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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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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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李芬芳又伤心的哭了,她养的儿子和她不亲,正儿八经的孙子孙女宁愿交给别的奶奶带,也不让她这个亲奶奶带。
  余中丞劝她,“在这里哭又有什么用,趁孩子还小,我们要赶紧和他们培养感情才是。”
  “余喜和余庆两个小没良心的,他们不想着我,我还要想着他们?”余李芬芳哭说。
  “谁叫咱们是做父母的呢,不能和孩子多计较。”余中丞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孩子,咱们虽然是亲爷爷亲奶奶,但是我们和小孩相处的时间不多,儿子自然不会想到把孙子给我们带。”
  “那你说怎么办?”余李芬芳说。
  “孩子不来,我们就去看孩子。”余中丞说,“周六周日还可以带孩子出来玩玩。这见面时间多了,感情就有了,以后儿子有事就把孙子送回家,不用麻烦别人带了。”
  “那就这样。”余李芬芳擦着眼泪,“周末的时候把余贺也叫出来,一家人出去游玩。”
  “你看,这去儿子那很可能碰到小梁的父母,也可能碰到何立群,咱们要和平相处啊。”余中丞多说一句。
  “哪那么多话,我是个炮仗啊?到处和人干架。”余李芬芳说,“我知道,就当普通亲家来处就是了。”
  余中丞和余李芬芳第一次到余喜家去后,各自都有点怪怪的。但是余中丞确实是想孙子孙女的,后来又硬着头皮去了两次,渐渐的就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几个大人在一起也能相处的愉快。
  基本上吴阿溪是带孩子一把好手,何立群和余李芬芳都只能是好学生的问,为了争夺孩子的芳心,两个贵妇也是满拼的。余中丞每天能见到孙子孙女就乐呵呵的,他的脾气最好,余乐童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他也不在意。
  这些都是后话了。只说此刻,余庆和容胜岳已经到了阿尔卑斯上下一个小镇,起伏的绿色山坡,童话般的房子,安静的街道,和路边盛开的花朵。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边爱护的原因,这次怀孕余庆是吃足了苦头,前几个月是怎么都吃不下,后来慢慢开始可以吃了,许多爱吃的都不能吃了,一吃就过敏。缺钙,每晚上脚抽筋。到了瑞士更好,饭点都和别人错开来,别人吃早饭的时候他在吃午饭了,别人吃午饭的时候他已经吃了饭睡下了,等到别人吃晚饭了,他就睡醒来吃宵夜。
  幸亏容胜岳的厨艺在这样的磋磨下坚挺起来,基本能满足余庆的需要。食材是在当地采买,有些本国特有的食材就隔几天空运过来。
  把余庆不爱吃的东西弄成他爱吃的样子。随时随地都能跪在余庆脚边帮他按摩足部。余庆有时候情绪会比较沮丧,得想办法哄他笑,他发脾气的时候也不和他计较。还要做好胎教,要不然余庆会说他不爱小孩,分分钟哭给他看。
  但是也要把握住度,如果总是捧着余庆的肚子说话,余庆也要泪眼婆娑的问他是不是只爱孩子不爱他了。又要好一通安慰。每次和余可乐视频通话后他也要哭一阵。
  不过容胜岳一直都很有耐心,随时依照余庆情绪的变化调整自己。余庆清醒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作,所以都乖乖的听话。但是一作起来,又是花样百出。余庆QAQ,这个他控制不了。
  又是一天晚上,余庆突然睁开眼醒来,觉得哪里都不对,因为白天容胜岳照顾他也蛮辛苦的,他想先忍着,别叫醒他。自己在床上磨磨蹭蹭的,总算把不舒服的症状找到了。
  泥煤,这种情况想不叫醒他也难啊。
  余庆越磨蹭越觉得骨子里的痒意无法消散,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四肢都软了,偏那痒还不放过他,从骨子深处冒出来,缠着他的骨,他的皮肤。
  余庆先夹紧腿,又觉得不对,想伸手去握住不老实的那处,多了个肚皮,总觉得有点够不住。沮丧之下,余庆靠近容胜岳,现有姿势下最大面积的身体接触,余庆闻着容胜岳的味道,一边蹭着他。
  容胜岳被这么一蹭就醒来了,反手去开了床头灯,“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
  余庆摇头。
  “那是饿了?”容胜岳又问。
  余庆还是摇头。
  “想乐乐了?”容胜岳问。
  余庆摇头。
  容胜岳伸手去抬余庆的下巴,见他满脸飞红,指尖的温度有点热,“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拿温度计。”
  容胜岳想翻身下床,余庆抱着他的胳膊把他固定在原地,“没有感冒,我大概是发SAO了。”
  “发烧?”容胜岳,“那更严重了,宝贝乖,让我去拿温度计,看严不严重,嗯?”
