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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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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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猫鼠'编号523
作者:湘妃之泪

文案:

魔鬼训练营算神马,对猫来说有耗子就够了》《

全文完结,谢谢大家~
内容标签:七五 天之骄子 情有独钟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七五众人 ┃ 其它:





  ☆、第一章 颠覆

    白玉堂第一次出现在展昭视野里的那一刻,就颠覆了这位新中国四好青年心中根深蒂固了二十三年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让这个各科成绩优异在高强度训练下仍能神采奕奕的特种精英在三月并不毒辣的阳光下产生了晕眩的感觉——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能够帅气得如此漂亮,又漂亮得如此帅气。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桃花眼晶亮,双眉飞扬,隐约透着几分凌厉,如剑一般森然,让人不敢亵渎,却又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几分慵懒的模样,若是换个地方换身衣服俨然便是那家豪门的贵公子,哪里适合出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

  展昭并不知道今天黄历上写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如果此刻有人让他抽签的话他一定能抓出一打上上签。

  他看着那个人自大巴车上下来,没有理会身边乱哄哄的同伴,只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回头跟他们说了一句什么,就自己拎起那超大的白色背包背到右肩,健步走向了那扇大门。

  高挑劲瘦的身躯被包裹在干净爽利的军绿色迷彩服中,挺拔的脊背线条流畅,就连背影都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展昭看着看着就觉得苍天不公,偏心这这样简直没道理了——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是苍天不公的产物之一来着。

  正在感慨着那引发他感慨的人突然就是一个停步回头,展昭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生生地撞过来,刺得眼睛生疼脑袋发昏,迷迷糊糊只觉得那目光犀利得跟刀子似的,又冷又硬,等他再一眨眼那刀子却不见了,连带着也失了那人的踪影,只看见门外那条河上的柳条晃啊晃的,不知道乱了谁的心。

  “展昭,展昭?”身边传来两声呼唤,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你发什么愣呢?”

  “啊,没什么。”被叫到的人立刻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看向身边的同伴,“都好了?”

  “嗯,”答话的人比他略矮,二十七八的模样,看上去颇为老成,“展昭,你真的没人要交代几句么?里面可是封闭训练,和外界半点联系都没。”

  展昭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公用电话亭,笑着摇了摇头。

  四人见状也没再说,其中一个锤了同伴一拳,笑得不怀好意,“嘿嘿,这次要关一年呢,你不再跟老婆说几句?刚刚看你那恋恋不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拎包回去了呢。”

  “放屁,男子汉大丈夫哪个恋恋不舍,我、我、我只是——”

  眼看着同伴涨红了脸,几人都大笑了起来,展昭嘴角抽了抽,这四个……明明个个都比自己大的为什么反而总是自己在照顾他们的感觉啊,难道他长得就那么软弱可欺像奶妈?

  “好了,再不走就迟到了。”快刀斩乱麻,和他们讲道理的结果永远是没有结果,展昭从容地转身抓起手边的包就往大门走,顺便再次腹诽了那个在训练营门口设置这么个公用电话亭的变态家伙——明明是全封闭训练了,却偏要弄个沟通渠道放在门口算什么?存心考验他们的意志不成——还未进入大门的展昭当然不知道,他心中的变态家伙很快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以教官的身份。

  他们已经是最后一批人,验证了身份之后,展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铁门慢慢合上,看着荷枪实弹的卫兵在阳光下站得笔直,看着身边终于不再说笑而是一脸肃然的同伴,第一次有了自己是来训练而不是郊游的觉悟,但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个人——虽然这里是被戏称为“地狱十九层”的特级军事训练营,但是……应该还是来对了吧。

  大门之后只有一条路,顺着那条笔直的柏油马路一直走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看到第一间房子。路边建了三座平房,再平凡不过,只有第一间门是开着的,可以看见里面有个人撑着脑袋坐在桌边打盹——展昭额角跳了跳,内心有个小人开始咆哮这是军营么这真的是军营么他们走错路了吧这怎么看怎么都是社区区委会啊喂!

  似乎察觉到有人来,那人“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原本斯斯文文的面孔上带着几分茫然,摸起桌上的眼镜带上,眨眨眼看向他们,“你们……也是来报到的?”

  身后的四人面面相觑,展昭很好脾气地笑了笑,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嗯……请问,是在这里报到么,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那青年一愣,然后极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里就一条路,你看不见么?亏得你们还是从各部队里精选的呢,连这也要问?”

