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祖!
司徒全身一震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火堆,原来自己刚刚打了个盹在做梦。司徒吐出一口气扶着额头试图让紧绷的神经放松,就听到耳边有树叶被踩踏的沙沙声,惊得司徒猛地扭头看过去。
是小哥。
小哥抱着一些干柴走了过来,被司徒过激的反应逗得噗呲一笑,司徒都看傻眼了,一下子就把刚才的梦忘得一干二净。小哥放下干柴挨着司徒坐下,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
“怎么了?”小哥柔声地问。
司徒完全蒙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小溪边,篝火,一些野炊用具,还有顶双人帐篷……司徒蒙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们是来野外旅游的,体验体验大自然。
缓过神来后,司徒也自然地把手放在小哥的腰上,小哥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将手放在司徒的手上十指相扣,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司徒受宠若惊地紧抱住小哥,他想起来了。
他跟小哥是在某个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小哥是酒店的服务生,司徒是不可一世的黑道老大,他一眼就看上了小哥,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住小哥,想都没想就告白了。当时的小哥可没现在的小鸟依人,一句“客人,您喝醉了”就打发了他。司徒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很是恼火,之后就对小哥狂轰滥炸地猛追了三年,终于将小哥攻略到手。
当初的冰山脸,现在不还是乖乖的嘛。
司徒得意地笑了笑,捏着小哥的下巴看他羞涩垂眸的样子,突然有种不可思议地感觉袭上心头。这家伙是这么爱笑的人吗?怎么记得是他跟面部神经瘫痪了似的?记错了?
转念一想,当初他确实冷冰冰的,不过后来追到手了才知道,他这人是只对熟人热情的,对恋人简直是热火朝天热情的连司徒都快招架不住了。
果然睡觉睡迷糊了吧,司徒自嘲地想着,欣赏着小哥的千娇百媚,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天天看,还看不够?”小哥扒拉开司徒的手扭开脸,却依然靠在司徒的怀里没有离开。
“你耐看呗,怎么看都看不够。”司徒笑嘻嘻地把小哥的脸扭回来,在他的脸上猛亲了一口。可是明明温香软玉在怀,司徒却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喜欢就能追到手。
喜欢看就怎么都看不腻。
喜欢笑容,所以他弯着眉眼一笑百媚。
喜欢……就能拥有。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吧?司徒这么想。
多好。
小哥环住司徒的脖子亲吻着他,撩拨着他,司徒微眯起眼睛看着小哥眼中满出的情♂欲。
“司徒……”小哥轻唤着:“想要。”
司徒还没反应,小哥主动推倒司徒骑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衣服。
“起灵。”
司徒轻唤着小哥,小哥停下动作微笑着等他的下文。
“你爱我吗?”
小哥愣了一下,转瞬脸上的笑容愈加柔和,让人忍不住去沉醉。
“爱啊,”他的回答似蛊惑,“一直一直都爱着你,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小哥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回答,没想到却听到司徒的笑声。司徒笑得很厉害,身体剧烈地颤动着,身上的小哥随之颤动着。
司徒笑够了,他看着小哥不解的神情。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爱人。”
司徒用手臂遮住双眼,遮住那明媚刺眼的阳光。
梦再美,也终归是梦。
你再美,也终归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诶_(:зゝ∠)_单身狗在此!
☆、三十章、拆伙
胸口一震,司徒猛地翻身呕出一大滩黑血出来,正用袖子抹嘴的时候,听到身旁有人在叫他,声音异常急促:“司徒!”
司徒只觉得身子骨软的厉害跟大病初愈似的,撑起身子单膝跪地扭过身才注意到护在自己身旁的小哥,眼睛里似乎藏着些许担心。司徒有些恍神,小哥的面容还很模糊,晃了晃脑袋定睛细看,竟然发现小哥脸上带着伤,嘴角都破了带着血迹。
怒火腾地升起灌满全身,司徒猛地捏住小哥的下巴将他的身子都扭了过来。
“谁干的!”
妈的,司徒在心里大骂,老子都舍不得打,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打老子的人!
司徒的口气十分恶劣,恶狠狠地扫视众人的空当,司徒将目光停在刀疤的身上,在看到他枪托上的血迹时,突然回想起昏倒前的那一幕。妈个鸡,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都以为司徒早就死了,就算没有枪伤,就他那吐血量也该失血过多而死了。可那本该死的人却突然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那眼神,那咆哮,活像一只嗜血的雄狮,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断他们的喉咙。
司徒冷眼对上刀疤满脸的嘲讽,冷笑一声:“没听过趁你病要你命吗?你没杀老子,就要换你死!”司徒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嘲弄:“想死想活?”
