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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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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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期盼。白玉堂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颇有点儿不忍心,蹲下问道:“想看?”白云瑞眼睛一亮,使劲儿点头。
  白玉堂无奈地叹口气,打量一下四周,抱起白云瑞,轻轻一跃便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在一根大大的树杈上坐下,杂耍表演瞬间一目了然。
  白云瑞靠在白玉堂怀里,看着那杂耍表演开心得又笑又叫,突然“哇”的惊叫一声,扭头跟白玉堂说:“爹你看,你看,那个人头上冒烟。”前几日,展昭告诉他,这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是云瑞的爹,自己跟他姓白,不能叫叔叔,要叫爹。白云瑞叫得心不甘情不愿,白玉堂听得也极不乐意。这会儿太兴奋,叫得也真诚起来。
  白玉堂慢抬眼皮,满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内力逼出来的而已。”
  白云瑞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崇拜地看着白玉堂,“爹也会吗?”
  “当然会,就这么点儿功力,雕虫小技。”
  “哇,爹好厉害!”
  “是你见识少,连这都没见过。”
  被爹十足不屑的语气刺激到,白云瑞小脸一垮,闷闷地说:“爷爷不让我出门。”白玉堂冷哼一声,又微微地愣住,转瞬之间已反应过来,想来就是因为长着这张酷似自己的脸,穆天怒才不让他出去的吧。云瑞的长相有七八成像自己,却也有几分穆家的样子,若给有心人看到,确是不好圆说。
  “爷爷和杏枝姐姐都回不来了,是不是?”白云瑞看爹不说话了,板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拉拉他的袖子又问。白玉堂看小家伙带着忧伤的小脸,心里突然有些个酸涩,也不知该说什么,忙引着他去看把戏,“快看,又冒烟了。”
  今日一整天,展昭都担心家里那父子俩有无惹祸,有无吵闹,真真是心神不宁。没想到回府时,听到的却是两人快乐的笑声,和公孙先生的呵斥声。包大人和展昭听见这诡异的声音组合,连忙赶到公孙先生的小院,见白玉堂正带着白云瑞伏在公孙先生的屋顶上,拿着长长的树枝招惹房中读书的先生,气得先生连斯文都顾及不上了,跑到院中对着屋顶大喝。公孙策一见展昭回来,三步两步过来拉住他,“快把你这两只老鼠弄走。”
  “玉堂,赶紧跟云瑞下来。”
  白玉堂盖好屋顶的瓦片,抱着云瑞从屋顶上跃下,把云瑞往地上一放,又哈哈大笑着跃上屋顶,几个纵身便没了人影,“猫儿,爷喝酒去了。”
  白云瑞咯咯笑着,扑到展昭身边,“公孙爷爷看书头疼,爹说逗他开心。”
  展昭见公孙策着实气得不轻,拉着白云瑞训道:“怎么这样胡闹?爷爷都生气了,哪里开心?快跟爷爷赔不是。” 
  白云瑞看公孙策怒不可遏的样子有些害怕,可还是慢慢蹭过去,拽拽他的衣角,“云瑞错了,爷爷别气了。”
  “白护卫还是如此孩子心性,”包大人帮忙打着圆场,笑道,“先生便宽宥他们吧。”
  “哼!”公孙策一摆手,进屋去了。
  “爹爹,包爷爷,爹带我上街玩了,买小鼓,糖葫芦、风筝,还有好多,爹带云瑞吃包子,看把戏,爹一下就飞到高高的树上,有个人头上冒烟,爹说他也会,爹好厉害……”白云瑞一边比划着,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包大人看着神采飞扬的小家伙,冲展昭笑笑,“父子天性,非外力可抗,展护卫此后不必忧心了。”
  “多谢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伯父

  自此之后,展昭刻意让白玉堂和白云瑞多些机会相处。二人虽不时吵闹不休,云瑞数次哇哇大哭着去找展昭,白玉堂也数次大怒,吵着要送死小子走,府中人更是数次被二人的斗争殃及。可在展昭和大人、先生不断的调停下,父子俩的关系还是慢慢友好了起来,府中的吵闹声逐渐被两人的说笑声所取代,云瑞也不再如刚来开封时那样恐惧粘人,日渐调皮起来。
  这日清晨,展昭护送大人上朝后回府,见白玉堂正带着云瑞帮先生打理药圃。玉堂忙着提水,云瑞蹲在药圃里跟先生拔草,先生一边忙碌,一边滔滔不绝地给这爷俩介绍着药草知识,气氛很是和谐。看见展昭过来,白家父子同时叫道:
  “猫儿”“爹爹”。白家父子看见展昭过来,异口同声地喊道。
  展昭抱起扑过来的云瑞,给他摘掉衣服上沾的草叶,笑说:“你俩今日这般勤劳,先生可有奖赏?”
