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的某男,暴脾气又上来了。
“我耳朵健康得很,有话你就说……”磨磨蹭蹭,不像个男人。
后面那句话,夏栀子只能在心底腹诽一番,另,顺带问候了下他全家:你耳朵聋了,你全家耳朵都聋了。
“没聋为什么不吭声?”
“我不想说话!”
“你不想就行?”男人的嗓音徒然提高,“我让你回答你就得回答!”
“凭什么?”
夏栀子气极,这男人简直霸道得令人发指。
“凭我乐意!”
“我不乐意!”
“我乐意!”
“……”
夏栀子头疼抚额,她为什么要和这个霸道幼稚的男人进行这种无聊没营养的对话?
畏罪潜逃
两人的再次针锋相对,又以夏栀子的失败而结束,车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这次为了以防某男再找茬,夏栀子索性捂上耳朵闭上眼睛。
不听,不看!
看他能耐她何?
古夜瞥了一眼夏栀子,不屑冷哼了几声,却没再开口,任由寂静在车内无限蔓延。
原本只是想闭着眼睛的夏栀子,再又累又饿又遭了惊吓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她睁开双眼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她有一刹那的愣神。
她以为她是在做梦,于是,又把眼睛闭上,隔了几秒再睁开时,眼前的一切丝毫没变。
压抑住想要尖叫出口的惊呼,她努力回想着睡着之前的一切,想着想着她就明白了,她在古夜的车里睡着了,他肯定就将她带回了古家别墅。
扭头,视线落在一旁的钟表上,时针还差一点点就指向凌晨十二的位置;不过,想起两人之前的过节,她没有任何理由再在这个地方停留下去,于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双脚刚踩在地毯上,便觉得一股异样传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都缠着厚厚的白纱布。
这是他让人给她弄的么?
夏栀子神情微愣,情绪复杂。
古夜,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个男人性格阴晴不定,让她捉摸不透;对于这样的一类人,夏栀子一向做法是,尽量远离,能做陌生人做好。
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来,却不料,刚站起来,疼痛袭来,让她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沮丧的瞅着残废的双脚,夏栀子欲哭无泪,这要让她如何离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古夜倚在门框上,幽深的黑眸落在坐在床边的夏栀子身上,表情不明。
“你还没睡?”
这个时候看到古夜,夏栀子有点意外。
“你想趁我睡了畏罪潜逃?”
薄唇微启,话音间透着冷嘲热讽。
他依旧倚在那里,双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黑眸紧紧盯着夏栀子,仿佛她真的就是犯了死罪,想借机溜走的犯人。
“你胡说什么?我犯什么罪了?”
难不成在他家睡了一觉,就触犯了天朝的哪条法律?
“夏栀子,你还有脸问我?”
一声低吼,吓得夏栀子不禁缩了缩脖子,满脸透着迷茫,她难不成在睡梦中干了杀人劫色的勾当?
“那个……请问我究竟干了什么……”
就算死,也要让她死个明白吧。
她的话,让倚在门框上的男人直起了身子,修长的双腿迈开,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夜深人静,又在他地盘上,夏栀子看着朝她逼近的男人,身子不由紧绷起来。
古夜站在夏栀子面前,原本就身高悬殊的两人,此刻,又因为夏栀子是坐着的,显得更加突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将夏栀子紧紧裹住,裹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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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古夜猛然俯下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夏栀子的下巴,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冷冽和怒意。
突然被捏住下巴疼得扭曲了脸颊的夏栀子,顿然有种被雷劈的错觉,她觉得连头发丝都是焦的。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说她背着他偷男人?
偷男人?
抱歉,这个她真的不擅长!
至于背着他偷男人,她觉得他真够幽默的,幽默得都有些滑稽。
“古先生,你的这里是不是有病?”夏栀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
江南说得不完全对,他不止性别取向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精神有问题。
“你觉得呢?”
手指收紧,古夜这下子明显怒了。
那双深邃的眸间翻滚着无名的怒火。
靠!
死女人,背着他偷男人被他逮住,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质疑他的精神问题。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让她在他面前如此有恃无恐!
“你有病!”
夏栀子怒了!
伸手,想使劲掰开他捏着她下巴的大手,却无奈那手犹如铁夹一样,任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掰动丝毫;相反,她的抗拒让他的力气遽然增大,剧痛袭来,她怀疑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夏栀子隐藏在身体角落里的倔强和小小的暴脾气彻底爆发,她硬是忍着疼,双手不行,那就用脚踹。
只是,她刚将双腿抬起,就被另外两条长腿紧紧压住。
“该死的女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男人怒不可遏的怒吼。
“就你这样的,这辈子还想子孙满堂?”夏栀子冷笑一声,寓意十足,“简直就是笑话!”
