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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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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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讲讲道理,我儿子没有义务非要让你女儿来公司上班。”吴阿溪之前被吴阿玲说的事情打击到一直没回过神,这下听到她指责自己的儿子就不干了。
    “沈曼柔,你和你妈到底是怎么说的。大姨我自问对你不薄,你怀孕了我很担心你,还想到时候让你表哥去帮你撑腰,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带着你妈妈来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吴阿溪对沈曼柔说。“我就不该让你们上来,都给我滚。”
    “呦,姐姐你有钱了就是不一样,我是你亲妹妹,曼柔是你亲外甥女,你要把我们赶出去。”吴阿玲说。“你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了吗?还不知道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不是你在中间牵线搭桥?死同性恋怕断子绝孙就偏子宫给他生小孩,这种龌龊事可不少。”
    “所以,你说你怀了孩子,余庆的还是容胜岳的?”余喜对沈曼柔说,“大概是容胜岳吧,你还看不上我弟弟,觉得我弟弟智商低好糊弄是吗?我弟弟倒是说过你去他的店里找工作,他顺便就把塞进那个小公司了,那个公司是容胜岳给他的,你事前都调查的很清楚了吧。”
    “我说你来家这么勤快是因为什么原因,原来是来踩点了。”余喜扯起嘴角笑,“你以为你怀孕了就能嫁给容胜岳了吗?你觉得他曾经结过婚可以接受女人是吗?或者你觉得他需要一个继承人?”
    “天真。”余喜呲笑一声,不理会他们转身回房了,之后是他们的家庭时间,他在,不合适。
    “怎么说话呢?”吴阿玲跳起来,见梁若谷,粱有才和吴阿溪都无动于衷说,“你们就这么看他说曼柔啊,我告诉你们,我吴阿玲的女儿还没这么下作。瞧瞧,瞧瞧,嫁个有钱人就是这个德行,怕他吧,屁都不敢放一个吧!这样的钱用的爽吗姐姐。”
    “你别像个疯狗似的乱咬成不成。”吴阿溪说,“你是疯了吗。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梁若谷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曼柔,“到底怎么回事?”
    沈曼柔抽抽搭搭的说,“我喜欢容大哥,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太喜欢他了,我没有打扰他和余庆的打算,可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我没想到会有他。表哥,我求你,我想要这个孩子,你让我生下他,我会走的远远的。”
    “孩子是怎么怀上的?”梁若谷问。
    “就是去年年会的时候,他喝醉了,我,我。”沈曼柔欲语还休的说。
    “他上了你吗?”梁若谷问,“这不可能,你说实话。”
    “表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我发誓,如果不是容大哥的种我就天打雷劈。”沈曼柔激动的说。“表哥,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不要别的,我只要这个孩子。你去和余喜哥说我不会影响余庆的,我不会的。”
    “我可怜的女儿。”吴阿玲也哭起来,“都怪妈没本事,妈没钱,那些有钱人就能可劲的磋磨我们,不把我们当人啊,像对叫花子一样的赶我们啊~”
    “你哭什么哭,还有脸哭,你明知道容胜岳和余庆是一对,你搀和进去是怎么回事,你喜欢他就能去当小三吗?不要脸的行径。”粱有才憋出一句来。
    “姨夫,我只是情不自禁。”沈曼柔说。
    “情不自禁就可以去当小三了,就可以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情不自禁是你的遮羞布还是你的免罪牌,你杀了人,一句情不自禁你就不用偿命了?”粱有才说,“你大姨心疼你一个人在这边上学,时不时邀你到家里来,结果你看上人家弟弟的老公,你让我和你大姨以后还怎么面对亲家公,贪慕富贵,丢人丢到家了。”
    “你见容胜岳的面有几次,这样就情不自禁了?你的情不自禁也太会看人来了。”粱有才说的很不客气。
    “不是这样的,姨夫。”沈曼柔又去扯吴阿溪的衣服,“大姨,大姨你帮帮我,只有你会帮我了。”
    吴阿溪拂过她乱了的头发,“曼柔,你告诉大姨,去年你总是让我请余庆到家里来吃饭,是不是那时候你就喜欢容胜岳了?”