  白玉堂哈哈笑着,又打来一桶水,道“猫儿竟然,你还想要奖赏?先生少给些苦头吃,你我就该去庙中拜佛还愿了。”
  “白护卫这是在指责学生了。”公孙策也笑起来道,“学生竟不知自己有如此本事,能给名满江湖的白五爷苦头吃。”
  “哈哈,”白玉堂笑道,“先生过谦了,莫说五爷,先生的苦药汤和金针之术,谁能坦然以对?”
  “既如此,白护卫和展护卫便少受些伤才好。”公孙策总是希望他们能多些爱护自己的身子,却也知他们的辛苦无奈,简单说上一句便转了话题,“展护卫,今日朝上可还安宁?”
  “无甚大事,下朝后大人神情也很轻松。”
  “猫儿,你是如何分辨出大人神情的?说出来,让五爷也学学。”白玉堂笑道。
  “玉堂莫对大人无理,如此说笑。”展昭轻声斥道,“终日里胡说,当心教坏云瑞。”
  “你太看得起五爷了,猫儿。这臭小子半句话不听爷的,如何能跟爷学坏。”
  “白护卫与云瑞父子天性,自然脾气相仿。”公孙策见白云瑞跟展昭亲近,趴在他怀里拉着他官帽的帽绳玩的不亦乐乎,狡黠一笑,道,“白家老鼠皆爱猫,哪管大老鼠与小老鼠。”
  白玉堂刚要回嘴,就听不明所以的白云瑞咯咯笑着直拍手,“小老鼠小老鼠。”倒似十分开心的模样,气得白玉堂抬手就要打。云瑞还小,这些日子却也懂了不少事,见展昭在这里,根本就不怕他,搂着展昭的脖子冲白玉堂直做鬼脸。
  “猫儿,你看你看,都让你惯的,对我多张狂。”
  展昭微微笑着,正要劝解,却见一个衙役走了进来,对他们行礼:“公孙先生,展大人,白大人。”一个衙役在院门口行礼道。
  “有何事?”公孙策见衙役寻到自己院子里,丢下手里的杂草站起身问道。
  “公孙先生,卢大人与徐大人到了,正在展大人与白大人的小院里等。”
  “哥哥们回来了。”白玉堂这几天一直惦记着陷空岛遭灾的事,听见哥哥们到了,心中就是一喜,却也有些疑惑喜道,“二哥和四哥怎的没回来?”
  “你们快去看看吧,”公孙策道,“问问岛上情况如何了,卢护卫他们必也急着想见这个小捣蛋鬼。”公孙策听说卢方和徐庆一回来就去了展昭和白玉堂院里,自然知道是为的什么,忙让他们带着云瑞过去。
  展昭应着,吩咐小衙役叫人来帮先生收拾药圃,抱着云瑞跟白玉堂直奔回小院。刚到院门口,徐庆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老五。”快步徐庆的大嗓门总是最先响起,跑过来抱住白玉堂。
  白玉堂用力把他拉开,“三哥,岛上如何?嫂子和侄儿们都好吧?二哥四哥呢?”
  “都好着呢。”卢方比徐庆稳重许多,面上却也很是喜欢,不错眼珠地看着展昭怀里的云瑞问道,“这便是那孩子?”