  余庆见容胜岳不解风情,干脆直起身爬起,往容胜岳小腹上一坐,“这个发烧很严重,不过不用看医生,你身上有良药,你就说给不给我治吧。”
  
☆、第67章 完结章
  余庆的突然动作让容胜岳下意识的扶住他。等他在自己肚皮上坐稳后;容胜岳拍了拍他的大腿问,“怎么了?”
  余庆居高临下的说;“我想草…你!”
  容胜岳笑了;残余的睡意一扫而光,他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腰下;自己顺势往上抬了抬靠在床头上;“宝贝儿。”他笑说,“就怕你不来。”
  余庆弯下腰和她交换一个湿吻;因为肚皮压迫的原因并没有持续很久;余庆直起身来,舔舔嘴唇像个恶霸一样的说;“自己把衣服脱啦。”
  容胜岳当真乖乖的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诱人的腹肌。暖黄色的灯光为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光泽,余庆伸手去揉他的胸,“怎么这么大?这个起码也有b罩杯了吧?”余庆恶作剧的用手掌去碾压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只把两个小点揉的硬立。
  “宝贝儿,好玩儿的还在下面。”荣盛悦意有所指的说。余庆用手去比划容胜岳的腹肌。“你也别光躺着呀?也来伺候伺候我。”余庆不嫌脸大的说。
  “可我弄你的时候你只是大腿张着也没费多大力呀。”容胜岳笑说。
  “怎么?要来跟我翻旧账。”余庆威胁似的就要往后坐,容胜岳的宝贝根儿这会就在他屁股底下,这要作实,那就废了。
  容胜岳托着余庆的屁股,顺势让他往后坐了坐,两人的宝贝根儿能隔着裤子打个招呼。
  “要我怎么伺候你?嗯。”容胜岳慢慢的去解余庆的衣服扣子,“要不要摸胸?”
  “不行!”余庆说,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容胜岳的人鱼线往下滑,“最近胸口涨涨的,一碰就疼,你也不准碰。”
  余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成块的肌肉,胸前两坨肉,摸起来软软的,容胜岳用手指抠着小点点,调笑着说,“宝贝该不会是涨奶吧。也许我吸吸还能把儿子的口粮给吸出来。”
  “少变态。”余庆手指已经接触到毛丛,惩罚似的揪一根下来,容胜岳疼的皱眉,但心里好像认定余庆的胸部能出奶,手指玩弄过后就用嘴叼着小豆豆使劲的吸允。
  从前胸前不是余庆的敏感点,可这回一被容胜岳叼住小豆豆,余庆就腰软,宝贝根儿也全硬了,手抓住容胜岳的头不知道是要按住他还是要推开他,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声嗯啊。
  这里这么敏感!容胜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更加不能轻易放过他的胸前。舔舐,轻重咬,允吸,十八般武艺奉上,余庆都不能自己的哭出来了。
  “好疼啊!别咬了。”余庆求饶说。
  看来是真的没奶?十分钟后容胜岳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小点点,有点遗憾的看着小豆豆想。小豆豆被咬的通红,又沾满了晶莹的口水,看起来可怜兮兮。
  余庆也可怜兮兮的睁着含有泪水的大眼睛控诉着容胜岳,“你个大变态!我怎么会有奶?呜呜,你欺负我!”