刀疤一愣,他记得这四个字司徒之前也问过。愣了片刻冷哼一声掂了掂手里的AK47,笑道:“大爷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你操心,你特么……”
刀疤是先行部队的领头,他仗着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基本准则,再次故技重施将枪口对准司徒,他到要看看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的司徒还能有什么作为,可他还没撂下狠话,就看到司徒迅捷地站起身来。
司徒的动作很快,他猛地抓住细长的枪管手腕一扭,枪管顿时被他掰弯了九十度,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怒火攻心的司徒夺过枪支当物理神器钢管使,朝着刀疤的左脸狠狠地甩去。
司徒那力道非比常人,再加上没有轻重拼上了死力气,这一枪托下去刀疤整个倾向左侧,嘴里喷出一股血沫子,连带着几颗发黄的牙齿。只瞬间的功夫,司徒跟扇巴掌一样枪托回甩砸在刀疤的右脸上,刀疤刚倾斜的身体又猛地倾向右侧,根本连喊疼的反应都没来得及。
司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枪身高举过头顺势下劈直冲刀疤头顶。
“司徒!”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声轻唤传进耳中,司徒猛地停下手,枪托只离刀疤头顶五毫米。虽然这一击没有落实,可还在做着向右侧倾斜动作的刀疤被这一击带起的冲力狠狠地砸向地面,还好地面够结实没有碎裂开。
司徒啧了一声扔掉枪扫了众人一眼,在刀疤身后狐假虎威的几人都看傻了,虽然描述的挺长,但也就一两秒间发生的事,还得再来几秒才能完全消化掉。
司徒一脸嫌弃地吐出一口血痰,说:“妈的,老子从不杀人,算你们命大。”
这话陆延敢担保是真的,他也对此深信不疑。司徒确实不亲手杀人,然而被他处决过的人都生不如死,多半都是经过酷刑后想死不能死,一般不是饿死痛死就是惊吓绝望而死,而这个过程相当漫长,光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司徒丢了枪也不怕那些人再造反,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等众人都反应过来了,才瞥了他们一眼,这一眼看得先行部队几人吓得手一抖,枪掉地上了。
“傻逼,小心走火。”司徒好心地提醒道,几人又急惶惶地捡起枪也不知道该对准哪,看到刀疤死猪一样趴地上一动不动,都连忙去扶他。刀疤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人已经昏死过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时司徒又发话了。
“老子也懒得跟你组队,想拆伙赶紧滚。”顿了两秒,司徒转而笑道:“你们最好死在墓里,等出去被老子逮到,呵呵。”
没说出口的威胁,才是最可怕的。
几人面面相觑,所谓伴君如伴虎,司徒这人的心情阴晴不定生死难定,留下来铁定没好脸色,只要活着出去了,世界那么宽就算他司徒本事再大也寻不到他们,再说也可以在墓里伺机弄死他,出路还是很多的。这么想着几人放宽了心,架起刀疤就朝甬道深处走去,走了一段遇到拐角,一拐就不见了踪影。
司徒又看向陆家三人组:“愣着干毛啊,滚。”
陆延没跟司徒墨迹朝着先行队伍走去,在路过司徒时礼貌性地说:“老大,您保重。”
司徒没搭理他。
达子柯紧接着跟上,路过司徒时一脸的悲怆,痛心疾首地说:“老大,那……”
司徒连忙打断他:“一分不少你,滚。”
第三个是陆诗诗,陆诗诗一脸不舍地慢腾腾地挪着小步子,司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站在身侧的小哥。司徒啧了一摆手,说:“带走带走,都他妈累赘。”
陆诗诗跟领了圣旨一样高兴,麻利地奔过来拽住小哥就要跑,深怕司徒一眨眼就反悔。可她用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拽动小哥分毫,立即梨花带雨起来。
“小哥哥,跟奴家走吧,别再跟这畜生在一起了,他饿急了可是会吃人的。”
“……”
小哥推开陆诗诗的手,一言不发。陆诗诗还想说什么,就被陆延拖走了。
三人刚一消失在拐角,司徒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屁股都快摔成两瓣了。小哥见状不由得一惊,立即过来扶正司徒防止他滑倒脑袋磕地上。
世界一时间安静下来,司徒闭上眼睛小憩,沉默良久才问:“你怎么不跟去,以你的身手他们巴不得要你呢。”
小哥看着司徒,声音很淡。
“我是你的保镖。”
司徒哑然,如果不说最后俩字,他或许会很高兴。
“算你小子有良心,老子欠你个人情。”
对话间小哥快速扫了眼司徒全身,好像除了失血过多浑身无力的症状外表现的都很正常的。然后视线下移挪到司徒小腿上,裤子破了洞有血迹,但没有伤口。
小哥以为看错了伸手过去想仔细看,嘴上接着话说:“不用。”
司徒却把小哥从身边推开了。
“还是分清点好。”
“……”
世界再次沉默下来,小哥坐在一旁眼睛盯着一个方向似乎在发呆也可能在思考什么,司徒休息了会才有了些许力气,终于活了过来。他想着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一想到死就会吐血,可现在怎么死死死都没感觉了。
司徒左看右看检查身体,连腿上的枪伤都愈合了,还能有什么事?
