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猿星球之再创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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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猿星球之再创文明-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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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懿闻(林越夫字懿闻),不要过分担忧了。孙翰文急燥冒进,全力攻城却也能消耗敌人实力,他进展不利必难讨到好来,届时我军养jing蓄锐一举平定大乱,建不世之功。”邓耘山的脸上满是慎重的神情,“懿闻,你我均同殿为臣,我知懿闻大人乃正人君子,不愿看到这种损人利己之事,但为我林家数千子弟考虑,汝需思之啊!”

    “为了林家大业,老夫区区薄名算得什么?好,就这么办,明天我只出工不出力,我看他孙翰文能指挥得动我林家子弟?”林越夫满脸怒sè。

    “现在唯一可以担忧的,只有乔家这位姑nǎinǎi了,从孙翰文来得如此及时,想必她原本打算督促我们南下解围,但收到涞阳失陷的情报,她懿旨一下变成掌控全军,应变太过迅速,局面就很不好看了。若真得打下广昌,这支军队还不是他的掌中之物?”邓耘山思量道。

    “孙翰仁可非善男信女啊!”林越夫意犹味长地道,孙翰仁现在的职务是广灵的兵备使,虽然品秩不高,只是校尉参军,却属于平虏大将军府的高级成员,实际掌握着不小的权力,尤其对孙膺德很有影响力。“若孙家真得伤筋动骨,他就有可能出手了!”

    “不要紧,孙膺周又非崩驾,孙翰仁难道还敢造反不成?哈哈哈!”邓耘山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要是孙家内乱,林家自然得意。这冀北第一家的光荣林家想了很久啊!

    村口的大青石井台上上斜躺着一个只有半截身体的死人,凝固的血迹由他的身上滴落井中。他的胸口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血肉模糊。村子的入口处,一堵倒塌的半截土墙下露出了一双没有穿鞋的脚

    冷风吹过,一股血腥之气夹杂着焦臭的皮毛味道扑鼻而来。

    “怎么这样?难道就是满城贼寇干得?”

    韩峰慢慢地走进这个恐怖的村庄。眼睛四下扫视这里是一个充满了战争创痍的小村庄,没有一座完整的房屋,地上、墙上留有不少残肢断臂,还有衣衫不整的尸体,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

    每个院子的门都被破坏,村子里随处可见劫掠留下的痕迹!“一定是贼寇干的!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牲!”韩峰仰天大吼,仿佛是在质问苍天。然而没有一点回声,除了几下“呱——呱——呱”的乌鸦哀叫之外!

    林川秀一字一句道:“不抱此仇,誓不为人!”

    为了给敌人的士兵增加心理压力,在这以后的战斗中,林川秀下令每战不留降卒,下面的士兵也忠实地执行了林川秀的命令。在杨家村,被俘的一百二十一个贼寇被倒吊在树上,割开喉咙,象鸡一般地被放干了血。因为在这个村子里我们还发现十几具被激ān杀的妇女的尸体,这是报复。而那些被俘的敌方侦察兵,由于有足够的时间招待他们,挖眼剥皮割舌头,活埋沉潭,死法更是惨不忍睹。

    残酷的杀戳令许多王郎的士兵得了“骑兵恐惧症”,只要一听见战马的蹄声,他们就会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而死亡天使林川秀的大名,就是从这两天起被深深地铭刻在每一个满城人的心中。

    自从南下后,先后与王郎的贼寇军进行了两次小规模接触战,他们似乎还没有下最后决战的决心,基本上是由柱**压制对方展开的,现在,我们已经推到了林山一线,在我们的前面,就是那座石门铺——守军四千,不能称得上是一支部队。

    在一片沉寂中,王立名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和敌人硬拚是找死,带着他们在山里上兜风才是上策。”

    多数的头领翻起了白眼,王勃喊到:“我绝对不做缩头乌龟,那些混蛋,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王勃的发言顿时引来一阵附和声,李风子在随后发表了意见:“不错,王立名这个家伙胆子不行,那些败类杀了那么多士兵,是时候让他们为这个付出代价!”一刹那,喧哗的议事场沸腾起来,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王勃,王郎回满城后,这里都听他的命令。

    王勃异样激动的率先站起,喊到:“给我披甲!”

