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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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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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说,“不过转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总觉着他跟一剑门还有联系。他那个轻功,不是比我好吗?我看着带点儿一剑门的影儿,可也不确定,我寻思只要他没外心,这些没紧要的事,就随他去,也就没多问。”
  白玉堂问:“前几个月许转山下山,你说是派他去老朋友那里,就是一剑门?”
  胡四德点点头,“对门里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下山是办矿上的事,打听矿石价钱,说别让西夏人坑了,并不是去一剑门。”
  展昭又问:“那他回山后怎么说的?”
  “没什么,就说现在行情不好,别家也都差不多。我原本也没想什么涨价的事,也就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回家

  展昭、白玉堂预料得不错,那两个灰袍人跑得全无踪影,无人见过,也无人知晓。若非有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只怕连白云瑞自己都要怀疑那日所见是不是幻觉了。四人眼见清泉山上不得线索,飞刀门中也只剩下些无关的小人物,便将私矿等事暂且交与了县衙看管着,带了胡四德等几个重要人证和账本等证物回了开封。
  起初徐良和白云瑞担心凶手没有找到,一剑门的线索也还半点没有,现在回去开封怕是会给凶手逃亡之机,被白玉堂斥责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这么多事。”徐良知道他因为胡四德的事不痛快,被训了也不生气,拉了白云瑞跑去问展昭。展昭笑笑说:“凶手定然早就离开了,咱们待在这里也无用。一剑门与飞刀门不同,一贯是积极地出世入世,门人遍游天下。只怕一剑门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几个门人到过这里,到过开封。这样去找,一年半载也未必查得清楚。你们细想想,这案子为何没发生在这里,也没发生在一剑门,却发生在开封?你们只放心就是,那两个人必定会回去开封,这案子最终也必定是着落在开封。”两人这才明白,随着回了开封。
  回到府中时正值清晨,包大人上朝未归,其他人却都已出门巡查去了,只公孙先生在府中整理案卷,见他们带了人回来,忙吩咐衙役把胡四德等人收监,又叫人去准备吃食,一边急着问道:“案子真是飞刀门做下的吗?这是抓到人了?怎么还有个小姑娘家?”
  “跟他们确是有些关系。”展昭四人随公孙策回到书房,把飞刀门中发生的种种事端一一述说了一遍,又把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和私矿账本拿给他瞧,“目前看许转山的嫌疑极大,只是证据尚不确凿,他又已经被杀,不能排除一剑门是幕后主使的可能。”
  公孙策正拿了茶碗在给他们倒茶,听了这话忙搁下茶壶茶碗,来翻看这布头和账本,“怪道白老听一剑门的说肯定查不到他们头上去呢,看情形他们并没有亲自下手,却是给自己早找好出头的了。”说着他叹了口气,“这案子怎么还扯出个私矿和西夏来,莫非这案子有如许大的牵扯?”
  展昭说:“虽说两桩案子都出在飞刀门,也都有许转山参与,倒是没发现那私矿与一剑门有什么牵扯,我们估量他们杀人灭口该当还是为着京里这个案子。”
  徐良拿起公孙策放在桌上的茶壶,给五人续满了茶水。白玉堂一路上早渴了,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冷笑一声道:“管它有没有牵扯,现在许转山见了阎王,这事总是要着落在一剑门身上。把他们查明白了,幕后的真凶和案子的因由,也就都明白了。先生,这些日子哥哥们在开封可发现一剑门的消息了吗?这案子可有别的线索?”
  公孙策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别的线索。这些日子府中上下日夜忙碌,把开封周边都要翻遍了,却哪里找得到什么?所幸是再没发生案子,我们猜测或许是咱们捡到那飞镖,让他们警醒了。只前天傍晚时候,卢珍和艾虎在城里勾栏院外见着了两个人。原本是觉着那个时候从里面出来有些奇怪,嬉笑了两句,谁知一看之下,发现那二人身怀武功,有些鬼祟。他两个心里起疑,就跟了去看。结果那二人身形很快,左突右穿的,一闪就没了人影。”
  “没了人影?”徐良似乎不能相信,奇怪地插嘴问道,“两个人跟着,怎么会没了人影?在那附近没找出来?”