    沈曼柔咬咬牙点头认了。
    “大姨去问你是不是怀孕了,那时候你就知道你怀的是容胜岳的孩子了?”吴阿溪继续问。“年后开学你就不怎么到大姨家来了,我猜你是想等月份大了再来找大姨吧。那时候再让大姨给你做主是不是?结果大姨知道了你转头就告诉你妈,让你妈上来闹是吧?破坏了你的计划真是对不起啊。”
    “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才知道。”沈曼柔说,“我想休学去别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的。我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然后孩子生下来你会怎么做?”吴阿溪说,“他们不好认一个胚胎,一个孩子他们不会不认,然后你就母凭子贵嫁给容胜岳是不是。你知道他喜欢男人,但你不介意是不是,你想要的只是那个身份的尊贵,你还问了我容胜岳的前妻,人前显赫,分手了也有不少的分手费。你还有儿子,如果容胜岳以后的家产是你儿子的,这一辈子也值了是吗?”
    “不是的。”沈曼柔呐喊道,“我是情不自禁,我是喜欢他那个人,不关他的钱财,不关他的地位,我只是爱他,爱一个人有错吗?”
    “爱人没有错,如果你的爱不纯粹,而且恶心到别人,就是你的错了。”梁若谷说,“你真的不愿意说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容胜岳的孩子,我只是爱他,我没有错。”沈曼柔抱着腹部哭诉道。
    “我家也没多余的地方住,我送她们去外面酒店住吧。”梁若谷说。
    “怎么,你也要赶你小姨走。”吴阿玲骂咧咧的说。
    “我家只有这么大,没有别的客房,如果你不想睡就在客厅坐一晚,我也没意见。”梁若谷说。
    “妈,我们出去吧,你今天才来B市还没好好休息呢。”沈曼柔劝道。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算是见识了。”吴阿玲同意出去开房,还是要冷嘲热讽一番。
    吴阿溪看着粱有才,“这都叫什么事啊?”
    梁若谷半个小时候回来,吴阿溪还没睡,“怎么还不去睡?”梁若谷问。
    “小谷,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容胜岳主动的。”吴阿溪忐忑的问。
    “妈,你觉得容胜岳爱余庆吗?”梁若谷问。
    “当然是爱。”吴阿溪说,“但是他那么大的老板,也许想要一个继承人呢?”
    “妈,因为容胜岳上段婚姻,余庆不声不响走了四年。容胜岳结婚是为了外在的形象,也是为了集团形象,但是在余庆离开后,容胜岳果断的离婚,甚至为此离开容氏,自己出来打拼。他找了四年才找到余庆,你觉得他会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女人生孩子吗?”梁若谷客观的说,“沈曼柔有这样资本让容胜岳看上她吗?”
