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上花轿头一遭’,那个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唯有行动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欣喜若狂。
反客为主,炙热的双唇紧紧含住她的,灵巧的舌游走在她口腔四处,横扫着属于她的甜蜜;夏栀子难得热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他,使得两个人的身子密不透风,她玲珑透致的曲线惹得古夜加深了唇舌间的吻,疯狂地激吻起来,大手不知何时伸进衣服内,一路点火到了夏栀子双、腿之间……
“不要……”
夏栀子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某只正要朝下进犯的大手。
“想要!”
古夜抬起欲求不满地俊脸,不爽抗议。
“不行!”
夏栀子毫不退让,上午两人才就这个问题讨论过,着十二个小时都没过呢,他就忘得干净彻底。
“哼!”冷哼一声,“夏栀子,你就折磨死我吧。”
夏栀子看着古夜那张不爽到了极点的臭脸,伸手拿起一旁的橘子,掰了一瓣塞进他嘴里,“降降火。”
古夜白了她一眼,一口吞下橘子,让她坐在一旁,起身大步朝浴室走去,“光靠这降火,我还不得把自己烧死。”
此时此刻,他迫切需要冲个冷水澡,消消古小夜冲天的火气。
十几分钟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夏栀子抬头看去,顿时心神荡漾。
身上穿着一件深黑色浴袍,带子随意系在腰间,结实的胸膛半裸,露出迷人的小麦肤色,一双黑眸半阖,看着她透着慵懒光芒;高挺的鼻梁,性感薄唇,即使是这样随意居家穿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贵气。
头发未干,湿漉漉地,水滴顺着她俊美如涛的脸颊滚落下来流进他结实胸膛处,一路向下……
夏栀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苍天,她怎么有了想冲上去将他扑倒的冲动?
“夏栀子,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古夜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有啊。”
夏栀子两眼四处溜达。
“你可以装得再心虚一点。”
古夜瞥了她一眼,甩了毛巾,走到一旁拿起吹风机刚想吹头发,却听见夏栀子殷勤得不能再殷勤的声音传来,“我来我来,你坐好。”
夏栀子手拿吹风机,手指灵巧轻轻撩拨着古夜的头发,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就干了。
将吹风机放在一旁,夏栀子摁住想要起身的古夜,又说道:“你坐着我给你揉揉肩。”
“嗯哼?”
“我没别的意思,纯粹是体谅你的工作辛苦。”
“夏栀子,我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真的没有……”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想报插花学习班,想学习插花。”
夏栀子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该是出口的时候了。
“学那鬼东西干什么?”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黑眸盯着夏栀子,神情透着不屑。
“学成之后,我要开一家国内最美花店。”
夏栀子双眼透着无限憧憬。
“夏栀子,你现在有孕在身,不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去学什么鬼插花,我不同意!”
古夜脸色阴沉下来,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
开店那种累死累活的活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学的。
难道他古夜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我现在是有孕在身不错,但我也没瘫没瘸,就算是孕妇也不能老是躺着或坐着吧,也需要适当的活动量;再说了,学习插花不过是坐在那里动动手而已,而且我查了,学插花是有利于胎教的。”知道他就会不同意,夏栀子早已想好了很多理由试图说服他。
“不行,医生说你身体较虚,容易出现滑胎,不许去学。”
“古夜,你不能这么霸道!”
“我没有霸道!”古夜根本不觉得这是霸道,他要是霸道,根本不可能和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沟通,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即可。
“古夜,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
“哼,你能和它们相比?”古夜冷哼一声,“它们比你乖多了!”
“……”
夏栀子被噎得彻底无语。
瞪了他一眼,气得抿着唇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古夜瞅了她一眼,看着她嘟嘴生气的模样,心头一软,“给我说说,为什么非要学不可?”
“那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破玩意?你的梦想就是开一破花店?”
古夜挑挑眉头,不以为然。
“哼!”
夏栀子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古夜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胳膊,轻皱了眉头,“又怎么了?”
“我不和一个鄙视我的梦想的人待一个屋。”
开花店怎么了?
他就这么看不起看花店的人?
还她男人呢,不支持也就罢了,还冷嘲热讽。
夏栀子气死了。
古夜一见不得夏栀子伤心难过,二见不得她生气不理他……
这会儿一看到夏栀子真生气了,不得已妥协道:“行了行了,让你去学。”
他这辈子算是栽倒她夏栀子手上。
这个世界,除了她夏栀子,他古夜何时对别人妥协过?
真是,冤家!
夏栀子回头,那眼神质疑地瞅着他半响后,“说话算数?”
