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
“诶呀,小宇,父亲不是故意不带你玩的啦,等改天有时间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小宇果然很不开心,连续六个时辰都没跟我说话。
“啪!”迎面飞来一块糖糕,正中我的脸。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啦!
“北冥封宇。”为了让臭小子听话,我故意沉了脸色。
“……父王?”这招对臭小子果然管用,小宇一个激灵,父王就顺势脱口而出。
“几天没有管你你就放纵起来了是吗?成天到处疯玩,功课做了吗?书本温习了吗?武功锻炼了吗?孤王不过给你放假几日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吗?现在,你,北冥封宇,给孤王去背书——期间不许出海境,一步也不准。”一口气说出了好大一段锻炼肺活量的话,眼见小宇被镇住了,我觉得我果然应该适时地严肃那么一下。不然逗比傻爸做久了,我恐怕自己都会忘了我的本质是个神经病暴君的事实。
……连续两次出海境都看见凶杀现场,果然我是个幸运E吧?
就在我的面前,欲星移手中长剑快速挥舞,使用了招式·相星九绝。不过鉴于他的对手不仅一身白,头发还特别蓬松,欲星移吊打地门战力的场面在别人来说或许很壮观,在我眼里就像是他在打单人羽毛球。【不
过了不多时,又一个看起来是地门的人将那个羽毛球(划掉)地门战力带走了。
“殿下看够了吗?”欲星移见此收起了沧海珍珑,语气有些冲。大概是最近的情绪有些失控,这一次逮到机会就发泄到了地门身上吧。
不过话还是要实话实说的。
“没看够。不愧是海境鳞族的师相,打起架来也是毫不逊色的。”象征性地鼓了鼓掌,我觉得我应该切入主题了。
“地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传说中的大智慧长什么样。
“这是想安怎?地门洗脑钟声太过厉害,殿下就不怕被洗脑了?”欲星移显得很惊讶。我觉得他其实是怕我被洗脑以后反过来变成地门又一大战力。
“放心,孤就是去看看,绝不会被洗脑的,你可以放下戒备了。”真是不可爱,回去以后要给欲星移(六岁)小鞋穿。
“那么欲星移祝愿殿下平安归来。”欲星移附身行了个礼,顺便给我插了一个flag。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试写了好多张卷子,字数少了点,小天使们见谅QAQ
☆、十
决定要去地门以后我在地门外面绕了一圈,发现虽然地门外面有重兵把守,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有防御到位——天空。
哈哈哈傻了吧我会飞!
展开属于鹏的翅膀,从地门上方飞过去的时候,我用我那双绝对有10。0视力的眼睛扫了一眼地上。我发誓,地上的那些家伙的脸色都是懵逼的。
然后我就听见了一阵很魔性的钟声。那大概就是欲星移他们口中所说的大智慧的洗脑钟声?
然而这魔性的钟声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羽国有断云石,我海境有定海神珠!没错就是我发冠上镶嵌的那颗最大的珠子!定海神珠!完全防御各种精神干扰!自动形成防御力Max的精神能量波!只要998!只要998!定海神珠带回家!(划掉)
这时候地上开始有攻击向我袭来。不过大概是我飞得太高太快了,本来应该很有气势的攻击到了我这里就跟没有一样——软绵绵不带一丝杀气并且很轻易就能躲过去。
在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地对空攻击以后我飞到了地门最中间的那个金光闪闪的塔顶上收起了超大号的翅膀。
#这么大的翅膀拖着很不容易保持平衡而且逼也装过了所以还是尽快收起来这对树大招风的东西吧#
“孤王北冥漴浠,请见大智慧。”前方高能!后退!我要开始装逼了!
眼前场景瞬间变成了一片黑漆漆的悬崖,我站在悬崖边上,面前是一个背对着我吹笛子的美人。
“在下,缺舟一帆渡。”美人吹完一曲,转过身对我如是说。
“你…就是大智慧?”听说大智慧是一百零八个高僧组成的我还以为会是一大堆脑花呢。
“是,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美人脾气很温和嘛,有人强闯地门都还没有生气。或者是被这样对待次数太多已经放弃生气了?
“孤王不过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大智慧长什么样子,本以为会是一团脑花,结果却看到了一个美人。”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脾气好的美人,不撩一下简直对不起我自己。
“那……喝茶吗?”然后下一刻我就坐在了一个石凳上,对面是正在倒茶的缺舟。
“自然是喝的。”维持了一下表面的微笑,强忍住掀桌的冲动。我深深觉得缺舟美人应该是没有味觉的。
谁家茶是没有味道的白开水啊!脑壳坏掉了吗?!!
