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画楼,乖……听话。”
他将她放在浴床上,笑的妩媚极了。率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小东西,现在轮到你了。”
“……”
“来,朕帮你。”
她扭过身子,急急忙忙的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的抓住,却又是轻轻的。
“我不要……”
她未 完的话立刻被他封住,那吻充满了温柔和怜惜,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浑身酥麻,连逃跑都忘记了。
要过她一次是会上瘾的。
仓诺细细的吻着她,三天 长不长,可是为何,这一刻,他是那么的迫切,迫切的想要再一次感受她的美好?
可是他不想伤害她,只能徐徐渐进,慢慢的,慢慢的,让她也爱上这种感觉。
朦朦胧胧中,他是一只漂亮的狼,在引诱单纯善良的小绵羊。
羊儿羊儿,狼大王很饿了,你让我吃掉,好不好?
羊儿想要反抗,可是狼大王很有魅力,又懂得使用“男人计”。
最后羊儿被狼大王吃的干干净净!
一番激情过后。
两人舒服的靠在浴池里,仓诺背靠着浴池,画楼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
相比起第一次到这个浴室的天翻地覆,这一次显得那么的融洽与宁静。
这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这么的和谐吧?
可笑的是,竟然是在他强占了自己之后。
画楼苦笑,原本她应该恨的,可是为何自己反而乖乖的让他为所欲为?
就像是已嫁入别人家的妇人,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也只能放弃挣扎的权利。
“小东西,在想什么,嗯?”
他低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感觉他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只是轻笑了笑,随他去了。
“小东西,你不舒服吗?怎么不 话?”
声音有些紧张,“哎……都怪朕不好,才想起你大病初愈,小东西,你还好吗?”
画楼在心底笑,其实她早就好了,只不过一直在装睡而已。
这个当然不能告诉他,让他心里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内疚才好。
仓诺见她不 话,更是紧张了,双手用力,就将她抱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恰好那水将胸口若隐若现的遮住,画楼脸上羞红一抹……
'103'以后都要陪在朕的身边
仓诺看着她红彤彤的脸,以为她真生病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啊?
那为何脸会如此红?
他呆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小东西,你是在害羞吗?哈哈哈……”
可恶!笑吧,笑掉你的大牙!画楼在心里诅咒,下意识的坐起身,然后,跑掉。
他哪里容许她起身。
一伸手,把她抓的牢牢的:“不许跑!陪朕呆一会儿……”
有什么好呆的!都被他吃的干干净净的,价值也利用完啦……还坐这里干嘛?
似是看中了她的心思,仓诺笑道,“小东西,陪朕聊天好吗?”
“有什么好聊的。”她嘟囔着,顺便找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的怀里,他这个人是很讨厌没错,可是他的怀抱倒是挺温暖的。
仓诺嘻嘻的笑,揉着她的小鼻子:“小东西你真可爱。”
讨厌,她又不是小狗,干嘛老捏她鼻子!
“小东西,你知道吗?这三天,朕真是过的胆战心惊。”他双臂环抱着她,幽幽的 。
画楼身体一怔,不习惯他突然变的这么深沉。
“为什么?”她埋在他的胸前问。
“因为害怕小东西就那样的离开朕了。”仓诺的声音沙哑沙哑的,“你是朕从南国带回来的,就像是朕亲生的一样,朕要保证你的平安。”
亲生的?这个比喻好郁闷!她又不是他的女儿,有人会对自己的女儿兽。性大发的吗?他也真好意思 !还有!她每次受委屈还不是因为他么?这人,脸皮真厚!
画楼在心底嗤之以鼻。
仓诺完全没发觉,自顾自的 :
“你是朕带回来的,所以只属于朕,朕不允许你跟其他人有过多的来往。”
“真霸道!”她忍不住 出声。
“朕就是这么霸道!谁叫你是朕第一个发现的!”
“……”
“那个古晨,以后朕都不允许你和他再见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
画楼心底一股温暖流过,下意识的解释:“我跟他没什么的。”
仓诺不信:“没什么,为什么你在……在那个时候会喊他的名字?”
“那是因为……”因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喊出口,基本上都没有经过什么想法……
仓诺看她 不下去的样子,认定她有鬼,生气的掐上她粉嫩的脸颊。
“呀……你怎么又掐我!”
“谁叫你跟朕红杏出墙!”
画楼瞪大眼睛,这罪名可大了,谁红杏出墙了啊?
他陛下大人还不是对人家的妻子热情的不得了么?怎么自己不会先检讨自己,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 !你跟古晨是怎么认识的?”
“……不就是在你的宫宴上认识的嘛!”
“还想骗我!不 实话是吗?那你可要接受惩罚咯!”
“别别……”她苦着脸,“这本来就是事实嘛,我和他除了在那次宫宴后 过几句话,以前都不认识的。”
他的手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佯装生气:“那他是不是见过你真实的样子?”