“莫名其妙。”
司徒嘀咕了一句扭头向小哥,不客气地说:“喂,你原路回去,顺着峡谷爬上去算了,就你那开外挂似的身手,两三下就爬上去了吧,赶紧滚别他妈拖累老子。”
小哥无语地看向司徒。
见小哥没反应,司徒退而求其次地改口说:“那你原地待命。”
小哥的没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拒绝。
司徒也无语了,两人对视片刻司徒投降了。
“好吧,那你去前面探探路,老子还得休息会儿。”
小哥琢磨了一下,这是司徒组织的队伍铁定在挖到宝之前绝不回去,进墓的路也只有一条不怕他临阵脱逃。这么想着小哥点点头,只抓了黑金古刀轻装上阵,边走边擦刀刃上的血迹,那动作跟司徒敢放肆就弄死他似的,搞得司徒很是无语。
司徒见小哥一拐不见人影,又等了片刻等到听不到脚步声了,赶紧拎起背包原路返回。他觉得小哥是太倔了认死理,说当保镖就当保镖,那他这个雇主不在,小哥不就丢了工作拍屁股走人了吗?所以只要他藏起来不让小哥找到,说不准就能逼走小哥保住他的性命。
其实,司徒最担心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两个人独处。
真会要了他亲命啊!
司徒刚挪到敞开的石门前,就听到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去哪?”
司徒反射地一慌,赶紧镇定下来故作无所谓地说:“回家呗,老子不玩了。”
身后沉默,司徒啧了一声扭过身和小哥对峙。
此时不绝情更待何时呐?
“想想你这一路的表现,不给老子好脸色就算了,还他妈拖后腿让老子救,老子是请你当保镖不是老子保护你!”随后用舌头打了个响:“都他妈这样了,还能继续?”
“……”
司徒已经骂得够清楚了,如果小哥继续沉默,他只能拔腿就跑,还真不信小哥能追上他。
沉默片刻,小哥开口了。
“你真那么想?”
司徒在心里开骂,小哥拖不拖后腿他真没感觉,而且小哥不给他好脸色看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好吗,再有保护小哥的差事司徒是很乐意接受的,毕竟小哥那么强,百年难遇啊!司徒如此强势好面子,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装逼逞英雄多好的表现机会啊!只是现在两人的关系很尴尬,太过关心小哥总觉得自己很吃亏,嘴上骂一骂你就当没听到呗,接话干鸡毛啊!
司徒发泄完了只能举手投降,放小哥一个人在这儿也放心不下。
“行,你牛逼你伟大!走!”
司徒径自走过小哥时故意撞了他肩膀,小哥皱眉扭身看着司徒逐渐融入黑暗的司徒。
他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啊,铺垫了三十章终于独处了,很想标注:
!正片开始!
其实我就想了零星几段细节,没想到会拖这么多章,只能说日了法克了_(┐「ε:)_
啊,无视前面装逼镜头,我写得都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发
☆、三一章、脏话
拐过拐角就看到一条不长的墓道,青砖石板修饰的逼格很高,跟之前钻的兔子洞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司徒直接略过墙壁上雕工精湛的壁画,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印象里在墓道中遇到的机关比较大,一不小心中彩踩到机关,暗箭落石喷火哪一种都挺烦。司徒之所以敢不顾及后果乱走,一是之前有队伍开路,要是有机关也都被触发了,反正他是没听到惨叫,二是有小哥断后,之前的石桩不就是被小哥拉了一下才得救的嘛。
司徒边走边眺望墓道尽头的墓室,墓室不大正中摆了个类似石狮子的兽雕,其后有两道石门,左边的已经打开了,估计先行队伍走的左边。司徒想着这一路上的坎坷终于算是见到古墓本体了,陆延那小子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思绪一飘就容易大意走神,司徒正犹豫是跟着陆延走还是作死选另一条路的时候,只觉得脚下石板猛地倾斜,脚下一滑身体向前一倒人就掉了下去。
这是个连环翻板的机关,简单来说就是两个跷跷板拼在一起,前后踩上去没事,一走到中间就会倾斜让人掉进下面挖到的大坑里,而坑里的刀山会戳你个透心凉。触发此机关有人掉落后,还会重新恢复原状,可见其环保价值是多么高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设计者搞错了还是有意为之,这个连环翻板的机关竟然是踩在前后位置触发的。按理说在中间触发机关,就算人的反应再快,除非会飞,在那种倾斜的角度下是不可能生存的。可这前后就很容易得救了,可倾斜处和实地也就一步距离,反应快点的都能及时收脚。可当时司徒的注意力都分散到别处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贴着墙壁掉下去了,虽然及时的抓住了实地石板,但眼看着倾斜翻板在没有重力影响后快速恢复原状,司徒如果再继续抓着实地石板,这手夹一下不断也得畸形。
司徒只犹豫半毫秒就选择了松手滑下去,以为能在岩壁上抓到个凸起等到小哥来救他,可万万没想到设计师竟然把岩壁打磨的相当光滑,司徒下滑了足有一米才抠到个裂缝,几乎是用指甲在支撑身体的重量,别提多遭罪了。
连环翻板在只留下最后一道缝隙时猛地顿住,而卡住它的是一柄黑金古刀。
司徒从那缝隙中看到小哥就蹲在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