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听大喜,我笑道:“文和之谋当真是出神入化。既如此,便请文和安排调兵如何?”贾诩道:“敢不领命!”便颁下令箭道:“高将军接令!”高顺连忙出列道:“你领一万军马在此坚守,等侯时机前后夹击涪城!”“得令!”“伯符将军接令!”孙策也急起身接令。“您和主公领两万余主力从梓潼关小道南进,至绵竹时,先令一军佯攻绵竹,却将主力伏于涪城南来要道之旁准备全歼来援蜀军!”“得令!”
贾诩看看我道:“主公看臣如此安排,可有不妥?”我笑笑道:“文和安排十分妥当,我等便遵令而行了!”众人大笑。我又道:“文和久战疲惫,不若留在此地和高将军一同待命如何?”贾诩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西凉军护送某南来的五百骑兵如何处理?”我笑笑道:“文和做主,好好犒赏便是!我再做书一封,让他们转告孟起,便说陆逊深等深谢其美意便是!”贾诩闻言点了点头。
于是次日夜,留高顺领一万军在涪城下大寨虚张声势,保养军马,自率两万五千兵马趁夜北还梓潼,由杨贵领路,抄小道南进。
小道果然十分难走,十分崎岖坎坷,所以这次军士尽皆将战马留在大营之中,只有我等一些高级将官才牵着战马,艰难而行。一路上为了将战马也带过山去,确实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路上非止一日,大约五日后,约在三更时分,大军出了小道来到绵竹北二十里处。
孙策道:“主公,便由为兄率主力在涪城南埋伏,主公领解烦军佯攻绵竹如何?”我知孙策爱护之意,握了握孙策的大手点头道:“兄长保重,逊在此恭侯兄长大捷消息!”孙策点了点头,领了一万八千兵马北进而去。我看了看甘宁和五子道:“走吧,咱们去取了绵竹!”众人点点头,急摧兵前进。
朝阳又渐渐升起来了,温暖的霞光透过路旁浓郁的树林射落地花草之上,早起的鸟儿在林间正在欢快的歌唱,一派佯和的景像。怎知道这里马上就会暴发一场流血的大战。
绵竹之上,守兵甲正在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隆隆的脚步之声。守兵甲忽地醒觉,以为听错,又摇了摇头,的确是脚步声。急抬头远看,透过朝阳温暖的阳光中,远处一片尘土扬起,遮天蔽日而来。
守兵大骇,心知必是知袭,顿时惊恐的大叫一声:“吴兵来了!吴兵来了!”顿时城头上“叮叮当当”的警钟声惊天动地般响起。城头上顿时乱作一团,无数衣衫不整、盔甲不全的蜀军从城池内、城墙下、城洞内蜂拥而进,齐聚城头之上。
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从远处隆隆而来,七千解烦军布成整齐的阵势,迅速逼近到城池之下。大约在两百步左右的距离,随着我大戟一顿,军阵顿时停住了脚步。偌大的军队静静的肃立在城下,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着主将的命令!全身黑盔黑甲、装备精良的解烦军展现出良好的军容、旺盛的战意和冲天的杀气,如此精兵不由得让城头上的蜀军后背嗖嗖的直冒冷气!
我摧马上前,挥了挥手中的大戟,仰头大喝道:“我便是吴侯陆逊,请你家主将前来答话!”城头上绵竹守将张贵此时也正在惊疑不定,不知吴军从何而来,见我问话,在城头上拱了拱手道:“在下便是绵竹守将张贵,不知吴侯有何见教?”
我笑了笑道:“将军当识时务!如今我大兵亲来取城,绵竹守兵不过四五千人如何挡得我解烦精兵。如果将军速速归降,尚不失富贵之位,如若不肯,城破之日,悔之晚矣!”
张贵目中惊疑不定,最近几番战斗早就将解烦军的威名传开,解烦军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凭城中这四千一般蜀军根本就不是对手,不由得心中有些动摇。
我笑笑道:“如今我军正前后夹击进攻涪城,涪城指日可破,刘璋大势已去矣。将军明理之人,为何死保刘璋如此昏庸之主,惹得城中军民涂炭,徒送性命!”
