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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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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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猫一个人干活儿才帮忙的!只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实在太无聊了!

  白少爷当然是不会围着围裙捋着袖子戴着手套去仔仔细细地和满屋子的灰尘做斗争,他很果断地钻进卧室,一脸嫌弃地将走之前盖在床上遮灰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打开水龙摁下洗涤键,然后把被子抱到门外去抖落了灰尘,免得又将屋子弄脏,接着又打开柜子把厚被子翻了出来,一起拿到了阳台上去铺开晒着。这一切刚刚做完,就听见洗衣机“嘀”的一声表示洗涤完成,又匆匆地跑出去,没注意一头撞上一堵肉墙,“哎哟,猫儿你干嘛?”

  “你干嘛?”反问了一句,展昭好笑地看着满屋子乱窜的白耗子,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死,“我来就是了。”

  白玉堂眼睛一瞪,“什么你来,这家你一个人的是吧!”

  展昭一愣,随即心底泛起一阵柔和,扬唇一笑,“好,我们一起。”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一起来打理,一起来经营,一起走过全部的人生。

  夜幕渐渐笼罩了下来,白玉堂将晒在阳台上的被子抱回卧室,听着厨房传来洗碗的唰唰水声,微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暖色,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

  之前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展昭此刻的模样。

  也绝对不会有人能将眼前这个围着围裙戴着手套在洗洁精的海洋中沉浮的男人,和出身特种干练强悍在腥风血雨中打过滚的军人联系起来。

  ——除了白玉堂。

  他了解全部的展昭,了解他温柔背后的强硬,了解他随和之内的凛傲,正如展昭知晓全部的他,他们是彼此最熟悉的人,像生而并蒂的双生莲花,纵然有不同的迎风姿态,也有相同的根本,纠缠盘绕,同生而同死,永不分离。

  “玉堂?”一声轻唤叫回他又飞散开去的神思,抬眸就见展昭回头看过来,“你在这儿干嘛,看什么呢?”

  白玉堂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残留着大量泡泡的盘子,想起方才那盘子里盛的几乎焦了一半的煎蛋,不禁勾唇一笑,头一歪,眉眼轻抬撩向展昭,“自然是……看你啊……”

  天已经完全黑了,厨房里节能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所以白玉堂能够很清晰地看见灯光之下的那人一瞬间暗下来的眸色,暗自一挑眉,心下快意又得意,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还未来得及笑出来,展昭已转过头继续和洗洁精做斗争,将水龙开到最大,哗哗的水声中,展昭的声音听起来像隔了一层纱,模糊又暗眛,“——你在玩火。”

  白玉堂终于笑出声来,清越又爽朗,笑得展昭简直恨不得扔下盘子直接将人摁倒——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只能幽幽怨怨地默默瞥他一眼,然后继续和洗洁精奋斗,同时在心里狠狠咬牙:死耗子,你给我等着!

  十分钟后,展昭将最后一个盘子擦好放回架子上,取下手套围裙放回原处,回头看去,就见白玉堂依然倚靠在门框上,一面将苹果啃得咔嚓咔嚓响,一面透过客厅外的巨大落地窗户,看着外边灯塔上的一点灯光和更远处星光浮动的深沉海面,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厨房灯光打在他半侧脸颊上,纯粹、干净,又安详。

  展昭默默看了一会儿,心也静了也软了也动了当然也热了,于是他轻轻地走到他身后,伸开双臂,将他从背后环住。

  白玉堂也不回头,直接将自己啃了一半的苹果往后一递,展昭也不客气,“咔嚓”一声咬下一块,一面嚼着,一面歪头在耗子颈窝里蹭,蹭蹭,蹭了又蹭——“猫!”白玉堂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却被人紧紧箍住,“玉堂……”

  声音有些委屈,又有些隐约的诱哄味道,在他后颈处幽幽地喷着灼热的气息,“你惹我的……”

  白玉堂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觉得远处海面上似乎飞来一个肥肥胖胖的白色小天使,手里举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牌子,上面悠悠然地浮现出几行字来——提问:当一只大型猛兽在你面前撒娇卖萌讨食吃,你会怎么办?

  白玉堂眨眨眼,看见空气中的金光一点一点地扭曲组合成一个一个地大字:

  A、 果断投喂B、 果断走人C、 果断……“啊……”耳朵尖儿被人不轻不重地一咬,眼前的金光瞬间消散,白玉堂一个哆嗦,身子一阵一阵地发颤,已经知道了那还未来得及跳出来的答案:

  果断,被、吃、掉。

  当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出现在训练营的时候,上至教官下至学员齐刷刷地行了注目礼,教官们纷纷内心泪奔表示这俩真的是来训练的么为什么日子过得比他们这些教官还滋润?学员们则以一种强烈的爱恨交织外加羡慕嫉妒恨的心情目送他们俩一纯白一墨蓝两袭潇洒风衣潇洒走来又潇洒走去,再默默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短袖单衫,内心悲愤直欲仰天长啸——谁来告诉他们,到底是谁说11月底的天气里穿单衣训练有助于身体素质提高的啊!

