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位。。。。。。读书人。”常歌行道:“您的知识还真是渊博,一下子就把大家带到了远古社会。不过,你要是换上一套树枝编的衣服就更贴切了!”
“书生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书中所讲怎么会错!”
“书中所讲自然没错,你可还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偏听偏信便是迷信,你着道啦!还有,你的书放在千年前或许有用,放在如今已经是时过境迁了!”
“你。。。。。。你。。。。。。简直是有辱斯文!”
“斯文我可不敢辱,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斯文人?我辱的是装斯文的人罢了!”
书生气哄哄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却没有离开。他可没觉得自己讲错了,只是缺少赏识的人罢了。万一哪位俏佳人有眼识得金镶玉,自己也能春风一度,海棠花上试新红。
一个农夫装扮的小伙子走上前,不屑的看了一眼书生,这种仗着识几个字便瞧不起自己等人的穷书生也是他最看不起的。
平日里耕作使得他有一把常人不可及的力气,惊堂木被他摔得如雷霆乍起。吓得养尊处优惯了的少女们娇躯一阵,恼怒的看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粗鲁汉子。
(本章完)
第168章 需要一个猥琐的随从()
“却说我那日出城耕作,忽见一队黑甲骑兵如旋风忽至,本以为小命休矣,正在闭目等死之际,那队士兵却只是抢走了我的粮种,还扬言大隋铁骑今日就要扫荡江南,劝我等好生在家,不要行耕作之事,到时候刀剑无眼,流矢无情反倒伤了性命!”
这个年轻农夫颇具说书人的潜质,一番话下来倒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此话使得那些摇着折扇的书生一阵唏嘘,他们可不信这个农夫的话,穷凶极恶的隋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肯定为了哗众取宠故意这样的。
那些同样黝黑的汉子倒是赞同的点点头,显然年轻农夫所言非虚。
常歌行微笑着点点头,韩擒虎这个莽夫倒也不傻。只是常歌行知道,他放过农夫肯定不是出于所谓的慈悲。作为大隋嗜血战将,韩擒虎对于敌人只有杀戮一条路,若是有一天突然发了慈悲,定是为了酝酿一场滔天血雨。
让农夫侥幸得生,正是为了使破坏陈人农时这一计划最大化。常歌行不难猜想,韩擒虎下一步便会做出杀鸡儆猴之举。
不用瞧得真切,那些幕离之下的小脸定然已经惊奇莫名,这些坊间趣事,使得她们沉闷的闺中生活有了一丝丝涟漪。原来传闻中的隋军攻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们隔着幕离瞧着还在淅沥的蒙蒙细雨,竟有些担心这古老的城墙是不是在某次雨后便会垮掉。
商贾,是常歌行前世的职业,也是他最了解的一批人。他们一呼一吸皆为利来,正是无利不起早。就拿今天讲故事来说,一个商人若是仅仅为了一杯免费的茶水或是博美人一笑而上台讲故事,他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
果然,一个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绫罗,大腹便便走上台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坛子。
看着那个特征鲜明的坛子,常歌行由衷一笑,钱千万的效率还是蛮高的,这么快就让白酒传播开来,甚至就连不起眼的临江镇都没放过,可谓地毯式的宣传。
“在下自建康城而来,趣闻倒是听说不少,可我并不想说。趣闻可以稍后细细道来,而我这件稀罕物若是错过了,恐怕会后悔终生。”
听他说的玄乎,众人的好奇心也被吊起了些许,却没报太大的希望。这个时代的商人是最受鄙视的一群人,他们不事生产、不学古之先贤,只靠倒买倒卖从中获利,大多被世人冠上奸滑之名。
故弄玄虚便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中年人一掌拍在坛口,五指用力。“嘭!”的一声,封坛之物被打开。随着而来的便是一阵浓郁的酒气,不同于米酒的温婉,它却显得极为霸道、专横。
台下书生在胸口处摇晃的折扇失去了以往的闲散频率。
有的被酒气所染,扇面像扑腾着的飞蛾子的翅膀,上面那些他们引以为豪的名人字画也变成了一团团墨线,肉眼再难以分辨哪片是水,哪座是山。
有的则呆若木鸡,脸上显出垂涎之色,所谓书狂,自然少不了美酒,酒后挥毫或是吟几首令美人面生桃花的俏皮诗词,总归是风靡一时的佳话,也是日后的谈资。
那些幕离后面的娇羞,表情个不一样,有渴盼的,有嫌弃的,有惊诧的。这个时代民风还算开化,远远没有达到那种被触碰一下肌肤就要非某某不嫁的程度。
李秀宁对于这种新奇白酒也只是略有耳闻,如今看到石子冈的产物竟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禁若有所思。
商人得意的晃了晃发福的身体:“此酒乃是上天所赐的佳酿,最难得的是此酒不要一文钱。”
商人带着固有的和煦微笑,有些得意的道:“此酒只用粮食来换!江南大地多的是谷物,大家便有饮之不尽的佳酿。
新酒初卖,我家东主特有优惠,五十斤粮食一斤的佳酿,现在预订每斤酒只要二十五斤粮食!”
