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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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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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生女孩的话,叫什么名字好呢?”赛赛甜蜜地念叨着。

    “嗯嗯!”江楚寒元神出窍中。

    “江嗯嗯?这是个什么名字?”赛赛是武人,读书识字的东西从来都是兴趣缺缺,转眼一瞧,看见江楚寒的那一副神游状态,赛赛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右手瞬时悄悄地附在了江楚寒的左腿之上。

    只是过了不久,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顿时传了出来:“疼!疼死为夫了!”

    江楚寒回到了顺的府宅里了,府里静悄悄的,似乎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只是,江楚寒还像往常一样,穿梭于鸿胪寺和家之中,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然而,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以内,江楚寒才彻彻底底的将整个内宗的情况通过手下几十名护卫分批轮流出动,或盯梢,或窃听等等,才终于将内宗现在的情况弄了个清清楚楚,同时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内宗的确已经解散了。

    而阳伯呢?阳伯整就恍若没事人一样,遛遛鸟,发发呆,跟府里的下人们谈笑一番,和往常似乎并没有什么任何的不同之处。只是,发呆的时候,要比往日要来的更加长久了些了。

    江楚寒在等,在等阳伯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待。尽管自己的这个舵主的身份有待商榷,然而,不管怎么样,阳伯,总归是要给自己一个交待的吧?更何况,自己总归名义上还算是他们的舵主吧?内宗就这样土崩瓦解了,不管怎么,最起码也得有人来告之一声自己。

    只是,直至今日,阳伯也没有来明任何情况。

    只是,既然阳伯选择不来,那么,等待了数日之久的江楚寒,终于决定动了。

    这一,阳伯出门了。

    阳伯出门了,而与此同时的是,一个人影,也隐隐地闪了出去。

    那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江楚寒。

    因为事关到地会内宗解散的惊秘密,直接涉及和牵扯到自己这个舵主的身份,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考虑,江楚寒也必须单独跟阳伯谈上一谈了。

    就在江楚寒观察了阳伯好几以后,阳伯就在这一,悄悄的出门了!

    阳伯出门,并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这也不由的引起了江楚寒的疑虑之心,于是便也就隐忍不发,暗暗地跟在了阳伯的身后。

    此时,已是入夜,微暖的风吹在了阳伯的身上,这让阳伯并没有任何的温暖之感,相反,他只觉得很是荒凉。

    顺城里的人们今夜出奇的少,也许是因为端午即将到来的关系,平日里的这个时节,顺城内可还是一片人山人海,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大概的就是眼前的这副景象吧。

    阳伯在城里静静地走了一圈以后,然后径直出了城。

    按道理,此时已是入夜的时分了,顺城的城门也早已关闭了,然而,就在守门的士兵正要喝止阳伯出城的时候,阳伯却悄悄地从内衣口袋中摸出了一面金牌,那守门的士兵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以后,便立即大开城门,放了阳伯出城而去了。

    看起来,在这个阳伯的身上,江楚寒所不知道的秘密,还是颇多的,而很不幸的是,江楚寒,则没有这个待遇了。

    虽然江楚寒贵为朝廷命官,可是也没有这个夜出城外的资格,在江楚寒拿出了锦衣卫令牌以后,并告诉守门的官差自己要出门办公,江楚寒这才侥幸出门,远远地跟着阳伯,一路远遁而去。

    这一路远去,着实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的时光,这才进入了一片林子里,尽管夜晚的夜色有些朦胧,然后借着月光的景色,江楚寒还是看清了前方不远处,正立着一座不大不的坟包,只见阳伯忽然在那处坟包的面前停了下来,久久凝望着,良久无言。

    忽然一声叹气,只听阳伯低声道:“舵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请您现身吧。”

    一个清朗的声音顿时微笑了起来:“原来,你早已知道了。”

    话的正是江楚寒,只见江楚寒淡淡地看着正背对着自己的阳伯,缓缓地出声道。

    阳伯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道:“不知舵主夜晚跟着属下一路出城来到这里,所为何事啊?”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的么?”江楚寒淡淡地道。

    “没想到大人已经知道了。”阳伯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那只坟头,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墓碑上的字迹也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江楚寒并不知道,那墓葬里所埋的,究竟是何人?