(╯‵□′)╯へ┴┴
不过看在美人的面子上,掀桌这种失礼的事情还是只在心里做一做好了。
“为何大智慧无法洗脑你?”缺舟适时地提问了一句,把我从脑内世界里拉了回来。
“呵……为什么?”我再也没法忍住自己神经病一般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因为孤王,是海境之主北冥漴浠啊。”
说完这句话,我便感觉眼前一花。再睁眼,眼前的景象就是龙涎口玲珑塔内部了。
我早有准备。如果定海神珠也防不住地门的洗脑钟声,那么我就会回到海境由龙涎口灵力助我恢复记忆——我早就做了一个储备了我自身记忆的灵珠,并且在玲珑塔内部设下法阵,只要半个时辰时间一到,不管有没有见到大智慧有没有被洗脑,我必定会在下一刻被法阵传送回玲珑塔。
我想,大智慧现在可以改名了——改名叫做大·天·真。【拖走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今天的锁文问题,其实是蠢作者我手抖把存稿当正文发出去了,才写了百来字不好意思发,所以不好意思小天使们
以及看的时候请自动代入闽南语,我补到缺舟自我介绍到胖嘟的时候已经笑的不能自抑了
( ̄_> ̄)
☆、十一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只是在玲珑塔里给常欣讲解了一下器灵需要做的事情自己修炼的方法而已,可为什么一我出来欲星移就被人给炸成了一条起不来的咸鱼???
虽然我回去以后要给他穿小鞋但是这就算这样也应该是我亲自动手!我海境的人就算是怎样罪大恶极也不应该是外人动手好吗?!更何况欲星移还是我未来儿媳妇儿!
“这是谁干的?嗯~”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脸上带着很扭曲的笑,身边还充满了鬼畜的气息。我甚至还听见了自己骨骼筋脉发出的脆响——我生气了,真的。
上一次发怒是什么时候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让我想想……好像是鲛人一脉不同意我改革开放然后被我血洗了全族?
那一次除了亲和王族的鲛人一脉嫡系,几乎没有幸存者。我连一粒鱼卵都没有放过。那一次,举国震惊,从那以后海境再没有胆敢公然反对我的任何一条鱼。但是却流传着我是个暴君的传言——不过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真的仁君,就由他们去了。
现在需要解决的,是谁伤了欲星移这个问题。
“是……雁王!”北冥觞看起来很是愧疚的样子,握紧了拳头,身体有些颤抖。
“雁王是吗?孤记住你了——”居然敢动我(儿子)的人!
醒来以后的欲星移,还在到处蹦哒着作死。比如劝说玄狐还有去地门救人什么的,简直就是争取早死早超生一样的做派——到底是谁给欲星移的勇气让他这么作的?!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就不要到处蹦哒作死!你以为你是百旗不死到处插旗的主角吗???欲星移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啊啊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果然还是从背后敲闷棍吧!!!!
“啪!”于是我在北冥封宇异常震惊的眼神中从后方偷袭敲晕了欲星移。
“孤要是再不敲晕欲星移让他到处作死,说不定欲星移回海境的时候就会成了一条已故的咸鱼。把他带回去好好养伤,海境绝对不能丢了这么个人,不对,鱼才。懂?”北冥封宇也真是,都不关心一下自家媳妇儿的身体吗?到头来还是要让我操心。(=_>=)
“前辈……师相呢?”当我代替欲星移赶到众人面前的时候,他们显得很惊讶,俏如来最先出声问我。
“孤叫做北冥漴浠。至于欲星移,他被孤敲晕送回海境了,现在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孤都是代替欲星移的人,反对无效。”我一步跨越到了思能装置前面,第一个戴上了那个看起来像是全息游戏眼镜的玩应。
眼前……会出现什么呢?
我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基友出门卖瓶子,正在数瓶子的时候一个同年部的男同学过来对基友搭讪:“美女,你手机号多少?能给我吗?Q。Q号也行。”
这个梗我能玩到毕业233333333
明天有3000 ,小天使们准备好你们的评论!
☆、十二
“解重溪!解重溪!”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再睁眼,面前就是一排排的精密仪器和数不清的数据单子。
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很是熟悉,不过我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会是谁呢?
不过就当前的情况来看,我现在还是尽快完成手里的实验比较好,过了这么多年,恐怕我早就手生的不行了吧。大智慧也真是拼了,有这么多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却还要为了让我相信而努力复制出来,虽然是查看了我的记忆,那也是蛮拼了——没错,大智慧看到了我的记忆,我将之前没有派上用场的承载了我的记忆的灵珠带了进来。当然,这当中是删改了许多的,尤其是我的第二世,那是我决不能触碰的黑历史。
#本宝宝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
“解重溪!”突然一个人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条件反射地就要甩开手发动攻击,却在目光触及对方面部的时候险险停住了——只因这个人的脸,我万分熟悉。
面前的人生的剑眉朗目俊秀非常,头发挑染成了蜜棕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他叫罗伦,我的死党,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工作一直在一个学校一个班工作了也在一个公司的发小,永远像个正经人的二货。如果我和他站在在一起,我相信绝对是他的人气比较多——虽然我自己也长的不差但是就气质而言,我这种阴暗款绝对比不上罗伦的阳光款。
然而现在这张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阳光暖男脸现在不知为何脸色异常焦急,就差把“十万火急”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做什么?我正在做实验,明天还要上交实验报告,不要告诉我你又想去撸串,我不去。”这家伙以前曾经在大学的时候用这种火烧眉毛画风的脸拉我出去喝酒吃烧烤,第二天的结果就是我们两个双双醉宿然后交实验报告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什么撸串?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做实验!你忘了今天是你和白浅结婚的日子吗?!我们到处找你这个新郎没想到你居然还在这里做实验!快点!再不换衣服就来不及了!”罗伦使劲拖拽着我向门口而去。
等等……结婚???和白浅?!!这是在搞笑吗?!!