    吴阿溪沉默了。
    “妈。”梁若谷在她身边坐下,“我给你和爸爸定个团出去旅游好吗?我怕小姨拉着你难为。”
    “不走,这一走还不知道你小姨怎么想。”吴阿溪说,“以后我是没脸面再叫余庆到家里来吃饭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怪我。”
    “他是懂理的,不会怪你。”梁若谷说,“去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容胜岳可不是什么软茬,他如果说的不客气,你也多理解他,别怪他。”
    “不怪他,我还有什么好立场怪他。你爸爸说的对,我不该总是把沈曼柔带会回家来,以前二十年都没那么亲。”吴阿溪说。
    “不是你的错。”梁若谷安慰她,“先去睡吧。”
    梁若谷回到卧室,余喜还在等他,梁若谷觉得疲累,又进浴室冲了个澡,带着水汽腾腾的钻进被窝。
    “我还以为你妹妹看上的是我呢,原来看上的是容胜岳。”余喜开玩笑说。
    “怎么,想走桃花运了?”梁若谷拉着他手抱住,脸在胳膊内侧蹭了蹭,“希望容胜岳明天不要太打脸就好。”
    “又不是打你的脸,怕什么。”余喜说,“我给你顶着。”
    “你还顶着,你等你那小祖宗跟你闹呗。”梁若谷苦笑,“不行,明天我得把乐乐早点送到幼儿园去,可不能让孩子见识这样的场面。”
    “想太多了,那我们明天不上班?”余喜提议说。
    “嗯。”梁若呻吟,“容胜岳把这事了了,我们全家出去玩吧,我小姨那人没完没了的。”
    “好。”余喜说。
    第二天清早吴阿玲就来敲门了,闹着让吴阿溪陪她一起去找容胜岳要个说法。梁若谷让余喜把余乐童送到幼儿园去,随便买早餐回来,他是没心情做早饭了。吴阿溪拉着她不要她这么早去,也在劝沈曼柔还是打掉孩子算了,还这么年轻,不一定要做单亲妈妈。
    “谁做单亲妈妈,他把我女儿肚子弄大了,不用娶我女儿吗?为了女儿我也认了就不嫌他了。”吴阿玲说。
    吴阿溪觉得没办法沟通了。
    梁若谷打电话给容胜岳,问他有个什么章程,容胜岳说,“去酒店谈吧,在家里谈不方便。十点钟在皇冠大酒店A六小会议室见面。”
    梁若谷转告了吴阿玲,她牛气哄哄的表示所有人都要去,给她女儿撑场子。反正要去的,梁若谷就不让她妈反驳不是为了给她撑场子才去的,一个不自重的姑娘,需要别人给她撑什么场子,她自己就能把天捅破。
    沈曼柔白着脸不多吃东西也不多好说话,她想让大家看着她心疼。等她嫁给容胜岳,再和大姨说些软和话她就不会怪自己。
    梁若谷一行人到酒店还没十点,十点一到,进来的不是容胜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对梁若谷示意道,“我是容胜岳先生的律师,他已经委托我全权处理这事。”
    “他不来算怎么回事。”吴阿玲不干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来这事没法解决。”
    “我这里有点东西,不如你们看了再做结论。”律师扯扯嘴角笑,也不管吴阿玲的谩骂,开了多媒体,打开电脑,“吴女士,容胜岳先生和你女儿沈曼柔小姐从去年到今年总共见过六次面,第一次是余喜先生的婚礼,第二,三次都是容胜岳先生陪他的伴侣余庆先生去余喜先生家里吃晚饭时碰到,第四次是在余庆先生的店里,第五次是在年底胜庆公司的年会上,第六次就是昨天你和沈曼柔小姐去到他家里。”
    “每次见面都没有私底下两人的接触,容胜岳先生对沈曼柔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错误的暗示。”律师说,“昨天你和沈曼柔小姐冲到他家中,口口声声说沈曼柔小姐里肚子里怀的是容胜岳先生的孩子。”
    律师对沈曼柔说,“我外面带了医生,不介意让她帮你诊断一下吧。”
    沈曼柔点头,律师手机按一下,会议室的门从外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人拎着医药箱出现,给沈曼柔搭脉,又看了舌苔,问了一些问题,“的确是怀孕了,大概是四周到五周半的样子。”医生说。
    律师点头,让医生出去。
    “DNA测试要到胎儿六个月后才能做,容胜岳先生的意思是不要拖到那么久。假设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容先生的,容先生昨天反推了一下可能忽略的细节,容先生是绝对没有和沈小姐有过亲密接触,这一点他百分百肯定,然后他想什么情况下沈小姐会这么肯定怀上了容先生的孩子。”律师说。
    “这是两盘带子,第一盘是容先生现在居住的楼房的监控,第二盘是酒店走廊的监控。在取这两盘带子的时候,有公证人员跟随,公证。保证这两盘带子都没有动过手脚。”律师展示了一下带子。
    影像印在幕布上,“这里可以看到,沈小姐曾经多次在容先生楼下翻找他们的生活垃圾,当时不知道她在翻找什么,在第二盘带子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她找的是什么。”
    图像一转,放到酒楼楼层的监控。律师继续说,“看时间,这是去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胜庆公司的年会,当时容先生和他的伴侣作为公司的创始人和现在的法人代表出席年会,在中途,两人到楼上开房休息了一会,一个小时后出现,又回到现场,在年会上致辞后离开,全程没有落单。”
    “重点在这,容先生和余先生离开房门后的十分钟内,沈小姐出现在镜头里,她拿卡进了容先生和余先生房间。我们已经得到当晚酒店负责客房卫生的员工证词,她表明当天晚上是沈小姐给她一千块,让她在客人退房后进去。根据容先生回忆,当天他们是用过一个保险套的。”
    “我咨询过医生,精子在离体半个小时内还是有活力的,如果利用容器倒入体内,是可以致人怀孕的。”
    律师对沈曼柔点头说,“沈小姐对我说的有异议吗?”
