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种明显得瞎子都能看出来没有一丝公平平等可言的资本家游戏,穷人莫玩,惹火烧身。
“可我喜欢!”
男人薄唇微启,唇角微微上扬,带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喜欢你妹!
亲妹,干妹、表妹、姨妹、姑妹……
总之,一句话,你妹的!
夏栀子的沉默让男人的唇角的笑愈发明显起来,他似乎认定了夏栀子一定会签,因为那契约里面的条件很令人心动。
相信,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
“古夜,”夏栀子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几页纸,白皙柔美的脸上冷漠一片,“你看上我什么?或者说,我
身上又有什么让你产生了兴趣?”
“夏栀子,你这副丑样子也只有牧子扬那白痴才看得上你,前不凸后不翘,抱在身上没几两肉,骨头倒是硬得像石头,硌得人疼不说,抱在怀里没一点手感……”
“既然如此,那就收回你的游戏吧。”
夏栀子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臭,一把将手里的纸朝古夜甩了过去,看着他得瑟的模样,恨不得咬死他。
“可是,我就喜欢玩有挑战性的游戏,越是别人看上的,我越喜欢玩!”
“你可耻!”
尼玛!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夏栀子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无耻无赖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夏栀子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当真有心理缺陷?
他理所当然的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无耻卑鄙可恨,简直活生生的给她表演了一幕心理变态无下限戏码,看得她真想拿大鞋底板子抽他的猪头脸。
“我不喜欢听女人骂人!”古夜弯腰捡起纸张,视线一瞬间森冷起来,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不悦,“尤其是你!”
我相信你会签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喜欢骂人,特别是对那些自以为一手遮天有钱能使鬼推磨强买强卖的资本家,我是见一个想骂一个,见一双想骂一双,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江南说得没错。
一般性而言,夏栀子是无害的,甚至呢,还有点小呆小木小萌;可,当被逼到一定的份上,她就如同被逼急的小白兔,跳起来咬上你一口,那也够你疼一阵的。
伶牙俐齿!
越骂越伶牙俐齿!
夏栀子一通完毕,她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怒气冲天,要么将她扔她出去,要么将她一个扔在这里,继续软禁,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到那男人在笑,虽然只是轻轻一掀唇角。
“伶牙俐齿,骂得真痛快。”
低沉的嗓音,磁性得好听,却意味不明。
“……”
她可没白痴的以为,他说出这话是被她骂傻了。
“如果你还没骂够,继续骂;如果你觉得骂我一人不痛快,我现在立马可以给你弄一两百号‘资本家’出来,让你挨个骂个够,你觉得如何?”
“……”
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这么厚。
好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可是,夏栀子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刚刚的伶牙俐齿没了踪影。
“骂也骂完了,咱们是否该办正事了。”古夜黑眸一闪,一片犀利,俊脸也变了颜色,冰冷异常,将手里的纸张放在桌子上,笔已经准备好,只等夏栀子签字。
“我不会签的!”
死都不会签。
“我相信你会签!”
磁性的嗓音带着笃定,像极了古代睥睨苍生自负骄傲的帝王。
“你相信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一句你相信就能决定我的决定,我知道你有几个臭钱,你臭显摆什么呢,如其在这里玩这种低俗恶心的游戏,还不如支援下灾区,为你死后积点阴德,省得下十八层地狱……”
“让你费心了!”
一抹戏谑嗓音插了进来,夏栀子的话被打断,看着那个丝毫没被她打击到的男人,怒火中烧,却没了骂下去的力气。
什么都是愈战愈勇,可,你这边士气高涨,那边不回应,也是白搭,再高涨的士气也蔫了。
苍天,大地,她终究是涉世未深,与高手过招,她败得一塌涂地。
“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硬得不行,咱就来软的,两手都要抓,点子要用准。
夏栀子突然双手合十在胸前,一双如水的眸子眨啊眨,闪烁着楚楚光芒,瞅着古夜,那副模样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
“不好!”
毋庸置疑的语气!
“……”
做我的情人
“不好!”
毋庸置疑的语气!
“……”
夏栀子小脸一垮,顿时,在心底将古家祖宗上十八代下十八代都拎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
眼前这男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夏栀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她就是不同意,他会怎么样对她?
继续软禁?
