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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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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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楚寒嘴角边忽然扶起一丝微笑,饶你是朝中二品大员,我江楚寒皇命在身,也由不得你了!

    此时的陈奇瑜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着身子怒道:“好好你个江楚寒,简直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废话少说,开衙,还是不开衙?”江楚寒沉声道,手中尚方宝剑一指,缓缓地遥遥指在了陈奇瑜的眼前。陈奇瑜只觉得眼前一黑,猛地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差要昏死了过去,脚下一颤,身形晃了两晃,陈仁和眼明手,急忙一把扶住陈奇瑜。只见陈奇瑜双目紧闭,气的胡须直抖,口中喃喃地:“开衙,现在就开衙!!”

    “陈大人,真是多有得罪了。”江楚寒将尚方宝剑缓缓地抽回剑鞘中,急忙一把冲了上来,面色可亲地急忙扶住陈奇瑜,脸上立刻堆起满脸的微笑,不住地道:“陈大人,得罪了,真是多有得罪。我江楚寒咳我江楚寒也是迫不得已啊。”

    耻!真是太耻了!!

    陈仁和此刻想一掌拍死江楚寒的心都有了。见过耻的,却没见过这么耻的。江楚寒冷不防的变幻脸色霎时间使得陈奇瑜有些应接不暇,仍自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身形急晃。江楚寒急忙冲着身后的扬州府卫所士兵们大吼了一句:“来人,将陈大人扶回去,若是陈大人有个闪失,定然拿你们是问。”

    “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士兵顿时堆起满脸的微笑,适才那杀声震天一般的满脸狠意顿时消失不见,一人抬脚,一人抬手,只是在转眼功夫,立时便将还正哆哆嗦嗦仿佛中了风似得陈奇瑜抬进了府里。

    陈仁和呆呆地立在当场,也不知怎地才好,只见江楚寒满脸微笑地冲着陈仁和一抱拳道:“仁和先生,现在江楚寒,可以进去了吧?”

    陈仁和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双腮一股一股的,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怎么压也压不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陈仁和这才一甩袖子,冷声道:“悉听尊便。”说完以后一撸袖袍,转身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那我江楚寒,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楚寒满脸笑容,也不管陈府的人如何作想,正一正袍服,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右腿高高地一抬,迈开大步,便跨进了府台衙门的大门。

    刘泽清紧随其后,几百士兵仍旧在外驻扎,刘泽清一听令下,几百士兵立时解除了包围,表情严肃地守卫在扬州府台衙门之外,满天的旌旗招展,看的老百姓又是一阵啧啧称奇。

    穿过长长的走廊,便来到了正厅的厅堂之上,江楚寒也不客气,随手同刘泽清一起找了把下首的椅子微微地一正做,然后紧接着冲正侍立在一旁的小婢问道:“主簿何在?让主簿立即过来。”

    “是!”那小婢仿佛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场面,脸上的表情显然已惧怕到了极点,匆匆走了出去以后,只是没过一会,一位头发都已花白了的主簿匆匆地跑了进来,颤颤巍巍地冲着江楚寒顿时拜道:“扬州府主簿钱谦益,参见江大人。”

    那老头儿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给江楚寒行礼,只见那名叫钱谦益的老头儿两鬓斑白,看起来已有五十岁了,也不知腿还利索不利索,江楚寒顿时显得有些失望,怎么是个年纪这么大的老头子了?耳朵可还好使么?

第109章 人精钱谦益 秀才遇到兵() 
钱谦益?他就是钱谦益?江楚寒突然心内一阵高兴,穿越来到这个时代不久,竟让自己遇到了当代武力值最高的阎应元,又遇到了当代文才最好的钱谦益。

    作为诗人,钱谦益开创了有清一代诗风。其学之淹博、气之雄厚,诚足以囊括诸家,包罗万有,其诗清而绮,和而壮,感叹而不促狭,论事广肆而不诽排,洵大雅元音,诗人之冠冕也!

