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岳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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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岳奇情-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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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的吻,楚歌的手,无一不教她意乱情迷,她期待得到更多,她甚至觉得现在的自己变得有些可怕。她紧紧地纠缠着楚歌,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她又觉得有些羞涩,自己似乎不应该这般火热和主动。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楚歌的手从腰际滑落,不禁惊呼出声,却被温柔地吻住了嘴。她的身子略略有些僵硬,想将那捣乱的手拒之门外,可是那温柔的抚摸又教她败下阵来。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只因为那种莫名的滋味简直让她快哭出来了。
  她咬着嘴唇,眼睛紧紧的闭着,她不敢乱看,也不敢乱动,只能任凭那作乱的手温柔地抚摸,肆意地攻略,空气中充满了潮湿暧昧的气味,她发觉自己的身下已是泛滥成灾,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因为她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过。
  而楚歌的手指,堪堪就划过了那个地方。胡梦茵低呼了一声,身子又一次僵硬了起来,只听楚歌在耳边哑声低语道“阿茵,阿茵。”,听见情人这般呼唤,胡梦茵的身子又舒展起来,她温柔地安抚着楚歌的长发,又一次勇敢的将自己呈献在她面前。
  只听见楚歌哑声道“阿茵,我要你。”。她半启星眸,落入眼帘的是楚歌如桃花般的脸,她微微地笑了起来,又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将双臂环上了楚歌的脖子,温柔而坚决地将她拉入了怀里,这是她眼前能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默许便是最大的接纳,身下的人儿已是千娇百媚,楚歌的心早已飞上云端,真可谓“云鬟低拥髻斜倚;此是千金一刻时;又是推辞又怜爱;桃花着雨漫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献给始终不离不弃的读者君~~~~~~~~~~~~
  被锁了,稍作修改。
  求网友高抬贵手。。。。

  ☆、第八十一章    巧赴寿宴

  
  执扇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座上的银耳莲子羹还在冒着热气,但她见到楚歌,却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执扇和唐情两人端着水盆毛巾扣响了楚歌的房门,才扣了两声,房门便应声而开了,执扇惊奇的抬眼望去,发现迎门而立的却是胡梦茵,不禁楞了会神,转念一想,她方才恍然大悟,抿嘴笑将起来。
  胡梦茵的脸禁不住红了,嗔目瞪了她一眼,忙伸手去接唐情手上的事物,唐情微微一笑,却是侧身躲了过去,胡梦茵的脸更红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跺了跺脚,闪身躲了出去。执扇和唐情对视一眼,禁不住吃吃笑将起来。
  执扇几步走到床帏外面,低声唤道“歌儿该起身了。”,只听床帏之内咿咿呀呀几声响起,突然,内有一人披头散发坐将起来,着急的左右观望,似在寻人。
  执扇笑道“你在找什么呀?”,楚歌不理她,自顾自一掀床帏翻身下床,她身上只穿着中衣,又撒着裤脚,赤着一双脚就要往外跑,却被执扇一把拉住道“忙什么?你的胡姑娘早出门了。”,楚歌一听便停住了脚步,忙问道“她去哪儿啦?”,执扇拉着她来到梳妆台边上坐下,又拿起梳子细细地给她梳拢着长可及腰的头发,道“她看到我们害羞了,躲出去了呗。”,楚歌闻言玉脸一红,不禁也害起羞来。
