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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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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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当。”展昭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转向白玉堂,“我准备好了。”

  白玉堂点点头,又看向欧阳智化二人,笑道:“可惜你们运气太差,这次非得输了不可。”

  “嘿,你小子别得意,结果没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

  一个白眼扔过去,白玉堂扭头就走,也不理智化在后面嘿嘿怪笑,只遥遥挥着手,懒懒道:“你俩加在一起我赢不了就罢了,分开了要是还输,白玉堂这三个字儿今后就倒着写!”

  展昭听在耳中,眼底不禁泛起几分笑意,半是无奈半是惊喜,跟两人打个招呼便几步追了上去和他并肩而行,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模样,笑问道:“就不怕我给你拖后腿?”

  “唔,”白玉堂一瞥,半真半假地摸着下巴上下扫了他几眼,忽而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么?这里所有人的资料,都在这儿。”说着,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展昭看着他纤长的食指,骨节分明,肤色白皙,阳光从指缝中漏下,落在精致无比的容颜之上,不觉心跳得快了些,虽然不舍,却还是强行地移开了目光,“刚刚那两位是?”

  “算是前辈吧,早我五六年入伍,本事也好,两年多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可是黄金搭档,可惜刚刚运气不好,没抽到一块儿。”白玉堂眼睛一眯,看向展昭,几分戏谑几分期待,“喂,我刚刚可是跟那死狐狸精夸了口的……”

  “我明白,你放心。”

  温和的声音如蛇一般直直钻进了心底,白玉堂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少年时在苏杭游玩时见到的碧柳垂条,柳枝轻点水面,激起阵阵涟漪,连阳光都被绕住,定格在烟水茫茫之中。他愣了一下,恍然回神,然后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沿着小路一直走下去,渐渐能感觉到愈发荒凉起来,地势在往上,周围的环境也逐渐有了点深山老林的感觉,路越走越窄,到了后面就只能根据之前别人留下的痕迹来辨认方向了。

  这是一个包括了各种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情况的集中营,永远不要试图去猜测教官们的下一个命令是什么,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比他们更变态。

  ——白玉堂语。

  作为优秀军人四好青年的展昭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试图用我军艰苦奋斗认真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不流血的光荣传统来向他表达一下自己的不同意见,但当他看见前方两米的树上钉着的那个五颜六色的小木牌时,毫不犹豫地认可了白玉堂的话,并对自己方才竟然试图反驳他的错误心理表示了深刻的反省。

  而白玉堂则是哼哼了一声,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样,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得意的目光扫过展昭,眉梢微挑,“哪个方向?”

  展昭掩饰不住鄙视神情地又看了一眼那个小木牌,然后飞快地移开目光,环顾了一圈,想了想,突然问道:“教官是不是说晚饭自理?”

  白玉堂一愣,没料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点了点头,“怎么?”

  展昭“唔”了一声,仔细看了看附近的植物生长情况,看向白玉堂,“往南吧,树长得好些,抓野味也方便。”

  白玉堂眨眨眼,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他,带着几分好奇几分好笑的神色,展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眼,“你不同意?”

  “啊……”白玉堂轻轻摇摇头,“不是,走哪儿我都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正正经经的样子,居然会用这样的理由。”

  展昭双眉一挑,本就俊朗的容颜霎时带上了几分不羁之感,指了指那个小木牌,笑道:“连教官都可以这么二,我想着吃饭的事,又有什么不对了?”

  这番话显然大对白玉堂的胃口,他又是咧嘴一笑,桃花眼弯弯的,那些冷厉狂傲通通散了个干净,只余下一点纯粹的兴味,道了一声“那就走吧”,便当先往南边走去。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噙了一丝淡淡笑意,快步跟上。

  被他们甩在身后的小木牌上,一个Q版的古装美人一身褥裙正拿着小手帕迎风洒泪:亲,前方木有路了,伦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乃们自己小心哟~~无怪乎正直如展昭都会风中凌乱,如此无下限卖萌的提示语居然出现在军事训练营写给一票纯得不能再纯的爷们儿,真真让人情何以堪……越往里,人迹就越少,在走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不过这对他们而言也没什么,任务是找徽章,又不是找人。

  展昭手上拿了一根树枝在前面打着草开路,白玉堂气定神闲地跟在半步之后,跟郊游似的,一点都没有让别人干活自己甩手不管的负罪感。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展昭想跟他说些什么,却是不知打什么由头开始,也只好收着心思认真地看着四周找那徽章,可是看来看去周围都是很平常的树林,不禁又开始暗骂那俩脱线的教官:找你妹的徽章啊,又不是寻宝游戏凑齐徽章还能召唤小怪兽么!而且,就算要找,你也得说清楚那东西长什么样有多大吧!

