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双肘抵着司空寂漓的胸膛,努力想要挣脱那强而有力的禁锢,却无耐如何使劲都不能脱身。
“司空先生也就这点本事了!”红狐嘲讽道。
半眯的琥珀色缓缓睁开,眼中的*浓浓不散,薄唇轻启:“怎么说?”语气虽然淡然,但那双不安分的大掌扔游离在各个部分,引得红狐忍不住一阵轻颤……
“听说司空先生不近女色,原来也不过如此!”红狐压抑着身体的不适合内心的厌恶,挑衅道。
话音一落,游离的大掌突然停了下来,琥珀色的眸子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双红眸中的狡诈,却并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转而眸光滑向脖颈下方……
司空寂漓深呼,粗糙的大掌在嫩滑的肌肤缓缓游动,低沉而又性感的声线缓缓流出:“男人喜爱的,不是江山就是美人,江山我不稀罕,自然是饱暖思淫欲了!”权利地位的诱惑力自然是大,但更有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红狐皱眉,却不得不掩下内心的不满,佯装镇定的说道:“所以说,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今日我无奈,无反抗之力,你也就只能强取了。”
说完后,红狐一个软身乖顺,跌落在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冷声说道:“反正此时的挣扎是多余的,最后都逃不过被狗咬的结果,我何不省点力气。倒是你,可要小心了,你的一个疏忽大意,都将自己的命门交给了无常手中,千万不要让我有任何机会,不然,绝对将你千刀万剐,泄我心头之恨。”
红狐的话语在司空寂漓看起来,不过是野猫向他挥了挥利爪,妄想伤到他,却不知,他有的是办法将那利爪一根根拔下。
而此刻,红狐的柔软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刚与柔之间的碰撞让司空寂漓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单一,脑中只有一个叫嚣地念头,那就是,占有她……
……
红狐不知这个折磨的过程持续了多久,正如她此前所说,她不会挣扎,但也绝对不会乖乖顺从,甚至讨好。
浴缸,洗漱台,马桶……所有的地方无一不存在**的痕迹。
最后,不知是疲劳,还是什么……红狐的意识渐渐沉沦,最后一眼,她仍然见那琥珀色的眸子发出令人着迷的深邃……
……
红狐醒来,全身的酸痛立即席卷而来,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那铁臂般的大掌正按压在她的胸前,红狐羞怒,用力将身上那手拿开,费劲地挪到床边,却见身上不着一缕,布满了青痕,心中的怒意越加浓烈了!
她忍住不适,在衣柜中找了一套男士的长款睡衣穿在身上,这才看向那床上未醒的男子。
眸中冷光一现,出了房门。
……
“小姐,小姐,您小心点,小心别伤了自己。”一阵嘈杂的佣人声将司空寂漓吵醒,紧接着传来一声粗暴的关门声,随后是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
司空寂漓不耐地皱起眉头,大掌摸向身旁的位置,却摸了个空,他这才坐起身来,睁了睁眼,一道白刃首先映入眼前……
司空寂漓瞬间来了精神,看了看脖颈处的尖刀,又看了看拿着刀的女人,眉头不禁再次皱起,不悦道:“你在干什么?”
红眸中含着笑意,却让人觉着阴冷。粉唇轻启:“我昨天提醒过你,任何一个疏忽大意都等于将命交于无常手中,我也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你说,我先从哪里下手好呢?”说完眼睛开始游离司空寂漓的身躯,只是在触及到那小腹区的时候,红眸瞬间收会了视线,眼神有些微微不自然,脸上也不自控地飘上俩朵粉云。
司空寂漓挑眉,完全没有一个别人对着你晃刀子时的正常反应,倒是一脸的满足,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精神上的。
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题外话------
兮猫有话说:咳咳,我们家红狐要发威了!
27:城里人好会玩()
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司空寂漓薄唇轻启:“你不会心疼么?”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紧紧锁着那双红眸。
只是话音一落,红狐手中的刀子收紧了几分,瞬间,血液从那脖颈处留下,司空寂漓甚至还未察觉到任何痛疼。
“你觉得,我会心疼吗?”
