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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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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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店允许带包装食物进去,但是不能带没包装的,比如酸辣粉或者烧烤类的。
    可以在书店看书,也可以买书,也可以借书回去。家里的旧书可以带来在买书的时候相抵折扣。因为允许在书店看书,所以书店里的书也会有不同程度的折旧。而书店会定时把这些旧书和折损的书捐到贫苦地方去,也可以由小顾客认捐一些新书捐过去。买认捐书都是可以打折的。
    开业期火爆了一个月后还在持续火爆,因为到寒假了,事实上只要接待小区里的小顾客就饱和了,因为书店不是别人买了书就走,很多人会选择到书店里打发一点时间。所以当不停有别的地方的小朋友慕名而来时。曹国盛不得不临时购买许多梯凳,让小朋友不至于坐在地上,但是很快他就知道,有些小朋友坐在地上不是因为没有地方坐而是喜欢地上的地毯,想坐在地毯上。
    曹国盛哭笑不得,只能把梯凳都集中放在卡座边上,过道上多放了凳子,就影响过路了。
    书店的盈利不是短时间就能看到,但是余庆看着满店的小朋友感觉挺好的。在这里,不会有人去驱赶责备他们,看着他们的笑容,余庆觉得开这个店的价值就实现了。
    反正他也不是为了钱才开店的。
    余庆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吃的少,睡不安稳,脾气还特别暴躁,连余可乐都踩雷几次,更不要说容胜岳了,都被骂成狗了。
    容胜岳想让余庆去医院看看,余庆粗声打断,谁大过年的去医院找晦气 。容胜岳看看日历,明明还有半个月过年。不过容胜岳已经被调教出来,不会对余庆的决定说不。只当他是前一个月开业兴奋的现在处于兴奋过后的低潮期,哄着他惯着他就是了。
    余可乐在余庆的高压状态下,迅速放下曾经心里害怕容胜岳抢他爸爸的心理,和容胜岳形成统一战壕,两人在余庆喷火的时候围成一团瑟瑟发抖,在余庆清醒后为了赔罪做出一大桌菜时又集体卖萌刷存在感。
    尹思贤和林肃宁决定休个短暂的假期回国内过年,林肃宁家里人并不知道儿子是个同性恋,林肃宁暂时也不想回去跟他们说,就和尹思贤去他家过年。尹思贤父母倒是知道儿子是同性恋,对儿子第一次带回家的恋人也非常热情。
    这种热情让林肃宁坐立不安。
    尹思贤就带他来找余庆玩了,余庆和余喜都是中午和余中丞他们过年,晚上余喜和梁若谷余乐童陪梁父梁母过年。余庆晚上想自己过年,可是容胜岳得回去陪他妈过年,他们家是习惯晚上过年的,而余庆不愿意去和他妈妈一起过年。
    所以就是余庆带着余可乐,加上尹思贤,林肃宁在家度过年三十的晚上。三个大人打扑克牌玩跑得快,余可乐被获准可以玩游戏玩到他睡着。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当背景音乐,点心水果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气氛很好。
    “你现在都和容胜岳在一起了,怎么不陪他去跟他妈一起过年?”尹思贤问,在非洲晒的人又黑又瘦,余可乐见了都不认识,林肃宁一直在医院很少出门,倒还是白白的样子,但也瘦了不少,余可乐还认的他,揽着他的脖子让他抱,甜甜的喊干爹,就是不喊尹思贤。
    尹思贤给他带了礼物都不能换的他一个眼神,耍宝似的哭诉,辛辛苦苦养大他到三岁,只是出门半年就不认的人了。
    余庆笑说,“活该,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林师兄也不嫌弃你,真是性格太好了。”
    林肃宁笑说,“他觉得自己挺帅的,他在自然公园待了一个月出来找我,我都吓了一跳,我没有非洲土著朋友啊?”
