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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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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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猛地一声大喝,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冷笑着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夹着戴胖子的手臂就往外拖,只见戴胖子口里还丕自不住地骂道:“姓江的!你等着!总有人你得罪不起!你看着,老子过不了几天又放出来了!”

    “绑起来,宣罪。”江楚寒淡淡地道。

    大门一开,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惊呼,两个士兵将戴胖子活活按到在地,也不管戴胖子怎样辱骂嚎叫,抄起一根绳子就将戴胖子上上下下绑了个严严实实往地上一丢,宣读了罪状以后,一辆囚车猛地冲开人群,载着戴胖子浩浩荡荡地便向远方飞了过去。

    “连囚车都准备好了,姓陈的和这个姓江的玩真格的了?”顿时又是一声惊呼,众位官员忍着满额头的大汗,眼睁睁地看着戴胖子五花大绑地推上了囚车,顿时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纷纷叫嚷了起来。

    “怎么能说抓就抓?可有朝廷宣旨,可有抓捕手令?他们哪里来的权利抓人?”一位官员忍不住怒道。这一声喝顿时引来了一阵加激烈的附和声。

    在江南这片烟花遍地的鱼米之乡做官的,又有几个是好鸟,十年一觉扬州梦,只怕做官不过三月,即便在清廉的官员,恐怕也得被这只乌黑乌黑的大水缸给染黑了。江楚寒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嚣声,也不着恼,淡淡的表情仿佛从未听见过一样,随手将名册翻开下一页,然后淡淡地冲门口的一名小吏道:“下一个。”

    不一会,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只见那名瘦麻杆一般的官员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只是一看见江楚寒,便立即圆瞪双眼,压不住满脸的怒容道:“姓江的,你来抓我啊?老子就站在这里,你敢来抓我么!”

    “敢问这位是鲍章虎鲍大人么?”江楚寒满脸兴趣地看着那名瘦麻杆,“鲍大人政绩斐然,为官也是清廉比,有目共睹,呵呵,鲍大人,请坐!”

    “哼!”那名叫鲍章虎的瘦麻杆鼻子里冷冷一哼,对于江楚寒的反应大大出乎了瘦麻杆的意料之外,愣了一会儿,这才冷不哼地一屁股坐在倒在椅子上,冷冷地道:“有罪便抓我,没罪我就走。”

    江楚寒不由得点了点头,依旧一脸微笑地一边看着名册,一边不住地点头道:“鲍大人身为洪州军械司的司长,已经为官十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军械库里的军械也是一件未少,质量也过的了关,鲍大人政绩斐然,不错不错。”

    瘦麻杆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重重地道:“这回你还算说了句实话,成,没有事我鲍章虎便先走了。”

    “鲍大人不急。”江楚寒脸上的忽然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忽然缓缓地道:“‘老爷,我家男人似乎发现我们的事了,老爷可要保着妾身啊’,‘一个乡野村夫又有什么好怕的,改明儿就寻几个人做了他,我的小乖乖,再让老爷我亲一口’。”

    瘦麻杆脸上顿时又惊又怒,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江楚寒依旧满脸的微笑,宛若春风一般的和熙,微微地道:“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江楚寒慢慢的一条一条地,念给鲍大人你听。”

    最后那几个字,江楚寒咬的极重,脸上的表情也还依然未变。就在这时,瘦麻杆的心,忽然砰砰地直跳了起来。

    “去岁十月初三,洪州东头王鸿宝家里故失火,全家死于非命。今岁开春时分,乃兄忽然莫名其妙暴毙,今岁洪州郊县李家男人上山砍柴,便在也没有回来过”江楚寒慢条斯理地慢慢地述说着,就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一般,听在鲍章虎耳中却不由得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大叫起来:“诬陷,你这分明就是诬陷!拿证据出来,你可有证据不成?”