感受到脖颈处的湿润,和那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司空寂漓不但没有做出红狐心中想象的模样,反而轻笑出声,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犹如发现猎物,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时,房门猛的一下被打开,威廉和众多保镖出现在房门口,威廉用一口生硬的中文说道:“安小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威廉说话之际,慢慢挪动脚步,想着缩短距离,然后拿下红狐。
可红狐早就预料到了,她现在的身手顶多能拿把刀子吓唬吓唬人,绝对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但擒贼先擒王,这一点是永恒不变的道理,所以她才一开始忍住心中的怒意,没有将眼前这个禽兽千刀万剐。
“你们若是敢再前进半分,你们少爷的命,可就危险了。”说完又将刀收紧了几分,早前本就一丝丝小小的划痕,早就停止流血了,现在这么一动,那血痕又延长了几分。
吓得威廉连同那些保镖们连忙后退,威廉安抚道:“安小姐,有话好好说,你小心点,不要伤到自己。”
红狐未理会威廉,转过头来着司空寂漓说道:“马上放我离开,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总比在这囚笼之中被当做性奴好。
红眸中红眸中的杀意和脖颈处的刀子告诉他,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那双琥珀色中依然没有恐惧或者一丝丝的慌乱,“威廉,准备一下,送安小姐离开。”
威廉稍稍迟疑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红狐及那手中的白刃,“是,少爷。”说完便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司空寂漓双眸含笑,看着一脸紧张的红狐,低沉慵懒的嗓音缓缓流出:“可以了吗?”
“等到我离开时,自然会放了你。”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轻笑:“那总得让我把衣服穿上吧!”说完低头将红狐的眸光引领至他*的身躯……
红狐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潮红瞬间又爬了上来,见司空寂漓唇角的笑意,越加恼怒了,“少跟我不正经,若是再敢跟我玩半分心思,我绝对不介意先让你尝尝苦头。”
司空寂漓不再话语,表示顺从,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从未离开过红狐的脸庞,甚至还不要地靠近了红狐几分,想要吸取红狐身上的清香,吓得红狐连忙又是一声怒喝……
不一会儿,保镖进来禀告,“少爷,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
……
司空寂漓*着身子出了房门,别墅各处的女佣躲在一旁或是害羞斜视……
司空寂漓一脸阴沉,冷声道:“威廉,谁敢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眼睛给我挖了!”
“是,少爷。”
红狐有些无语,不就是看一样嘛,他个大男人害什么臊!
令她更不爽的是,司空寂漓远远比她高出一个头,她的头顶只到他脖颈处,她费劲地将靠在他的身旁,垫着脚尖让能让手中的匕首够着他的脖颈处,偏偏某人还腿长的丝毫不顾及她,又好几瞬,她跟着有些吃力,刀刃离开了他的脖子……
他没有一丝的惊慌恐惧不说,反而那薄唇一直挂着笑意,真是气死她了!
不远处的威廉和众保镖也有些无语,这副情形,怎么看都是司空寂漓在谦让着红狐,不然依他的身上,怎么会乖乖地任由红狐牵制呢?甚至还有些配合的意味……
少爷的口味他们不懂!
这该不会是*的一种吧……
城里人好会玩。
出了别墅,远处停着一架小型的直升飞机,嘈杂的旋浆声让红狐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
她‘胁迫’着司空寂漓上了直升机的后座,并命令司机开始驾驶。
直升机起飞的那一刻,红狐手中的匕首不禁收紧了几分,这一收紧,又让那血痕开始蔓延……
司空寂漓看着那双红眸中的不安,轻笑出声:“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害怕吧?”
这女人,有胆量,但绝对不是拿刀子的材料,虽然,她掌握的力度和拿刀的手法都不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
废话,她这是第一次离开地面,能不害怕吗!
红狐透过玻璃,看向那渐渐变小远去的别墅和小岛,微微送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你要去哪里?”司空寂漓问。
红狐懵然,不知该去哪里,但是思想一番来,她说出了一个地名,这个地名,还是无意听佣人们提起过的。
司空寂漓挑眉,对驾驶员说道:“c市。”只不过将红狐要去的地名告知驾驶员后,他又说了一串红狐听不懂的英文。
“你刚跟他说了什么?”
红眸中的杀意让司空寂漓微微一愣,她是真想杀了他!
“他听不懂中文,所以,我用英文把你说的那个地名复述了一遍,不信你问他。”
驾驶员有些冷汗,能在少爷身边伺候的学历都有门槛,少说都会二种语言,他都精通德,英,法,中四国语言,怎麽会听不懂,少爷跟他说了c市之后,又用英语跟他说了与c市相近的j市……
红狐当然能察觉司空寂漓的玩味,他就像是在逗小猫一样…
但她现在重要的是离开那荒无人烟的小岛,至于是猫是虎,她会让他知道的。
28:风水轮流转()
但她现在重要的是离开那荒无人烟的小岛,至于是猫是虎,她会让他知道的。
……
三个小时后。
驾驶员找了一块较为宽阔的空地上降落了下来。
红狐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和不远处那高耸的大楼,心中仿佛有万斤重石压在胸口一般,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得不说,横元朝只有鸟儿才会飞,横元朝只有大树才会那么高……
这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全新的生活。
红狐让驾驶员将直升机开走,并且要来了绳子,将司空寂漓绑在就近的一颗大树上。
“怎么?你还想怎么样?”司空寂漓看着身旁一直拿着绳子在转圈的女人,她的每一次飘过扬起的发丝和清香都会让司空寂漓呼吸一蹙。
别忘了,现在司空寂漓可是全身*,他的心思,他的好兄弟可是全然了解,也绝对诚实的……
红狐绕了好几圈,自然,没有错过那**的景象,本来就白如羊脂的皮肤瞬间红了个透。
红狐抬眸,看向那正低头浅笑的琥珀眸子,低声咒骂一声:“下流,无耻。”
“这是正常现象,就好像狗见到屎一样。”司空寂漓唇角勾起一抹邪鬽的弧度。
什么?狗见到屎一样?意思就是说她是屎?