  徐庆哈哈笑着,就要去抱云瑞,“哟,大哥你问的这就多余了,这小子跟老五小时候一模一样,大哥你问的真多余的啊。”一模一样自然是谈不上,却也的确是有八分相像,血缘关系是一望便知的。徐庆的大嗓门吓得云瑞直往展昭怀里躲。
  展昭见云瑞直往自己怀里躲,不给徐庆抱,白玉堂也歪着头看天不说话,只得自己答应着道:“大哥,就是这孩子,改了名字叫白云瑞,情况特殊,不没来得及与哥哥们商量,还望哥哥恕罪。”一边又对云瑞道,“这是大伯,三伯,快叫伯伯。”
  白云瑞自小被穆天怒藏在府中养着,不曾见过几个人,近日在开封府中虽已外向了许多,可猛地看见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还长得如此豪气粗犷,不禁有些怕,闷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叫道:“大伯,三伯。”声音极度勉强,听起来也不甚清楚,却把卢方和徐庆美得不行,连连夸着乐呵呵地笑道,“好侄子,好侄子。”
  白玉堂见哥哥们见了云瑞只顾乐,压根不答自己的问话,又问道:“大哥,二哥四哥呢?嫂子和侄子们怎样了?”白玉堂见他们只顾乐,又问。
  “都好。岛上损了不少财物务,所幸人都没事。我们四个商量把家眷接到开封来,岛上让卢义看着收拾修建便是。正准备收拾行李呢,就接到了展昭飞鸽传书,我们哪还等得及,就赶紧过来了。”卢方道,“你二哥和四哥护送着家眷在后面,迟两日便到。”卢方笑呵呵的十分高兴,一点儿没有为遭灾发愁的意思。
  “你这个老五啊哪里都好,就是个倔脾气不好。”徐庆嘴里埋怨着五弟,却也笑得合不拢嘴大笑道,“就是个倔脾气不好,我们就怕你不认大侄子,能还不急忙赶来看着?。”
  “老三,瞎说什么呢。”卢方忙喝止,刚才就发现了,问到孩子时,五弟老五脸色虽没表现出什么不快,却也是吭都没吭一声,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何态度。老三口没遮拦的,可别又生事端。
  “哥哥们过虑了,”展昭笑道,“玉堂与云瑞相处甚好,方才正一起给公孙先生帮忙打理药草呢。” 展昭知道他们的忧虑,忙替他们宽心,摸摸云瑞的小脑袋问道,“云瑞,爹好不好?”
  白云瑞点点头,“好!”
  “这就好,这就好。”卢方大松一口气,笑得更高兴了几分道,“事情也过去这些年了,孩子总是无辜的。”
  “哥哥们快坐吧,别站着说话。”展昭把云瑞放到地上,让他自己去玩,又问卢方:“大哥,嫂子和侄子们过来是住府中还是再购个宅子?”
  “原先在京里置办的那个宅子不够住,城外那个倒大,可又太远。我们想着在开封府近旁再置办个大宅,既好照应,也免得这许多人在府里太闹,影响大人公务。”
  白玉堂点点头,“这样倒是不错。大哥,府里近日还算安宁,不若我去迎迎嫂子们吧。”白玉堂道,“这一路上,二哥和四哥怕顾不过来。”
  “不必了,珍儿和云生也都跟着呢。”卢方道,“五弟啊,你有功夫你多陪陪云瑞才是正经。”
  白玉堂轻轻嗯哼了一声不说话。卢方见他并没有十分不愿,便又说道又道:“五弟,你是个聪明的,当年之事便放下吧。消息到的时候,云生正在岛上帮忙,知道这事也是高兴,一并跟着过来了,不过金华那边还没通知你大嫂。”
  白玉堂想了想说:“过一阵再跟大嫂说吧。”白玉堂道,“金华与泰州离得太近,消息传出去也不好。大哥三哥你们赶路辛苦,去歇会儿吧,宅子的事我派人去办。晚上小弟设宴请哥哥好好吃一顿,咱兄弟喝个痛快。”
  “爹,去吃一品楼,云瑞想吃梅花包子。”白云瑞拖着个小木车,一直安安静静地窝在展昭身边跑来跑去玩得欢快,听见白玉堂说吃饭,忙马上奔过来抬起头冲白玉堂道跟爹提要求。
  徐庆一听哈哈大笑:“真是老五的小子,吃个东西也是一样的口味。”徐庆闻言哈哈大笑笑道,“,好个什么一品楼。”
  白玉堂也笑了,却连忙否认道:“三哥,小弟跟这没出息的臭小子可不是一样口味,”白玉堂笑道,“这臭小子好的是一品楼的梅花包子,没个出息。”
  卢方也笑道:“就你有出息,就去一品楼吧。梅花包子是开封名吃,也许久没吃了,怪想的。”卢方笑容满面,心想云瑞能跟五弟提这种要求,五弟也知晓云瑞爱吃什么,可见父子俩真个相处得真个还行,并没预想的那么剑拔弩张。如此,五弟能有个子嗣,又能把当年的事彻底放下,做哥哥的也就放心了,甚好啊甚好!
