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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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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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劝说

  白玉堂听白大嫂这般说,忙说:“大嫂,穆奇姝不够聪明,心肠却毒,能为了寻个安心就整出这般祸事来,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进门呢?她日后若又不安心了,谁知道会再做出什么事来?咱们总不能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没日没夜的就防着她吧?”
  卢大嫂插言道:“老五,白大嫂不是说了吗?这就是为了那孩子。等接进门来,单找个偏些的院子给她住,找人看着她,她做不出什么事来。你也说了她不够聪明,哪来的需要你日夜防备?”
  “嫂子说的我明白,可这穆奇姝的心思谁又能懂。若把这孩子留在白家,谁能保证她日后不会为了这孩子百般算计?算计白家家业,算计云生?这事我断不会答应的。”
  白大嫂道:“二弟,你回来这些日子也瞧见了,穆家父女俩如今安安分分,真是晓得错了。那孩子生下来,也不给她带,跟着我在金华也行,跟着陷空岛你几位嫂子也行,日后你娶了正妻照顾也行,总不会跟她学坏的,也不容她惦记。”
  白玉堂闻言,在白大嫂跟前跪了下来,“大嫂,我与猫儿的事儿您都知道了,我是不会娶妻纳妾的。”
  众人好言相劝了半天,为的就是让他能跟展昭断了,不想却劝出这样一句话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徐庆最是个直肠子,张口便嚷:“老五,你推三阻四的,竟是惦着那展昭?你说你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干嘛非要跟个男人。”
  白玉堂只是跪着,不解释,也不说话。
  白大嫂他们哪有不明白白玉堂是什么性子的,这穆奇姝也实在是自作孽,当下便也不再多劝,只道:“二弟,奇姝做下这等事,你不愿要她,哥哥嫂子也不多说了,你大哥黄泉之下知道这些事想也不会怪你。但你和展昭这事万万不行,你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处过呢?你大哥走的时候把你交托给我,你,你这么着,嫂子日后可怎么向你大哥和爹娘交代?”白大嫂说着便哭了起来,“二弟,二弟你这样人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家没有呢。你若当真喜欢这样的,咱们就照着这样的模样性情来找,你可千万别糊涂啊。”
  白玉堂早知哥哥嫂子们没那么容易接受,可眼见嫂子落泪,心中也是难过,给白大嫂磕个头说:“大嫂,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我在生死之间走这一遭,知晓什么最重要。我不想跟展昭分开,我们,我们在一起会好的,求哥哥嫂子成全。”
  卢方一听,忙道:“老五,你糊涂啊。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断袖分桃,龙阳之好。自古以来,这样的事能见光吗?你俩又身在官场,朝廷怎能容得下你们?去襄阳之前朝上的事儿你忘了吗?”
  “前日进宫,圣上说我和展昭取得襄阳王谋反证据,立下大功,我们俩的感情之事从此不再过问,由得我二人。”白玉堂说着脑袋微微一扬,满目的无所畏惧,“就算朝廷容不下,我们回江湖行侠仗义,找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天下之大,总有我二人容身之地,我和展昭不怕。”
  卢方叹了口气,又苦苦劝道:“就算皇上不过问,朝廷容得下你们,可其他官员、百姓、江湖同道会怎么看你们,你都想过吗?就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你们的。”
  “我们由江湖入官场,本就受尽了冷言冷语,人人都骂我们是朝廷的走狗,我们何曾在乎过?如今我和展昭又怎会在乎外人说什么,小弟只求哥哥嫂子们能成全。”
  “老五啊,你好好想一想,你们两个男人,怎么能走下去呢?日后若展昭想要娶妻生子,你怎么办?你不要一时冲动,日后后悔不迭。”