  这时,唐情已经将冷热水兑好了,在外面唤道“快出来洗漱罢,不然水都要凉了。”,楚歌闻言忙站起身来,嗔着执扇道“说是让唐姑娘假扮丫鬟,怎么当真使唤起她来了。”。
  执扇道“你不好意思使唤她,倒好意思使唤我。”,楚歌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那从明儿起,不使唤你了便是。”,执扇笑道“哎哟,还赌气了不成。罢罢罢,小祖宗,怕了你不成。”,一边说着,一边又替她挽起了袖子,待她洗手净面后,又将绞好的热毛巾递给了她,对着唐情大声道“公子说了,明儿起不用你伺候了。”,楚歌一听,急的忙道“我没这么说!”。
  执扇笑道“那就是要她继续伺候了?”,楚歌急赤白脸道“我不是这么说的!”,执扇见她如此,又禁不住吃吃笑将起来,唐情笑着对执扇道“你别欺负她啦,看把她急的。”,楚歌白了执扇一眼,道“你快点,我要去找阿茵了。”。
  执扇和唐情忍住了笑,细细地为其穿好了外袍,束好冠带,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赞道“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话声未落,只听窗外脚步声起,二门外一小丫鬟在门口禀报道“公子爷,夏大爷遣人来禀,邀您前去大堂议事。”,楚歌道“知道了。”,转而叮嘱执扇道“你去找找阿茵,切莫再取笑于她。”,执扇笑着推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快去吧。”,楚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她几眼,无奈转身走了出去。
  执扇目送其离去,方才牵起唐情的手,笑道“走吧,咱们去寻胡姑娘去。”,唐情白了她一眼,道“见到胡姑娘,可别再像方才一般。女子面薄,哪里个个都似你一样。”,执扇含笑嗔了她一眼道“我怎么了,说的我似猛张飞一般。”,唐情吃吃笑道“你呀,长的像美貂蝉,其实还真是个糙汉子。”,执扇闻言跳了起来,叫道“说谁是糙汉子呢!”,唐情大笑起来,闪身就往外跑,笑道“谁应谁就是糙汉子。”。
  楚歌迈入大堂之时,除了夏日炎外,钟重焕、袁炳泉也俨然在场。众人神情肃穆,面罩重霜,似有大事发生。见楚歌进来,夏日炎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伸手一指左侧座椅道“坐。”,楚歌唱了个诺,方才坐了下来。细看夏日炎神气,竟不似往日神色,不禁心中暗暗疑惑起来。
  只听夏日炎道“若望,今日唤你过来,实在是堂中出了些意外。”,楚歌道“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可有若望效劳之处?”,夏日炎道“昨日哥哥想起黑子惨死,心中不甚恓惶。想来这皆是柳浅浅那贱婢引起,故而哥哥就前往水牢想去关照一下她的爹爹和弟弟。”,他咽了口唾沫,又道“谁知那水牢之中,这柳家父子竟然不翼而飞!这倒也罢了,更奇的是,看守水牢的黑潭竟也似着了道儿,平常人看不出究竟,但当年我与川中唐门中人有过来往,故而得知这唐门之中有一种药物名唤失心丹。看那黑潭模样,便是中了此毒,想来那贱婢竟然邀来了唐门中人助阵,倒是令人头疼。”。
  此事楚歌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有这等事!来人可自由出入水牢之中,又不被人发现,看来武艺不俗啊。”,夏日炎摆了摆手,道“这黑潭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竟然也被轻易拿下,连个示警信号都未发出,想来来人不可小觑。如今本堂踪迹已露,而又值门主春秋,断不可出半点乱子。故而召集各位前来商议,该如何是好?”。
  众人沉吟半晌,只听钟重焕瓮声瓮气说道“把黑潭老家伙叫上来仔细问问,当日是何人跟他交手,咱们也能知己知彼。”,夏日炎摇头道“若是能问出个所以来,又何必如此紧张。那失心丹之毒,能控人心神,为我所用,如今黑潭已被唐门中人所控制,哪里还会帮着咱们。”。
  钟重焕道“如此说来,若是咱们打起架来,他反倒会帮别人了不是。”,夏日炎点头道“若是施毒之人发出指令,恐怕黑潭便会反戈相击。”,这时袁炳焕阴测测地说道“如此看来,可就留不得他了。”此人心思阴毒,行事自私,丝毫不念旧日同僚情谊,一听说黑潭对已不利,便顿时起了杀心。