  “喂你什么意思?”身后有人忍不住嚷了起来,“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睡觉?”

  他本是挤兑的话,谁知那斯文青年竟然异常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无聊了就打个盹儿,有什么关系?”

  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再说,展昭就已摆手制止了他,看向那斯文青年,问道:“那么请问,这是做什么的?”

  瞟了他一眼,扔过一张名册一支笔:“签字,然后可以走了。”

  军人的好处之一就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五人利落地找到自己的名字在后面签好然后将东西还回去,不等再问,那青年已经开口,“你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刚才已经用掉了五分钟,所以还有二十五分钟——赶到训练场地,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路上会有提示,祝你们好运。”

  展昭道了声谢,但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有多远?”

  “不远,”青年笑得一脸无害:“十五公里。”

  据说,正常人行走速度一般是一小时5至7公里,但是作为军人,10公里以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所以当展昭知道自己需要提着大包在二十五分钟内走完十五公里路程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这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也实在不需要太多的表情,不就是负重行军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心情维持到岔路之前。

  两车道的柏油马路依旧笔直向前,而路边则立了一个小小的类似公交站牌的东西,上面写了一句话:双手举包过头,跳跃前进。

  下面还有一个箭头,顺着箭头看去是一条两三米宽的土路,路的尽头则是一片明显人造的泥洼地,比土路宽了四五倍,一眼望不到头,早已被人踩得不成样子。这还是其次,重点是那片泥地中还密密麻麻地设置了三排栅栏,看上去和刘翔跨的那种差不多,只不过是用木头做的,高度只有三分之二左右。

  双手将行李包高举过头,面无表情地踩进黏糊糊湿答答的泥地里面,起跳的时候差点被那泥地里传来的吸力弄得摔下去,展昭默默地想,才初来就是这么个下马威,不愧是特级训练营啊……正想着,就听见身后“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同伴之一落地时一个没站稳连人带包一头砸到了泥地里,虽说以往训练时一身泥水也是常事,但是……这才是他们报到的第一天啊啊啊连正式的教官都还没有见到呢有没有搞错!

  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吃了苍蝇的表情就知道此刻设置这些障碍的那位一定被问候了遍,展昭叹了口气,很好心地提醒:“我们的时间不多。”

  手臂举得发酸,腰腹肌肉绷得疼,双腿像灌了铅,一行人狼狈不堪,什么温文尔雅英姿飒爽之类的形容词通通在那泥地里被踩成了渣渣,真实的场景永远比电视小说宣传片里要苦逼很多。三月的阳光虽不毒辣,但大滴大滴的汗珠依然渗了出来,黏在身上和那稀泥一起,那感觉实在是……咬咬牙,秉持着我军流血流汗不流泪的优良传统,五只负重牛蛙吭哧吭哧地跳着,终于踏上了实地,刚刚喘匀气,来不及整理那又脏又乱的军容,立刻将包往背上一甩,迈开脚步就往前跑去。

  ——开什么玩笑,入学考试这种东西一定要重视,万一弄个不及格刚一进门还没开训就给人踢回去那怎么办,那他们这辈子都别再抬头做人了……手表显示他们还剩五分钟可以赶到训练场,展昭一面跑着一面把训练基地的头头们骂了个遍,看着前方那些已经半干的凌乱泥印,突然想到,那个漂亮又帅气的男人,此刻应该是什么模样呢?是一身泥水和他们一般的狼狈,还是已经找到了地方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在休息了……以他那爱洁的性子,应该……诶等等,我怎么知道他爱洁不爱洁?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已被映入眼帘的东西占据了全部的思维,展昭停下脚步仰头看了半晌,嘴角抽了又抽,终于扭过头不忍再看:“靠……”

  那是一架单杠,五米左右,上面垂着很多细绳,每条绳子末端都拴着一个鸡蛋,旁边贴了一张纸,写着“一人一个,凭蛋报到”。

  恶趣味,实在太恶趣味了!展昭内心的小人在咆哮,面上却只是皱了皱眉,带着一副泰山崩而色不改的沉着气度朝同伴招招手:“张龙赵虎,人梯。”

  踏过那条终点线的时候,旁边的计时器正好停在29分16秒的位置,有惊无险。

  将鸡蛋放进桌上的盆子里,按照指示将脖子上的验证铭牌取下往类似银行刷卡支付终端的东西上一刷,随后“嘀”的一声轻响,就算报到完成。

  旁边一身迷彩的黑脸大叔笑得异常慈祥,一面打量着几人一面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哎呀小伙子干得不错,恭喜通过测试啊,这一次参加的四十个里面只有十二个通过了,真是不错。你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会儿吧,看这环境还是很好的嘛。”