  “大哥,小弟不是一时冲动,昏了头脑。小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断不会后悔。便真有那样一日,我也无怨。”说着微微一笑,“何况,我也不信展昭会如此。”
  徐庆插嘴道:“老五,你至于吗?那展昭一个男人有什么好,你为了他连孩子也不认。”
  白玉堂脸一白,“孩子和展昭是两回事,你们就不必多说了。穆奇姝这般算计我,难道还想我成全她不成?她生那孩子我绝对不认,不然就让我尸骨无存。”
  众人一听这话,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卢方见白大嫂霎时脸色惨白,连忙训道:“老五,你这是胡说的什么。”
  白玉堂紧咬嘴唇,不再多说。任凭兄嫂磨破了嘴皮子,百般劝解,只是不听。白大嫂和卢方等人无奈,只得丢下他自己歇着,回到厅里商量了半天,想了一个又一个法子,俱是不成。见白大嫂急得直哭,卢方劝道:“白大嫂莫忧,老五现下好好的回来了,这件事总归有办法解决的。”
  卢大嫂叹道:“老五这小子,倔得跟块石头似的,这说什么也劝不动可怎么整。”
  卢方一抬头,见几人都满面愁色,唯有蒋平摇着扇子,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一旁,不禁皱起了眉头,“老四,你也想点儿辙,别跟没事人似的。”韩彰也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四你也想点儿法子,瞧大家商量这半日,你半句话也没有。”
  蒋平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我是觉着,这劝不得老五不打紧,劝得动展昭也是一样。”
  卢方心中一喜,只觉豁然开朗,“对对对,展昭性子稳重,年纪也比老五大些,想事情周到。咱们说清道理,总能劝得动。只要展昭肯放手,老五那性子定不会缠着不放的。白大嫂放心,我们兄弟这就去找展昭。”
  韩彰道:“我去找老五出去转转,别劝着劝着,让老五碰上就坏事了。”
  卢方点点头,“嗯,你去看看老五吧,老三就待这儿,我和老四去找展昭。”
  徐庆哪肯老实待着,抬脚就要跟着去,“干嘛不让我去啊。”徐三嫂忙一把拉住他,“还不是你那张嘴,说话不知道留神,听大哥的在这儿待着。”
  卢方和蒋平本以为展昭性情温和,劝说他该是不难。谁知兄弟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道理小道理说了一堆,展昭只面带微笑听着,偶尔替两人续上杯茶,却不搭话。
  卢方见自己兄弟滔滔不绝了半天,展昭却不言语,只好语重心长地劝,“展昭,哥哥们说这些都是为了你俩好。就算你们不在乎他人风言风语,可你也是家中独子,难不成连后嗣也不顾?”
  展昭笑笑,“大哥,展某身在江湖,后在官场,身不由己,从没想过成家之事,后嗣展某不在乎。”
  听展昭这么说,卢方二人不由一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后嗣之事他竟然不在乎。“纵然你不在乎,可白家不能不在乎?锦堂大哥过世早,白家单云生一人,玉堂他总得为白家开枝散叶。”
  “大哥,难道玉堂活着就是为了给白家生儿子的吗?展某没想那许多,只愿玉堂能平平安安,快乐一生。包大人还有事,展某先去了,哥哥们见谅。”说完起身一揖,便转身走了。
  卢方看着蒋平,无奈地摇头摊手,“这展昭怎么比老五还轴,白费这半天口舌。”
  蒋平忙替大哥添上一杯水,宽慰说:“没事,咱再想法子。”
  晚饭过后,白玉堂正坐在屋中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画影,就见展昭笑眯眯地出现在窗外,伸手晃晃手中的酒坛,“玉堂,来喝酒。”
  两人跃到屋顶坐下,白玉堂却不喝,接过酒坛往旁边一放,眉毛一挑问道:“怎么,连你也要劝我?”
  展昭笑道:“这从何说起?我可还半句话都没说呢。”
  白玉堂也笑了:“下午二哥拉着我在街上闲逛了大半日,什么玉石店、绸缎庄都拉着我进去瞧,就差胭脂铺子没进去逛逛了,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哥哥们特意支开我去找你。”
  “哥哥们找我,我就得劝你啊?让我这当猫的,劝着自己的耗子往外送,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只瘟猫,怎么骗的人信你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
  展昭耸耸肩,“展昭何时说过自己温润如玉,谦谦君子?都是他人评说,玉堂何须放在心上?”
