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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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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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刚刚碰到床头的开关窗外便有了动静,白玉堂回头看去,就见一人熟练地推开窗户翻窗而入,如灵猫般无声落地。

  长眉一挑,眼底便漾开了淡淡的笑意,唇角一勾,“来了啊,我都打算睡了。”

  稳步走来的男人一愣,但随即眼睛一眯,眉梢便带上了几分邪肆的气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精致容颜,一声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霸道和强势:“我还没来,你就敢睡?”

  若是旁人,亦或是哪个女人,听到这么一句话基本上就已经晕了,但白玉堂显然不是那种会随时随地花痴人的人,即使那个人是展昭,他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下巴一扬桃花眼眯起,十足十地挑衅意味,“有什么不敢的?”

  展昭微微俯身将他笼罩在自己投下的阴影里,眸色幽深,面上却笑得温良无害,“你是没什么不敢的,今儿这么多人面前就敢……”刻意地拖了长音,毫不意外地看见那人的脸颊烧了起来,“白少爷,您是不是打算跟小的解释一下?”

  “解释?”白玉堂哼了一声,径直伸手一把攥住展昭领子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桃花眼一挑,千般华彩灿若琉璃,“看起来,你好像很不情愿?”

  “哪儿能啊,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来了这么一出,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白玉堂唇角一勾,一把松了手将他往后一推,“没有理由,爷乐意。”

  展昭被他推得退了一步,无奈一笑,走回来坐到床上看着他,见他头发还有些湿,转眼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毛巾,伸手拿了过来将他一拉便罩了上去,一面擦着,一面轻笑道:“好了别玩了,到底怎么回事?”

  白玉堂乖乖地坐在床上扔他擦着,闻言“嘁”了一声,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无比无辜地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展昭的手停了一瞬,深吸一口气决定和他耗到底,眉峰一挑唇角勾起,声音悠悠地拉长,感慨万千地叹气,“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落得清静,可怜我啊,今儿一天过得可是水深火热,都快被人给盯成筛子了……”

  白玉堂眉尖一蹙:“嗯?”

  展昭继续感慨万千:“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啊,一个个地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好像我抢了他们媳妇儿似的,啧啧,你说你,再怎么喜欢,也不要这么……”

  “闭嘴!”七手八脚地扒拉着头上的毛巾扯下来扔到对面人怀里,白玉堂涨红了脸狠狠瞪眼,“谁喜欢你了!”

  展昭眨眨眼,摸下巴,瞅着他,不说话。

  这种时候,沉默远比语言来得有用,白玉堂在这目光下撑了没几秒,就狠狠咬牙,再次伸手一把攥住他的领子将人扯到自己眼前,脸依然红着,但眸子透亮坦荡,似有火焰燃烧,薄唇开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爷那只是好心提醒,此猫属爷,闲人退散!”

  展昭愣了一下,神情登时古怪起来,“你……”

  白玉堂嘴唇一抿,然后挑眉,毫不示弱地继续瞪:“怎么?”

  展昭眉眼一弯,笑得温柔:“玉堂,你……是在吃醋么?”

  “呸,”一把将这没皮没脸的黑猫推开,白玉堂下巴一扬,桃花眼微微眯起,顾盼间流出一股子难言的风流,“这叫,防患于未然,免得你这猫给爷……红、杏、出、墙!”

  嘴角抽了抽,展昭暗想有你在这儿搁着墙外那群人哪里值得我出了……咦咦等等不对,我怎么时候变成红杏了!

  白玉堂就看着这猫脸上的表情从抽搐到郁卒,随后目光微垂再看不清眼色,却有一股极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几乎本能地,他往后缩了缩,但似是觉得临阵脱逃太有损形象,又扬了头挑了眉,懒懒开口,“怎么,猫儿,被爷说中了?”

  展昭缓缓抬眼,看着面前那张笑得灿烂地容颜,微微一笑,“有爷在,小的怎么敢呢?”

  白玉堂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地一慌,直觉告诉他这猫现在绝对不正常,绝对还有无数的后招准备放过来,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是顺着他话接下去打个哈哈结束这个话题,不过从来不 知收敛为何物的耗子显然毫无退缩的意思,铁了心地要和这猫斗到底,略向前倾了倾身,抬手便揉了揉他的脑袋,桃花眼微微眯起,点头道:“这才是爷的乖猫儿。”

  展昭双眉一扬,眼底清清楚楚地掠过一丝邪肆,看得白玉堂神情一僵,刚刚意识到不妙正要撒手就被人抢先一步捏住了下巴,定住脑袋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幽深的瞳孔中清晰无比地映出自己的模样,似有什么在心底氤氲发酵,一时竟连反抗都忘了。

  展昭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下巴,看着他微红的脸颊,唇角缓缓勾起,声音微微地压低了,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魅惑,“那……爷是不是该赏点什么呢,嗯?”