  五日后,韩彰、蒋平带着陷空岛的大队人马赶到开封府,展昭、白玉堂和卢方、徐庆恰巧都不在府中,不过正在院中玩耍的白云瑞凭着自己酷似父亲的标志性小脸,还是一下就被认了出来。卢夫人、韩夫人和徐夫人太过激动,把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白云瑞彻底吓坏了,呜呜哭着往公孙策身后躲。
  公孙策把人堆里的白云生扯出来,哄这个哭得淅沥哗啦的问哭个不停的小家伙:“云瑞看,跟你爹长得像不像?这是你爹的侄子,云瑞的哥哥,不是坏人。”白云瑞眨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半晌才点点头,跟着白云生和卢珍玩去了。
  “云瑞一路被追杀,吃了不少苦头才来到开封,在家时又没出过门,胆子略小些。”公孙策见卢夫人几人伤感,帮着解释道,“几位不必忧心,云瑞与卢校尉、徐校尉相处得都不错,只是一时吓着了。”
  “公孙先生,”卢夫人道自打知道消息,就一直还是担心着自家那个别扭的五弟,赶忙问道:“公孙先生,我五弟没说什么吧?”
  “夫人放心,起初虽难以接受,父子俩现在相处的却是极好。”
  “大嫂,我说什么来着,那展小猫既认了云瑞,五弟折腾不出浪来。”蒋平摇着扇子,慢悠悠地道,“先生,府中可好?大哥他们可是忙公事去了?”
  公孙策招呼着众人坐下,“府中安好,近日还算清净。展护卫随大人去了南清宫,卢校尉护卫三人去忙宅子的事情去了。,新购的宅子离府衙仅一条街,想必他们听到消息,片刻便回。”
  果然,话音未落,白玉堂便冲了进来,“二哥,四哥,大嫂,二嫂,三嫂,一路上辛苦。”
  卢夫人已有许久没见这幼弟,见他进来,大嫂拉住他白玉堂的手,左右打量一番,“五弟,怎的消瘦了?”
  卢方、徐庆跟在后面进来,恰恰听见卢大嫂之语,徐庆疑惑地挠挠头道,:“大嫂,怎的每次见五弟你都能看出他消瘦来,俺看他怎么跟以前一样?”被徐三嫂忙低声喝住:“大嫂说话,你莫要打岔。”
  白玉堂见嫂子为己忧心,心中极暖,忙道:“大嫂放心,小弟能吃能睡,哪有消瘦?”
  卢方也劝道:“娘子快莫如此,五弟这不是好好的吗?云瑞见过了吗?”
  “快别提了,”一提到云瑞,卢夫人又哀伤起来,大嫂轻叹口气,埋怨道,“还没凑过去呢,那小子就哭着跑了,五弟你说,大嫂有那么凶吗?”
  韩彰、徐庆、蒋平都在后面偷偷点头,白玉堂却忙道:“不凶不凶,大嫂是最仁慈良善的,怎么会凶呢。?哥哥嫂子们回屋坐会儿,小弟去把那小子带来见过各位哥哥嫂子。”
  白玉堂在府中寻了一圈,方才在公孙先生的小院里见到了儿子和两个侄子。白云生和卢珍忙上前过来见礼,。白云瑞也跑过来叫爹爹,伸着胳膊要让他抱。白玉堂弯腰抱起他,又叫上两个侄子,道:“珍儿,你爹和三叔回来了,过去见礼,云生也去。”带着三个后辈人回到卢方四人所住的小院。屋里太挤,众人都在院中坐着。
  白玉堂一个个地告诉指给白云瑞认识,喊伯伯、伯母。有了爹在,云瑞胆子壮了不少,也不怕了,乖乖地听吩咐叫人。陷空岛众位自然又是一阵喜欢。只云生原本也很担心二叔的态度,这会儿见他与弟弟相处还好,想到惦记着家中的母亲,寻了机会问白玉堂:“二叔,这事娘还不知道呢,是不是送封信回去?”
  “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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