  白玉堂瞪他两眼,撇撇嘴道:“真不公平,你滑得跟油似的,倒是君子,爷却被人说是狠辣无情。”
  展昭笑着拿过酒来,拍开泥封递到白玉堂手中,“这也怨不得别人,今日我听大哥说你发什么毒誓不认孩子。你也不想想襄阳的事儿才过去几天,就说这种话,哥哥嫂子们听了心里能不难受?”
  “就穆奇姝那人……反正别想我认。”白玉堂捧着坛子,灌下一大口酒。
  “你不说我也晓得,实在受不了,不认就不认吧。不过那话可别再乱说了,你也不怕伤哥哥嫂子的心。”见白玉堂仰头看着月亮不说话,展昭又说,“玉堂,哥哥们说的你也想想,不要意气用事。”
  白玉堂狠剜他一眼,“刚才还说不劝。”
  展昭笑得温柔,凑到耗子脸颊上轻轻一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只是不想你日后后悔。”
  白玉堂一把推开他,“哼!爷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沉默一会儿,喝了好几口酒才又说道:“猫儿,真的,我不是意气用事。可哥哥嫂子就怕我无后,说什么也不听。”
  展昭笑着敲敲耗子脑袋,“你这个小耗子精,平日里的聪明劲儿都哪儿去了?不听你说的有什么打紧,自然有人说话是他们肯听的。”
  “嗯?”
  “你去找大人帮忙,哥嫂们定会听的。”
  “大人?”
  “是啊,让大人帮你跟哥哥嫂子解释。”
  “算了吧,大人那般端正的人,没来劝你我分开,已经是太难得了。还想让他帮忙劝哥哥嫂子,还是别想了。”
  “大人端正,又不迂腐。你只管去试试就是。”
  展昭说的没错,包大人一句“子嗣固然重要,只是不知白家先人是否真会觉得子嗣比白护卫还重要?在白护卫活着和子嗣之间,不知白夫人会如何选?”就让白大嫂和卢方兄弟哑口无言。
  公孙先生也道:“白夫人,卢校尉,就学生看,若展护卫与白护卫是一时糊涂,不用相劝他们也自会分开。可若他们不是一时糊涂,当真是真情不渝,劝也无益,徒然伤了兄弟感情。”白大嫂和卢方等人自然不信两个男人间会是什么情深不渝,便只待时间将二人拆开。却不想数年过去,两人感情依然如故,众人也都慢慢习惯接受了。
  本以为生活就将这样下去,谁想到竟然又有了今天。孩子回来了,穆奇姝又在做乱了。当年还只当她是一时糊涂,为了爱才走了错路,没想到现在却连亲生的儿子也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新宅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回忆结束,继续寻找失踪的云瑞,接7废宅。
  焦急地在城外等了一夜一日,直待到第二日天擦黑时,展昭和白玉堂才按照约定悄悄返回开封府。卢方兄弟四人也已回返,正与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有卢珍、白云生聚在花厅中商议。一见他二人进门,徐庆便嚷道:“老五,展小猫,你们快来瞧瞧,这丐帮可真能故弄玄虚。”
  展昭和白玉堂一听,忙问:“丐帮有消息了?”
  公孙策把手中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递给他们,“这是方才一个小乞丐悄悄塞给门口当差衙役的,你们瞧瞧。”
  展昭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只用黑乎乎的炭灰写着五个字“乳燕归新巢”,他低声念叨着“乳燕,新巢,”猛地抬起头说:“这贼人好大的胆子。”
  徐庆听他如此说,挠挠头问:“好大的胆子?他们在哪儿?”