    “你还说,当时我回来的时候想和他爱爱,他不愿意,甚至前三天我们两都是分开睡的,这样还不嫌弃?”尹思贤控诉说、
    林肃宁笑着对余庆说,“当时他比现在还憔悴,而且胡子拉扎,让我觉得,好像在和另外一个人睡觉,对不起亲爱的,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出轨了。”后面是对尹思贤说。
    “真有那么丑?”尹思贤说,“明明是大帅哥啊我。”
    “白回来之前都不要想着耍帅了。”余庆幸灾乐祸道。
    余庆甩牌,“我干嘛要去陪他妈过年,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我看你们最近相处有点奇怪,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那就好好相处,老是翻旧账没意思。”尹思贤说,“人家好歹一个大老板,被你训的跟狗似的也没说什么,你还甩脸子了。”
    “受不了就滚,谁也没逼着他受。”余庆说。
    “啧啧,你这脾气见涨啊。”尹思贤说,“明明从前是个小可爱来着。”
    “我赢了,给钱。”余庆的牌全都出完了,伸出手让尹思贤给钱。
    “察——转移注意力失败了。”尹思贤说。
    沈曼柔整个寒假都过的心不在焉,她妈妈还是对她放假没有尽快回来帮她带弟弟而是留在B市不满。沈曼柔和她说了大姨在B市过的什么好的生活,吴阿玲只当她在夸张,她不信。或者她信了,但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姐姐过的比之前的好的多,比她好的多,所以她不信。
    沈曼柔也懒得和她说,大姨过的好是好事,她有钱也总会帮一把这些姐妹外甥,可惜她妈就是犟,不愿意去和吴阿溪低头。
    她摸着肚子,不要紧,只要这里成真了,以后也不用去羡慕大姨表哥,她也能嫁的很好,她也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转眼开春,余庆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又吃什么都不香,那张脸看着就瘦了。只把容胜岳心疼的要死。让他去看病也不去,变着法给他弄吃的,也吃不了几口,倒是把自己的厨艺练出来了。
    这边吴阿溪也在和梁若谷感叹,除了开学前来给吴阿溪拜了一个晚年后,沈曼柔最近很少到家里来。梁若谷问她,是不是无聊需要人陪了?吴阿溪笑着摇头,“我只是算着怎么钱少用了那么许多,想来想去也就是她少来了,我就少花钱了。”
    “妈,花几个钱不要紧,但是你又不是她妈,总不能一辈子让她这么花钱。”梁若谷说,“如果她以后找的老公没那么大能力,她反而要吃苦了。”
    “我也知道。”吴阿溪说,“她每次也是要些小东西,内衣钱包化妆品之类的,我想反正也没多少钱就帮她买了,哪想到累计起来那么多。”
    “她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平常心吧。”梁若谷说,“小区里有一个老年人活动中心,可以在那里学书法画画什么的,我陪你去看看。”
    陪吴阿溪去活动中心,给她报了一个国画班,一个古筝班,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就不会感觉到寂寞。梁若谷又去找了他爸,让他爸也别整天往外去,也多陪陪他妈。
    梁若谷和沈曼柔的年岁差的比较远,不怎么走动自然不会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但是在梁若谷看来,沈曼柔这样野心写在脸上的人突然不来找他妈,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的。梁若谷决定去查一查。
    调查得知沈曼柔怀孕了,梁若谷有点惊讶,但是调查也说沈曼柔瞒着怀孕的消息,而且沈曼柔并没有明面上的男朋友。梁若谷有点奇怪,难道她是准备打掉这个孩子。不过既然她瞒着,他还是跟吴阿溪说一下,免得到时候小姨说沈曼柔经常到家里来玩,怪我们带坏了她,还帮她瞒着。
    梁若谷告诉吴阿溪沈曼柔怀孕的事情,吴阿溪很惊讶,未婚先孕这不是好女孩的表现,沈曼柔之前看起来那么文静,竟然干的出这种事情。
    “那孩子的爹呢,难道他不想负责,儿子,你可的给帮小柔撑起来。”吴阿溪说。
    “妈,沈曼柔没有男朋友。”梁若谷说,“我看她知道怀孕了也没找上来,并没有要我帮他撑腰的意思。”
    “没有男朋友?”吴阿溪混乱了,“那孩子是哪来的,哎呀呀,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自重小心呢。”
    “也许她想要打掉这个孩子。”梁若谷说,“现在年轻女孩打掉孩子都是很惺忪平常的事。”
    “打胎对大人的身体也有影响,再说,这是造孽。”吴阿溪说,“不行的,我得去找她说一说。”
    “妈,如果孩子的爸是一个有妇之夫,你也会让她生下孩子吗?”梁若谷问。
    “你什么意思?”吴阿溪惊讶道,“难道曼柔和有妇之夫纠缠上了?这孩子到底怎么想的。”
    “我这么说没什么意思,只是一个猜测罢了。”梁若谷说,“妈,你总是把人想的太美好了。时代早就变了。”
    “曼柔是你亲表妹啊,你就不能想她点好?”吴阿溪说。
    “可不是我让她怀孕的。”梁若谷说。
    “瞎说什么。”粱有才打断说,摆摆手让梁若谷出去,自己坐在吴阿溪说,“你外甥女怀孕你冲儿子发什么邪火?”
