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
“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
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
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你严刑逼供了?”
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
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
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
二德子把录音机递给他。“是啊,我想让他发现的那盘已经被他毁了。”
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姜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
“好,”
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
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呢。”
“好说,应该的。”
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CC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
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嗯?”
“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
“好,我一定到。”
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
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
老曾确信他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
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
“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
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
如云发动了车子。“上医院干嘛?去你那二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
突然看到的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真的没事儿,走吧。”
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
“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
“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疆,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
“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小云云啊,别的方面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了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
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
如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老曾回到办公室,杨立新已经在等他了,“曾局,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怎么搞的?办事这么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见了他之后再说,你回家等信儿吧。”
看着杨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门,“这个王八蛋,一天到晚就会惹麻烦,把他放在身边,迟早要出事儿,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他调走。”
老曾主意已定,开始起草调令,这样明天也好对侯龙涛有个交代,光从刚才在停车场的一番对话,他已经能觉出那个年轻人不简单。等他回家听了磁带,更是暗骂杨立新的无能,居然没从他的话中听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第037章 旧恨新仇(下)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侯龙涛两臂架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合着双眼,享受强劲水流对腰部的冲击,感到浑身的血液又都开始顺畅的流通了,在被电击后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边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呼,”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江,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如云走进了浴池中,跨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额上的头发拨开,“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吗?”
侯龙涛睁开眼,揽住美人的纤腰,“真的没有了,不用担心我,你听完了?”
“听完了。”
“感想如何?”
如云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儿,“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
侯龙涛一紧双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么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济私、虐待你当然不对,但你也不是一尘不染吧,你敢说不是你指示人干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计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没带录音设备吧?”
男人的右手钻进了如云臀沟里,手指轻点着紧闭的菊花门,“没藏在这里吧?”
如云知道爱人在跟自己调情,也有一点儿动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儿对薛诺图谋不轨,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吗?”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说,只能被当成软弱。在大街上,谁的拳头硬谁才有权力说话。”
“你的拳头很硬吗?”
“我不光拳头硬,我还有更厉害武器,”
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大脑。”
“切,别臭美了,你那个脑袋里就会冒坏水儿,除了邪门歪道什么都没有。”
“是呀是呀,可要是没有那些邪门歪道,我怎么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怀里呢?天蓬元帅办不到的事儿,我这只死猴子都能办得到。”
把面前嫣红的乳首含进嘴里,爱怜的吸吮起来,“嫦娥姐姐的乳头最好吃了。”
如云心里一热,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口,“啊…老公…”
两颗奶头都被舔得硬立了起来,侯龙涛抬起头,“小云云,你还记得吗,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只不过你双手是铐在背后的。”
“哼,被铐着好受吗?你今天不是也尝到滋味儿了。”
如云轻抚着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
“确实不好受,对不起啊,那天让你又受惊又受苦,一直也没跟你倒过歉呢。”
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沟中,用脸颊左右压蹭那两颗圆大的奶子,尽情体验着乳肉非凡的柔软和弹性。如云低头把脸贴在爱人的头顶,温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会记恨我吗?”
“只要能换来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万脚都值得,又怎么可能记恨呢?”
如云在侯龙涛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改变对这个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种充满无限真情、无限怜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爱中男女的亲吻总是既缠绵又悠长。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内衣好不好?”
侯龙涛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
如云娇媚的打了爱人一下儿。两人回到卧室,“你是要出去等,还是要看我穿啊?”
“我要看,我要看。”
侯龙涛上了床,等待着演出的开始,如云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件欧式束身衣,穿上之后,精心的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虽然几乎天天都会和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但侯龙涛还是被眼前的绝色给迷住了,嘴巴微张着,双眼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哪怕是极小的细节。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儿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把如云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
说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男人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
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
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如云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儿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侯龙涛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
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
“老公…老公…”
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
如云乱摇的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
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
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
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
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
“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
“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男友是干什么的?”
“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
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男友。“有一点点吧,”
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
“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
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
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
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
“干什么?”
“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
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
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
“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
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
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
“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
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
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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