  两人悠然自在地从一群苦逼同志面前走过,直奔包拯公孙策的办公室,美其名曰:报道。

  包拯黑黑的脸上看不清神色,只是嘴角有些微的抽搐,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副自在模样连礼都懒得行的两人,决定拿出点上司的威严来,“你们三天前就该到了。”

  “是么?”白玉堂微微挑了挑眉,挪了挪身子,舒舒服服地靠在软软的沙发上,懒懒地歪了歪头,“——那就算是吧。”

  这什么态度!还“就算是吧”,明明就是好不好!白锦堂早就打了电话来说你俩刚刚出任务受了伤没好全别安排太重的训练,可你俩居然这时候才回来报道!组、织、纪、律、何、在!

  ——包拯的内心如是咆哮着,但他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因为公孙策在旁边咳了一声,微带警告意味地瞥了自己一眼,当然也因为对面那只看似温柔无害的猫看着自己挑了挑眉,其深层含义……不言自明。

  包拯觉得自己这个上级当得忒委屈,但似乎也没有能改变现状的机会,暗叹一声人生艰难,包拯清了清嗓子,“好吧,回来了就好……”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你俩喝水不,自己倒。”

  展昭轻笑一声,“不用了,长官,我们来,是想问点事儿。”

  包拯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脊背升起,“什么事?”

  “当年,我们父母,究竟为、何、而、死?”

  展昭声音不大,听在包拯耳中却不亚于惊雷炸响,他脸色一变,猛地睁大眼睛,看见白玉堂唇角那似勾非勾的弧线和展昭深沉如海的眸子,暗暗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讶,瞥向自家副手。

  公孙策从一开始就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注视着这一切,见包拯看过来,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你们,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本来没打算问的,我们一直以为,只是任务殉职而已,”白玉堂声音低了一瞬,但随即扬眉,一声冷笑:“不过前段时间在医院,和我们家老爷子闲聊的时候,他说漏嘴了。”

  公孙策眉头一皱,“闵老师?”

  和包拯对望一眼,两人心里千万只羊驼奔腾而过——老爷子您能让我们这些当晚辈的省点心么!

  清了清嗓子,包拯将茶杯放在桌上,“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年纪大了记不清,让我们来问二位长官——”展昭笑得温良恭俭让,眼底却有一丝冷光凌厉,“二位当年,不是我们父母的同僚么?”

  明显显的祸水东引……包拯看着他貌似温良无害实则半步不退的架势,欲哭无泪,心念连转,终于认命地叹气,“你们想知道什么?”

  “全部,”答话的是白玉堂,他坐直了身子,桃花眼凌厉冷冽,“我们有权力、也必须知道全部!”

  闻言公孙策叹了口气,“告诉你们也无妨,说到底,还是和你们这次的任务有关。”

  “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展昭打断了他,想起那日黑暗中和屠善的一场恶斗,声音微沉,“背后是赵爵,我们要知道更具体的东西。”

  “更具体的东西,是一个U盘。”包拯接口,声音中带了些冷,终于不再是平时那不着调的模样,“当年我们,和你们的父母,和很多人一起,通过好几年的调查,将宋氏所有的犯罪证据、事实,和由上到下每个关键部门关键人员的信息资料汇集,存在那个U盘里面,准备着什么时候就将他们连根拔起,彻底摧毁。”

  白玉堂呼吸一紧,已经预料到了之后的结局,“然后呢……”声音里有些微的轻忽和颤抖,展昭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伸手过去,与他牢牢相握。

  “然后你们不是知道了么,你们父母被暗杀殉职,U盘也被抢走了。”

  “那你们怎么没事?”

  “我们?”包拯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苦笑,“当时总负责的是你父亲,而U盘,”他转向白玉堂,“在你母亲手里。”

  白玉堂薄唇紧抿,死死盯着包拯,“之后呢?”

  “之后我们得到消息,赵爵拿到那东西之后不但没有销毁,反而自己不断地往里面加东西补充,变成了他牵制下属、末路时候拼个鱼死网破的王牌,称之为——盟书。”

  “盟书?”展昭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怪异又冰冷。

  “所以,这就是全部?”白玉堂另一只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屈指扣了扣,长眉一挑,“那,将它偷出来不就行了?”

  “偷?”包拯被他的轻松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这些年我们折了多少精英在这上面?”

