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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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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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二丁,”旁边的张龙凉凉地瞥了一眼过来,“若不是欧阳哥他及时发现那炸【度娘你给我适可而止!】弹,我们都得死在那里面!看你这毛毛躁躁的……”

  他话未说完,丁兆蕙就涨红了脸,抢道:“是!那炸【度娘万受无疆!!】弹是我触发的!可、可、可我那不是听到有声音,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可以出去么……”话到后面声音渐小,他似乎也自知理亏,目光四处游离,看到旁边的哥哥,心中一急,声音又高了起来,“我只是不小心罢了,下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张龙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他争,马汉赵虎嘿嘿偷笑,丁兆蕙又急又气又羞又愧,丁兆兰无奈叹了口气,上前给他掖了掖被子,拍拍他脑袋,“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脾气?认个错儿有那么难,本来也是你吵着要去那地下城才害得大伙儿这样的……”

  “哥我……”

  “好了好了,不说了,折腾了一天还是早点歇着了吧,”他看看表,转头看向展昭,“我们得回宿舍了。”

  丁兆蕙又嘀咕了两句,丁兆兰耐着性子哄着,展昭心里笑笑,转头看向张龙,“你怎么样,一个人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张龙笑得很是精神,“当初在沙漠做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不也撑下来了。”

  展昭点头:“那行,我们先回去,你安心养着吧,有时间就来看你。”

  几人又说了几句,方才散了,展昭又去叫了智化,回去的路上几人交换着得来的信息,最后智化挑着狐狸眼哼哼:“这么大人了居然还跟着一群毛小子胡闹,欧阳春那混蛋果然是越活越回去了!”

  众人被这教导主任欺负——啊不,是训斥不良少年的口气弄得齐刷刷打了个冷颤,面面相觑之后得出结论:今后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惹到这个家伙!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灯已经关了,大多数人已经睡了,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呼声震天,此起彼伏,展昭心里哀嚎一声,瞬间就不想进去了……但再怎么泪流满面也不能不睡觉,借着手表上的微型照明,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睡得七横八竖的人们,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位上。

  脱力一般地把自己摔到床垫上面,展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天,真实折腾得够了……而且,抽抽鼻子,他有些郁闷地摸了摸肚子,似乎、好像、大概、应该、可能……他饿了……好怀念傍晚的烤蛇,还有那人扔来的巧克力啊……“啪!”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胸口。

  “啪!”又落了一个下来。

  展昭眨眨眼,坐起身子将东西拿起来,借着手表的微光一看,然后愣住——这是!

  霍然抬头,带着胸腔里猛烈跳动的惊喜和希冀,往那东西扔来的方向看去,然后定住,光线很暗,那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默默地坐在那里,看到自己看了过来,又别别扭扭地转了过去,轻轻嘀咕了一声“看什么看,不吃算了”,便往床上一趟,停了一下,又将一个东西朝他扔了过来,随即将被子拉起来一卷,面朝着墙,自顾自地睡下了。

  抬手接住扔来的东西,握着掌心的三块巧克力,唇角勾起一个轻缓的弧度,展昭笑得温柔而满足,再抬头看时,眉头却微微挑了挑——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两个位置呢。

  不过……王朝和张龙,今晚,是回不来的。

  展昭眯了眯眼,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展昭的生活习惯向来很好,就算没有训练,通常睡到八九点也就醒了,但是在部队里睡到八九点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展昭舒舒服服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还很是惊讶了一下,往外看去,却见一群男人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偶尔有几个早起的,也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再看看窗外,天早已亮了。

  ——这是什么情况?

  展昭额角跳了跳,难道那变态教官昨晚斗地主去了这会儿补觉中忘了拉起床铃?

  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再清醒一点,往右看去,隔着两个空位睡着马汉还有赵虎,两个人睡得昏天黑地;往左,隔着半米左右的窄窄过道,有人侧身背对着他,睡得正香。

  他许是怕冷,被子裹得严实,却顾了前面顾不了后面,脖颈后面一小片露在空气里,不同于那些人的黝黑粗糙,看起来竟是分外的白皙和……柔嫩。

  展昭移开目光,心里暗暗叹气,生得这般模样,真不知是好是坏。莫说军营里,就算是在外边,也难免总有人打他主意吧?他这心高气傲的性子,心里必然是恨极了——脑海里突然闪现昨日下午那一丝丝暗含屈辱的眼神,心里钝钝地疼了起来,目光不禁又回到他的身上——却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

  他微侧了身,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空空淡淡什么也没有,眉梢带出些微的不满,却没有什么怒意和戾气,只是漠然看着他,看着他温和而不带任何企图的眸子,心里有些莫名的柔软,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展昭没想到他居然会醒,一时有些无措,还有一些心虚和焦急——他、他不会把自己也给当成那等登徒子了吧……心里暗暗哀叹流年不利,展昭尽量睁大眼,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些,同时做好了迎接对方任何反应的准备,相处一下午,那几场架打下来,已经足够让他了解到眼前这人完美外表之下的完美身手了。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小眼对望了半晌,谁都在等着对方的反应,但谁都没等到。终是白玉堂耐不住性子,一挺腰坐了起来,桃花眼一挑,“看够了没?”