如果继续软禁,她就出不了这个门,时间一长,姑姑肯定会报警,警察介入,顺着蛛丝马迹一查,一定会查到古夜,那样一来……
可,她能相信警察蜀黍吗?[·]
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不能。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想让她死,就给把刀子;
不想她死,就放她条生路。
“很简单,做我的情人,每月五十万,我想这个价钱牧子扬是给不了你的。”椅子上,交叉把玩着双手的男人缓缓抬头,幽深的目光看向夏栀子,薄唇微启,嗓音低沉,说出来的话让夏栀子浑身不自觉颤抖。
刚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再一次爆发出来,携带者羞辱和愤怒,颤抖着双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驳,只是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得化身为狼人,将他片片撕碎。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无视夏栀子杀人的视线,古夜微微掀起薄唇,那神情那姿态做足了一个万恶资本家的模样。
“……”
尼玛,真是‘狗至尊则无友,人至贱则无敌’,愤怒的夏栀子再一次将他十八代祖宗都拎出来问候了一遍,她咒他们下辈子投胎,男的没J、J,女的没BB。
就在夏栀子愤怒得火烧火燎之际,房门被敲响,一个女佣端着咖啡走了进来,“少爷,您的咖啡。”
夏栀子眼神一闪,直接朝女佣冲了过去,端起咖啡,朝着目标方向,手起手落,只听见女佣一声惊呼起,夏栀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就想离去。
只是,一步都未迈出,胳膊就被拽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直接掐上她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夏栀子想挣扎,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一天二十四小时还未过一半,他已经两次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滔天的恨意源源不断的冲进夏栀子的心房,让她充斥着血丝的双眼透出阴狠的光芒。
她恨他!
好恨好恨!
十八年来,夏栀子第一次恨一个人,恨到她巴不得他立刻死去。
“有种你就掐死我!”
嘶哑的嗓音逼出被掐的喉咙,难听得刺耳。
---------
今天是我家小宝贝的节日,要带他出去过六一了,同时祝我的小亲人们,六一快乐,周末快乐,爱你们,么么哒
要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你想干什么?”
嘶哑的嗓音,透着恐慌。
当他两次掐着她脖子想要致她于死地的时候,她也没有这般惊慌失措过,可这一刻,他紧紧压她在床上,两人之间紧密不分的躯体,却让她恐慌得想要逃离。
“我要收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话音未落,唇已覆上夏栀子的肌肤,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言而无信,你这个卑鄙小人!”
夏栀子再也佯装不了表面的镇定,她当然清楚他嘴里所说‘原本属于’是指什么,愤怒之余挣扎着伸手去推,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死死地压在头顶。
回答她的,是衣裙被撕裂的声音。
男人的唇带着怒气,狠狠地落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辗转反侧,一路向下,很快便到了两点颤栗的凸起。
“求你,不要……”
浓浓的绝望犹如翻滚的潮水铺天盖地涌来,夏栀子闭上了眼睛,泪水滑落,睫毛轻颤。
最后的乞求!
却卑微得让人不屑一顾。
被怒火焚心的古夜,当唇瓣再一次亲上那片柔嫩肌肤,原本的怒火瞬间变为不可抑制的欲、火,夏栀子身上特有的栀子清香不但没有让他有一丝清醒,反倒像着了魔似的,动作愈发疯狂起来。
当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平坦精致的腹间,身下的古小夜亢奋得无所适从,立得绷直绷直的,即将喷薄而出。
不想压抑!
不必压抑!
更无需压抑!
古夜大手一挥,扯掉彼此之间最后一抹障碍,腰身一挺,古小夜犹如骁勇将军,大刀一挥,长鞭一甩,直直闯入小栀妹妹领地,霸道地掠夺着,带着疯狂的势头。
“啊……疼……”
当那抹坚硬强行没入她干涩的体内,夏栀子疼得眼前一黑,心脏因为疼痛不自觉缩紧,泪水再次滚滚而来,落进凌乱的发间,很快便湿透一片。
身疼还是心疼?
抑或,都疼!
疼得她快要死去。
当挺入身子被挡的那一瞬间,古夜渲染着欲、火的黑眸间突然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心情不错。
大哥心里美,小弟就越发斗志昂扬,勇猛得犹如打小怪兽的奥特曼,弄得身下的人儿从一开始的疼痛伤心流泪慢慢变成轻轻浅浅断断续续呻、吟。
当疼痛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而陌生的感觉渐渐取代,夏栀子苍白如雪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粉红粉红,在这样的场景下,透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
肉肉来了,亲人们是不是给点支持和鼓励?爱你们,么么哒
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疼痛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而陌生的感觉渐渐取代,夏栀子苍白如雪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粉红粉红,在这样的场景下,透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古夜这样看着,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低头一口咬上那抹粉红,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感觉让夏栀子紧闭的双眸一下子睁开,看着埋头啃咬的臭男人,想都没想,使劲一偏头,将嘴巴迎了上去,狠狠地咬上了男人脸部的某个部位。
一咬上,夏栀子正要使劲,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咬到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柔软?
目光移动……
要死,她竟然不偏不移的咬上了他的双唇!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算不算投怀送抱小白兔主动洗白白送肉进狼窝?