    “鲍大人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江楚寒淡淡地道,“去岁王鸿宝家中的那场火灾,花了二十两银子从洪州城里找来了王二牛等一干恶霸。今岁乃兄暴毙,乃是被灌下了烈性毒药,尔后又花了五十两银子买通仵作,说是因病而亡。今岁李家男人,是被人一刀狠狠地剁掉了脑袋,然后焚尸埋于林中的一处百年老树之下鲍大人,你还想说什么么?”

    对于鲍章虎所做下的种种案子,江楚寒一笔一笔的娓娓道来,落在鲍章虎的眼里,却顿时被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满脸的冷汗横流,身后早已被冷汗湿透了整个后背。

    “胡扯!全是胡扯!你若是拿不出证据,你这就是诬告!”鲍章虎忽然满眼的凶光毕露,怒喝一声道:“我的表叔是洪承畴,你敢拿我怎样?”

    鲍章虎的这一声“我的表叔是洪承畴”,顿时让江楚寒刚灌下去的茶水顿时猛地就要喷了出来,鲍章虎的这一句妙语,与后世时的那一句“我爸是李*刚”简直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就算鲍章虎能搬出来“我爷爷是玉皇大帝”这样的身份,江楚寒也是毫不会理睬的。

    洪承畴?不就是那位被自己打掉了一颗牙的五省总督么?江楚寒回想了一下,再看眼前这位鲍大人,瘦麻杆一般的体形,年岁也已约有三四十岁左右,当满承畴大人的弟弟还差不多!

    江楚寒淡淡地冲着还一脸又惊又怒中的鲍章虎淡淡地道:“要证据是么?锦衣卫的云不二云大人会给你证据的。若是对本官有任何的不满,也可以跟云大人去说,本官相信,云大人一定会给你一个最为满意的“公道”的!”

    说完以后,江楚寒沉声道:“人犯鲍章虎,杀人放火,祸害平民百姓,并且还做下了叔嫂通奸的丑事,简直有违礼制,来人啊!拿了他的官帽,将人犯鲍章虎立即押往大牢,然后立即审问!报之锦衣卫!”

    “是!”

    “姓江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鲍章虎急怒之下张口便一顿破口大骂,只是刚脱口而出骂完了这一句,便只见一名士兵狠狠地一脚踢在了鲍章虎的腰上,手掌一扬左右开弓,一顿结结实实的巴掌顿时打的鲍章虎眼冒金星,连牙齿都打掉了一颗,尔后又立即将鲍章虎五花大绑,大门一开送入囚车之内!

    一直等在门外等的心惊胆战的众位官员一见又被抓起来一个,顿时个个大惊失色,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已有两名官员落马押上囚车。姓江的,你也太狠了吧?!

    陈奇瑜也不由得有些侧目,再也忍不住,微微地咳嗽了一声,冲着江楚寒低声道:“江大人,凡事皆不可做过了,毕竟还是朝中同僚,只怕江大人将来会吃亏,宦海水深都是同僚”

    江楚寒微微地点了一点头,然后重重地道:“江楚寒明白,多谢陈大人提点。”

    陈奇瑜点了一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又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仿佛他只是官员考核一事的旁听者。

    眼见还没过多久,已有两位江南官员落马,正等待在府台衙门门口的一干官员不由的又惊又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僚被五花大绑地拉上囚车。一阵刺骨的冬风吹过,那股刺骨的寒意顿时吹的人有些冷飕飕的。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第113章 官员闹衙门 泽清显霸气() 
接下来又没过多久,只见府台大门紧闭,被传唤进去的官员一个个在江楚寒面前忽然上演了七十二般变化,或撒泼耍赖,或吹胡子瞪眼,或暗地里悄悄摸摸地递上些黄白之物,或躺在地上大哭打滚的。搞的江楚寒不由的一阵头大,这哪里是考政,这简直就比要债还让人感到头疼!