  展昭很有礼貌地谢过疑似出身居委会的大叔,目送着大叔捧着装满鸡蛋的盆子和打了勾叉的花名册扬长而去,然后开始打量起周围这“很好”的环境。

  依旧是满天扬尘的黄土地,大约有足球场大小,此刻满地都是同来训练的人们,个个一头汉一身泥,靠着自己的行李包或躺或坐,看到他们只是点点头算是招呼,同来的四人已经找地方坐了下来,展昭把包放在脚边,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场中似在寻找着什么,却一无所获。

  有些怅然地转头环视周遭,只见周围种了几棵柳树,却歪着脖子一副饱受欺凌营养不良的模样,正要扭头却突然怔住,再也移不开目光。

  那人靠在最大的那棵树下坐着,一手搁在那白色的背包上,一腿伸直一腿屈起,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枝落在他身上,映出一片斑驳。他已经不再是方才初见时那样干净清爽的模样,身上满是泥泞,连那个白色的背包也溅上不少泥点。可他就是那样干净清爽地远远坐着,神情淡漠,眉眼间去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安静,清凌凌的眸子无声地扫视着场中——毫不掩饰的桀骜,和寂寞。

  似乎察觉到展昭的目光,那人双眉一挑,转头望过来,那一瞬间整个人立刻就从一副悠然淡远的山水画变成了一柄寒光凛冽的出鞘剑,煞气如有实质,硬生生地让展昭在这三月天里感受到了一丝寒意,那眼神里含着明明白白的愠怒和鄙夷,似乎早已是做惯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瞪了过来。

  心里莫名地有些虚,展昭微微移开了目光,暗叹一句这人生得那样模样却怎么是这样脾气,还真是……可爱呢……被脑子里突然跳出来的形容词吓了一跳,展昭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连忙晃了晃脑袋,紧接着肩膀上就被人一拍,“怎么了,头痛?”

  “没、没事……”展昭摇摇头,立刻转移话题,“王朝,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三分钟到两点——诶你脸怎么红了?”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是看一个男人看到脸红么?!——当然不可能,但是那分明带上几分玩味的目光是要闹哪样啊扔桌!展昭被那探寻的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支吾着应道:“没,可能是热到了吧,你们怎么样,打起精神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吧。”

  ——因为按这入学考试的变态程度待会儿的程序一定只会更变态。

  当然这句话展昭没说出来,不然万一不小心说中了被骂乌鸦嘴怎么办?

  但是世上不如意十之八九,乌鸦嘴这种东西,不是只有说出来才灵的,两分钟后,展昭对此有了深刻的体会。

  军绿色的吉普车在三点整的时候停在了场地之中。

  驾车的是刚刚那个黑脸大叔,副驾驶上坐着的居然是——那个打瞌睡的斯文青年?

  黑脸大叔有些微微的发福,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活像只即将下锅的肥鹅,只是黑了点;那青年二十七八的模样,戴着一副眼镜,怎么看怎么像大学里做研究的书呆子或者领导身边做文案的秘书君——这两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没有那点气质和军营相符,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但是很可惜,这里不是开心辞典没法子场外求助,于是一众看傻了的特种精英们就呆在原地,看着黑脸大叔“嘿嘿”阴笑着朝大家招招手,然后指向斯文青年手中捧着的盆子:“来,抽签。”

  ……众人默。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优良品质在此刻很好的发挥出来,虽然每一个肚子里都是满腹纠结,但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从盆中抓出一个小纸条攥在手里——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想干嘛,所以还是不看为好。

  “很好,大家不用紧张,随意一点,训练还没有开始呢,”看着最后一张纸条被拿走,黑脸大叔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欢迎各位来到新一期的训练营,编号523,上一期的训练通过了9个人,希望你们能有更好的表现。”

  三五成群站在场地内的人们一脸吃了苍蝇纠结表情。

  ——这种话不应该是在正式而严肃的开学典礼上由军装笔挺英武不凡的教官大人来说的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在一个烂糟糟的黄土操场上由这么个猥琐大叔说出来的?而且……就算是个猥琐大叔,您也好歹整个队点个到啊我们这样一身狼狈乱哄哄地听着算哪样啊掀桌!

  “每个人的代号会在明天决定,你们手上的东西是一个分组标准,具体的由我的助手,兼校医院院长公孙策同志来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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