红狐怒意瞬间上到了嗓子眼,刚想反击,话语到了嘴边却忍住了,转而勾起一抹致命倾城般的微笑。
她将绳子打了死结,将剩余的绳子用刀割断,从不远处捡起一段树枝,用藤条将绳子的一段绑在树枝上……
一切做完后,红狐抓着树枝做的手柄,挥舞了一下绳子,绳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可红狐确实眉头一皱,这虽然比不上她的红鞭,却也不该如此无力才是,到底是这副身子太弱了,不过算了,虽然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用来教训他也足够了。
红狐来到司空寂漓面前,司空寂漓见红狐手中的绳子,眉头微微一蹙,但随即舒展开来,戏谑道:“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话还没落,红狐的鞭子瞬间落了下来,绳子的尾端正好击打在司空寂漓暴露的胸膛处,一道血痕立即与周围的肤色产生鲜明的对比。
司空寂漓在那一道血痕的痛疼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一脸冷漠淡然的红狐,那眼中的红眸似乎在看世间极其恶心之物一般。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敢下手,胆子也太大了。
紧接着,随着红狐手臂一下又一下的飞舞,司空寂漓胸膛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甚至那左脸上也有一道。
红狐喘着粗气,看着那琥珀眸子中的怒意与那嘴角扬起的弧度,让人莫名的恐惧,那琥色中的怒意仿佛要将她燃烧一般,可那唇角的弧度又是什么意思?
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她只知道,风水轮流转,他欺辱她时,她便说过,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心头之恨。
红狐扔了手中的鞭子,弯腰捡起放在一旁的刀子,缓缓走向司空寂漓……
此时的司空寂漓可丝毫不敢小瞧了这个女人,她可真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哪怕杀了他。
红狐的刀子在司空寂漓眼前晃了晃,透过光线的反射而闪闪发光的刀声让红狐感到一阵快意。
她不像横元朝中的女子一般在乎自己的名节,她从来不在乎那些虚无的东西,但只要是伤害过她的,她都要加倍奉还,只是如此而已。
那,轩辕呢!
红狐突然的晃神让司空寂漓莫名的不喜,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双比红宝石还有透澈的眼睛中有一丝的悲伤,她在为谁悲伤难过?
只是一瞬间,红狐便收回了思绪,回过神来,将刀尖指向司空寂漓的脖颈处,“你怕死吗?”
“怕,怎么不怕呢!”
可这回答却让红狐越加不喜,嘴里说着怕,但语气却是那样的平静。
她垂眸,将那刀刃往继续往下移动,刀尖划过皮肤,一条蜿蜒的血痕流过嫣红的胸膛……
刀尖停止在心口处,通过刀身,红狐甚至能感受到那蓬勃的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从一开始便看到了,司空寂漓的身体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岁月伤痕,那疤痕让红狐有些触动,她之前的身上也有难消的印记,但这个男人拥有如此大的权利和金钱,身上还怎会有如此多的伤痕呢?
那痕迹,似乎很久远了。
不过这并不是她所要关心的,红狐手中的刀子微微使了些劲,左右轻轻扭动了刀柄,那刀尖缓缓地没入胸膛,司空寂漓眉间微微一蹙……
“痛吗?”红狐问。
司空寂漓气息有些凌乱,那额前的黑色卷发被细汗微微浸湿,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看着红狐,薄唇轻启:“痛,怎会不痛呢!但是与你那晚比起来,这点痛,应该不算什么吧!”
话音一落,红眸中的怒意险些要将红狐本身吞噬,那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刀尖瞬间又没进去几分。
看着司空寂漓凌乱微喘的呼吸,红狐的眉头不禁一皱,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故意触怒她?
红眸中的疑惑并未存在多久,红眸突然勾唇一笑,抬眸直视那双琥珀色耀眼的眸子,将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地猛的一下抽了出来,“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害人的东西给去了,这得有多少女子感谢我!”说话间,那刀尖跳过绳子,直逼某人的下腹……
司空寂漓无法淡定了,这女人的狠劲他可是领略了,他现在丝毫不怀疑她会不会做得出来!
低沉有些粗哑的嗓音缓缓流出:“你敢!”
仅仅只是俩个字,却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低下头颅臣服。
29:留下印记(首推求收)()
仅仅只是俩个字,却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低下头颅臣服。
红狐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那握住刀柄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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