张贵心中想了想,知道西川大势已去,便咬了咬牙,对身边的几名偏将、校尉道:“尔等以为如何?”众人看情势不妙,西川大势已去,皆不愿枉送性命。大都点了点头,少部分也未置可否,张贵知道军心已去,长叹了一声道:“开城,出降!”
绵竹的大门轰然打开,张贵等领城军官员出城来降。我急忙下马相扶道:“张将军顺天应时,前来归降,实乃逊之福也!”贵张黯然道:“归降之人,羞于见人也!”我正色道:“非也,刘璋懦弱之主,不足以保境安民,我今不取,他日别人也定会取之。如今西川若得我镇守,可保百姓永久平安。将军此举,顺应天时,保全万民,功德无量,何来羞于见人一说?”张贵闻言感动道:“吴侯真仁德之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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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周郎卧龙逞雄威五1
于是我率解烦军迅速开进绵竹,整顿兵马,出榜安民。由于我军秋毫无范,绵竹城迅速安定下来。我便在此安心等侯孙策捷报!
却说我等大军出了绵竹北边小道,虽然孙策一路小心翼翼的趁天亮前在绵竹以北做好埋伏,但我这一路军却是大张旗鼓的,唯恐他人不知。涪城蜀军探马立刻探知我亲率大军南攻绵竹的消息,迅速快马报与张任等人。
张任等接报心中大骇,急道:“不想陆逊如此狡诈,若失了绵竹,我军粮道被断,无须三月尽皆饿死。如果其发兵南北夹攻涪城的话,涪城休矣!”吴兰道:“事不宜迟,当速遣大军增援!”张任问探马道:“吴军有多少兵马?”探马道:“不过七八千人,是陆逊亲兵解烦军!”张任想了想道:“那解烦军精锐非常,绵竹守军绝不是其对手,能够坚持个两三天就不错了。立即点起城内一万兵马,我亲率大军前往增援!”
法正道:“涪城也是重要之地,我率五千兵马留守。都督路上切勿小心!”张任点了点头,急忙点起一万兵迅速南下增援涪城!
蜀军出发时,已经是当天的下午了,张任军马直行了三十里左右,渐渐天色渐晚。张任问身边副将道:“绵竹情况如何,探马可有回报!”副将摇了摇头道:“没有,自午前探马回报吴兵南进后,便再也无探马消息!”
张任不由得大惊道:“看来绵竹凶多吉少,陆逊一定派兵围城并在绵竹四周定下埋伏袭杀我军探马!”副将道:“如今我等不知绵竹虚实,是否仍须南下?”张任咬了咬牙道:“吴军应该没有那么快就可以攻下绵竹,传令下去,大军不许稍停,加紧赶路!”副将领命传令。
张任这回失算了。一则其没有料到绵竹守将会不战而降,二则孙策率军伏于涪城往绵竹必经要道,蜀军探马只能进不能出,便将张任骗得死死。
张任摧动蜀军急速赶路,夜间也不休息,至太阳微微升起,已兵至绵竹以北不到四十里地。
正当众蜀军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时,忽然间路旁连珠般炮响,孙策引大队吴军蜂拥而出,将张任围在中间。
孙策挥枪大笑道:“张伯放,汝又中我军之计,看你这次如何能再逃出生天!”张任心中暗暗叫苦道:“如何又中吴兵之计!?”见势不妙,急纵马舞枪来战孙策。孙策冷笑一声,挥动大枪便和张任战在一处。
吴军也和蜀兵刀枪相加,战成了一团,连赶了百里路的蜀军此时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如何挡得以逸待劳且人数占有优势的陆营攻击。稍稍抵挡几下,蜀兵便立马崩溃了,漫山遍野四散奔逃。吴军士气大振,奋力追击剿杀残余蜀军。
张任与孙策在马上激战四五十合,虽仍不分胜负,但偷眼看见蜀军兵败如山倒,心中惊慌,枪势顿时疲弱下来。孙策大喜,攻势加紧,顿时漫天的枪影将张任全身罩住,恨不得捅张任全身几十个透明窟窿。
张任见背后大队吴军渐渐逼来,自己身旁蜀军越来越少,急得一咬钢牙,忽地长啸一声,‘百鸟朝凰枪’绝招‘百鸟臣服’使出,顿时四朵犀利的枪花直扑孙策前胸而来。孙策吃了一惊,手中大枪奋力也学了个样,抖出四朵枪花,和张任撞击在一起。耳笼中只听得“当”的一声,孙策与张任震得各退了两步。