    只是阳伯的双眼里似乎充满了无奈,就连对江楚寒的称谓也从“舵主”变为了“大人”,江楚寒恍若闻所未闻过一般,淡淡地叹道:“我一直在等着,可是你从没过。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大人想知道什么?”阳伯的声音里有些冷。

    。。。

    。。。

第279章 端午龙舟赛() 
“为什么要选我做舵主?”江楚寒笑了起来:“我江楚寒当时在江南之时,也不过才是个七品的芝麻官儿,竟然能够得到内宗的全力支持成为舵主,要是没什么内情在里面,我可不信。”

    “没错,有的。”阳伯转过身来,淡淡地叹道:“其实很简单,我内宗内部早已经分崩离析,只不过在林帮主的强力弹压之下,这才久久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然而,我们却需要一个人跟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外宗,同时,这个人,且必须得是官身,所以,林帮主,就挑选了你。”

    江楚寒点了点头,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道:“所以,我就成了舵主,而今,地会内宗已经解散,所以我这个舵主,也就不存在了,是么?”

    深深的一声叹气以后,阳伯指着这墓,淡淡地道:“敢问江大人,你可知道这里面所埋葬的,究竟是何人?”

    “何人?”江楚寒诧异地道。

    “我地会第一代舵主!”阳伯斩钉截铁地道:“现如今,地会外宗早已经质变成了一个反叛组织,而仅存的保持着地会宗义的内宗,现在也已经名存实亡,来的太快了,呵呵……来的太快了,来的太快了。”

    “接下来,你门漕帮打算怎么办?”江楚寒沉默了良久以后,豁然发问道。

    “还能怎么办?”阳伯晒然一笑道:“靠收,只不过,挣脱了这个枷锁以后,我们漕帮以及漕帮以下的地下势力,从此以后也将摆脱负在身上几代的命运,事实上,对于他们来,倒是一件好事。”

    “为朝廷效力吧。”江楚寒叹了口气,道。

    事实上,江楚寒早已经起了这个心思,只不过,一来自己只是一名无权无势的鸿胪寺少卿,恐怕话的分量,还不及这个阳伯在某些朝廷大员的面前分量要足。

    “江大人的意思是?”阳伯的眉尖一挑,淡淡地道。

    “为朝廷效力,眼下,啊不,恐怕再过几年,下大势恐怕就要逆而变,到那时,风云变幻……你们漕帮,可肯归于朝廷所用?”江楚寒沉声问道。

    只不过,江楚寒此话一出,却立刻引来阳伯的一声哈哈大笑:“江大人啊江大人,不愧是江大人,要是换做了旁人,只会是收为己用,又哪里会真正的让这股势力存在于朝廷?”

    “这个……”江楚寒顿时一窒,实话,江楚寒的确也曾动过这个心思,只不过碍于某些非特殊的因素,这才强制打消了这个念头,事实上,谁不想真正掌控这股势力?江楚寒想,恐怕任何人都想!

    阳伯点了点头,继续道:“赛赛是上任帮主的女儿,若不是林功也一起死去,帮主也应当是林功的,大人既然娶了赛赛为内眷,我漕帮上下也理当归顺,不知道江大人意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好半以后,江楚寒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带着一丝颤抖的道:“你是,漕帮上下,愿意归我所用?”

    “非也!”阳伯斩钉截铁地道,到最后,阳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事实上,我阳某早已经将退路想好了,江大人一代英才,我漕帮上下理当投效,更何况……我的儿子阳光,还想要建立一番功名,眼看着下乱世将起,外宗……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我漕帮更应当择明主而牺,所以,我漕帮上下,理当投效大人!”

    “好,好!”江楚寒惊喜的就快要不出来话了,到了最后,只见阳伯忽然躬身一拜,低声道:“属下参见江大人!我漕帮上下愿意举帮投效,百生百世,绝不反悔!”