    “曼柔不该是这样的,怀上身份不明的人的孩子,还准备打胎。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你呀,也是后来少见她了才觉得她是个好姑娘。”粱有才有点不屑的说,“沈曼柔初中转学是不是因为她和另一个女孩子争风吃醋失败后被排挤出才转校的。你都不记得了?你妹妹当年生小儿子的时候,妹夫不是兴奋了吗,办了十桌的满月酒,当时沈曼柔是怎么说的,她要打死她弟弟呢。”
    “这哪是哪,她当了十几年的独生女突然有个弟弟,爸爸又特别喜欢弟弟,一时气愤说的话你也记到现在。”吴阿溪说。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妹妹一家是什么德行,平常她自己也是和她们保持淡淡的交往,自己偶尔也会抱怨一下,但是别人说她们的坏话,她是必然会反驳的。
    “好,好,好,你怎么说都行。你的天仙外甥女怀孕了,你准备怎么办?”粱有才问。
    “还是先去跟她谈谈吧,看她是个什么想法。”吴阿溪有点迟疑的说,毕竟她只是大姨,不是她亲妈。
    “那你会告诉你妹妹吗?”粱有才问。
    “谈了再说吧。”吴阿溪叹气说,这个沈曼柔肯定是不想她妈妈知道的,但是她知道了不说,吴阿玲会怪她一辈子。当然可能说了也会怪她一辈子。左右为难。
    沈曼柔最近肠胃不舒服,但是精神还不错,下课后和人有说有笑的回宿舍,在宿舍楼之前看到拎包的吴阿溪有点紧张和惊讶,“大姨——”
    “曼柔,大姨想你了,来看看你。”吴阿溪说,笑着和沈曼柔的室友打招呼。穿着得体,保养适宜,大牌包,名贵首饰,沈曼柔的室友个个练就的一双利眼,互相看了以后和吴阿溪打招呼后识相的走人。
    “没想到她说的大姨是真的,我还以为她有夸味呢?”室友A说。
    “你看她从普吉岛回来后买了多少好东西,她之前可舍不得买那么多好东西。”室友B说。
    “可是我一直以为她被包养了。”室友C说。
    “喂喂,比起这个,你们说她是真的肠胃不舒服还是怀孕了?”室友A见走远了就神秘兮兮的对其他室友说。
    “我觉得像怀孕了。”室友C说,“去年隔壁楼的那个妹子不就是这样吗?前几个月说自己肠胃坏了,后来肚子鼓了就说自己胃胀气,在厕所生了孩子就往楼下丢,现在还关在牢里。你说,你打个胎要多少钱?真是太蠢了。”
    沈曼柔下意识盖着肚子,“大姨怎么找到这来?”