  公孙策接着说道:“唉,正是那附近不好找呢。那两人不见的地方,周边都是官员居所,庞太师、李侍郎、钱尚书等许多官员都住在左近。现下不知那二人是谁,又没瞧清楚那两人是去了哪家,如何进去搜?只得在那近旁搜查,不过那一大片的高宅大院,两个人一藏宛若雨滴入海,哪里是好寻的?忙了这两日,虽然查得紧,却还没发现什么。”
  听闻两个江湖人藏身到官员大宅之中,若这两人与案子有关,那案子就很可能牵扯着京中的大官,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都觉十分合理,有些恍然。白云瑞一听,却十分好奇疑惑,他心里想着展昭说一剑门那两个人会回开封的事,算算日子也是正好,直接便把这两人当成了杀死许转山的凶手,“啊?怎么会藏到那里去了?那些大官怎么肯让他们藏的?要是抓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徐良嗤的一声笑,“你也太少见多怪了,那些高宅大院里空屋子多得是,随便找上一间住一住,哪里用得着问过主人是不是同意?你没听街上说书的说,五叔当年盗三宝闹东京那会儿,不就优哉游哉地借住在庞太师府上吗?”
  白云瑞自小在山上,哪听过街上那些说书的,更不知道他爹当年盗三宝闹东京的旧闻了,听徐良这么说,立时明白这“借住”二字别有深意,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在心里暗暗地想,原来还有这么些门道在里面,那要如何去找啊。展昭却说:“未必是这样。犯下挖人心肝这样的恶行,如果不是生性残忍,就必然有所目的。许转山虽然坏事做尽,却并非丧心病狂的残暴之人,这案子背后定有文章。飞刀门也好,一剑门也罢,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门派。便是要作案,又何必巴巴地跑到开封来,皇城脚下,格外引人注意,白添风险。可见开封必有什么让他们非来不可的由头。若那两个人真与此案有关的话,牵扯到京中官员,倒是合理了。”
  “大人也是这样说,只可惜那左近官员住宅太多,不知是去了哪家,查起来有些麻烦。”公孙策见他们风尘仆仆,都有些疲乏,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去休息,“你们赶路辛苦,先去歇歇吧,案子也不急于这一时。待大人下了朝,我将这些情况说与他知道,晚些再商议就是。”
  展昭四人应着,回去宅子歇息。刚进院,就见白云生迎面走了过来,对着展昭和白玉堂见礼。徐良和云瑞看见他,也忙上前叫“大哥”。这几年白云生日渐大了,不忍母亲辛苦,一直在金华打理家中生意,难得到开封来。白玉堂见了侄子,心里喜欢,笑着问他:“你怎么来了?几时过来的?”白云生笑着说:“娘听说云瑞下了山,说是想得紧。知道二叔忙,叫我来把弟弟接回家住几日。来了已经有几天了,家里买卖忙,二叔再不回来,我就得往回赶,见不着了。”
  徐良说:“大哥难得来一趟,正赶上府里忙的时候,不然兄弟们也能陪大哥好好玩几日。”
  白云生说:“谁说不是呢。卢大伯捎的信里说了如今府中有大案忙,云瑞跟着二叔展叔出了公差。可娘说,你二叔展叔出公差,云瑞又不是开封府里的人,莫要跟着添乱,这么多年没下山了,说什么也得回家来看看,给你爹和你祖父祖母磕个头,急着就赶了我来。既是回来了,云瑞可定要跟我回去一趟才行,不然娘又得唠叨我一年呢。”
  展昭见白云瑞这段日子精神一直不好,劝解过几次,云瑞都说没事,可一转头,还是心事重重的。心想他不是府里的人,现在这样的状况再临敌对阵起来怕也危险,不如就让他回金华去散散心,在家里待一阵,许就没事了。笑了笑,替他答允说:“云瑞下了山,是该先回家去看看,见见长辈。这府里的事有我们呢,云瑞歇一歇,过两日跟你哥哥回去吧。”
  白云瑞没有反对,歇了一晚,第二日就跟着白云生回金华去了。倒让展昭和白玉堂好生担心。两人站在府门口,瞧着兄弟俩纵马出城而去,白玉堂皱着眉头说:“这小子怎么回事?竟没嚷着要留下来查案,也不说自己大了,不用人接不用人陪,就这么乖乖地跟着走了?”