    作为史学家,钱谦益早年撰《太祖实录辨证》五卷,立志私人完成国史,他于弘光元年、顺治三年两次欲修明史,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但人们认为“虞山(钱谦益尚在,国史犹未死也”,可见对他史学才能的极度推崇。

    作为文章家,钱谦益名扬四海,号称“当代文章伯”,黄梨洲《忠旧录》称他为王弇州(世贞后文坛最负盛名之人。

    作为收藏家,钱谦益尽得刘凤、钱允治,杨仪、赵用贤四家书,不惜高价广肆购求古本,构筑“绛云楼”,收藏宋元孤本书于其上,“所积充牣,几埒内府”。

    江楚寒内心激动,但外表丝毫未动声色,淡淡地问:“这么说,你就是虞山先生了?”

    “正是在下,但不敢称为先生。”钱谦益不卑不亢地躬身答道。

    “钱主簿,请起。”江楚寒叹了口气,口气顿时温和了下来,连忙出声道。

    “啥?大人要请我吃饭?哎哟,我老头子怎么好意思,使不得使不得。”钱谦益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满脸的慌张。顿时使得江楚寒哭笑不得,只好又一次出声道:“钱主簿请坐,我找你来是有事相求。”

    “啥?大人非要请我老头子吃饭,啊哈,那我老头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钱谦益哈哈一笑,满脸的兴高彩烈,急忙坐了下来,向江楚寒不住地拱手道谢。

    一颗斗大的汗珠,顿时顺得江楚寒的额头流了下来。

    奈地咽了口口水,江楚寒只好奈地继续道:“钱主簿,还劳烦你写一封文书发往江南各地,命各境一应官员于本月十五之前前往扬州考政,过时则严惩不贷。”

    “啊!这个我钱谦益可写不了这个哩。”钱老头子顿时一张苦瓜脸摆在江楚寒面前,颤颤巍巍地道。

    “为何?”江楚寒心里顿时有些奈,扔强行按下性子,温言温语地问道。

    “我老头子不会写对联,只会写文书哩。若真要写,那也得等过了节,现在还没到时候哩。”钱谦益表情郑重,一脸认真地冲着江楚寒道。

    “x你m,叫你写文书,鬼让你写对联了,你究竟写还是不写!!”一声雷霆般的大吼顿时炸响在了江楚寒和钱谦益的耳间,只见刘泽清两眼圆瞪,怒气冲天地盯着还不住地颤颤巍巍地钱谦益,然后右手狠狠地一拳打在椅子上,只听一声脆响,那只红花檀木制成的椅子顿时断成了几节!

    一见刘泽清发了威,钱谦益猛地身形一颤,两眼惊恐地急忙跪倒在刘泽清的脚边,全身颤抖不住地哀求道:“将军息怒,发往各境的文书是吗?我写,我这就写。”

    “你娘娘的!还不去写!迟一刻钟,老子就砍了你的狗头!”刘泽清猛地狠狠地一拔出腰间的长刀,猛地一刀砍在桌上,顿时将那好端端的一张桌子劈成了两半!

    “是是,小老儿这就去写。”钱谦益急忙站起来,铺开纸张,挥毫泼墨,一挥而就。只是不到几口茶的功夫,一封字体优美的文书便出现在了江楚寒和刘泽清的面前,钱谦益一扔下手中的毛笔,还不忘从怀中摸出一枚斗大的印玺,狠狠地盖在了上面。

    “将军,大人,您们请看。”钱谦益急忙端着那一纸文书递到江楚寒和刘泽清的面前,江楚寒和刘泽清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此时的钱谦益哪里还有一点儿糊涂的样子,分明就是人老成精了,果然是恶人还有恶道理啊,拳头大就是好使。

    “呸!”刘泽清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道:“去!给老子再写三百份!只给你两个时辰的功夫,写不完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唉唉!好嘞好嘞,写文书这种事我钱谦益最拿手了。”钱谦益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讨好般的笑容,又急急忙忙地回到书案上,只见钱谦益凝神屏息,然后笔走游龙,写的飞比。只是没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三百份文书立时完成!完成这一切以后,钱谦益还不忘吹了一口墨迹,淡淡地道:“唉,慢了慢了,果然是人老不中用了。想当年区区三百份哪里能难得倒我钱谦益?”