    沈曼柔脸色刷白,这个结论一出,吴阿溪和吴阿玲都气的不想去看她了,尤其是吴阿玲,感觉大家看她的脸色都变了,这什么妈才能教出这样的女儿,这做的什么事,太不要脸了。
    沈曼柔柔弱说,“我只是爱他,情不自禁,我没错。”
    “事实上,你不止错了,你还犯法了。”律师说,“你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看做对容先生公民权利的侵害,金叉现在在外面,容先生说看你的决定来决定要不要报警。”
    “不是这样的。”沈曼柔想象中的不是这样子的,出轨,怀孕,这不应该是一团乱麻吗?她哭诉几句,余庆不该和容胜岳闹吗?闹啊闹啊她就有机会了。果然只是怀孕还不够,如果拍上一两张她们的艳照,他们就会相信了。沈曼柔神情恍惚的想,不该这么早爆出来的,等过一段时间酒店的监控就没有了,查也查不到。
    容胜岳一直没有单独出来过,要是在外出差就是国外,沈曼柔也不能跟着去。但她想总还有机会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如果沈小姐不愿意打掉孩子,我们就一切按法律程序来办,沈小姐现在还是学生,这名声传出去,以后的事就不太好办了。如果沈小姐愿意打掉孩子,那么就一切好说。”律师说,“不过容先生希望以后在目之所及处不要见到沈小姐,怕想到不好的回忆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不用说了。”吴阿玲破釜沉舟的挥手说,“我带我女儿去打胎,然后带她回老家,不会再打扰容先生这个有钱人一分钟。”
    “吴女士你不要误会,这跟容先生有没有钱没关系。”律师说,“这都是实在的证据,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再去相关部门取证的,还有,其实这种办法也未必会怀孕,据我们调查,沈小姐在年会前一个星期还有一次一夜情。”
    “什么都别说了。”吴阿玲打断他的话,见沈曼柔还怔愣着说不是这样的,只觉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她再也不能在姐姐的面前抬起头来,一时又气又恨,拉着她的手就往外拖,“你个死妮子,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花那么多钱给你来上大学,你就是这么学的。”
    吴阿溪看着她两不欲插手,梁若谷说,“小姨在B市也不熟,我送你们去医院吧。”还是要自己看着那个孩子打掉才行。
    真是想想都丢人啊。
    怎么想到这奇葩借种主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沈曼柔的故事就到这了,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智商跟不上野心,就是悲剧了。
    容胜岳在这个问题上犯过一次错,所以他很注意不会犯第二次。他很注意的。而余庆还是很信任他的,毕竟他知道,容胜岳没有一个理由去接受沈曼柔,而且容胜岳按时回家,没回家就用电话报道。
    在爱和信任面前,沈曼柔是不会得逞的。
 ☆、第61章 摊牌
   梁若谷担心的吴阿玲胡搅蛮缠的事情并没有发现;她好像很疲累;坐在车的靠窗边;中间隔着吴阿溪;沈曼柔坐在另一个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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