  蒋平摇着扇子说:“三哥,这乳燕指的必是云瑞,新巢嘛,自然就是咱们刚购的那座新宅子。你说那贼人是不是胆大心细?没想到穆奇姝不够机灵,她手下这人倒是聪明得紧,寻得这么个藏身的好地方。”
  徐庆张着大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呆愣好一会儿才问:“新宅子?你是说躲咱家里去了?昨个下午云瑞刚丢的时候,云生和珍儿不是回宅子那儿去找过吗?”
  卢珍忙说:“我们是去瞧过了,也问了在那儿看宅子的下人,没瞧见云瑞回去,也没瞧见旁人啊。”
  公孙策道:“他们必是在你们回府来商议的那个空当,才躲到那宅子里去的。这也不奇怪,世上之事,出其不意,最能制胜。当初展护卫和白护卫从襄阳王府里逃出来,用的不也是这一计?云瑞一丢,府中只顾着寻他,哪还有精神顾及那新购的宅子?这两人堂而皇之地躲在各位的府邸之中,既安全,又能免云瑞哭闹,实在是个好主意。”
  包大人摇头叹道:“这倒是咱们疏忽了,只想到他们可能会回那废宅去,却没想到他们就躲在各位家里。”
  徐庆道:“既然知道了他们在哪儿,咱这就救人去。”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卢方忙拦住他,“等等,那宅子那么大,你上哪儿找去,大家先商量商量再说。老五,那宅子是你相中的,最是熟悉,你可有什么盘算?”
  白玉堂自方才听到贼人和云瑞躲在新宅之中,就在思索这事,“照我看,他们呆的地方不难找。咱们那宅子现在还没住,只几个下人在那儿看着,里头没什么东西。贼人得吃喝,得别碰到宅子里那几个下人,还得时刻盯着开封府的动静寻机会逃走。咱那宅子虽大,符合他们这几个条件的地儿却并不多。”
  徐庆急道:“老五,你说了这么多,他们到底在哪儿啊。要说吃喝,就是小厨房,可在那儿瞧不见宅子外面的动静,也总会遇见那几个下人啊。”
  白玉堂道:“三哥,你忘了宅子里那个小菜园子了?我觉得那是个挺不错的地儿。那儿等闲没人过去,种的果蔬还能充饥,又安全又饿不着。最要紧的是,那菜园子在宅子西南角上,咱们若是往那边去,在墙头上能瞧得一清二楚,要躲要跑都来得及。”
  卢方点点头,又问蒋平:“老四,你看呢?”
  “我跟老五想的一样,咱那个宅子虽然大,现在适合他们躲的地儿也就那个菜园子。”
  “那小菜园子里是什么情况?”新买的那个宅子,展昭只在买下之前跟白玉堂去看过一次,角落里的小菜园子压根就没见过,但他相信白玉堂和蒋平的判断。
  蒋平道:“那菜园子算是宅子里一个独立的小院吧,就在宅子的西南角那儿,并不很大,除了种的果蔬,就只有两间小屋,是给侍候园子的人歇息用的,现在空着,里头没什么东西。位置上不如他们原先待的那个废宅,没法把开封府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咱们若是要往那边去,他们还是能立刻掌握咱们的动向,实在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展昭又问:“咱们若过去,他们除了那屋子,园子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躲?”
  白玉堂摇摇头,“没有了。我估摸他们就没想到咱们能知道他们躲在那儿,压根就没想咱们追过去要躲哪儿的事儿。”
  “既然这样,咱俩悄悄从后墙进去吧,免得人多了被他们发现。既是个小园子,想也不难找。”
  “好,我还不信那穆家人能在咱眼皮子底下逃了。”
  蒋平一听,连忙表示反对,“不行。老五,小猫,你们俩别急。瞧瞧他们躲的这地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卢方也说:“就是,他们在府衙旁边盯了这么多日,咱们都没发现,如今又累咱们寻了这许久,才靠着丐帮兄弟打听到这藏身之处,别太低瞧了他们。”
  包大人和公孙策都不曾到过那新购置的宅子,没有说什么,就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分析。听到这里,公孙策也赞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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