    “你那么久不来找大姨,大姨以为你怎么了就过来看看你,知道学院名字,找你很简单。”吴阿溪说,“你学校附近有什么好的咖啡厅吗,咱们坐下来聊聊。”
    “大姨,那个我等下还有社团活动呢。”沈曼柔说。
    “没关系,我不说多久,就耽误你一点时间,或者,去车上说。”吴阿溪说。她的车就停在身后,一辆白色宝马。
    沈曼柔点点头,吴阿溪让司机先出去,两人坐在车后座。
    “大姨,你要和我说什么?”沈曼柔问。
    “曼柔,你是不是最近学习比较忙,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可要注意身体。”吴阿溪说,“正好大姨要去医院检查,你跟着阿姨一块去。那是特别好的私人医院。”
    “不用的,就是累狠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沈曼柔说。
    “没病去检查一下身体也好,那边有个特别厉害的妇科医生坐堂,你陪大姨去好不好。”吴阿溪说。
    “大姨,我也想陪你去,可是今天的社团活动特别重要。”沈曼柔为难的说。
    “那明天去?大姨来接你。”吴阿溪说。
    “大医院不是挂号特别困难,大姨你约好今天去就今天去吧。”沈曼柔说。
    “没关系,余庆的师兄在里面当医生,这样的方便还是有的。”吴阿溪说。
    沈曼柔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又白了几分,“大姨。”
    “曼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吴阿溪突然神色一变严肃的问。
    “没有啊,怎么会。”沈曼柔说。
    “你还撒谎,你同学都把信息发到我这来了,你是不是怀孕了?孩子他爸是谁?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吴阿溪严肃的说,
    “什么信息?”沈曼柔紧张的说,“不是,肯定是别人造谣。”
    “别人会无缘无故造这个谣?”吴阿溪不信,继续诈道,“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除非你和我去医院检查,要不然我不信,我是一定会给你妈妈打电话的。”
    “不要。”沈曼柔吼道,“大姨,不要,我不知道,我错了,大姨,别让我妈妈知道,她会打死我的。”
    “你真的怀孕了?”吴阿溪惊讶说,“你这傻孩子,怎么会?”
    沈曼柔一直低着头哭。
    “那孩子他爸是谁?他知道了吗?他决定怎么做?”吴阿溪追问道。
    “大姨,你别问了,我回去打胎的。”沈曼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孩子,我会打掉他,他爸爸不会认的。大姨你别问了,你不要告诉我妈妈。”
    “要打胎?”吴阿溪说,“你这样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这个傻孩子,你还瞒着他,是不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他骗你的,大姨帮你找个公道。”
    “不是的不是的,大姨你别问了,我不能说。”沈曼柔哭着说。
    “你难道是和有妇之夫搅上了?”吴阿溪不敢置信的问。
    “大姨,我只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沈曼柔说,“我没打算告诉他的,只有那么一次,我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大姨,大姨,你陪我去打胎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
    吴阿溪揽着她到怀里,“可怜的孩子,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别怕,大姨陪着你啊。”
    沈曼柔和吴阿溪说不要告诉她妈妈,然后约定哪天去打胎,然后婉拒了去她家住的提议,下了车,目送吴阿溪的车离开后,沈曼柔在往回走,揉揉已经哭肿的眼皮,头疼啊,才一个多月就被她们发现,这和她的计划冲突了。
    她本来想假装自己不知道怀孕,等怀孕六个月了再爆出来,那时候已经不好流产,再说几个大人看着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必定也会留下他的,不像一个多月的孩子,抓着去医院,说流就流了。
    沈曼柔的目标从来不是一点点赔偿金,她要的是容胜岳的夫人的位置。
    吴阿溪回家后和粱有才商量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告诉吴阿玲,免得到时候她知道她陪着沈曼柔去打胎,怪她没有为她做主。
    结果吴阿溪打电话后去,吴阿玲先怪起来,大体意思是沈曼柔在B市上学,又和你家走的近,你就这么照看孩子的,让她吃亏。谁也不准带她去打胎,她马上来B市,非要找到那个男人不可。
    原来沈曼柔回宿舍后想了想,她大姨那个性格,是一定会打电话告诉她妈的,那还不如她自己先打了。沈曼柔哭腔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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