张任见拖离了战斗,不敢再战,一拨战马往南便走,逃往绵竹而去。身后吴军随着孙策如同潮水一般追了下去。张任引一两千残余蜀军连滚带爬地逃到绵竹之下,大喊开城。
忽地绵竹城头之上,刀枪齐举,耀人双眼。我在城上大笑道:“张伯放,你来迟一步,绵竹我已取得多时了!”张任一时惊得手足冰冷,又见身后吴兵追来。不得已,绕了绵竹,南逃雒城而去。
我与孙策追杀了十数里方才大胜而回。当夜便在绵竹城大摆庆功宴席,欢庆西川指日可破。
次日,留伯符领五千吴兵守城,自领万余陆营及七千解烦军迅速北上。一日后,在涪城以南十五里下寨。
涪城中法正、吴兰、吴懿等人此时也已经知道了张任兵败的消息,正自惊慌失措,忽又报我已率兵前来,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法正叹了口气道:“西川休矣。成都以北只剩一座雒城有兵镇守,如何可以挡得吴军南下!”众将一时默默无言。
吴懿道:“孝直平日一向机智,多有谋略,如今看如何是好?”法正苦笑道:“如今我等困守孤城,覆灭只是指日之事。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等死,二是归降吴军!”诸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涪城守兵送来一支响箭,道:“报诸位将军,城南射进来一支响箭,上有书帛,请诸位将军过目!”法正急取了书信来看,书曰:“逊虽久居江东,亦知众位大名。今刘璋懦弱无能之主,自守犹为不及,却胆敢犯我州郡,此自取灭亡耳。现绵竹已被我军攻取,涪城粮道断绝,君等归家无路。何不现在速速归降,尚可封妻荫子,保全性命。如若拒不归降,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第三十章 周郎卧龙逞雄威五2
法正看完此书,长叹一声,遍示众将,众人面面相觑,吴兰涩声问道:“孝直之意如何?”法正倒也不是什么愚忠之人,想了想道:“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陆逊胜刘璋多矣,依某之意,如今我等山穷水尽,便降了吧!”众人互相看了看,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于是,尚未等到我与高顺挥军攻城,涪城大城便已打开,法正等一干西川文武尽数出降。我心中大喜,重赏诸位降将。便在涪城整顿兵马,准备南下雒城。
两日后,诸葛亮也领得胜大军来到涪城,众将大喜,当即合兵一处,聚大兵五万人,立即南下直扑雒城。
却说张任领兵至雒城之下,雒城守将刘奎领兵接进。张任检点所剩残兵,只有一千余人。便再汇集雒城守军亦不过六千之数,心中惶恐,立即星夜派人往成都摧取援兵,自与刘奎整顿城防,准备应战。
接到张任求援的成都群臣,顿时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北面吴军已兵至雒城,南面严颜正与周瑜对峙在沱江东岸。成都城内顿时风雨飘摇,惊恐不安。
刘璋近月来,面色越来越苍白难看,原来圆圆的脸庞足足瘦了一圈,看样子真是劳心劳力啊!(真是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要不是你刘璋自已来犯我汉中,我要找借口西侵成都,恐怕还不那么容易呢。真是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刘璋嘶哑着嗓子道:“现在张任兵退雒城,六百里加急求取援兵,可是成都兵马亦不过两万,如何可以再派援兵!”黄权道:“不可,如果坐视雒城失陷,吴军不过数日数会兵抵成都城下。雒城乃成都以北最后一道门户,无论如何万万失不得。当再拨兵马往救!”