    只见没过多久,一辆辆囚车从众位官员的眼前驶了过去,被传唤进去的官员要不就是被五花大绑、满脸哭丧地被押了出来,要不就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地被抬上的囚车,模样一个比一个惨,看的众位官员心里也是暗暗心惊,心里不断地打着各种算计。

    从开始到现在,陈奇瑜就一直如同一尊木头人一般,紧紧地闭着嘴巴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任凭江楚寒一人吐沫横飞,陈奇瑜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陈奇瑜这幅模样,江楚寒倒也还觉得省心。对付这些贪官污吏,江楚寒本已是游刃有余了,后世时做为刑警时,就已让江楚寒得到了丰富的刑侦经验。此刻,江楚寒拿着后世时刑侦犯人的技巧来对付这些本就心中有鬼的贪官污吏,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了!

    何况,江楚寒的手中,还握着厚厚的一叠锦衣卫密报呢!自从云不二送来江南各地官员厚厚的一叠情报以后,江楚寒心中的石头便早已是大大地落了下来,若是没有靠着锦衣卫密探苦心搜集的这些东西,恐怕江楚寒也很难如此理直气壮地下令抓人。

    锦衣卫耳目遍布天下,刺探情报的技术也实属当世第一。就连哪位官员夜里起了多少次,晚上去了哪位小妾的房里,锦衣卫也都是一清二楚!何况是这些铁一般的犯罪事实。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即便是烧成了灰,锦衣卫的人掘地三尺,也能给挖出来!

    军神孙膑曾说过,没有任何一场战斗的获胜是偶然的。同理,江楚寒已有备对备,自然是一撮而就,打的那些官员们一个个脸色惨白,丢盔弃甲了。

    江楚寒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查出一个抓一个,固然是大人心,只是门外的那些官员们额头上冷汗直流,一个个小腿肚子直打颤,就仿佛下一个上囚车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看着江楚寒那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陈奇瑜不由得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

    然而,有的人,却是完全不俱于江楚寒的!相反的是,得到了京里某些人的授意,他们只希望,事情闹的越大越好,最好的结果是,整个江南的官员全部被抓,这也是他们乐的其见的一件大好之事!

    到后来,随着下马官员的数量不断增多,心里还不断打着鼓的官员们,便再也忍不住了!

    一场喧闹的哗变,开始了!

    起初时,那些群情汹涌的官员们聚集在府台衙门门口,高声咒骂着江楚寒的祖上十八代,到最后越骂越难听,甚至连一贯老好人形象的陈奇瑜也给连带骂了进去。

    坐在大堂之上的陈奇瑜微微地闭着眼睛,表情肃穆,也不知心里究竟作何感想。江楚寒却是越听越有味,听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手叫好,最后还令一旁的书记官急忙将一些精彩的语录记载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需知道,读书人骂人绝不带脏字,比如市井上流行的xtm、xnnn之类的言语,是只字不提。一个个的就连开腔咒骂,骂上祖宗十八代也是文绉绉的满口四书五经,也让江楚寒感到比的好笑。

    爱骂就骂去吧,反正我江楚寒祖上人,你们现在骂的也非我江楚寒真正的亲生,最好能骂的昏厥了过去,也省了我江楚寒的一桩麻烦事。

    骂到最后,那些个官员们一个个有气力,口干舌燥,见江楚寒和陈奇瑜还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然后,一轮的冲突便开始了,那就是动手!

    只见那些个官员们个个横眉皱起,脸上浮起一道青气,由最初的咒骂,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一场**,一直守卫在两旁的士兵们顿觉大事不好,急忙阻拦。可惜的是,这帮官老爷们哪里还会把这群大头兵放在眼里,一时间脱靴子的脱靴子,掐脖子的掐脖子,热热闹闹的场面顿时让人啼笑不止。

    只是没过一会,场中的士兵顿时一个个不成人样,好端端的一身衣服被撕得破**,满脸的鼻青脸肿,头上还肿着一块大大的青包。那些官老爷们个个都有功名在身,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何况,这群大头兵们哪里还敢冲着这群官老爷动手?只怕将来一旦事发,只会令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眼睁睁地看着一场暴乱已然发生,江楚寒心中顿时激起一股寒意,冷冷地一声令下,一名小校急忙而出,翻身上马,急急忙忙地冲着扬州府卫所大营的方向策马行去。