  此话一出,就连夏日炎都觉得后心有些发凉,却也无力反驳。此时屋内气氛有些僵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再不发一言。夏日炎咳嗽了一声,谓楚歌道“若望,此事你怎么看?”。
  楚歌见他发问,只好道“若望认为,门主寿辰要紧。”,夏日炎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敌暗我明,不宜多有牵扯,更何况这柳浅浅与唐门中人,与那天岳宗人皆有来往,稍有不慎,恐怕咱们也不是她的对手。不如我们及早动身,早日赶赴门主寿宴。”。
  他转而又对钟、袁二人道“至于此间事宜,就有劳二位多多费心,在我和若望离开的这段时间,还是草蛇灰线,低调为好。”,钟、袁二人应诺而去,楚歌正也待走,却被夏日炎留住道“若望,如此就抓紧通知弟妹,咱们即刻动身。”,楚歌道“好,大哥稍待片刻,我这就来。”,说罢拔脚便走,夏日炎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繁花似锦,春雨如绵。春雨冲刷过的万花谷,更是满眼新绿,群芳争妍。而这几日,万花谷中更是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人来客往,一派喜气,原来这神秘的蔷薇门总坛就设在这里。
  楚歌胡梦茵等四人已经混入了此间,而执扇也在沿路留下了记号,便于楚铮等人循迹而来,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这几日,楚歌等人有意无意便在万花谷中转悠,希望从中能够发现一些端倪,可是事与愿违,就连夏日炎都没有获得门主召见。这神秘的蔷薇门门主,虽已近在咫尺,却仍是神龙无踪。
  这一日,已经是门主诞辰的正日子了,照理说,他必然会在今天这个日子公开接受门众朝贺,只是,他究竟会是谁呢?楚歌的心中着实想不出他究竟是谁,随着庆典时刻的慢慢接近,她的心渐渐的紧张起来。她有些莫名的不安,但她又说不出这不安为何而来。
  胡梦茵见她脸色不善,赶忙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问道“你还好吧?”,楚歌定了定神,强笑道“无妨,只是莫名有些心慌。”,胡梦茵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其实真相没这么重要。”,楚歌摇了摇头道“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暗算,不然你我始终都处在危险边缘。”,她的目光渐渐坚定,她反握住胡梦茵的手,轻声道“我要你平平安安在我身边。”,胡梦茵缓缓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楚歌的肩膀并不强壮,但是只要是在她身旁,胡梦茵的心便是温暖妥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二章    蔷薇门主

  
  这时,夏日炎正好走了过来,见他二人相互依偎,不禁笑道“若望,你们伉俪情深,当真是羡煞旁人啊。”,胡梦茵闻言,晕生两颊,忙不迭的离了楚歌,夏日炎呵呵大笑,道“弟妹毕竟不是江湖儿女,经不起取笑。”,楚歌赔笑道“贱内没见过世面,叫大哥取笑了。”,夏日炎笑道“弟妹莫怪才好。”,胡梦茵微微福了下身,却是低眉顺眼,一派淑女风范。
  夏日炎还待再赞,突听礼乐声四起,原来这大寿庆典的时辰已到,众人忙按各堂各舵分别站位,静静等待着门主亲临。片刻之间,整个万花谷一派严谨肃穆,只剩下风摆杨柳,虫鸣鸟叫之声。
  楚歌等人混在夏堂帮众之中,极目望去,只见几名宫嫔装扮的侍婢捧着香花拂尘等物,一路分花拂柳而来,身后却是一座十六抬大轿,说是大轿,却是无顶无蓬,说到底其实就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太师椅,抬轿的皆是身着细葛大衫的健妇,袖长裤腿皆是7分,露出白白的肌肤,众人手脚之上还戴着清一色的黄金钏子,随着脚步的起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端得是十分好看。
  然而众人的目光却始终被那轿上之人所吸引,只见她头戴金丝八宝,身着大红宫袍,十指纤纤妖娆态,秋波湛湛妩媚姿,俨然竟是一名女子。可惜的是她的面上却是戴着一枚做工精致的黄金面具,将其本来面目遮了个严严实实。
  楚歌等人乍见此女皆是惊讶莫名,因为她们的印象中,从未跟这等女子有过过节,更别说竟至于到了破婚害命之地步。楚歌目视这女子下了大轿,落座于高台之上,不由得暗暗握紧了拳头。