许靖道:“如今之计,我西川大势已去,不如顺天应人,归降吴军。一可保家室平安,二也可使黎民免于战火!”此言一出,惹恼了黄权,黄权怒道:“我等都是主公臣子,如何说此无父无君之言?!张、严两位都督还在,我军尚有一战之力,奈何便降!请主公振作精神,再发援兵增援雒城!”
刘璋苦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也只好最后一搏了。哪位将军还愿领兵前往雒城?!”众人一时面面相觑,蜀中有名战将大都征战在外,或死或伤,偌大一个成都城竟然一时找不到领兵之人。
众人正在羞愧间,张松出列道:“主公休慌,臣愿领军出战!”刘璋大喜道:“此时公尚能出力,足见公之忠心。我再拔一万兵于汝,望你等定要守住雒城,勿要有失!”张松躬身领命。当下不敢延误,即点起城中一万蜀兵,立即北进雒城汇合张任严防吴军。
我率大军从涪城南下,刚过绵竹不远便听闻成都又增兵雒城的消息,谓众将道:“这刘璋真是不息血本啊。看来这是刘璋最后一搏啦!”众人点了点头道:“不错,公瑾现正于严颜正战于沱江边,胜负未分,成都定不敢倾军来援。此时来援一万兵马已经是最大极限了。再多派兵马的话,成都就成了一座空城,那刘璋胆小如鼠定是说什么也不敢的!”众人大笑。
当下我问法正道:“此地往雒城进兵,有多少路?”法正道:“山前有条大路,正取雒城东门,山南有条小路,却取雒城西门!”孔明道:“既如此,我等可以分兵进袭,合击雒城,待亮领一军走小路,主公领一军走大路!”
我笑笑道:“这如何使得,小道崎岖难走,军师文弱之人,如何禁得住颠簸,还是由逊走小路的好!”孔明笑笑道:“此去雒城,大路必有蜀军拦截,正须主公引军将其击溃;我虽自走小路,却是非常安全!”我正要答应,忽地想起一事,浑身吓出一身冷汗(原三国时庞统不是抄小道攻雒城时死于张任之手么!?)
忙问道:“孝直,前往雒城的小道可且处名落凤坡的地方?”法正想想道:“是有这么一处地名,主公如何知晓?”我闻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险!我便道:“大军全部走大路,不可走小路!”孔明愣愣道:“为何?”
我道:“那张任两次被我等抄小道兜了后路,此次如何不加防备。如果我所料不假,此次小道定然有蜀军埋伏,我军若走小道,定然中张任奸计,所以万万不可。尤其是落凤坡一地,地名极为不佯,绝不可走。不如全军都走大路,张任反而无备,更加安全!”
众人想了想,极有可能,众人便弃了小道,全军改走山北大道,直扑雒城而来。一路上果然没有任何拦截,顺利抵达雒城之下。大军刚在雒城东门下寨毕,便有探马回报:从山南小道处开回数千蜀军,由张任亲自率领,入了雒城西门而去。
众人闻听不由得惊得一身冷汗,直道好险。我心中也打了次鼓,心道:“若非知道历史上庞统吃了这次亏,这次不知道是我还是诸葛亮倒霉呢!”急忙笑笑道:“还好我等有上天护佑,躲过一劫。此次倒是有些小看那张任了,险些中其奸计!”孔明也有些惭愧道:“都是亮失了计较,险些酿成大祸!”我笑笑道:“军师对西川地理也不甚熟悉,如何怪得军师!”又道:“雒城乃是成都最后一扇门户,诸将当各自努力,早日将其攻克!”众人奋然领命。
此时的雒城,张任、刘奎等将正自暗自叹息,张任道:“本以为吴军专爱行险,此次必走小道。我军设伏在此,定能大破其军。不想吴军又看破我等计谋,反走大道,如之奈何?”张松也皱了皱眉头道:“吴军如今士气高涨,战意正盛,我军不可与之硬战。来日吴兵来搦战时,我军只守不出。但其师老兵疲后,再想办法破之!”众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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