  事实证明,背后骂人是不对的,无论你平时人品多好,一旦干了坏事,哪怕只有一点点,老天也不会放过你。

  ——当展昭一不留神踩到一个小坑里身子往旁边歪去的那一刻,脑子里不禁闪过这样的感慨。

  作为一个需要在各种环境下执行各种任务的特种兵,这样的小坑当然不会让他很不雅观地摔个狗啃泥,所以他只是略一前倾身子把重心稳住然后飞快地退了一步。

  可他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白玉堂。

  白玉堂走得好好的,冷不防前面展昭突然后退,一下子就撞到他背上,他不禁微退一步,展昭只觉背上一重,以为他被撞得狠了,情急之下慌忙回身一把伸手去抓他,也不想自己还没站稳呢,这么一抓正抓到他腕子上,再一扯,白玉堂本来没事,也不由得被他带的身子前倾,等他反应过来的之后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时愣住了。

  两人挨得极近,脸对着脸,险险没有贴上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极端陌生的感觉让两人身子僵住,一时都忘了动作。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放缓了呼吸,眸光转动,不禁开始打量起展昭近在咫尺的脸庞。这一细看又和方才不同,在那温润的表象之下,他眉目清朗,隐有凛然之意,虽然看起来好说话好欺负,但若是真正惹到了他触到了他的底线,发起脾气来也绝对不比任何人差。他嘴角的弧度清浅,对谁都是一般的温和,让人沉溺,却有几分无法消除的疏离,远远近近,总是游离在这红尘的边缘。

  白玉堂眨眨眼,想起来之前从哥哥那偷看来的资料,心里对这人又起了几分兴趣,完全不知道展昭此刻的紧张,那浓密的长睫明明还隔着几公分呢,他却觉得那一上一下,都扫在了自己心尖子上,眼前的眸子干净透亮琉璃也似,五官精致得不知如何形容,初见时的凌厉高傲已经散去了,眉梢眼角似一幅泼墨的写意。皮肤白皙光滑,还隐隐透着红,一点不像别的军人那般黝黑粗糙,那些风吹雨打烈日冰雪的训练似乎完全没给他留下一点痕迹,此刻落在展昭眼中,让他想起少年时读过的一句——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至于这句话出自哪里原本是形容谁的,被晃花了眼睛晃傻了脑子的展昭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去想了,这直接导致许多年后有一次他无意说出此事之后被白玉堂关在门外大半夜任他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好在客厅打地铺孤枕难眠一整夜却还搞不懂原因……不过这是后话了。

  此刻的两人两双眼睛互相瞪着,似乎谁也没觉出不对来,直到白玉堂抑不住心中的别扭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这人攥着呢。

  展昭也终于回过神来,低低“啊”了一声,便匆匆放了手,手中一下子空落的感觉并不好,却也没办法,只好讪讪笑了笑,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支吾道:“那个……你没事吧。”

  白玉堂微低着头,抚着自己的手腕不说话,长睫垂下掩去了眸中神色,展昭以为自己手太重了,急道:“没事吧,是不是我——”

  “没,”白玉堂抬起头,压下心中那点突然而来的失落和烦闷,表情淡漠,甩了甩手,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深,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吧,还要做任务呢。”

  展昭应了一声,转身那瞬间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定睛看去,良好的视力此刻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他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卡在树上藤蔓之中,离地两米左右的,在阳光下微微反光的东西,就是他们的任务目标了。

  白玉堂在他停下脚步的瞬间愣了一下,眉头一皱,眼底有一丝不满闪过,随即却发现他的目光定在了一处,顺着看过去,不出意外地也发现了那个黑漆漆的徽章。

  桃花眼一眯,“眼神儿不错嘛。”

  “过奖。”展昭微微侧头,逆着从树梢漏下的阳光,略笑了笑,那般温和如水的模样竟连白玉堂都不禁看得一怔,只觉心里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击中,狠狠地跳了一下,还未回过神,他便向那树走去,伸手拿下了那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徽章。

  待他回过头时,白玉堂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手中徽章上,却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收好吧,走了。”

  展昭点点头,想了想,将他揣进裤包里,笑道:“这倒是意外收获了,不知道下一个会在什么地方。”

  白玉堂无所谓地耸肩,“有什么关系,你信不信,迟早会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说罢轻轻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抹不去凌厉与狂傲。

  展昭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开口:“你、你不是说……”他小心斟酌着用词,并不想惹怒他,却也不想去做那劫道强抢之事。

  白玉堂见他模样倒是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心头涌上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玉一般的脸庞竟也涨红了几分,眼神似冷电一般死死盯着他,咬牙恨道:“你——你把爷爷当什么人了!简、简直是小人之心!”他拳头握得死紧,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给他一拳,但还是生生忍住,哼了一声,再不看他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营区主控室里,包拯惬意地窝在软软的转椅上,透过占据整面墙壁的屏幕,看着这凌厉桀骜的少年人拂袖而去,看着那温润如玉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慌忙追上去,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微笑,“呐,公孙,你看这两个人很有意思啊。”

  一旁的公孙策头也不抬,将手中文件又翻过一页,“展昭和白玉堂?”