  “好好好,是我欺负你!我给你赔不是。”容胜岳说,“要不我再摸摸它,给它也陪不是。”
  “不行,不准再碰了。”余庆心有余悸的抱着胸转向一边说,那种又痛又爽,痛到极致就是爽,爽完后阵阵的痛的感觉,他再不想要了。余庆非常严肃的看着容胜岳,“疼的我都没兴致做了,算了,各睡各的吧。”说完作势就要从容胜岳身上下来。
  “别呀!”容胜岳拉住他,“宝贝儿你不是还要草…我吗?”
  “说的好像你真的会给我草…一样。”余庆翻个白眼说。
  “刚刚是我错了。”容胜岳认错,“现在换我来好好伺候你。”两人变换一下姿势,变成容胜岳在上余庆在下,容胜岳从余庆的额头开始吻起,眼角,唇畔,耳朵,喉结,锁骨,手指,爱若珍宝的把每一处都吻遍,最后落吻在余庆已经初具规模的肚皮上。
  “我好爱你,宝贝儿。”容胜岳动情的说,昏黄的灯光照着缠绵的两个人,温暖又浪漫。前戏终于到了重头戏,容胜岳给余庆的宝贝根儿口交。余庆四肢放松的躺着,嗯嗯啊啊的享受着。
  容胜岳的咬法很细致,一直控制在迸发的边缘,余庆难耐的用脚去勾他的背,无声的催促快点。
  容胜岳握着余庆的宝贝根儿,抬头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出精对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要不咱们还是别射,憋回去吧。”
  余庆差点没被这番话真的吓回去。余庆一把掀翻容胜岳,故技重施的又坐到他肚子上去,“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我还没草…你呢?”
  “谁说孕夫不能过性生活,人权呢?余庆愤愤的说,被前戏吊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余庆,现在就想要一个解脱。他拉过容胜岳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摸摸,是不是都湿了。”余庆发嗲说,“老公,人家好痒啊,你也不帮人家堵上。”
  余庆这番撒娇发sao让容胜岳完全没有招架之地,心都要化了,还不是让余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庆因为肚子的原因采取上位式,靠着容胜岳的力量,一寸一寸的吞下他的宝贝根,感觉屁股靠在软软的囊袋上后,余庆长吁一口气,满足的不行。
  一秒两秒三秒,容胜岳和余庆异口同声道,“怎么还不动?”
  “宝贝儿,你都在上面了,还不动?”容胜岳问。
  “可是我没力气了。”余庆挪动了一下屁股,容胜岳的宝贝根儿小浮度的滑动,让两人都哼哼出声,“老公快点动嘛,我里面好痒。”余庆故技重施的说,发现容胜岳特别吃这一招。
  容胜岳温柔有力的挺动着腰,余庆像是坐在马上,又像是坐在小船里,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的满足感让他摇摇摆摆,如三月春风里的的柳条儿,这天上地上只剩下快活了。
  尹思贤和林肃宁说是来陪余庆备产的,但是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有容胜岳陪着他比谁陪着都有效。尹思贤趁着这个机会带林肃宁去周游欧洲列国了。
  本来说的是在国外找一个私人医院或者研究类型的地方生孩子。最后考察来考察去,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在家里弄一个无菌手术室,还是由林肃宁主刀给余庆生孩子。
  既然决定在家生小孩,这国外的落地国籍这个事也比较麻烦。烦来烦去,最后在余庆七个月的时候,大家决定又回国。也不回B市,目的地到海岛,容胜岳在那有一个度假别墅。二十度的海岛,余庆从飞机上下来还是要裹着大衣服,像个球一样的。
  余庆并没有心情不好,自从孕期进到七月,余庆就进入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不发脾气也不作了,心情平和,尹思贤都说他反过来了。上次怀余可乐的时候,他是孕初期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到临产的时候就紧张兮兮,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这次是孕期折腾的欢,到临产了倒平静了。
  余庆说他这是时刻做好了接受新生命的准备。
  林肃宁很快就把手术室布置出来,余庆好吃好喝的过了一个多月修整,等到孕九月的时候,一天,余庆睡的舒适后的一觉醒来,在吃早饭的时候对林肃宁说,“医生,今天就把宝宝端出来吧。”
  容胜岳立即紧张的语无伦次了,“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还没到月份啊?”