一个被掰弯了的男人还想有子子孙孙?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你***再重复一遍?!”
古夜怒了!
彻底怒了!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改为掐住她的脖子,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在他的大手下,仿佛轻轻使劲,便会折断。
怒吼,震得夏栀子耳膜嗡嗡响个不停,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力道不断在收紧,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想挣扎,身子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精神有问题,身体有问题,还有暴力倾向……
一天的时间,他这是第二次对她暴力相向,夏栀子突然觉得累了,面对这样一个性格怪异到变态的男人,她犹如困于铁笼的小兽,无能为力。
室内可怕的静,时间一点点流逝,夏栀子脸已经从苍白慢慢变成青色……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栀子缓缓地闭上怒瞪他的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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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栀子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古夜那双盛着怒火的黑眸突然一闪,闪过一抹不明情绪,下一秒,他便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连看都不曾回头看已经昏迷的夏栀子一眼,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夏栀子悠悠转醒,环顾四周一圈后又缓缓闭上了双眼,一行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为何要如此对她?
那夜终究是没有离开,一夜无眠,脚疼、喉咙疼、脖子也疼各种疼痛的折磨下,直到天色微微发白,夏栀子才沉入梦乡,等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一点。
暗叫一声糟糕,连脚疼都顾不得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想去穿鞋子,才想起鞋子早就被她甩了,不得已,只得忍着疼痛光脚冲出了房门,刚冲下楼梯,便迎面遇上了蓝姨。
“夏小姐醒了。”
“嗯。”
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夏栀子再次抬脚一瘸一拐的朝门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被蓝姨拦住。
“夏小姐,少爷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蓝姨的笑容看起来依旧和蔼,可说出来的话让夏栀子反感地皱起了眉头,转身看着蓝姨微微皱眉道:“他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这是您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只听从少爷的吩咐!”
“这么说,你是非不让我走了?”
夏栀子冷冷的看着蓝姨,语气同样冰冷。
“希望夏小姐能体谅我这个佣人的难处。”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你走不了,外面四个保镖个个特种兵出身,身手了得,为了不必要的伤害,我劝小姐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你……”
夏栀子气得差点爆了粗口。
可转念一想,和一个佣人生气有什么用,她要找古夜说清楚。
“我想找他说清楚!”
“小姐可以给少爷打电话。”
古夜对夏栀子的重视程度,蓝姨看得心里明白,两人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误会,只要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那就麻烦蓝姨给拨一下他的电话。”
她没他的号码,就连放手机和钱包的手包也落在了古夜的车上,此刻的她就算外面没有保镖把守,她亦是寸步难行。
古氏集团大厦
此刻,大会议室内,上千人的会议正在进行中,古夜坐在首位,面色森冷,正在大发雷霆。
“这个报告是谁做的?”
将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摔在会议桌上,黑眸透着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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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我……”
王副总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头恨不得低到桌子底下去。
怒火终于烧到他了,老天保佑,只要留个活尸便是万幸。
早上七点接到秘书室电话,被通知上午十点开会,天啊,不但双休没了,更重要的是,昨天总裁让他做的报告总结他一个字没写。
虽然,他在三个小时里赶了一份出来,可……
“你TM小学没毕业是吧?一份简单的报告竟然出现了无数错别字,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
咆哮声直冲王副总而去,吓得他双腿及时夹紧,才没出现尿失禁。
“对不起总裁,我立马改立马改……”
“把错别字给我一个个找出来,然后一个抄写一千遍,找错一个漏掉一个,你就立马卷铺盖走人!”
大手一甩,报告书直接甩在了王副总冷汗涔涔的脸上。
王副总将报告书从脸上拿下来,赶紧伏案找错别字,边找边抄,心里却万分庆幸:活着的感觉真好!
古夜脸色阴沉,怒火滔天,上千人的会议室此刻一片寂静,偶尔几声咳嗽声,也是极其压抑,估计是实在憋得不行才敢轻轻那么一咳。
距离会议开始已经过去三个半小时了,这期间没有休息半分钟,更别提吃饭喝水了,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给,此时此刻,千人集体修炼憋尿神功。
突然,寂静的会议室内,响起了高端手机特制的手机铃声
“总裁……”
秘书叶稞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古夜伸手接过,脸色依旧阴郁,“蓝姨,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是我。”
电话那头,夏栀子的嗓音传来,古夜神情微愣,只刹那间,便回归正常。
“有事等我回家说!”