  胡梦茵见状,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掌,暗示她稍安勿躁,执扇也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作壁上观。楚歌平息了下心情,又抬眼朝前望去,只见蔷薇门众帮众按堂舵秩序,纷纷上前磕头道贺,那几个有职位的堂主舵主,更是献珍进宝,争奇斗艳起来。
  那座上女子却是不发一言,但凡有人祝寿献宝,她也只是点头示意,由身边侍婢将宝物收下。她缓缓地环视四周,在黄金面具背后的翦水秋瞳如梦如雾,凡是接触到她眸光的人,都会骤然生出一种我见尤怜之感,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是这般神秘而狠毒的蔷薇门门主。
  她的目光已经望向楚歌这边,当她看到楚歌的时候,似乎微微楞了楞神,又难以置信的朝她梭巡了一番,她似乎在判断一件事情,却又拿不定主意,就又把目光投向了夏日炎。
  夏日炎被她目光一扫,心中顿时一震,慌忙朝前紧赶几步,跌跪于高台之下,高声道“夏堂夏日炎,率众同贺门主千秋!”,他走的匆忙,一时之间忘了带上太阿神剑,待回过神来,不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只听座上女子缓缓开口道“夏日炎,在你身边那位是谁啊?”,夏日炎忙示意楚歌上前,又低头回道“他便是玉蜻蜓祁若望。”,那女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楚歌,低声道“真像!真像!”,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偏如破锣一般,却是十分难听,与她那一身卓越风姿着实有些不符。她薄雾一般的眼眸突然射出了冷冽的寒光,盯着夏日炎道“那本座交办与你之事,可有眉目?”,楚歌拼命在脑海中搜索究竟何时何地认识过此人,却是一筹莫展。
  夏日炎听她如此询问,额上顿时泛出汗来,结结巴巴道“属下正在尽力追查,只是那玄女宫自从出事之后,戒备更是深严,那少宫主自从离宫出走后,亦是了无音讯,属下只在当时京师聆箫阁见过一位女扮男装之公子,倒是神似那玄女宫少宫主。原本属下已经暗中派人盯梢,只可惜后有皇室中人参与其中,竟被护卫发觉,便是失了线索。”。
  那女子冷哼道“让你办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却是有这许多借口。”,夏日炎忙伏拜道“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门主责罚!”,他一面说话,一面拿眼偷偷觑着楚歌,示意其帮衬一二。楚歌会意,但其越看台上女子,越是觉得莫名不安,不知不觉中,她突然向前踏出了一步!
  夏日炎见状,忙低声喝止道“若望,你干什么!”,楚歌豁然回首,正要答话,突听一声雷霆暴喝,一人势如大鹏,直朝台上女子扑去,口中喝道“呔!岂那女子,遮遮掩掩,小爷爷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座上女子见有人飞身扑来,一声冷哼,宽大的袍袖迎风一拂,顿时形成一阵罡风,直朝来人卷去。事发突然,台下众人皆连惊呼,只见那人被罡风一挡,一招“帘卷西风”,朝后连翻几个筋斗,方才滴溜溜定下身形,夏日炎定睛一看,不禁失声叫道“原来是你小子!”,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个,正是楚铮!
  他和楚清风、柳浅浅、梅兰竹菊等人沿着途中执扇布下的暗号,一路潜入这万花谷中,为防行踪泄露,他们隐匿其中,也未与楚歌等人相会,只是在暗中伺机而动,探听消息,却也是一无所获。
  楚铮少年心性,本没有多大耐心,现如今见蔷薇门主就在眼前,哪里还按捺的住,是以舌绽春雷,怒喝现身。他原以为凭自己的“太乙真诀”,纵然伤不了蔷薇门主,也定能将其黄金面具揭将下来。可谁知这蔷薇门主深不可测,只是这轻松一拂,楚铮便觉得罡风扑面,凌厉非常,他将体内太乙真气运转数圈,方才定下身来,不禁心中大骇。就在这同时,春夏秋冬四堂主已是长身而起,各率帮众围将上来,春堂春三娘,擅使鸳鸯双刀,秋堂秋若水,一把玄铁琵琶,冬堂冷云虎,三十六路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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