    “好!”自古英雄多慷慨,接受了阳伯的投效之礼以后,江楚寒此时此刻,也早已经是热泪盈眶了。

    顺的端午节,却是好生热闹。

    原因无他,只因为在这一里,当今皇帝崇祯,将要接待来自鞑靼国的使者贵英恰台吉,同时朝廷禁军也将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龙舟赛,一则是起到了观赏的作用,至于二来么,我们的崇祯皇帝,多多少少也存在了一些扬大明之威的意思。

    当然了,这一里,江楚寒等一家人自然也不会少了这个机会,待眉儿,赛赛,陈沅沅等三女一番打扮了以后,江楚寒便携着三女一起去观看在京的禁军赛龙舟。邱枫等早已派护卫、仆人和所雇的闲汉前往金明池畔占据了一处杨柳依依的观景之地,锦缎褥子铺好,各色梅红匣儿盛满砂糖元子、水晶角儿、荔枝膏、梅子姜、杏儿片等甜食,潘楼也准备了野鸭肉、滴水水晶脍、冬月盘兔旋炙、煎角子、脑子肉等杂嚼吃食,连同新酿的梅子酒,杏儿酒,都用上等的银器装了送来。

    江楚寒等一家人所圈占这一块观景之地乃是金明池旁的一座山丘,居高临下望出去,只见金明池畔遍布着官商士绅的锦帐筵席,一处处围满童仆婢女。熙熙攘攘的顺百姓围着耍把戏的形成一个个热闹的圈子,观看着吞铁剑、玩傀儡、吐五色水、旋烧泥丸子、杂剧、话本、琴箫鼓笛、上刀山、耍猴戏等各色把戏,此外还有算卦的、猜字谜的、卖药的的游走其间,使金明池畔显得热闹无比。更多平民百姓,则是三五个人找了棵大树,面向金明池水随意席地而坐,中间摆着一竹蓝的各色食,有的站在金明池畔踮起脚尖朝对岸的临水殿望去。

    然而,江楚寒安顿好了三女之后,却还得顺着原路返回,江楚寒是朝廷命官,按制必须得侍奉于皇帝左右,在好生安慰了一番眉儿和赛赛等人以后,江楚寒这才连声叹着气的一步步地向着皇帝的观台附近走去。

    往日空空荡荡的临水殿此刻更是盛况非凡,无数旌旗遮蔽日,殿前诸班禁军将士身着大红的锦袍,帽簪怒放的鲜花,刀枪出鞘寒芒闪闪,在日光下交映成一片。骑军驻马,步军列阵,在殿旁排列得整整齐齐。

    在临水殿中,黄罗伞盖,金交椅等御用器物赫然在目,这表明当今陛下崇祯正亲临此处参加端午庆典,殿中满是皇亲国戚,更有无数的宦官宫女,手捧金银痰盂、白玉果盘、孔雀尾翎扇、玉柄拂尘之类御用物事,虽然是大白,却有二百宫人手提红纱灯笼和琉璃宫灯在外围了一圈。

    在临水殿旁有一大块空地,禁军将士正式开始龙舟赛之前,诸军排出了各色把戏杂耍进献官家,有的是唱戏,有的是舞狮舞豹、有的是打腰鼓舞蹈、有的是爬竹竿、有的是打筋斗、有的是赤身相扑、有的是以藤牌腰刀格斗、有的是口吐烟火,因为是刻意准备,比金明池对面百姓所观看的杂耍精彩百倍,旁边更有宫中乐部的数百乐师以管弦丝竹相和,真正是个嘉年华会。

    明皇崇祯左手是宰执大臣,右手是亲王宗室,身后是后宫佳丽及公主等。崇祯朝外望去,只见临水殿外的百官皆冠冕朝服,在百官的行列之外,殿前司特意选拔身形高大的镇殿武士威武不凡,衬托得旁边鞑靼国的使臣都恭谨得很。