  “我觉得我做好准备了。”余庆说。“就今天吧,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是个好日子。”
  “现在孕九月,要端出来也不是不可以。”林肃宁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说,“反正保温箱也早就准备好了,如果孩子端出来有什么不对,可以马上送医院去。当地人很多都是在家里生小孩,不会引起关注。”
  “孩子生下来会有什么问题?”容胜岳如临大敌的说。
  “别紧张,肃宁只是打个比方。”尹思贤说。“既然准备好了,那就今天吧。”
  容胜岳的意见被忽视了。
  林肃宁吃完早餐就去消毒准备了,余庆吃了早餐后就去外面的院子散步,容胜岳陪着他,还不死心的想要劝他还是再等一会等瓜熟蒂落。
  “乐乐出生的时候足月,靠自然生产要老命了,最后还是要开刀,现在既然决定要破腹产,时间就无所谓了吧。”余庆说,“眼一闭一睁,包袱没有了。”
  “那也别今天啊,好好规划一下,选个好日子。”容胜岳说。
  “我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余庆看他一眼,“反正是我生,你着什么急。”
  余庆散了步回去,又吃了一小块蛋糕,然后心满意足的去上厕所,洗澡,弄的干干净净的往手术床上一躺,“来吧。”
  破腹产对林肃宁来说是小事一桩,孩子被安全的端出来,拍拍屁股,响亮的哭声传来,门外的容胜岳一下子坐到凳子上,捂脸哭起来。
  没有护士的难处就是人手不够,林肃宁见孩子哭出来,目测没有问题,就把他放在一边的保温箱里,让他先哭一会,余庆这摘子宫的手术还没完成。
  等缝好线,手术成功。林肃宁吁一口气,这才来帮孩子称重,盖脚印,做基本体检。开了门,把装了孩子的保温箱递给容胜岳,“喏,孩子还挺重的,八斤八两,这幸亏是剖腹生的,要自己生得吃多大亏啊。”
  容胜岳只看一眼孩子就往里头望去,“余庆呢?”
  “他麻醉还没醒呢。”林肃宁说,“你先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看有什么新生儿预防针就打了。”
  “师兄帮我跑一趟吧,我想等着余庆醒来。”容胜岳对尹思贤说。
  “得,我虽然有预感,但也没想到你还真的能把儿子交给我。谁叫我是孩子他干爹,我就走这一趟了。”尹思贤说,“宝贝儿你早点去休息啊,手术辛苦了。我给你准备了点心在厨房,记得去吃。”
  “你早去早回。”林肃宁说。
  “没事,早就约好号了。”尹思贤说。
  容胜岳抱着余庆去主卧室躺下,林肃宁给他打上点滴,“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容胜岳问。
  “那还要过两小时。”林肃宁脱了手术服进来,“给他弄点好吃的,等下他醒来有得疼,吃点好吃的能转移下路线。”
  “我请了一个做饭的,现在大概到了。”容胜岳有点歉意的说。
  “行了,我知道,这就去前面给你等着,点滴没有了你再叫我。”林肃宁说。
  容壮壮在干爹两个月的喂养下,人如其名的壮实。余庆被逼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人也胖了一圈,两人呆一块,就是两胖。
  余庆和尹思贤抗议说,“师兄你别老是喂他了,这都胖成什么样了。”
  “胖点好。”尹思贤说,“是我想喂的吗,壮壮一会吃不上就哭,你能舍得啊。”
  “舍不得也要舍得。”余庆说,“胖成这样会被鄙视的。”
  “你说的好听,那喂的时候你喂。”尹思贤说。
  余庆求助的看向容胜岳,他也舍不得壮壮哭。
  “没事,大胖小子好。”容胜岳说。
  容胜岳想回B市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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