  “没……啊不是,那个,”顺口答了不该答的,展昭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冲,目光慌忙移开四下游离,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匆忙道:“你怎么醒了?”展昭说完就想咬掉自己舌头——你还想让他多睡会儿给你慢慢看么!

  “不醒怎的,你跟猫似的盯着我我也得睡得着才是!”白玉堂看着他脸颊通红手忙脚乱的样子,本来还有些不满的心情顿时大好,正想再说点什么,却突然注意到他身处的位置,往他身后瞧了瞧,看着那两个空位眨眨眼睛,“你怎么睡这儿来了?”

  “呃——他们太吵了,我挪过来些,清净。”理由这种东西,编编就有了嘛。

  白玉堂朝外面瞟了一眼,撇撇嘴,面上掠过一丝不耐的神色,挠了挠头,“今儿怎么……没人叫起床么?”

  展昭点点头,“我也刚醒,正纳闷儿呢,不知道教官又在打什么主意。”

  白玉堂略一皱眉,垂眸想了想,忽地冷笑,“随他打什么主意,还怕了不成!”说着,掀开被子从旁边拿了水杯毛巾站起身来,低头瞅着还傻傻坐在床上的展昭,“不去?”

  “啊,不了,我待会儿再去。”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放轻了脚步,越过地上无数障碍往外走去。

  展昭坐在原处愣了半天,脑子里弯弯绕绕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那游离的目光落到身旁的床位上,这才猛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我干嘛不去啊啊啊啊!

  后悔药是没的吃的,所以展昭也只能认命地起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出门洗漱,路过马汉赵虎身边的时候不知怎的一阵气闷,一人一脚踹在他们腿上,“还睡,快点起来!”

  张牙舞爪睡意正酣的两只完全没有反应,连哼哼都没给他一声。

  展昭又好气又好笑,过去训练一听见声儿就跳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这会儿睡得比猪还死?待要吼两声把他们叫起来,却顾及着其他人不想当了那人民公敌,只好发狠又踢了几脚,“快点起来,再不起早饭没的吃了!”

  ——对猪来说,吃和睡,同等重要。

  于是两个人揉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蠕动着,再伸胳膊蹬腿地坐起来,“这才几点呢,今儿教官没叫起啊……”

  “没叫起就不起了?那还没叫吃饭呢你也别吃了!”

  “嘶……我说展昭这一大早上的你怎么这么大火气,谁惹你这又?”

  “没谁惹我。”展昭扭头暗骂,是我自己脑子缺根弦干了白痴事儿……赵虎愣头愣脑一根筋没看出什么问题来,马汉却是心下纳罕,根据一个优秀特种兵的直觉和与这人多年同袍的熟悉度,这从来谦和有礼好脾气到没脾气的人今儿个……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只是想归想,展昭却没有半分为他解答疑惑的意思,于是只好利落地把被子一叠东西一拿,洗漱去也。

  时间胡乱地混过几个小时,直到无处不在的扬声器里传来教官那怎么听怎么恶作剧的声音通知全员整齐着装,于十二点半在操场集合,而此时的手表显示——还有十分钟。

  但是从宿舍到操场走路的话至少得二十分钟啊无数男人瞬间泪流满面……然后换衣服的换衣服撒腿跑的撒腿跑,换完衣服的立刻也撒腿跑,乌拉拉一群人到操场的时候毫无例外的又是一身臭汗——所以说,那所谓的“整齐着装”就是用来整人的吧?

  包拯和公孙策倒是一身笔挺迷彩——只是一个略胖一个略瘦,看起来不那么英姿飒爽罢了——两人并肩站在台上,包拯看着手表玩着哨子计时,公孙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默默观察着台下的一切。

  虽然没有正式编队,但多年从军的素养也不是摆设,陆续到达的士兵们很自觉地按高矮顺序站成了四排,整整齐齐地列在主席台前,咋眼一看,军容整肃英气勃勃,充满了军人的血性与骄傲。

  随着一声尖锐哨响,包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台下这群士兵们,终于敛去了那一贯以来调戏良家的笑脸,正了颜色,衬着他黝黑的面容,看起来分外威严:“你们都是来自各部队的精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要做什么,你们自己应该清楚,我只有一句话——要么完全服从,要么收拾走人,没有中间项,明白么!”

  “明白!”

  “很好!根据你们从军以来的各项成绩,还有昨天的表现,综合考虑之后基地将你们分成了三组,分别确定代号。三组人数是不平均的,代表着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每个月会有一次小考,小考之后也许会有调整,这就要看今后你们自己的表现。现在,由公孙教官来宣布。”

  公孙策上前一步,朝后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人抬出一张桌子,桌上放了三个盒子——展昭站在第二排,一看那东西就觉得头疼——难道又是抽签?

  “欧阳春、展昭、白玉堂、智化,出列!”