白浅是我曾经暗恋的一个同实验室的妹子,长的就是一个标准的女神脸,基本见过她的男人里有八个喜欢她的,剩下两个一个是有真爱的一个是基佬。
我也曾经是暗恋白浅的人之一。不过自从发现白浅对另一个傻白甜系列的妹子叶玲有好感以后我就放弃了追白浅这个计划,让那份朦胧的好感烂死在了心里——我一个男的是绝不可能入了白浅的眼的,如果是个妹子到是还有那么一丝拉可能。
但是现在,罗伦他在说什么???我居然要和白浅结婚!!!这简直是天底下最不可能的事情!白浅明明是喜欢叶玲的!这大智慧也太扯了吧!还是说大智慧根本不知道基佬百合是何物?!不过出于某种私心,我还是被罗伦半拖半拽地带走了。
临走前我在旁边的实验机器上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此时的自己——一身黑衣。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唯有最外面的外套是白色的过膝白大褂。头发像是好几天没有打理过一样乱糟糟,脸色也因为常年待在实验室里极少出门所以变得很苍白,再配上一副阴郁的表情,当真像是个孤魂野鬼一般,也难怪那时候没多少女孩喜欢我。即使我的脸比起罗伦来说高了好几个档次。
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当我被人给扒掉身上实验室专用套装换上一身看上去很是名贵的白色西服补了补妆容最后推上婚车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懵逼的。毕竟就算知晓这是个假的东西,也还是有些紧张。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糖衣炮弹了吧?专门挑人心底的柔软攻击。
婚车颠簸了好一会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欧式宫廷的酒店,门前站着一大票前来观礼的人们。我大多数都不认识,估计是记忆深处早就被我忘掉了的人吧。
此时我的耳边响起了婚礼进行曲,有点吵。白浅作为这场婚礼的新娘挽上了我的手臂。
讲真白浅穿的非常漂亮:平常总是为了方便实验盘起的头发披散来来到了肩头,上面别着许多水晶发饰和透明的头纱;妆容画的并不浓艳,却也不是裸妆,看得出是精心设计过的婚礼专用妆容。一袭镶满了水钻的雪白婚纱勾勒出了白浅的玲珑身材和纤细腰肢,同样满是透明水钻的下摆拖在地上,大概有两米长。居然还硬生生给白浅穿出了那么几分仙气来。
“重溪。”白浅笑的异常温婉,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毛,感觉自己全身的鳞片都炸了起来。
这是危险的预兆,无缘无故我绝不会轻易地炸鳞。
看来不能继续这么悠闲地玩了,要加快速度了呢~
按耐住内心的雀跃,我与白浅走到了大堂正中牧师的面前,没想到罗伦居然还客串了牧师。
放罗伦问我愿不愿意娶白浅作为妻子的时候,我其实是犹豫了那么一下下的,犹豫该从哪里下手。
“孤不愿意。”最后我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术刀还是见了血——它被我插|在了白浅的心脏正中心“白浅——或许孤应该叫你大智慧?不得不说你模拟我记忆中的人物模拟的很像,但是很可惜你输在了知识储备不足上面。白浅她是个弯的啊,就算孤情商再低都能看出来,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玩百合的女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哦~”
白浅一死,周遭景色立即变换,以我为中心的所有景物开始快速溃散,变成了扭曲的色块。然后那些色块又开始扭曲着组合了起来。
这一次我眼前的不再是纯白的婚礼现场,而是黑红混色的一条见不到尽头的血路,而我本人则是坐在变成了猩红色的王座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耳边响彻着血水嘀嗒的声音,无端让人生厌。
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那是我作为鳞王时候穿的绛紫色朝服而不是我平常穿的鸦青色常服。
“这难道是还原了孤王血洗朝堂时候的场景么?呵,有趣……”从王位上站起来走下同样变成了猩红色的台阶,我的脚刚刚踏在“地”上,就发出了一声很清脆的水声。就像是哪里漏水漏到了地上,水不多却足够覆盖住鞋底,发出啪嗒啪嗒让人烦躁的水声。
“王兄……”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音传入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