    这一次,江楚寒简直就气的昏过去了。

    只是刘泽清竟然饶有兴趣地看着钱谦益,眼中泛出一丝精彩来,淡淡地道:“看不出,你也还是个人才嘛。”

    “人才不敢当。”钱谦益顺手捋了捋那满头花白的头发,挺起胸来微笑地道:“回将军的话,想当年还年轻的时候,给我一盏茶的功夫,我钱谦益何止能写一百封文书?这都是练出来的。”

    “你当年是做什么的?”

    “干过几年礼部侍郎,没事时就抄书练字的。”

    “啥?你干过几年礼部侍郎?”这回轮到刘泽清傻眼了。

    钱谦益不答,只是稍稍点了下头。刘泽清又望向江楚寒,眼中满是询问之色,江楚寒也只是稍稍点了下头。

    人才,果然是个人才。刘泽清满心欢喜,忽然有些喜欢这个小老头了,于是哈哈一笑,把刀重重地收进腰间,露出他那一口整齐的牙齿,笑意盈盈地道:“干的不错,现在就收拾收拾包袱,跟老子走。”

    “跟将军走?去哪?”钱谦益呆了一呆。

    “回去帮老子写文书,他***,老子最恨写文书之类的东西了。自从上了这个位子以后,竟然有那么多的文书要写。”刘泽清骂骂咧咧地道,“还不收拾收拾包袱跟老子走。”

    “这恐怕不成啊。”钱谦益摇头晃脑地道:“总要先办完了手续,交接完毕况且,我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陈大人也给了我不少的奉银”说到这里,钱谦益忽然朝着刘泽清挤了挤眼睛。

    “草泥娘娘地!”刘泽清笑了起来,一脚轻轻地踢在钱谦益的屁股上,“陈奇瑜给你多少银子,老子就给你三倍!还不跟老子走!”

    “唉唉!好嘞!”钱谦益顿时满脸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冲着刘泽清道:“将军,小老二现在就能跟你走了。”

    “不交接了?不收拾行李了?”刘泽清忍不住笑容,反问道。

    钱谦益活动活动肩膀,低头哈腰地微笑道:“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儿要交接的,小老二整日就写写文书,没那么多麻烦事的。”

    “好!哈哈!”猛地一下子招了这么一位奇人,刘泽清顿时开心地大笑起来。

    一直坐在一旁闷不啃声的江楚寒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这个钱谦益简直就是个活宝,人老成精。如果刘泽清知道这老头真正的才学和名气,只怕不会再去踢他的屁股了。见刘泽清收他入了帐,江楚寒也忍不住出声道:“还要劳烦钱先生再写一样东西。”

    “唉,好嘞,大人要写什么东西,都包在小老儿身上。小老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礼乐诗书琴棋书画,一不通一不晓,大人尽管吩咐。”钱谦益满脸的神采飞扬,一张老脸红也不红。

    “以陈奇瑜的名义,另外给各地官员发一封信。”江楚寒淡淡地道:“就写,今奉圣上旨义,考察江南政绩,凡有司官员皆需携带家眷前来扬州,违者,皆以贪污渎职之罪论处。”

    “携带家眷?”刘泽清心中顿时一惊,急忙低声道:“江老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江楚寒淡淡地笑道。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呼:“江大人这是要把我们家大人往火坑里推!”