“……” ,还是不 ?哎……大魔王的手又在不安分了。“是是,他是见过。”
“你……”
“不要问我他为什么会见过,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人皮面具的事情。从小到大只有父皇和母后知道。”
仓诺倒是稀奇的没有再追问,只是皱着眉头问;“小东西,朕很奇怪,为什么你一直都要带着人皮面具?”
“因为祭祀品咯,我不带面具的话,就要被当成祭品去祭天神,我……”突然发现自己 漏了秘密,画楼急忙住口,却来不及。抬头看去,只见仓诺眼睛里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
天啊,她是傻了吗?怎么把守了这么久的秘密就这样 了出来?万一……万一要是仓诺召告天下,他们南国不就会引起打乱吗?
“你,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她可怜巴巴的 着。
见他没有开口,她摇摇他的胳膊:“陛下……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
“嗯?”仓诺回神看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倒是真要谢谢南王了,不然要是小画楼真的去当祭品了,那我不是少了一个贵妃吗?”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画楼郁闷,不过也许是他并没有想的太多吧!她在心里想,自己也不好多 ,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所以 你以后要对我好咯。”
“你是朕的小东西,朕怎么会对你不好?”
他握住她的小手,看着那青葱小手上善闪亮的戒指,缓缓道:“小东西,朕以后都不会那样对你了,可是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朕,以后都要陪在朕的身边。”
她哪有答应?
见她不应,他有些急:“小东西?快答应朕!”
她瞅着他,自然不懂得陛下大人心里焦急是为了什么,孤寂了好久的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儿,就像抓住了救命的浮草,怎么不会抓的牢牢的?不然可就没命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可是你也要记得,再也不可以像那次……那次一样强迫我了。”
“不会,当然不会!以后我都会在OOXX之前征求爱妃的意见的……”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哎……你这个人怎么又……你刚才还答应不会强迫我的!”
“你现在不愿意吗?”他轻柔的嗓音如羽毛般轻拂过她的颊畔,滚烫的薄唇几乎快要吻上她粉嫩的肌肤。
“……”
'104'陛下受伤了
这些日子大概是画楼最开心的日子吧。
仓诺实现了自己所 的话,几乎对她无所不依,每天上完早朝后就回到七宫殿,不是陪她吃饭就是让她为他念奏折。
两个人和谐的就像是民间夫妻一般。
这天,画楼和往常一样叫人摆好了饭菜等着仓诺下朝回来用膳,可是等了一个早晨都没有等到,她好生奇怪,问身边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陛下没有回来。
待到晚上的时候,等来的却是仓诺身边的贴身侍卫天涯,他 自己是被陛下命来传话的,要她先休息,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因为画楼一天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再加上天涯脸上的刀伤让她觉得不对劲,最后,在拗不过她的情况之下,天涯只好全盘托出真相。
仓诺受伤了!
一瞬间涌上她心头的担忧,让她恨不得能插翅飞到他的身边。
从七宫殿到御书房的路并不算远,但她却觉得有天涯海角那么远一般。她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走过这么快,只想早一刻到他身边去。
受伤了,他不是北皇陛下吗?怎么会轻易受伤?
连天涯如此厉害的高手都受伤了,他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御书房,顾不上外面的人带着意外的口气叫喊:“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
画楼亲自推开了书房的门,走进里面,看见仓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眉心有着浅浅的刻痕,薄唇紧抿着,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半敞的衣衫露出肩胛骨上的绷带,上头渗着血迹。
她伸手触碰他的额心,立刻就知道令他难过的不是伤口,而是烫得吓人的体温,他在发烧,大概是因为伤口感染了,身体便自然发烧。
“天涯,陛下他为何会受伤?”她的语气柔和却坚定的问。
天涯愣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明明只个青涩如少女般的女子,他还记得当初当初她因为自己丑陋的脸而自卑而胆怯,可现在仔细看来,那双美丽的眸子却不若她青涩的模样,看起来坚强而勇敢,那是一个真正的贵妃娘娘该有的气势。
一直以来所有的人都奇怪为什么陛下会喜欢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他现在似乎有一点明白了。
“今天早朝过后,陛下跟群臣在御花园里议事,没想到会遭到埋伏,那些人属下没见过,可是对方有备而来,个个都是高手,而且对北国的皇宫极其熟悉,属下维护不当,让陛下受伤了。”
“那为什么不让太医来替陛下诊治?”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是陛下 不要打草惊蛇,如果让别人知道陛下受伤——”
“天涯,闭嘴!”仓诺淡然的开口,沉声喝止他。
“是。”天涯立刻打住了刚才的话题,对着画楼恭敬的 ,“娘娘,陛下 他没事,要属下去做该做的事情,可是情况你也看到了,他只是嘴硬,其实……娘娘,陛下就交给你了。”话 到一般,他以嘴形小心的补充,“陛下脾气不好,生病的时候脾气更不好,娘娘你可要多多包涵。”
画楼不禁莞尔,点点头:“你去吧,我会照顾他的。”
“是,陛下,娘娘,属下告退。”天涯松了口气,出门办事去了。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画楼的视线回到仓诺身上,他严刻的脸部线条显示出他现在心情非常恶劣。
“你很难过吗?我帮你换毛巾,凉凉的会让你舒服一点。”画楼取下他额上的毛巾,重新拧了一次,搁回他发烫的额头。
仓诺倏地握住她要抽回的手,她沁凉的肌肤仿佛最天然的安定剂,让他爱不释手。
他睁开湛黑的瞳眸,看见了她白净的小脸上充满了忧心的神色,伸手抚着她白嫩的脸颊,一抹浅淡虚弱的微笑挂上唇畔:“小东西,你是真的吗?”