“预订是何意?”台下有人问道。
“预订的意思就是各位先交粮食,美酒三个月后便会送到大家手中。大家想想,足足可以节省一半的粮食,等上三个月绝对值得。”
“要是我们交了粮食,你不给酒怎么办?”
商人哈哈一笑,显得极为洒脱:“这是天下难得的良方所酿美酒,我家东主岂会为了些许小利,而坏了声誉,影响以后的大计。”
“再说!”商人神秘一笑:“这个买卖可是有天下少有的贵人做保!”
所谓贵人指的当然是常歌行,伐陈兵马大元帅,当今的晋王殿下。可他却不能明言,在陈国境内用隋朝的王爷做保,他可不敢有如此创意,不然明日临江镇城头的饰物就是他的项上人头。
“我预订五十坛!”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茶坊响起,使得在坐之人吸了一口冷气。
这人好大的手笔,五十坛酒可是一千多斤粮食。这么多粮食,即便是江南富庶之地,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拿得出来的。
常歌行看着意气风发的李秀宁,暗中不禁竖起大拇哥。没想到李秀宁当托也是一把好手,这一声喊得恰到好处,打消了大多数人的疑虑,毕竟千多斤粮食可不是小数目,若不是心中有把握肯定不能如此冒险。
“我预订五坛,如此美酒错过了实在可惜。”
“我预订十坛!”
“我也十坛!”
。。。。。。
常歌行看着台上笑成一朵菊花的商人,心中也是愉快无比。高度白酒算是在临江镇开了张,想来在其它地方生意也坏不了哪里去。
那些矜持的江南女子自然不会吆五喝六的大喊大叫,显示自家的余粮。
一张张笔体不一却同样娟秀的字条被递到商人的桌案前。上面写着所要白酒的数量和自家所在。
就这样,一场讲故事品茶的风雅事就变成了酒水交流会。
随着商人将白酒倒在掌心,燃起淡蓝色的火焰,惹得在坐之人无不瞠目结舌,纷纷立身而起。
(本章完)
第169章 要不你再等等?()
就连那些含蓄的少女也都撩起幕离,以便更清楚的看到那朵盛开的蓝色花火。
与此同时,酒水买卖也达到了高潮。商人却笑着摆摆手,今天预订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在最后,又着重强调,由于佳酿来之不易,临江镇只提供一千坛,先到先得。
直到日落,众人才带着不小的遗憾离开了茶坊。预订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订少了;犹豫没有出手的,更是后悔的肠子发青。毕竟,能燃起火焰的酒水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待众人散尽。
“大好的买卖,为何只卖一千坛呢?我看这势头就算两千坛也能轻易出手。”常歌行问出了心中所想。
商人挺了挺肚子,耐人寻味的笑道:“此乃商道,不足对外人道。”
常歌行从腰间接下英雄剑,咣当一声扔在茶案上。
“可识得此剑?”
商人拿起英雄剑仔细打量,忽然手捧宝剑跪倒在地:“小人见过晋王殿下。”
英雄剑作为常歌行的配剑,已经为广大隋军将士们所知。甚至还有英雄剑的详细图影在坊间流传。
“起来!此间没有什么晋王,只有一个在茶坊谋生的百姓罢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商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钱少东家命我等以预订之名收购陈国粮食。由于在下被分配到了这个小地方,分得的运粮马车仅能运输两万五千斤左右的粮食,再多就真的无能无力了!”
常歌行心下恍然,这个商人倒也有些小聪明。
由于商人的搅局,今天的故事倒是比昨天少了很多,李秀宁的工作量同样少了大半。
常歌行抱着酒坛子一个劲儿的猛嗅,商人宣传用的酒水被他留了下来,反正宣传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拿这坛酒去祭祀五脏庙才是真。
“好酒啊,真的是好酒!钱胖子的悟性还真是高,这酿酒的技法虽然离大成还有很大的距离,但也算初入门径!”