夏栀子察觉到问题严重性,要么撤离要么狠咬一口,可想法刚产生还来不及实施,就感觉男人的舌头已经趁其不备,直入她的口腔,仿佛知晓她想咬他,那灵巧的舌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她的牙齿,你咬我退,你弃我进,一来二往,夏栀子缴械投了降,微张着小嘴,躺在男人身下娇喘吁吁,时轻时重的喘息在房内响起,带着致命的诱huò,让古小夜愈发食欲大振,斗志昂扬经久不衰。
许久许久,久到什么时候?
夏栀子不知道,在他连续要了她三次之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觉,夏栀子睡得天昏地暗,醒来之时,已是深夜时分。
房间内没有开灯,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她尽力不让自己去思考去想,可下身的疼痛和腰酸背痛却残忍地提醒着她,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什么。
恨么?
恨!
怎么不恨?
她恨不得将掠夺她的男人撕碎咬碎。
可,那只是‘恨不得’,在那个霸道疯狂的男人面前,她无能为力。
就当是她欠他的吧。
现在终于偿还了!
以后天涯陌路,相逢不识,无恨无怨,只求不再相见。
想及此,再也不想在这肮脏不堪的地方待下去,忍着酸痛从床上坐起来,掀被下床,借着月光她惊讶的发现,原本裸着的身子竟然穿上了一件睡衣,吊带的设计真丝的面料,紧贴着肌肤,如果不是看到,她甚至都没感觉出来。
昏过去之前,她身子早已被体液和汗水湿透,她的混合着他的,透着糜烂的味道;而此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上散发出来,很明显,在她睡着之际,有人帮她洗了个澡,然后给她穿上睡衣。
是谁?
---------
求支持,求收藏,么么哒,爱你们哒
两个选择
昏过去之前,她身子早已被体液和汗水湿透,她的混合着他的,透着糜烂的味道;而此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上散发出来,很明显,在她睡着之际,有人帮她洗了个澡,然后给她穿上睡衣。
会是谁?
蓝姨吧!
佣人的职责不就是替主子打理好一切,包括他睡过的女人。
这样想想,夏栀子心底一阵酸痛,蓝姨和姑姑一般年纪,当蓝姨看到她那副不堪身子时,会怎么想?
鄙夷?同情?麻木?抑或是冷漠?
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可如果是姑姑呢?
如果姑姑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那又会是怎样天翻地覆的结果?
夏栀子不敢去想,以姑姑的脾气,恐怕真真要将她打死。
没有衣服,没有鞋子,手包依旧在古夜手里,夏栀子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打开、房门,趁着夜深人静,她偷偷的溜下楼去。
客厅只亮着一盏橘色落地灯,蛋黄的光晕四散开来,照亮了出口的路。
赤着双脚,一路狂奔,眼看就要接近大门,就在这时,一抹灯光射来,紧接着一辆宝蓝色的跑车溜烟开了进来,夏栀子一时之间愣在庭院之中,看着从车里走下的男人心里骂翻了天。
尼玛!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个时候,夜半三更他不睡觉开着车逛来逛去,有钱烧包的吧?
时间还掐算得这么准,他故意的吧?
古夜长腿一迈,几步便停在了夏栀子面前,深邃的视线落在那只穿了睡衣里面真空无一物的一片迷人风景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夏栀子,你***这是要去勾、引谁?”
“你管得着么?”
夏栀子仰起脑袋,看着头顶上那张盛满了暴怒的俊脸,压抑住爆粗口的冲动,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意思很明显,就算她夏栀子一丝不挂全luǒ着去勾、引别的男人,那也是她自家的事,和你古夜有屁关系?
“管不管得着那就要看我的本事。”黑眸一闪,唇角微微勾起,俊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刚的不悦变成另外一种表情,那种表情夏栀子很熟悉,电视上,那些烧杀jiān yin无恶不作的男人经常会将其露出来,看得人恨不得掐死挠死他们。
双脚不自觉后退,他并不出手阻拦,而是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她退两步,他更进三步……直到夏栀子犹如落入狼窝的小羊,被饿极眼的狼逼入一个死角,想要拼死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魔爪。
“给你两个选择,”古夜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小女人,难得好心的给出路;夏栀子不语,紧抿双唇,狠狠瞪他。
她才不会白痴到他真的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就算真的是道选择题,那也是对她万无一利。
你想守活寡?
“给你两个选择,”古夜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小女人,难得好心的给出路;夏栀子不语,紧抿双唇,狠狠瞪他。
她才不会白痴到他真的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就算真的是道选择题,那也是对她万无一利。
“一,十秒钟内滚回你的房间;”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果然,她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夏栀子更加狠狠地瞪他,如果目光能冒出火来,古夜早就被焚过无数遍了。
“二,以天为盖地为庐,我不介意现在将你就地正法!”古夜将唇紧紧地贴着夏栀子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呼吸之间,炙热的气息拂过,一阵难言悸动穿遍四肢百骸,让她不自觉身子颤抖起来。
尼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