第一三四章 箭雨() 
经过两天的准备,韩峰把战场设置在这里,南低北高,正当南北冲要,派人快马占领这个地方。费了小半个时辰来排列阵势,然后进食,还好士兵训练有素。这时可以看见远方贼寇军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了过来,他们虽然没有统一服装,但黑压压的遮盖了远处的大地,整个地平线都让占满了,掀起的灰尘有十几丈,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人。

    韩峰赶紧在阵中策马督促赶紧结阵。这时贼寇军也进到我们约千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也在整顿队伍,开始列阵。这里地势比他们那里要高上一些,敌军动态尽在眼底,这时他们的人马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成了一个密集的大方阵排在雪原上,他们打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旗帜,兵器服装也五八门,很多人连个正经的刀枪都没有,就拿着个木棍和竹枪,而且里面男女老幼俱全,什么人都有,这也叫军队?不过人挺多,仔细估摸了一下,他们今天可能出动了四千多人马,大概一千轻骑兵分布在前列。

    韩峰对旁边亲卫点点头,震天动地的鼓声开始从我们大阵中传了出来,宏大的鼓声震的人耳膜生疼。鼓手们都很卖力,边敲边喊,士兵也同声呼喝,夹杂在一起确实声势惊人。韩峰一举大旗,全军大喝一声,向前迈进一步,然后重重顿足立定,特别是第一列士兵用兵器扣击盾牌,2000人同时呼喊、迈步顿足,声势惊人,造成一股迫人的压力。敌人再也支持不住了,发起了冲锋,他们践踏起漫天的尘土,连带他们那血红眼睛中的杀气一起扑过来。

    在阳光遍洒的大地上,满城贼寇翻腾的各种颜sè的浪cháo,无数的枪尖在闪动,最前方跳跃的浪是高举马刀的冲锋骑兵。

    柱**阵地上的鼓声传来,黑sè的死亡进行曲在战场上飘荡,压迫到每一个紧贴马背的骑兵,贼寇骑兵们发出狂野的呼喊,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后撤的柱**前列。

    初始的骑兵冲击阵形开始散乱,一层层箭羽袭来,是柱**前卫上的两列伏远弩手的杰作。他们都是经过严格cāo作训练的熟练弩手,装箭,瞄准,shè杀,shè击间的间隔很短。柱国步兵线正对着贼寇骑兵的zhong yāng士兵有节奏地慢速后退,瞄准,施放,侧身,滑步,让接手的同伴穿过空隙,这种步骤循环往复,整条战线在运动中转化成一个较浅的凹面。伏远弩手们互相间的默契正发挥出关键作用,他们毫不迟疑地选择向冲锋骑兵阵列的前锋集中shè击,因而在短时间内给贼寇骑兵造成相当大的伤亡。

    “**的!快点,快点啊!王老虎**的抢女人的时候跑的快,现在软**啦!杀上去,踩死他们!对,要连根铲!”王勃的叫骂声虽然不可能穿透血腥的战场抵达王立名的听觉范围内,老练的王立名不用督促,在失控的状态下疯狂地呐喊,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那颗悬浮的心,不至于在血腥中晕倒。

    呼,呼的风声传来,头顶划过无数流星投下的yin影,二三十块巨石腾空而起,夹带着劲风狠狠砸向敌人,这是方阵后的小型机动投石车,磨盘大小的石弹以优美的抛物线姿态飞入骑兵群里,去势未减的在结实地上滚动打断马腿,更多的是祝融之怒——火油弹,瞬间爆发的火光、肆虐的火势点着草皮,未经训练马匹摆脱不了动物怕火的本xing,又蹦又跳大发野xing,不敢前进一步,骑兵象熟透的果子一样从马背跌落。后面的人不停的涌了上来,前面落马的通通被踩的粉身碎骨,一片鬼哭狼嚎。

    在短短的时间内忽然发觉敌人的火力一下子衰弱了,甚至有那么片刻工夫完全消失,惯战的王立名在短时间明白,这是因为敌方转换了发动攻击的队伍和方法之故。在疾速奔驰的战马上他全力喊出“跟着我杀啊”的口令。果然,前方的一层薄雾消散后,迎上来的是排成整齐队形的坚固方阵。