    只是没过一会,一支足有几百人、全身武装的军队忽然间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扬州城大街上,远远地望去,只见旌旗涌动,一员虎将手提一把硕大比的开山大刀一马当先,只见一阵浓烟滚过,刘泽清翻身下马,看着还正不断混乱着的场面,一提胸中之气,大吼道:“包围!弓箭手准备!再敢有作乱者,就地绑了!敢于冲撞军队者,即刻乱箭射死,一个不饶!!”

    “是!”身后的几百名士兵顿时大吼一声,声势震天,顿时激的场中那些官老爷们一个个身形一震。紧接着,一排弓箭手早已准备就绪,那黑色的羽箭仿佛透发着一股丝丝的寒气一般,乌黑纯亮的箭头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发亮,一股浓烈的杀气,顿时弥漫在了整个场中。

    一见江楚寒来真的了,那群官老爷们顿时一个个乖乖地缩紧脖子,闭上了嘴巴,喧闹的吵闹声立时戛然而止,没有人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充当冤大头,而触犯了这些大头兵们的霉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句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没到。

    “时候没到时候没到”那一帮官老爷们恨的牙都痒痒,心里默默地念着,恨不得把江楚寒和陈奇瑜活剥了点天灯的心都有了,可怜陈奇瑜,竟然白白地成了江楚寒的牺牲品,此时的陈奇瑜还犹自闭目养神,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神色来。

    终于,刘泽清的到来使得混乱的场面立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在刘泽清那一脸杀气袭人的凶意,以及手中那一把看起来硕大比的开山刀,顿时使得众位官老爷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即便是说话也不敢声音放大,生怕得罪了这位满脸凶意的杀神。

    对于刘泽清和这几百名大头兵们,这些官老爷们可以毫不犹豫很肯定地认为,只要场中乱相再起,那一排正蓄势待发的弓箭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箭发射出去,先不管刘泽清究竟会因此而引来多大的麻烦,若到时连小命都丢了,那也可算是得不偿失了。

    见混乱的场面以得到了有效的控制,江楚寒的鼻子里不由的冷冷一哼,一群赖的官员竟然还敢哗变**,就是对圣意的大不敬,在这种情况下,江楚寒完全有理由将他们一并拿下,送入大牢,冠冕堂皇,即便是有人出面保举,江楚寒也有着充分的理由能够一口回绝。

    陈奇瑜是一把手,自己只不过是一名二把手,只是直到目前,陈奇瑜就连吭也未吭一声,显然心里已是一本明帐,此次考政,完全是由江楚寒一手包办,陈奇瑜倒也乐的图个自在。

    在经过一段简单而又喧闹的小插曲后,江南官吏考政之大事继续进行。这一次,江楚寒已完全一改之前的作风,脸上不再是一片和熙的神情。转而咄咄逼人,声尖利骸,只消一个照面,就顿时让那些贪赃枉法的不法官员立即丢盔弃甲,心理防线全面崩溃。

    水至清则鱼,江楚寒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拿到云不二送呈给江楚寒的这封绝密的信报之前,江楚寒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江南的吏治竟然已经腐朽到了如此糜烂的地步,个别官员假公济私,胡乱加赋,或者烧杀抢掠,行为简直如同一介草莽一般,唯独瞒着的就只有京里的那位真龙天子了。

    现在,江楚寒就算是用脚指头也能想的到,在这种糜烂的官吏所治下的百姓,生活究竟到了怎样的艰难地步。

    重重地翻开下一页,只见又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在了江楚寒的眼前,江楚寒不由的冷冷地一哼,顺势又翻开了锦衣卫所搜集的情报簿本,然而,只是这么一翻开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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