  “嗯,一个烈士遗孤一个世家公子,嘿嘿,再来点杀父之仇什么的就完美了啊。”

  忍无可忍地抬头,额上青筋隐现,“包、黑、炭!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去看那些莫名其妙的韩剧!更不要把那些神剧情用在这些人身上!”

  “那你要我看什么,于妈家的东方姐姐么?”

  “啪!”厚厚的文件夹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人头顶,公孙策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明天就去告诉他们这一路上的标语路牌全是你亲手设计的!”

  为了保持在学员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包拯默。

  ——虽然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公孙策拿着文件夹重新坐回椅子上,朝大屏幕瞟了一眼,问道:“现在找到多少个了?”

  包拯看了看遍布树林监控着所有徽章情况的无数小屏幕,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没注意。”

  眼看着助手大人又有将手中文件扔过来的态势,包拯知趣地开始在电脑上输入指令,很快,大屏幕弹框出现:已完成7个,未完成33个。

  盯着数字琢磨了片刻,包拯叹息:“这一批质量不行啊……”

  公孙策瞟了他一眼,冷笑不语。

  包拯觉得自己汗毛倒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辛苦寻觅徽章的士兵们当然不会知道两位顶头上司此时此刻的脱线行为,而自知失言匆匆追上去想要解释清楚的展昭更是完全管不了别的,小跑几步赶到白玉堂身后,一伸手拉住他的臂弯,“我不是那个意思……”

  触手没什么肉,但却充满了力量,那力量在他碰上的一刻瞬间爆发,白玉堂毫不客气地甩脱他的手,回头就是一个眼刀,凌厉且张狂,眸子里分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薄唇紧紧抿成一线,唇角微勾,弧度冰冷且讥诮,“你是什么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

  展昭还未开口,白玉堂已然截道:“你是好人,是道德模范,心怀坦荡一身正气,我小人之心不肯踏踏实实做事只会投机取巧干那明抢暗偷的肮脏事!你最好离我远点,免得被我这心术不正的小人连累了!”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是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

  “是、是我……”

  “哼,那就离远点,别碍着爷做事!”

  “我……”展昭被这人尖牙利嘴说得毫无还口之力,本也自认理亏心有愧疚,正想好好跟他道个歉哄转这任性的家伙,谁知这人嚣张得连道歉都懒得听,径自转身,扬长而去。

  展昭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静了一会儿,五指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只有空气从指间流过。

  他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低叹一声,缓缓收回手,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余怒未消,一个惴惴不安,气氛异常诡异。但即便心中有事,长期训练培养出来的直觉也依然存在,展昭耳朵一动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几乎同时,白玉堂也停下了脚步。

  空气里有什么渐渐变得沉重,展昭放缓了自己的呼吸,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小心地将身体的姿态调整到最适合防卫的位置,同时看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正巧也向他看过来,目光森冷,透着一股寒意,人虽依旧是那么闲闲散散地站着,但展昭毫不怀疑那随意的姿态之下,随时可以爆发出的是何等强横的力量。

  四目相对,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的警惕,展昭目光微沉,白玉堂略一皱眉,随即扭过了头。

  桃花眼一眯,冷声道:“藏头露尾的做什么,还不给爷爷滚出来!”

  他一开口展昭就知道不好,果然,话音未落,一把飞刀就从他身侧树后飞来,与此同时,四周窸窸窣窣传来细微声响,一道黑影扑向展昭,还有两道毫不客气地朝白玉堂攻去。

  白玉堂冷哼一声,一歪头避开那飞刀,身子一侧,右手一个肘击就向背后那人招呼了过去,同时左手探出,径直抓向另一人的肩膀,那人也不是好惹的,脚步一顿就侧身躲过,白玉堂变招极快,立掌如刀,砍向他的胸口。

  他身后那人扑来之时收势不急,正被他一肘撞个正着,胸口一阵闷痛,丝丝拉拉的顿时一口气没接上来,蹬蹬连退了两步。而另一人见他手刀砍来立刻双手交叉护住胸口,谁料他那只是虚招,手一扬,立刻握成拳头挥向那人额头,同时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那人连忙弯腰歪头,拳头从耳际擦过,双手正正对上那一脚,被那狠辣力度逼得一退,还没站稳,白玉堂已欺身而上,一个转身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踢在他膝弯将他踢得跪了下来,双手立刻被反剪,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右肩关节被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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