    “不知这大明数十万军士,到底有多少玩杂耍的?”贵英恰台吉轻轻道,声音仅仅只有离得最近的、刚刚站定在这里的江楚寒听得见。

    “贵国所谓皮室精兵,到底有多少被布施给了佛寺的高僧?”江楚寒针锋相对地答道,鞑靼国贵人崇佛成痴,不少王公贵族,居然把世代追随的皮室部众都布施给了佛寺,这事在明国亦引为笑谈。

    崇祯的眼力特好,看到鞑靼国使臣贵英恰台吉竟然敢抬头朝上看了一眼,鼻端不禁轻轻地哼了一声,想起前番在京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与女真人结盟,挑动并支持鞑靼国北部女真藩属骚扰辽阳之事,倒是值得一试。

    侍卫亲军步军司指挥使熊文灿前来禀报参赛诸军皆以准备停当,崇祯示意赛龙舟可以开始,三声号炮响过之后,在十余万顺居民震耳欲聋地欢呼声中,九条龙舟滑离起点线,每条龙舟上都有二十四条大汉,精赤上身,奋力划桨之下,龙舟似乎在水面飞驰一般。

    “加把劲!快!快!快!”铁骑军校尉曹变蛟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吊睛白额虎的刺青,奋力敲响着鼓点,但他自己的声音却比鼓声还要大,又短又粗的脖子上青筋冒起,他手下挑选出来的铁骑军精兵不敢怠慢,不多时,一个个汗流浃背,手臂却丝毫不敢放松,随着曹变蛟的鼓点,划桨的频率反而越来越快,带起来的水花越来越大,两岸观战的人群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强烈。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现在是五十钱一张,五十钱一张!”开封府的地痞高声的叫卖着手中的赌券,开赛之前诸军实力未显,所以一张赌券按照往年的胜绩从十文钱到三十文钱不等,若是赢了他就赔一百文钱,此时诸军已经分了先后,属于侍卫亲军步军司的虎翼水军领先了半船身,自然买虎翼水军的人多,那价钱也相应涨到五十钱,到庄家也估计虎翼水军胜的时候,他便不再卖出赌券了。

    。。。

    。。。

第280章 京军三大营() 
不过最终的结果却令那些地痞们大为满意,铁骑军的一条龙舟在校尉曹变蛟带领下后来居上,居然超过了虎翼水军,率先冲断了横落在水面上的绸缎带子,一条船在金明池中心荡着圈子。

    曹变蛟得意地将脖子上的红巾扯了下来,指挥众军卒高声喊道:“愿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先后到达临水殿正面的各军龙舟一起高喊,旁边的御前班直宿卫同声附和,声音震动地,喜得崇祯龙颜大悦,随着此次赛龙舟的侍卫亲军指挥使熊文灿一声高喊道:“看赏!”

    百名宫人将扎着红绸花的沉甸甸的成串铜钱丢落到金明池水里,引得诸军卒纷纷跳下龙舟打捞赏钱,得手后便将这成串的铜钱挂在脖子上,有的回到龙舟上休息,有的脖子上挂了好几串钱还在水中不住地打捞,甚至有军卒在水下相互搏斗起来,引得临水殿上的妃嫔公主们格格娇笑不已,这些深宫怨妇甚少见到如此精壮的男子,此刻趁着打赏的机会,一边将各种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银钱往水里扔,一边脸红红地看着那些只穿一条牛犊裤的精壮汉子在水里钻去钻来。

    在金明池的另一畔,还有一堆妇人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赛龙舟的诸军军卒,她们涂脂抹粉,仪态妖娆万方,远远望去,恍若神仙姐妹,只是周围有不少恶相恶声的顺无赖在瞪着那些存心靠近的普通百姓,这些妇人便是顺城中的名妓和歌女。

    “红玉,那得手的壮汉军官,莫不就是你的相好么?”其中一名艳妆的女子打趣另一人道。那名唤作红玉的姑娘,皓齿咬着下唇,眼望着那金明池水中如生龙活虎般上下游动的精赤军官,脸上浮起一团红晕,“想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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