“夏栀子,我古夜在你眼里就这么言而无信?”
古夜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伸手将眼前小女人搂进怀里,俊脸透着不爽。
“哼!”
夏栀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哼是什么意思?”
夏栀子已经听见磨牙的声音。
“意思就是,你在我这里的诚信度到目前为止还是负数。”
“靠,我有那么差?”
某男人不乐意了,一把将夏栀子摁在怀里,低头张嘴就咬住她的双唇,用实际行动来发泄他对夏栀子对他评价的大大不满。
“唔唔……”
只要他的双唇一碰上她的,夏栀子就会在这一瞬间失去所有反应能力,那触电般的悸动感让她迷恋不已,任由他在她唇舌间为所欲为,带着绝对的强势和霸道。
“少爷,夫人,晚饭好了,该吃饭了。”
门外,蓝姨的声音响了起来。
夏栀子神智瞬间清明,伸手推开依旧吻着她的男人,有些气喘回道:“好的,马上来。”
“不吃饭,吃你!”
黑眸一闪,唇角一勾,古夜低头又要继续,夏栀子连忙将头偏向一旁,用手捶着他结实的胸膛,羞红了双颊,“我饿了。”
“来吧,刚洗完澡干净着呢,你是想先吃上面还是下面?”
“……”
夏栀子真心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
世界上,能将如此露骨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一本正经,也只有他了。
古夜,简直就是一朵大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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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子能真切感觉到古夜对她的关心理解和爱护,心底对他的感情也逐步升温,到了一会儿不见就开始想念的地步。
古夜给她安排了插花学习班,因为临近新年,只是提前报了名,过了春节才正式上课,夏栀子在家实在待得烦了,便偶尔会让保镖开车送她去集团公司。
这天中午,她又跟往常一样拎着保温桶上了车子,保镖将她送到集团楼下,想护送她上十二楼,却被她摇头拒绝。
就这么几步路还需要保镖送?
他们还真是把她当成瓷娃娃了。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集团公司从上到下没有不认识她的,一见到她,前台经理立马小跑了过来,“夫人,我送您上去。”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去忙吧。”
夏栀子微笑摇头拒绝。
“那好,您慢点。”
前台经理亲自给她摁了电梯,看着她安全走进去才转身离开。
电梯一路将她送到十二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她低头走出,刚想朝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走去,身后却传来一个女人陌生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夏小姐。”
她停住脚步转身看去,满眼疑惑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女子,问道:“是你在叫我吗?”
袁婕姝走到她面前,摘下脸上的墨镜,一双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透着浓浓的鄙夷,“没想到刚离开子扬,你就转身投入古总的怀抱,夏栀子,你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高明。”
袁婕姝的话,让夏栀子脸色一白,提着保温桶的手不自觉慢慢收紧,“你是谁?”
“哼,像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女人根本不配知道我是谁……”
‘啪’一声脆响在夏栀子耳边响起,她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双眼酸胀不已。
ps:有没有人想看江南和牧擎天的故事?报个名,我想着把他们的故事穿插子其中写了,不准备番外了,大家意见如何
制服诱、惑,我喜欢!(终于来了)
袁婕姝的话,让夏栀子脸色一白,提着保温桶的手不自觉慢慢收紧,“你是谁?”
“哼,像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女人根本不配知道我是谁……”
‘啪’一声脆响在夏栀子耳边响起,她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双眼有些酸痛。
“袁婕姝,你***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别以为你爹是个当官的我就不敢动你,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那双看向袁婕姝的黑眸,散发骇人的犀利;俊美如涛的脸上一片森冷,此刻的古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戾之气韪。
“古总,我……”
袁婕姝没料到古夜会突然出现,刚她来找他,叶秘书说他在开会,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完事,所以,当看到夏栀子的那一刹那,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滚!檠”
一声森冷低喝,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抬头看也不敢看一眼,转身小跑离去,只是在走进电梯的那一刹那,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脸上,一片阴狠和恨意。
夏栀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
总裁办公室,古夜看着将保温桶搁在一旁默默坐在沙发上不吭声的夏栀子,眉心渐渐聚拢,深邃的眸间迸发出凌厉光芒,突然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
夏栀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
“我去杀了袁婕姝那下贱女人,敢惹我女人,她死定了。”古夜说着就伸手去拉门,衣服却被夏栀子狠狠拽住。
“不要去,我没事。”
古夜转过身来,看着她明显情绪不佳的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道:“夏栀子,在我面前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别总是苦着一张脸,影响我心情。”
霸道的古夜,就连心疼人,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霸道得不可一世。
夏栀子突然觉得心情没那么糟糕,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阴沉不悦的一张脸,咧嘴想笑,却有些勉强,“我才不闹呢,心情不好会影响宝贝健康发育的。”
“你还是别笑,比哭还难看。”
“哪有。”
夏栀子不满嘟唇,重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内,鼻尖萦绕着只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颗烦躁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古夜,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直都是可靠到让她放心依赖的感觉。
“夏栀子,我不准你再想过去的事,现在的你只属于我,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道。
夏栀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胸膛前,半响才抬起头来,看着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喃喃开口:“我是不是很坏?”