常歌行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倒上一碗,生怕浪费一滴,咕咚喝下一口,脸上一片陶醉。这个时代的酒鬼应该感谢自己吧,只有这种高度酒才能算得上真正的酒,之前的那些米酒充其量就是酒精饮料。
李秀宁最后一个字落下,将毛笔轻轻放下,把一只小小的茶杯推到了常歌行面前,眼神在酒坛上盯了一会儿,然后又示意的看向常歌行。
“女孩子喝酒可不好!”常歌行摇着脑袋拒绝了李秀宁的暗示,这种酒可是正宗的高度白酒,以李秀宁这种小身板,一口倒完全有可能。
李秀宁也不答话,只是有些气恼的看了一眼常歌行。
一伸手把住酒坛檐口,稳稳的将酒坛带到自己跟前。略带湿润的小****舔了舔朱唇,诱惑无限。完全一副急不可耐,资深老酒鬼的模样。
茶杯不是很大,仅能装下一两左右的白酒。李秀宁将白酒放在琼鼻下闻了闻,美眸微闭。轻酌一口,小脸瞬间变得微红,更添姿色。
用品茶的手法去品酒,也算给这红尘之物增添了几分雅意。
常歌行看着李秀宁微皱的秀眉,暗中发笑。白酒虽然好,可这刚刚迈入高度酒行列之物,其中的辛辣味道还是很浓重的,肯定不会受到李秀宁这样的女子喜欢的。
但常歌行算漏了一点,李秀宁虽然是女子,但却是一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奇女子。
李秀宁秀颈轻扬,一杯白酒下肚。俏脸上红晕更甚,如天边的火烧云。红彤彤一片,似乎还散发着光热。
“好酒!”李秀宁赞道。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淡。
“咯!咯!”李秀宁发出一阵娇笑。
骇得常歌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都说酒后失态,这个李秀宁却是酒前酒后判若两人啊。似乎这白酒有着某种惊人的魔力,将李秀宁平日里隐藏的极深的妩媚、娇柔、诱惑全都挖掘了出来。
常歌行愣神的功夫,李秀宁已经又斟满了一杯。带着惑人笑声,酒水流过朱唇,划过舌尖,进入喉咙。几滴未尽的酒滴挂在嘴角,****自左向右一百八十度****,看得常歌行喉咙发干,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真的是好酒!”李秀宁在此赞道。
“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常歌行一手按住酒坛道。
“喝多?喝多了不正是给你可乘之机?你那点儿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秀宁一把打开常歌行的胳膊,又倒满了一杯。白酒化为光亮的水线缓缓流进口中,一种粉红的颜色自李秀宁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然后继续向着不知名的所在继续延伸。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迷离的味道,让人想入非非。
“其实我真的是正人君子,只是世人对我多有无解罢了!”
“咯咯!”李秀宁拖着香腮,朦胧着双眼看着常歌行:“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有贼心没贼胆吗?胆小鬼!”
“哈!哈!我胆小鬼?我堂堂晋王会是胆小鬼?开什么玩笑!”
李秀宁把玩着茶杯,脸上迷醉之色越发的浓重:“再怎么解释你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没贼胆了!”
李秀宁一把勾住常歌行的下巴,面带笑意:“你说呢!”
常歌行一把拽过李秀宁,将她狠狠揽在怀里。一张大嘴结结实实的吻在了香唇上,两只大手不老实的在李秀宁香肩、背部、腰间流转。
也许是喝醉的缘故,李秀宁只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成了任君施为模样,只是不停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知道此刻正发生着什么,而且心中还颇为不平静。
佳人品过茶、饮过酒,舌齿间自然留存下茶的清雅、酒的醇香,再加上女儿家的气息,让常歌行欲罢不能。一双大手转过腰间,慢慢探向小腹,然后向上探索。
虽然女扮男装有了丘陵变平原的妙处,但也不妨碍常歌行探索的欲望。有料就是有料,并不是一条束带就能完全掩饰得。
(本章完)
第170章 “不正经”的隋军()
李秀宁嘴角显出一丝狡黠,腰腹用力,整个身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只在一瞬便脱离了常歌行的魔爪,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女将。
常歌行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无奈的摇摇头,突然有些讨厌起这个武术还没有衰落的时代。
“可将英雄剑借我一用?”
“佳人有请,不敢辞!”
常歌行抓起英雄剑,连剑带鞘拋给李秀宁。李秀宁上前跃起,在半空中接过宝剑。蹭的一声,英雄剑出鞘,脚尖轻点剑鞘,剑鞘便稳稳的落在茶案上。
滑行了一段距离,不偏不倚正好停在常歌行面前,力道掌握的极为精准。
李秀宁仗剑,挽了一个剑花。英雄剑剑刃如电,在烛火的映衬下,有着几丝红晕,宛若盛开的花朵。
虽然不是临阵对敌,可其中威力却不敢让人小瞧。毕竟,舞剑之人不是舞姬之流,而是不折不扣的战将;所用宝剑,也不是舞蹈道具之用,而是世间少有的神兵英雄。
英雄剑是正宗的男子佩剑,刀刃稍宽,剑柄稍长,比不得女子用剑的小巧,与秦时所用的长剑倒是有几分相似。
好在李秀宁功夫了得,驭剑本领尚可。英雄剑在她手中并不显得笨拙,反而十分灵动,轻似无物。
舞和武是分不开的,将武练成了花架子就成了舞。李秀宁练的当然不是花架子,学的都是杀人的硬功夫。
英雄剑配合着扭动的腰肢,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既视感。
李秀宁向来不喜学舞,如今她尽量将杀势收敛,英雄剑在空中画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随着身子上下翻飞起舞。比之一般舞姬要强上不少,只是其中偶尔散发出的寒意,让人不敢过于沉浸,唯恐醒来之时已经人头落地。
李秀宁女作男装,穿着极为干练。若是换了华丽舞装,肯定是一场盛宴。
她持剑跃起,作嫦娥奔月状,英雄剑直指苍穹,然后忽地转下,剑尖与地板相抵,靠着自身的体重与手臂上的力道,英雄剑逐渐变得弯曲。
待弧度达到最大化,英雄剑就如一张满拉的弓箭,将李秀宁高高弹起。李秀宁借着这股力道便在空中旋转起来。
不知是弹起的力道过猛还是旋转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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