    先前步兵横队的伏远弩手穿过一线三个方阵间的通道向主力所在的地方拼命奔跑,而并州步营的军官们正在调整方阵状态的部队,他们一个个大声叫喊:“不要慌,敌人的步兵还远着呢!在那些笨蛋爬来之前,先用心解决眼前!斩首一级,土地十亩!抓到俘虏的,赏肥猪一头!”士兵一阵轰笑。

    军官命令各方阵第一排士兵坐倒在地,第二排士兵蹲下,第三排士兵直立着,长枪、巨盾放在地上,却端着蹶张强弩。后二排士兵举弓瞄准。在各方阵前面是铁蒺藜,露出现的几个豁口上,是陷马坑,当贼寇骑兵冲到离柱**仅200米时,指挥官高举长剑的手猛地往下一放,各方阵同时喷shè出密集的弩箭。战场上空为之一震,一片人喊马嘶。全力冲锋的贼寇骑兵仿佛被人重重击打了一拳,一时头晕眼反应不过来,柱**的弩箭配合霰弹将贼寇骑兵成片地扫倒。不过几分钟,贼寇骑兵已被大量杀伤。少数骑兵冲得较快,奋不顾身地突入柱**军方阵,其中就包括王立名。

    两军终于在战场上面对面地实际接触了。受制良久的贼寇骑兵挺直酸痛的上身,灵巧地转动手腕划出一个漂亮的半圆,寒光闪过,外侧一个士兵颈脖的断口里喷出大量鲜血,溅满了白sè战马的一侧。借助马力,长刀兴奋划开一个大口子,又转移到下一个士兵身上,一支长枪向骑兵袭来,王立名来不及躲过致命一击,已经来不及抽出军刀了,情急之下他狠狠地摔出手腕下的一把匕首,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长枪兵的额头,虽然有头盔保护但鲜血顺着脸庞流下,那个士兵不管不顾直刺而来,刺枪已无声无息地贯穿他的右肩,高了点,本来是心口的,只沉闷地哼了一下,他便倒了下去。

    王立名头盔上的白羽毛却吸引士兵紧跟住受伤的敌人不放,当他拔刀扑出队列,向倒地的王立名头颅狞笑时,王立名用手支撑身体躲开了。因扑空失去重心而踉跄的士兵整个人向前倾倒,王立名乘机使劲全力用右肘重击上敌方的左肋,摁住他的头盔,铁拳致命地敲打在不幸者地脖子上,士兵的脖子顿时就断了。一名贼寇骑兵发现受伤倒地的王立名,策马来到他的跟前,伸出腾空的右手顺利拉起长官。当准备回马撤退时,一声伏远弩响在近距离内传出。弩箭轻易地击穿两人,王立名再度跌倒,藏身在眼睑里的瞳眸像是被搅动过后那么浑浊。

    柱**成功抵挡了贼寇骑兵的冲击。失去速度、次序的贼寇骑兵,即便冲进方阵,砍倒了几个步兵,但随后也都在如林的长枪中丧命。贼寇骑兵伤亡越来越严重,而步兵方阵却岿然不动。曾经高昂的士气宛如阳光下的露水蒸发殆尽,坚持战斗的信念彻底崩溃,战场上孤立无援的贼寇骑兵成为任人杀戮的对象。像退cháo般逃跑,当初出动的一千骑兵只剩下百人不到。

第一三五章 冲击() 
“第一关总算过了!”韩峰兴奋地自言自语,最具威慑力破坏xing的敌军骑兵被击溃,从现在开始对于敌人那种两翼薄弱、管理混乱、装备极差的步兵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况且我方还有完好的骑兵还未曾派上用场呢!