“嗯,很坏,不让我吃肉,光喝汤。”
一语双关。
痞痞的表情,暧昧的语气。
夏栀子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古夜,我是说正经的。”
“夏栀子,我***不是让你别想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没放下那姓牧的?”古夜剑眉紧皱,拿眼瞪着夏栀子,一脸不爽。
前一刻还笑得一脸痞气的男人,下一秒说翻脸就翻脸。
“我没有,我只是……”
‘牧子扬’这三个字许久没被她想起,是她在刻意逃避着遗忘,还是真的没想,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只是,当别人当着她的面提起‘子扬’这个名字时,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窘迫和伤痛。
她想起了许多……
夏子箐和牧一啸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和牧子扬突如之间变幻的身份关系……
一切一切,都是让她无法面对的伤害。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消化这一切,只能选择遗忘。
“你就是在想他!夏栀子,你搞清楚,他是你哥,你难道想乱、伦?”
夏栀子的狡辩,让古夜心中憋了一股火气。
靠!
她还敢想着那个姓牧的。
信不信他现在就过去宰了他!
古夜的话,让夏栀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古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
他不是不信,而是自己不自信!
虽然强势得不可一世的古夜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看到夏栀子不过是因为别人提了一句‘牧子扬’她就心神不宁,心里很不爽。
她喜欢了牧子扬那么久,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里,她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牧子扬,那个时候的她,眼里根本没有他古夜的存在……
她让他如何自信得起来?
古夜的沉默不语,让夏栀子放软了语气,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双眼灼灼地看着他,柔声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还感觉不到我爱你的心吗?”
“那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比他重要得多?”
夏栀子的突然表白让古夜心底一动,但他依旧不死心。
好吧!
在夏栀子这个女人面前,他就是该死的不自信!
“他是我哥,而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夏栀子踮起脚尖,将唇凑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吻了上去。
夏栀子的真情告白让古夜欣喜若狂,看着她主动送上的柔软红唇,双眸间透出溺毙了的柔光,他立马迎了上去,深深地吻着她,就像亲吻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好。
阳光透着窗照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儿身上,很暖很暖……
……
自从古夜搬进小院后,夏栀子开始有意让他去客房睡,他坚决抵触,非要和她一个房间。
于是,每个夜晚古夜在对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揉一番后,带着昂首挺胸不满叫嚣着要吃肉的古小夜去冲凉水澡。
到了最后,古夜便养成了临睡前冲一遍凉水澡的习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
姑姑和好友去了马尔代夫度假,很放心地将她扔给了古夜,临走前偷偷塞给她一张卡,冲她挤眉弄眼建议,过年了,给他买样礼物。
此刻,夏栀子正捏着手里的银行卡,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古夜那男人缺什么。
“夫人,江小姐来了。”
蓝姨敲响了她的卧室门,夏栀子一听江南来了,连忙说道:“快让她进来。”
她话音还没落下,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将自己裹成粽子似的江南走了进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你也不嫌闷?”
“有什么办法,外面大雪漫天的,我挺着大肚子挪都挪不动,我这形象再穿上一身白,走在那冰天雪地里,真像北极熊。”
“嗯,你真有自知自明。”
江南一屁股坐在靠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将羽绒服一脱甩在一旁,将挎包打开,抽出一条四不像来,“给你的新年礼物!”
“什么东西?”
夏栀子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没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夏栀子,你什么眼神?围巾,这可是本小姐亲手给你织的,花了我好多看碟的功夫呢。”
江南气得直瞪眼。
“……”
夏栀子连忙将那东西举高,终于发现,嗯,的确是围巾,只不过是它的缩小版罢了。
“咦,这是什么?”
手指着围巾中间的几个洞洞,夏栀子好奇地问道。
这是今天流行的样式?
就像牛仔裤上的破洞一样?
“咳咳……”江南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看向别处,“掉针了。”
“哈哈……”
夏栀子瞅着那几个洞洞,笑趴在了床上。
好吧!
虽然她心里的确是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