不多,只是一起乘过电梯,在小区里也偶有碰到,印象中樊胜美是个挺趾高气昂的人,总是端着一股子劲儿,但是今天她的脸上仿佛笼罩着阴云,尤其是回到了小区后,她就像是碳酸饮料里的气儿都放光了一样,开始回避着所有人,连阿诚也一样,她不希望大家看到这样的自己,带着一家子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流窜”。
  他们无依无靠,而她被迫成为了他们的依靠。
  梁仲春下了车,仿佛如获新生,对着樊胜美一家子说着。
  “从现在开始,我想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也不要见面了。”他正式宣布撇清关系。
  “啊,你不要和我们住一起?”樊母睁大了眼睛,她儿子竟然说出这种话,她第一反应就是钱的问题,因为没钱了,所以儿子要离开他们。
  “没有钱不要紧的,不是还有小美吗,小美你赶紧给你哥哥拿点钱,不然你哥哥要走了。”
  这话一出,不仅梁仲春的嘴角抽了下,连阿诚也皱了下眉头,他的童年不幸,被母亲虐待过,是明家收养了他,所以他特别明白父母在孩子心里的位置,还有那种伤痛。
  “妈!我哪还有钱啊!”之前在路上,樊胜美还撑着一口气,决口不在阿诚面前提钱的事情,但是现在,她第一次提到了‘钱’,辛辛苦苦包装着的美好,一下子被戳了个洞,她没钱,早就没有了。
  “那你也不能看着你哥哥走啊,他走了雷雷怎么办,咱们樊家怎么办!”
  “他在又能怎么样啊!这么多年了,他给家里干了什么!”樊胜美失声大叫着,她猛然看着自己的哥哥,怒不可遏。
  梁仲春被看得直往后缩,那他也死咬住不改口,坚决不回去。
  “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事情是你惹出来的,自己没脑子把人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不是想走吗?你走啊!有本事你就走!你在外面饿死我也管你!”樊胜美厉声道。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梁处长也是有日子没被女人这么指着鼻子了。
  “我走,我走,求之不得,你们这一家子人千万别和我有关系。”他说着,扭头就往停车场外走去。
  一看儿子真要走,樊胜美的妈妈是急疯了,她一贯疼爱儿子,什么都把最好的留给他,只要有钱就给他,还给他买房子,介绍工作,怎么说走就走啊!她冲上去拉着他的袖子。
  “没钱可以先和小美要啊,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还有雷雷,你连孩子都不要了吗?”
  梁仲春回头,拍拍樊母的手,那眼神就和和煦的春风是的
  “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最好能再断绝关系,伯母,我可是诚意十足呀。”
  ……
  回到家里,阿诚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今天这一天可真够闹腾的。他的后脑勺枕在沙发靠垫上,看见旁边更加萎靡的人,说着。
  “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吗?跑我这里来干嘛。”
  梁仲春都快种在沙发里生根发芽了,他叹着气,想被撒了气的气球一样。
  “我现在唯一认识的正常人就是你了,阿诚兄弟。”
  确实,这里除了阿诚,还真是没人知道梁仲春的身份,他要是执意解释给别人听,一准被当成神经病。
  “说说吧。”阿诚给梁仲春到了杯水,“你都经历了什么。”
  梁仲春看着天花板发直,像是在组织语言,但是又好像根本无从下口,只能只言片语随说随想。
  “我呀,在一次76号行动中受伤了,一睁眼就来到这里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有好几个人和我要钱,我就问了句怎么回事,他们就说我明知故问开始动手了。”梁仲春指着自己的脸,上面还有淤青,头发也被抓下来一撮,好是狼狈。
  “然后就是一家子男女老幼围着我这顿哭啊,耳边没完没了,哎呦,我多说了几句,他们就认为我疯了,然后就带着我来医院了。”
  阿诚听的哭笑不得,等于是他来这里一睁眼就开始受罪了,“那你没有中途走人,而是来医院了,也是怕自己真的疯了吗?”
  梁仲春轻笑了一声,朝着阿诚,他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弧线:“看见阿诚兄弟,我觉得是那家子人疯了。”
  ……
  反正梁仲春是死活都不走了,阿诚给他安排了住的房间。他倒是真也不客气,还嚷嚷着要几身新衣服穿。
  准备被褥期间,阿诚接了一个电话,是关关妈妈打来的,有点意外。
  “阿诚吗?我是关关的妈妈。”
  “阿姨您好。”他礼貌回答着。
  “不好意思了,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我家关关现在还在加班,我怕她一会坐地铁回来太晚了,你说一个小姑娘从地铁里出来,路上那么黑,周围也没什么人,我特别不放心。”
  “我明白,阿姨您放心吧,我去接一趟她。”阿诚回答的很干脆,主要是对方‘大姐’的口吻完全招架不住。
  “谢谢你了,这么照顾我家关关。”
  “没事,太晚的话,我也不放心的。”
  挂上电话,阿诚拿着外套往外走,梁仲春赶紧追了上来,问他去哪里。
  “去接个朋友,你在家里等我吧。”
  一听要把他独自扔家里,梁仲春马上不干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熟脸,万一他不回来了呢。
  “带上我吧,反正今天我不会离开阿诚兄弟你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作者君事情比较多,如果章节里有错字,或者BUG,一旦发现会及时修改的。
么么么,日更第八天噢^_^
快快留言表扬我,会有更多章节噢~~
关于樊胜美的家人,我看的时候好想手撕电视啊啊啊啊啊,那真是演的毫无痕迹的拉仇恨啊啊啊啊啊
所以,这个一定要撕!
另外,这是作者君的专栏,欢迎大家来看看;能随手收藏更好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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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的男友力MAX

  
  在关雎尔的世界里,按时下班是个偶然事件,加班才是生活中的正轨。
  努力的人不怕遇到困难,也不怕坚持,最怕的是有一群类似的人聚在一起,这就不仅仅是拼才华了,这是拼命啊。
  将将赶上了地铁末班车,关雎尔才一坐下就睡着了,还做起了美梦。在梦里,她身处一个怀旧,浪漫,战火硝烟的年代。
  蒙蒙的细雨中,一辆老款的劳斯莱斯Silver wraith(银色幽灵)缓缓驶来,标志性的“飞天女神”立在车头的位置,传闻这个标志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从此,劳斯莱斯的“飞天女神车标”更是美丽的爱情象征了。
  车子停在了关雎尔的身边,车门打开,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老上海款式的风衣随着清风微微摇曳,黑色的秀发梳的一丝不乱,一把黑伞撑在肩头,笔直的身形与那个特殊年代的上海融为一体,他朝着她伸出手。
  多少楼台淹没在丝丝细雨中。
  情深深,雨蒙蒙。
  随着地铁报站,关雎尔瞬间回魂,在闭门前的一秒冲了出去,差点就坐过站了。
  她搂着挎包,站在地铁站的大厅里,感觉还没有睡醒,仿佛还身处在老上海的梦境里,和她的劳斯莱斯银色幽灵,还有她的黑伞王子。
  当她走出地铁口就没有那么美好了,独自一人在上海打拼的现实足以撕开任何美梦。
  快步走在街道上,灯光交织成一张绚烂的光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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