  展昭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听话地跟着走了,还以为他仍是念着许转山那几句讥讽,为自己和白玉堂的关系烦恼,怕白玉堂生云瑞的气也没跟他讲,只安慰他说:“孩子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哪能样样都让你料得到。回府去吧,看大人有没有什么事。”
  白玉堂点点头,跟展昭回了开封府。内里缘由他并非不明白,当日白云瑞听了许转山的话大怒,他也是看到了的。只是在他的心里,自己跟展昭相爱也好,跟谁在一起也好,这都是自己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别人有什么资格置喙,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横加插手。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全都不往耳里听,也不往心里拾。那天训过了儿子就没再把这件事当回事。可看儿子这些天的反应,也知道他在为此烦恼。只是他想着,这种事总得自己想明白才能看得开,若自己想不通,旁人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便没多说什么,只想着过几日,云瑞明白过来,也便好了。
  可惜他二人皆是自作聪明,思虑得偏了。原本,若是两人中有一个能不顾虑着当年往事,坦诚地跟白云瑞谈一谈,细细地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而不是自己心中先有了定论,觉得他是在为两人关系烦恼。以白云瑞这些天的日夜烦躁,也许就跟他们说了实情。而当年的事虽难以说与孩子听,可加些修饰解释了,白云瑞也并非不能明白了解,放下心事。可如今,白白地都错失了机会。待到白云瑞再回到府里的时候,一切都已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去向

  这日向晚,云霞璀璨,大半边的天都那样红艳热烈,似乎下一瞬便要燃烧起来了一样。白云瑞牵着马回到自家宅院,看门的老王头见是他,哟的一声惊呼,转头就忙忙的唤了管家白福来,倒把白云瑞唬得一愣,摇摇头自己牵着马往院里去,心说这老王头一惊一乍的真不沉稳,数日不见还不认得我了不成。
  刚走几步,就见白福一路小跑着奔了来,拉着白云瑞上下打量,“小少爷啊,你可回来了。你这是去哪儿了?”说着,眼圈居然红了。
  白云瑞见这状况,心里好生奇怪,心想我不是回金华家里了吗?行李还是你给收拾的,怎么这么问我?又想我下山时初初回家,你们见着我这般激动也倒罢了,如今不过回趟金华,如何还是这般呢?疑惑中刚叫一声“福伯”,还未及往下说,白福已经拉了他的手,小跑着往开封府去。白云瑞实在好奇得紧,“福伯,你这是怎么了?”
  白福“唉”的一声,话语中带着甚多无奈,“小少爷啊,你这还没事人似的,你爹,展大人,还有府里的人可都要急死了。二少爷和三少爷都出去迎你了,怎么也没接到你?你是从哪条道上来的?”
  出去迎我?白云瑞心里一滞,只觉得担心,难道被发现了吗?真是疏忽了,大哥肯定飞鸽传书告知了自己出发的日子。白福拉着他跑到开封府里,府中衙役瞧见他们,也都是又急又喜,白云瑞更疑惑了,这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个看见我,神情都这么奇怪?难道他们知道我做的事了?这不应该啊,况且也没这么让人惊异吧。
  他心中琢磨着,被白福拉进了展昭、白玉堂在府中的那个小院。刚进院门,白福就大声嚷着,“爷,展爷,小少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一闪,白云瑞就觉得脸上骤然一疼,左颊已被白玉堂劈手扇了一巴掌,嘴里还骂着,“你给我死哪儿去了?还知道回来?”