  白玉堂薄唇一抿,正要说话却突然被什么覆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一路到了心底,可还未来得及细细体味,那触感却如蜻蜓点水一般消逝。面前展昭的脸也有些微的红,看着他的眼睛里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比如……这样?”

  白玉堂愣了一下,桃花眼一眯,低声喃喃了一句“笨猫”,唇角一勾将脸一扬,主动地狠狠吻了上去。

  展昭愣了一下,身体里似有电流窜过,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识地松开他的下巴,将手绕去按住他的后脑,霸道又温柔,以不容反抗的强势回应过去,攻城掠地,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唔……”

  一声低低的喘息传入耳中,于展昭而言就是绷断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的最后一分力道,男人的本能原始而强横,一手扣着他的后脑让他无法脱逃,另一手已是悄无声息地环上了他的腰肢,轻轻一捏,那人身子便软了下来,被他顺势地压倒在床上,双肩微挣了挣却被牢牢制住,双手有些无措地向上,似一个溺水的人找到一块可以救命的浮木,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手不安分地伸向了他腰间,顺着根本没有系好的宽大浴袍滑进去,触手肌肤几如丝缎,顺滑却有力,有些流连地打了几个圈,可就这么一个动作让身下的人猛地一颤,然后环在脖子上的双手便滑到了他的双肩,微微用力,似是想要将他推开。

  展昭恍若不觉。

  直到舌尖一痛。

  “唔……”喘息地松开他,展昭红着眼拧着眉盯着身下这早已绵软下来的人,看着他脸颊泛红低低喘息着,水色薄唇却是倔强地抿了起来,桃花眼里微有水雾,长睫颤了颤,眉梢一挑带出三分朦胧七分诱惑,“你该……回去了。”

  展昭不说话,只是俯视着身下的人,幽深的眸中似有暗火燃烧。

  白玉堂看着他,微微皱了皱鼻子,小心翼翼地又接了一句,“你会被人发现的……”

  展昭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良久,突然俯下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白玉堂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下意识地偏过头,只觉脖颈处湿热一片,那一点颤栗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想要反抗却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喂,喂你干什么……放、放开……”

  展昭放开了,白玉堂捂着脖子缩了缩,“你干了什么!”

  展昭不答。

  白玉堂骂了一声“死猫”将人一推,撑起半个身子伸手拉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面镜子一照,脸色登时变了,“你你你你这疯猫!”镜中清清楚楚地映出,那白皙皮肤上一枚印记如雪中红梅,傲然绽放,“这样让爷明儿怎么见人啊!”

  展昭轻轻一笑,却没有什么笑意,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霸道,“你想见什么人?见我还不够?”

  “岂有此理!你这……”

  “这也只是好心提醒罢了——此鼠有主,闲人莫入!”

  第二天展昭神采奕奕地去参加训练,还没到训练场就被包拯公孙策提溜到了办公室,看着他俩一黑一白好似无常的模样,展昭在心里摸摸鼻子决定装傻,还未说话包拯就先开了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展昭三好学生地摇了摇头,并且好奇宝宝地提问:“什么人?”

  公孙策端起茶杯,顺便推了推眼镜,“他的档案属于高度机密——和你的一样。”

  展昭眉头一皱,心里一沉,“什么?”

  “没什么,”包拯接过话来,脸色难得的严肃,“我们与你的父母,是旧识,当年的事情我们很清楚,这些年来我们也一直追着这件事,所以在我们面前,你没有必要隐藏什么。”

  展昭脸色不改,“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了,任何决定,都必须考虑周全——你的身份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公孙策翻着手里的文件,状似无意地停在其中一页上,从展昭的角度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那个图案,“我们也清楚。”

  展昭保持着平静,但心中却是大震——这个图案他再熟悉不过,从十六岁那一年得到那个通讯器开始到如今早已深刻入骨,可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他们也是……对展昭的表现很是满意,包拯看了公孙策一眼,轻轻扣了扣桌子,“你这么干,就不怕连累了他?”

  收拾心神,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展昭皱眉,对这个用词极为不满,沉声道:“他不需要我保护。”心念一转,接道:“况且,我的任务都是由上面直接指派的,他不会知道。”

  “这话你自己信么?”公孙策将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放,微微冷笑:“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来这么一出,你们把纪律规矩当成什么了?要我们怎么再相信你不会让他知道?”展昭一怔正要开口,公孙策却不给他机会,“况且,就算要瞒,你瞒得住么?他的能力不比你差,你拿什么保证他一定不会发现?”

  展昭眉头微皱,心知他说的都是实情,但不知怎的就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这似乎……不是要给处分的感觉啊?