  随着四声利落的应答,四人应声而出,众人掩不住好奇心,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一看就再挪不开眼,这四人,一个虎背熊腰,一个眉眼狡黠,一个温润如玉又挺立如竹,一个精致如画却冰冷淡漠,怎么看怎么都当得起那四个字——人中龙凤。

  公孙策神情依旧淡淡,嘴角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看着这四人在面前站成一列,伸手指了指第一个盒子:“抽吧,这组是食肉动物。”

  欧阳春和智化对望一眼,欧阳春很老实地伸手到那盒子里摸出一张条儿来,智化狐狸眼眯着往台上的公孙策瞧,公孙策一脸淡定地回望,智化抽抽嘴角,败下阵来,认命地抽了一张。

  展昭转头看向白玉堂,朝盒子一努嘴,那意思:你先?

  白玉堂素来不知谦让为何物,见他这么主动也不客气,桃花眼一眯,灿灿光华一转,在他脸上悠悠一过,白皙的手便伸向了盒子,两根指头拈出一张纸条来。

  展昭晕乎乎地也抽了一张,虽然没再敢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却还是忍不住不断地用余光瞥着他,看着他将那纸条展开一看,那面容立刻就沉了下来,染了霜也似,清亮眸子如刀,嗖嗖地就往台上两人身上招呼去了。

  然后被无视。

  看着他一腔怒火却没处发的模样,展昭心情莫名大好,悄悄地凑过去了些,往他那纸条上一瞄,然后——“噗……”

  白氏眼刀立刻转移目标,展昭敢肯定若不是此刻还是很严肃的全体集合,这人的拳头绝对会落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十分力道半点不留情的那种。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笑啊——那纸条上只有两个字:雪貂。

  展昭其实很喜欢这种聪明灵巧的小动物,个头虽然不大,但脑子十分好用,身手也是极为敏捷,虽然和大型食肉动物相比实在有些袖珍,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浓缩才是精华嘛!

  所以他这一笑完全没有任何鄙视的意思,只是在看到这俩字儿的时候脑子不受控制地将它和白玉堂拿来做了一个对比,发现二者竟然是极度地切合,白玉堂那模样那身手,分明就是个雪白可爱的机灵小貂儿嘛!

  但这一笑在白玉堂那里显然就是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意思,变成了红果果的嘲笑和讽刺,于是那本就沉了下来的脸色更沉了三分,盯着展昭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上十个八个窟窿似的,目光一转看到展昭手里的条儿,眼睛一眨,“哟”了一声,眉头一挑,凉凉道:“你又好得到哪儿去?不过是只小猫儿罢了!”

  展昭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纸条,一看一怔,然后又笑了出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得意,“黑豹么,挺好啊,又大又威风,你说是吧?”

  “哼,”一声冷哼,附带眼刀一枚,“不过是只大点的猫罢了,还是三脚的!”

  “那也挺好啊,正好捉鼠,还是那种最名贵的貂鼠。”

  “你!”白玉堂瞪眼,白皙的面庞不知是羞是气地染了几分红晕,映着那阳光,明灿至极,让人挪不开眼,“就算是鼠,那我也是Jerry!不像你是那笨得要死的Tom猫,活该一辈子抓不到耗子!”

  展昭正要答言,台上包拯已经一挥手,“入列!”

  白玉堂狠狠盯了他一眼,转身入列,动作干净利落,半点留恋都没。展昭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老老实实地行礼之后入列,他的位置和智化挨着,看着公孙策已经开始接着点名叫人,便低声问道:“是什么?”

  智化笑笑,“红狐。”顿了顿,又道:“欧阳是棕熊。”

  “啊……”展昭低叹了一声,偷偷瞄了一眼台上仍旧一脸淡定的公孙策,“太恰当了。”

  “你们呢?”

  “我是黑豹,他是雪貂。”——问得自然,答得坦然,没有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无意识地将某两只合在一起称呼了……两人这边低声说着,前面第二组抽签的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无比,一个个都吃了苍蝇似的,凄惨无比不忍直视。展昭看到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都在,还有昨晚认识的丁家兄弟,齐刷刷的苦逼脸,敢怒不敢言。

  正好智化旁边站的就是这一批的,两人低声嘀咕了几句,于是智化就幸灾乐祸的笑了。

  好奇宝宝凑了个脑袋过去:“怎么?”

  红狐狸奸笑:“他们是吃草的。”

  黑豹子龇牙:“我们的食物?”

  红狐狸点头,黑豹子撇嘴——谁稀罕他们,皮糙肉厚长得丑,一定不可口……时间哗啦啦的过去,转眼间第三波人已经开始抽了,展昭大致看了看,第三波大概十个左右,不知道按照这俩教官的恶趣味,会是什么样的代号呢?

  “我猜是植物,蔬菜水果什么的,”智化压低了声音轻笑,“有意思。”

  展昭歪头望天想像了一下,烈日之下训练场上,一群狐狸豹子和一群兔子羚羊再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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