    “简直是废物啊!上!上!步兵给我上!”王勃难以正视和承认眼前的现实,仿佛抓住最后的稻草一样,排出了所有步兵。自己的骑兵战败,而且将惊慌沮丧恐惧的气氛传染给前进中的步兵。一群群丢盔弃甲连战旗都不要的贼寇骑兵,绕过步兵队的侧面跑了。

    贼寇军的步兵正在进逼中,看着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原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不过命运的捉弄让我们走向了完全相对的两面,成为你死我活的对手。

    柱**阵地上最前列的并州步营,在与敌军骑兵对战中方阵队列被打乱了,钟离统领努力控制着步兵归队,依照预定好的战术配置,有步骤地暂时后撤。准备在后方整队后再度投入战斗。后面四个冀州新营轰隆隆开了上来,这种临阵换兵是很危险的。

    贼寇步兵和柱**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两百米,双方都在强弩的有效shè程内,于是箭幕你来我往,殷勤的应酬如火如荼地展开着。

    装备较差的贼寇步兵边跑边发shè,大大拉长了两次发shè之间的间隔,而且由于队形的缘故,难以发挥齐shè,只能零零落落的发shè。相对于方阵排列整齐的柱国步兵近距离齐shè的效果不能比较:身处最前列的柱国步兵,他们密密麻麻地排成五列,可以在一瞬间将尽可能多的弩箭如同豪雨般劈头盖脸地向敌人倾泻,后面的壮丁则迅速地向前传递上好箭的蹶张弩。利箭在敌我双方飞窜,一旦不幸命中,几乎都会面临穿透身体的危险,破坏和杀戮的筵席酒菜正酣。

    韩峰忍不住怪异地咋舌道:“贼寇的军官真是愚笨啊!就知道用人命来填!我倒要看看是我的箭多还是他的人多?”

    顺应贼寇越来越近,柱**也重组了前列。前排的长枪手举起盾牌,蹲在下面死死地顶住,第二列挤上前去跪倒在地,用盾牌堵好第一排的结合处。

    第一排手持的长枪超过五米,后端全部深入土中,每一个长枪手还配一个刀手进行掩护的严丝合缝。第三列枪手将盾牌盖在他们头上,再将自己的长枪架在前面人的肩膀上。

    后两排的弩矢不停shè出,很快就飞越了百步的距离,shè穿了最前面人的身体,个别甚至穿透了两个人,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甲仗。没有任何停顿,后面的人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往前冲,弓弩队按照事前的安排,一列shè完,另一列立即补上去,虽然弓弩队绵密的箭雨shè死了许多人,但后面的人还是不断前冲,在付出了重大代价后已经和前面的长枪手,刀手接上了。“注意,注意,全军上前,准备肉搏战”军官们的叫喊更像是在为自己打气,惹来一阵狂野应合声。

    呼、呼,老规矩、投枪、手斧空群而出,砸在迎头冲来的敌人头上,一时间,最前列的敌人阵线支离破碎,投枪象树林一样覆盖,斧头呼啸着争先恐后痛饮鲜血脑浆,人群被放倒一大片。然后如狼似虎的步兵整齐地向前推进。

    在必定成功中的韩峰依然镇定地发布命令,“去通知洛威,做好攻击的准备,一旦我下达出动的命令,就立刻迂回到敌人的两翼双向夹击。”贼寇就是贼寇,只能胜不能败,看懂了胜负已定,就开始背对着敌人的逃亡者,各个逃命。

    四个营的战士如同城墙一样压向慌乱的敌人,黑sè的盾牌,如林的长矛,闪光的长刀,势不可挡。就像是一阵狂风一样,就如同席卷着秋叶一样毫不留情地卷着所过之处。所到之处贼寇纷纷丢下无益的武器,毫无招架余力地任凭追杀者摆布。他明白现在是发挥己方骑兵机动xing冲击力的最佳时刻,而这场战斗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韩峰没有等待:“骑兵出动!炮群集中轰击敌军。”

    洛威和林川秀各领一个骑兵营在韩峰两侧展开队形,兴高采烈放马疾驰的全副铠甲在身的枪骑兵,一字排开拉出长达一里的三列横队(一列百人,间隔5米),威势惊人的从山坡俯冲向混乱的敌群。决定xing打击力量毫不客气地对士气全失的贼寇步兵大肆杀伐,jing疲力尽的贼寇像刈草般栽倒在地。败局无法挽回,一下子掉落一面倒的屠杀了。

    忽然就看见敌军两翼一阵慌乱,敌军被压迫的直往中间挤来,一看这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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