话音落下,他正准备挂电话,夏栀子急促的嗓音传了过来,“古夜,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回家。”
“你脚伤没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给我老实待在那里!”
“你你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夏栀子气呼呼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古夜的眼前自动出现了一个气得腮帮鼓鼓颇为可爱的小圆脸……。
于是,会议室上千人惊奇的发现,他们上一刻还火冒三丈的总裁此刻竟然在笑,虽然只是唇角向上扬了扬……
“听话,我正在开会,一会儿就回去!”低沉的嗓音透着致命的磁性,鼓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没再给夏栀子反抗的余地,古夜迅速挂掉电话,然后站起身来,看着会议室一千多个垂着的脑袋,大赦天下的说了一声,“散会!”
直到古夜走出会议室,上千人的会议室依旧寂静无声,大家抬起头来,你看我,我看你,半响后,不知谁来了一句:
“我没做梦吧?”
会议室彻底炸开了锅,一片沸腾啊。
大家这时候没心思八卦刚刚那是谁来的电话,上千人一窝蜂的朝集团各处卫生间狂奔而去。
被一泡尿憋死,屈辱啊屈辱。
最后的最后,宽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一个人,王副总坐在会议桌前,认认真真的找着错别字,然后认认真真的抄写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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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保镖守着,屋内有蓝姨盯着,夏栀子甩掉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便上楼回了原来的房间。
一进屋,她便扑到床上,抱起枕头就咬开了。
“死古夜王八古夜,我咬死你咬死你,我要喝你的血挖你的心掏你的肝伤你的肺……”
骂得正酣之际,房门被敲响,蓝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夏小姐,我给你煮了碗面,现在给你送进来吧。”
“谢谢,我不饿!”
怨恨古夜,顺带也把这栋别墅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怨恨了一遍,虽然理智告诉她,她所遭遇的一切和这些人毫无关系。
“那好,等你饿了再下来吃。”
蓝姨没有再勉强。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栀子停止了撕咬,瞅着好好的枕头被她蹂躏得不成模样,心里却愈发烦闷不安。
今天星期六,姑姑傍晚下班肯定回家,如果那时看不到她,一定很着急;还有子扬,一整夜加一上午过去了,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找过她?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还有,他有没有继续被家人责怪?另外,江南还约了她今天上午去逛街,可此刻都下午了……
越想越觉得头疼,越想越烦躁不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跑到窗户旁,拉开窗帘仔细一瞅,白搭,超高级的防盗设施,她见都不曾见过,想研究却摸不着门路;转身,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上,心里一喜,赶紧抓起,熟练的拨下江南的号码,电话那头却传来异常‘嘟嘟’声,尼玛,原来只能打内线。
能找的出路只有这两个,夏栀子顿时绝望透顶,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发起呆来。
当古夜推开、房门,便看到夏栀子坐在地毯上,姿势不雅,表情木呆。
“你这是在绝食抗议?”
发呆的夏栀子根本没注意到古夜推门进来,当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嗓音时,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万一她在洗澡或者换衣服怎么办?
“这里是我家,敲与不敲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古夜就那么闲闲地靠在门边,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搭在门框上,薄唇微勾,带出一抹痞气,,黑眸深邃,透着几分戏谑,配合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听得夏栀子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变成枕头,咬死他咬死他。
“呵”夏栀子冷笑一声,“我当然管不着,你就是将你家餐厅当厕所,厕所当厨房,我也不好说什么。”
“恶俗!”
丢过去一记特嫌弃白眼。
“嗯,我恶俗,您多小清新呀,咱们根本不一条道上的,所以,古先生,赶紧将我丢出去吧,以免恶俗了您高贵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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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恶俗,您多小清新呀,咱们根本不一条道上的,所以,古先生,赶紧将我丢出去吧,以免恶俗了您高贵的双眼。”
夏栀子正好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古夜正好扑到了枪口上,这一阵枪林弹雨,扫得夏栀子那叫一个爽快,心里的烦躁也稍微平息了些。
“想走?可以!”
“呃……”
夏栀子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终于肯放她走了?
“把这个签了,我立马就派车送你回去。”
话音落下,古夜便将手里的几张A4纸丢向夏栀子,随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背靠着椅背,姿态舒适不失高雅。
夏栀子捡起纸张,看到题目她就不淡定了。
情人契约?
你妹,老套的剧情,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我不爱玩这种游戏!”
特别是这种明显得瞎子都能看出来没有一丝公平平等可言的资本家游戏,穷人莫玩,惹火烧身。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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