  白玉堂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不会吧?”他们去偷屠善不还是挺轻松的么……“玉堂,”展昭转头过来,叫了他一声,有些警告的意味,却换来那人满不在乎的一个白眼,展昭也没继续,只又暗暗握紧了他的手,看向包拯,脸色微沉,“那么现在……”

  “现在负责的是锦堂,我们已经退居二线了,勉强算是个顾问参谋什么的,”包拯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神情有些怅惘的味道,“很多年了,多少的心血多少的人命……但愿能早日结束。”

  “不会太久了,”白玉堂冷冷地接过话头,桃花眼锋锐如刀,“很快,就要他们,血、债、血、偿。”

  包拯看着他们,他无儿无女,这两个年轻人便如自己子侄般,虽然相处时间着实不多,但因着当年同他们父母的同袍之情,早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向他们的目光里有欣慰,有骄傲,转头和公孙策对望一眼,不由得一笑,这未来的世界,终究是他们的。

  公孙策也笑了下,但嘴角的弧度要浅得多,几乎微不可查,他抬眼看向白玉堂,“你就这么有信心?”

  “是的,”展昭接过话来,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和自信,“我们这次的任务带出来不少好东西,四哥已经找到了头绪,相信很快就有后续。”

  公孙策眼睛一亮,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当真!”

  展昭点头,嘴角有笑,但眼底一片冰封。

  “这就好,这就好……”公孙策连连点头,心思显然已经飞远了,重复了几遍忽然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这就跟锦堂打电话去!”

  包拯看着自家老伙计难得的激动,有些无奈更有些欣喜,“连他都坐不住了,这就好,斗了快三十年,终于要有个结束了!”

  “那是当然的!”白玉堂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瞥了他一眼,“我们回去了,猫儿,走吧。”

  包拯应了一声,“去吧。”

  展昭拎起两人的包,朝他微微一躬身,礼数周全,“是,长官。”

  从办公室出来,手表指针刚好停在十一点的刻度上,操场的方向远远传来训练的声音,两人站在办公楼门口听着,展昭很认真地想了想,很认真地看向白玉堂,很认真地询问他的意见,“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吧。”

  ——完全不考虑饿着肚子训练的诸位的心情。

  白玉堂歪头也很认真地想了想,也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先回去把东西收拾了吧,这么久没回来,不知道里面被他们搞成什么样了。今儿起得早,顺便去打个盹儿。”

  ——完全不考虑严重睡眠不足的诸位的感受。

  展昭“哦”了一声,“也是,那走吧。”

  一进仓库,一股混合着能判断的不能判断的能想像的不能想像的各种因素的气味就朝他们扑了过来,白玉堂当即就退后一步皱了眉头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这什么味儿啊,亏他们也能住的下去。”

  “是难闻了点……”展昭拧着眉头打量着仓库——军人的内务标准向来很高,眼前的地铺并不算乱,但是由于通风极差且男人们的味道过于集中,所以……“忍忍吧,总不能又甩手走了啊。”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爷当然不会当逃兵,不过……”再瞥一眼,“就是嫌弃……”

  展昭轻笑一声,知道他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也不去哄,径自往他们的铺位走去,没两步就听到身后那人嘀咕了一句什么,紧接着脚步响起,跟着他进来了。

  展昭嘴角的弧度愈发大了,有些欣慰有些骄傲——这便是白玉堂,纵然任性,却永远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就算万般不愿,该做的事情,他也绝不迟疑。

  进食堂的时候刚刚好听见外边解散的长哨,两人相视一笑,打了饭挑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儿就听见山呼海啸般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又冷得哆嗦又累出一身汗的男人们蜂拥而至,当先的几个看到他俩气定神闲还有空愣一下然后羡慕嫉妒恨,后面急吼吼冲来的人眼里就只有那香喷喷的白米饭,凭他猫还是老鼠,只要进不了口,就通通无视。

  两人都是泰山崩而色不改的人物,完全不以为意,没一会儿就有人端了盘子坐到他们对面来,抬眼一看,果然是他俩——欧阳春,智化。

  “你俩日子过得不错嘛,还回来干嘛啊?”智化先开了口,一面戳着盘子里的炒冬瓜,一面悠悠然然地瞥着对面两人,拖长了调子,一股子的……“好酸的气儿啊,猫,这菜没放醋吧?”白玉堂一脸嫌弃的瞅着盘子里菜,拿着筷子指指点点,“我怎么闻着这么别扭呢?”

  智化嘴角微微一抽,“你小子……得了得了,你们俩到底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

  “执行任务啊,不然还能干嘛?”

  “执行任务?看你们这悠哉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度蜜月去了呢!”

  “噗、咳……”欧阳春被一口白米饭噎住,朝智化看了一眼,那意思大约是:你怎么能这么直白呢!

  智化望天翻了个白眼只当没看见,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直白了怎么着吧?

  对面的展昭抬眼看了欧阳春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又看向智化,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那意思好像是:其实直白点也没事的。

  白玉堂将这些家伙的目光神色收入眼底,哼了一声,却也不辩解什么,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塞,顺带着含糊不清地低声嘟囔了一句:“贼猫。”

  当天下午,展昭和白玉堂就恢复了训练,没有任何适应性的过渡,没有任何伤病员的照顾,直接就上了正常的轨道——尽管难度与强度并重,科目繁多竞争激烈,但他们表现出了一个优秀特种兵的基本素质,极快地进入状态,并且很快地将绝大多数人甩到了身后。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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