    侧面一看,只见陈仁和满脸的怒容,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上青筋暴起,已到爆发的边缘了。

    “仁和先生。”江楚寒淡淡地道:“此话怎讲。”

    “携带家眷,江大人这是要斩草除根,还是做什么?”陈仁和怒气冲天,止不住浑身的怒火,大怒道:“此事一开,我家大人则立刻处于风口lang尖之上,江大人这究竟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我江楚寒坏心。”江楚寒淡淡地继续道:“只不过是杀鸡儆猴而已,况且对于陈大人来说,也绝不会是件坏事。”

    “狡辩!你是想让我家大人不得安生么!”陈仁和爆起一喝,掌中猛地发力,手掌一抬,凌空一掌便冲着江楚寒击了过去。

    ps: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学者称虞山先生。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常熟人。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一甲三名进士,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因与温体仁争权失败而被革职。在明末他作为东林党首领,已颇具影响。崇祯十四年(1641年59岁,迎娶23岁的名妓柳如是(1618年-1664年,致非议四起,婚礼中的船被扔进了许多瓦石。后任南明弘光朝廷礼部尚书,当兵临城下时,柳如是劝钱与其一起投水殉国,钱沉思语,最后说∶“水太冷,不能下”。柳如是“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谦益拉住,最后钱谦益率诸大臣在滂沱大雨中开城向多铎迎降。

第110章 管家起杀意 府台托后事() 
冷不防陈仁和忽然发难,江楚寒顿时心下一阵冰凉,对于陈仁和的大力金刚掌,江楚寒也从刘泽清口中早有耳闻。霎那间,陈仁和掌中一股威势顿时而起,夹带着一股浓烈的劲风呼啸着就向着江楚寒的胸口打去!

    这一掌满含威力,大怒之下,陈仁和出手再也没有留手,竟是实打实的十成力量了!若是打在江楚寒的那副血肉之躯上,恐怕只会立时被打的五脏尽碎,骨骼尽断!

    “彭!”

    顿时木屑尽碎!漫天飞扬!

    在这满含着威力的一掌之下,江楚寒身形猛地一闪,顺势朝地一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比霸道的凌空一掌。看着这满天飞扬的木屑,江楚寒暗道了一些好险,只是在这分身的一个功夫,陈仁和第二掌已来打来!

    “彭!”这一掌堪堪打在了江楚寒的左肩之上,顿时一股剧痛传来,只是一交手,高低立判!

    好厉害的功夫!江楚寒在心中不住地想到。

    刘泽清微微吃惊了一番,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拔出刀子,大吼一声,便向着陈仁和砍了过去!

    刘泽清武功本就不弱,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官职,这一刀挥出是声势骇人,满含着雷霆般的刀势顺势就像陈仁和劈了过去。哪知晓,这一刀看似骇人比,陈仁和却竟然连眉头抬也不抬,微微地一掌挥出,顿时就把刘泽清击出去老远!

    看着满脸铁青一步步走上前来的陈仁和,江楚寒条件反射地迅速从怀里掏出手枪,口中却不由的问道:“好厉害的武功!请问仁和先生究竟是谁?”

    “下了地府,去见阎王在问吧!!”陈仁和怒吼一声,理都不理江楚寒手中的小火铳,手掌一抬,只是在霎那间,双手早已运起了十成的功力,这一掌拍下去,只怕就能把江楚寒拍的血肉模糊了!

    “陈仁和!住手!”一声冷刹,顿时激的陈仁和浑身一震,震惊地回过头去,只见一脸怒容的沅沅,正扶着满脸苍白的陈奇瑜,缓缓地走了进来。

    “老老爷。”陈仁和整个人顿时犹如一只大石狠狠地砸在了头顶,惊了半晌,这才猛然清醒过来,看着满屋子的狼藉,陈仁和不由得惊道:“老爷小的该死。小的差点要了江大人和刘将军的性命。小人罪该万死。”

    “退下!如果不是江大人手下留情,只怕你早就被他的小火铳击毙了。”陈奇瑜猛地一声怒呼,霎那间震的陈仁和身形一阵剧烈的晃动,愣了半晌,陈仁和这才反应过来,满脸羞意的急忙上前两步,紧紧地站在了陈奇瑜的身后。

    “仁和先生好武功。”江楚寒抱着半只还正剧烈疼痛着的肩膀,“只差一点点,我江楚寒的命就没了。”

    “江大人,陈仁和适才不敬,本官在这里给江大人道歉了。”陈奇瑜苍白着脸色,微微地道,“你们刚才的谈话,本官其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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