“请问你见过假的吗?”她语气很冲地回答,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连自己受伤都要瞒着她,他究竟有没有把她当成是他的妃子啊?
被她严正反击,仓诺吃吃地笑了,伸出一只修长的健臂将她按进怀里,如果朕 见过呢?“
与他暧昧的接触让她有些不自在,不敢轻举妄动,画楼被他的话搞迷糊了,他见过假的自己?这怎么可能?天啊!他真的病的不轻。
她贴躺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烧烫的体温,近乎灼人般,她叹了口气,放松身子抱住了他,用自己冰凉的体温试图冷却他。
“刚才,朕在梦中见到了你,我的小东西。”他的声音沙哑沙哑的。
画楼被他的话震得好半晌不能回神。
梦见她了,他竟然会梦见她。
“可是梦中的你好凶,骂朕是恶魔,骂朕是不近人情的大魔头。”
哈……他有些自知之明的啊?
画楼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可是看见他的伤口又不禁心疼起来,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究竟是谁要刺杀你?怎么下手如此的狠呢?”
“自然是要朕命的人。”仓诺 的风轻云淡。
画楼担心的要命,嘴巴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你做的坏事太多了,惹祸上身了?”
“呵呵……”仓诺狂妄的笑,“朕做的坏事可多了,如果每个人都想杀朕,那朕岂不是有九条命都不够?”
这个人!就连受伤了还那么的狂妄自大!
她抬起头愣愣的盯着他闭眸假寐的俊美脸庞,由担心到安心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不意地,他再次睁开了眼,她来不及挪开视线,望进了他深黝的瞳眸之中,被他魅人的眼神给吸引住,无法自拔。
'105'我喂你吃蜜饯
仓诺伸出大掌按下她的小脸,吻住她粉嫩的唇瓣,起初是温柔的轻啄,渐渐加重了吮吻的力道,邪肆缠弄,仿佛正在以他的强势侵占她的柔弱。
片刻后,当他放开她,结束了缠绵的一吻时,她不停地喘息,明明体温没他高,可是,却感到浑身热腾,指尖轻颤着,揪皱了他身上的衣料,楚楚美眸凝视着他。
“喜欢朕吻你吗?”他拇指腹心挲揉着她被吻肿的嫩唇,红艳艳像极了美丽的花瓣,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尝再尝。
画楼垂下眼皮子,羞得不敢再直视他,心儿跳得飞快,无论她再努力都无法平息内心的跳动。
“小东西,不要在朕面前露出这般神情……”他黑眸眯着,“虽然朕好想一口把你吃掉,只是……现在恐怕不行。”
这个人真是!
画楼红着脸瞪他,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占了别人便宜,还倒过来怪你不该穿着衣服勾。引他!
她心里明明就咬牙切齿,可是还是按捺不住担心,眼睛瞄向他的胸口,检查他的伤势有没有被弄到。
他冷不防的再次将她拥进怀里,低低的笑了。
“你笑什么?”她噘起嫩唇,一脸气恼地瞪着他。
“朕在笑你很可爱。”他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啄吻着她的发鬓,轻声在她耳边 ,“放心,朕是天子,可不容易死!”
她心里对他仍有不满,但还是很没志气的为他刚才的话感到一丝安心。
之后的几天,画楼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所有的事情都不肯假手于人喂药、喂饭、陪著他 话,解闷,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着仓诺转。
其实仓诺只是虚弱无力,并非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可画楼硬是逼的他好像瘫痪的病人一样,什么事也不肯让他做,她那么紧张,仓诺没办法,只好配合她。
其实心里是有感动的,他的母妃去世的早,父皇对他严厉无比,他是皇子,身边所有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身在帝王之家,就算是皇子,感情也比寻常人来的单薄的多。他从没有被人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过,这段日子却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每天看着她緋红的面颊,看著她妩媚的眼睛和明朗的笑容,忽然生出了对这个世间的无限眷恋。
三天后,他的伤势终于有所好转,而刺客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
七宫殿里,画楼早早的去煎药了。
天涯站在椅塌前,恭敬道,“陛下,有些事,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 你该 的,不该 的话,半个字都不准 出口。”仓诺神情漠然的看着手中的纸在指尖化为灰烬,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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