  白云瑞哪知道他发的什么疯生的什么气呢,心里一委屈,眼眶立时就红了,只是仍然抬着头,咬牙使劲忍着,又把眼泪硬憋了回去。
  白福被这巴掌打得一呆,连忙抢了过来,把白云瑞拉到身边护着,“爷你别着急,别着急。小少爷这都回来了,就先别骂了,先问问怎么回事才是啊。”
  卢夫人方才正在屋里跟白玉堂说话,听见动静也忙走了出来,低声呵斥了白玉堂两句,心疼地拿了帕子给云瑞擦脸上的巴掌印,一边就问白云瑞,“云瑞,你是去哪儿了?云生说你早就从家里走了,怎么才到?不怪你爹着急,我们可都叫你给急死了。”
  白云瑞被打得脾气也上来了,站在那儿,闭着嘴只是不说。卢夫人还是和声细语的,拉了云瑞在问。白玉堂气恼得很,见他一声不吭,劈手又要打,被白福扑身上来抱住了他的手,紧着劝,“小少爷不知道京里出的事,哪知道爷气什么呢。只要细细地说明白了,小少爷自然就知道了,就都说了。”卢夫人也说:“老五你这是干什么,你心里就是再着急,打你能问出来?”
  白玉堂哼的一声,甩开白福,在院里石凳上坐下。白云瑞听白福这话的意思,京里出了事?不由得疑惑,却也不问。白玉堂呢,也半句不说。父子两个就这么僵持着,把白福心里急得不行,卢夫人也叹了口气,“你们爷俩怎么回事,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一边把这些日子的事情细细地说给白云瑞听。
  白云瑞这才知道,府中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走后这些日子,展昭、白玉堂和开封府中人一直在忙飞刀门私矿和孩童的案子。开挖私矿,原本是用不上开封府管的,当地的衙门查清处理就是。可胡四德这个私矿牵扯上了西夏,又跟孩童的案子有些扯不清,皇上就一并交给了开封府审理,包大人派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去飞刀门。
  连日来,众人审查私矿的案子,抽丝剥茧去探孩童那案子的案情,忙得不可开交。结果就在这时,开封城中又有一个孩童失踪被害。只是这回,案子不似之前那样毫无线索,做得干净利落。失踪孩童的邻居,在小娃失踪前,看到一个白衣人影闪过。发现孩子尸身的荒野里,也正有一个放羊的老农,瞧见了一个白衣少年的身影,一闪而过。在查探现场之时,又在尸体附近的杂草丛里,找到一条上好的白色锦帕,帕子一角绣着精致的祥云,正是白云瑞之物。
  案子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白云瑞身上,府中谁不惊讶,谁又不觉得好笑,不说白云瑞的品性如何,他在案子发生两个多月后才下峨眉山,现在又在千里之外的金华,怎会犯下这案?摆明了是陷害无疑。庞太师等人眼见得开封府查案查到自己头上,却岂肯放过这样的大好良机,在朝中不断施压,说开封府包庇白云瑞,故意地为他隐瞒脱罪,请求皇上公正处置、加以严惩。
  开封府起初并不担心,早有飞鸽传书去了金华,只要证实白云瑞身在那里,这案子就没有妨碍。可谁知白云生传书回来,说堂弟挂念府中案子,早已离开金华家中,按日子应该已经到达开封了。开封府中这才大急,白云瑞早已离开金华,却没到开封,又出了这案子,实在脱不了嫌疑的了。现在他不知去向,也不知他是不是被歹徒擒住了,焦急万分,四处寻找。
  过的几日,白云生挂念着云瑞,瞒着母亲日夜兼程匆匆赶来,都已经到达了开封府,白云瑞却还没到,众人更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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