  “你最好想清楚,白玉堂的背景可比你想像的复杂得多,他和军中几大家族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若是瞒不过他,就只能将他卷进来——”包拯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条路有多难走你自己清楚,你后背上的那条疤还没完全褪下去吧,那年在海南,你还记得吧?”

  展昭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至今执行过的任务中最危险的一次,为了拦截走私的毒品和军火,码头上一夜激战,终于还是漏掉了一艘快艇,他们一起去追的三个人谁都没有料到那快艇上居然装满炸药,一个被爆炸直接炸飞掉进海里,几乎尸骨无存,一个脊椎断裂后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而他为了救人先是被一枪打中胸口,而后被爆炸余波扫到,留下后背一条深可见骨的划伤,足足养了三个多月才算好……公孙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而淡,漠然不带一丝感情,“你想让他跟你一起去做这些事么?”

  展昭微微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身形挺拔若修竹青松,凛凛傲骨,卓然不屈:“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乃是天职,我参加不仅仅是为了父母之仇,而他若有一日加入,也不会只是因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道我们这些年受的训练,就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么?”

  一席话掷地有声,听得就连公孙策也微微眯起了眼,看了看身旁包拯,轻声一笑,带着些微的讽意,却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默然片刻后抬眼看向展昭,淡淡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训练吧。”

  展昭低头应了一声,心中有些烦躁,草草行了个礼便转身出门,也就没有看见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包拯脸上露出的一丝笑意,黝黑的面容似乎也慈祥了起来,看着自家助手微笑道:“这孩子真不错。”

  “是啊,可惜你没女儿。”公孙策推了推眼镜,将文件夹翻开,拿出那张印着一只展翅苍鹰图案的纸抽出,随手放进一旁的碎纸机里,“你这样诈他,就不怕哪天他知道真相?”

  “怕什么?”包拯无所谓地一挥手,“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反正这是他们注定的——不过我还是没想通,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啊?”

  公孙策瞄了他一眼,神情淡淡:“这种事,很难理解么?”

  “那倒不是,反正他们也挺配的……不过,江家闵家白家能认么?他们仨没一个好惹的,尤其是锦堂。”

  “这个问题又不需要你操心,”公孙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还是说,你怕锦堂找你麻烦?他的宝贝弟弟交到你手上训练,结果——”

  包拯一脸不堪忍受的模样比出一个打住的手势,内心纠结无比痛苦万分,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不久之后的悲惨命运,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家助手大人,“公孙,我们要不要……提前跟锦堂说一声打个招呼?”

  公孙策继续似笑非笑外加幸灾乐祸,“你说呢?”

  包拯猛地一个寒颤,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反正下个月期中考试是吧?不如前十名给放半个月假,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再跟锦堂透点信息,让他去自己发现好了……”

  公孙策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望了望窗外——无论即将遭殃的是谁,我为你们默哀。

  白玉堂回归训练的时候,已是此后的半个月。

  他出现在门口的第一刻就吸引了众人全部的注意力,而后几十道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到展昭身上,在他们或羡慕或嫉妒或纠结或内伤的目光中,展昭不负众望地、一点不避讳地、穿过七横八竖的床铺、淡定无比地迎了上去。

  “可以训练了?”走近那人看着他一身训练迷彩,展昭微微皱眉,眼底有一丝不满,“昨儿怎么不说?”

  白玉堂眨眨眼睛,目光扫过一众围观者,微挑了眉便抬脚往里走,“惊喜么。”

  展昭失笑,跟在他后面回到自己的铺位,看着他懒懒地往床垫上一躺,略用了用劲,好看的长眉便立马皱了起来:“好硬。”

  展昭在自己铺位上坐下,闻言白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回医院躺着?”

  “哪儿能啊,这不是要期中测试了么,不回来怎么行?”白玉堂一挺腰坐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简直就是一只刚刚偷了油的大白耗子,“内部消息,前十名有假期,半个月。”

  展昭眉峰一挑,还未答言旁边就插进一个声音,“真的假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白玉堂笑容顿敛,双眉一皱一眼瞥过去,眼底掠过一丝锐芒,勾起一丝淡淡冷笑:“丁二,你耳朵这么长,难道就没听见爷刚刚说,内、部、消、息?”

  丁兆蕙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蹿到脊梁骨,微微缩了缩身子,选择了一个自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展昭的身边——坐下,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玉堂微微眯起的眼睛,自顾自地摇头晃脑:“好吧好吧知道你少爷厉害,那白少爷你可不可以说清楚点啊?”

  白玉堂目光在丁兆蕙和展昭身上溜了一圈,唇畔勾出一声轻笑,“你觉得呢?”

  丁兆蕙嘴角一抽,还未来得及瞪眼,展昭已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二丁,要熄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丁兆蕙顿时哀怨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对面冷淡的声音已经响起:“大钉子,带你家二货回去,否则,爷就亲自送他。”

  丁兆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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