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紧楼着怀里已经娇喘吁吁的女人,大手滑进她衣服内,顺着玲珑曲线四处游走,激情之火即将点燃,就在这时,一手机铃声遽然响起。
一丝清明回归夏栀子头脑,她伸手推开古夜的胸膛,气息不稳地说道:“你电话。”
“不管!”
口气不爽,低头又压了下来。
“快接吧,万一公司有事或者……”
“夏栀子,你就这么不愿让我亲?”
老虎又炸毛了。
暴脾气的男人,真是难伺候。
“我只是怕误了你的事。”
夏栀子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平和,让古夜看不出她有半分不情愿之意。
“哼!”
冷哼一声,伸手掏出手机,摁下接听键,“什么事?”
“文西小姐还有十分钟下飞机,老爷子刚来电话,让您亲自去接她。”电话里,传来龙飞沉沉的嗓音。
古夜眉头紧皱,刚想拒绝,当视线扫过一旁的夏栀子,眸光一闪,突然改变了主意,“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便将手机卡拔了出来,然后安在了新手机上,然后抬头看着一旁无所事事的夏栀子道:“把手机换了。”
“我这个刚买不久,挺……”
“夏栀子!”
不满的低吼。
夏栀子赶紧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来,弄出手机卡放在了新手机上,古夜看着她的举动,满意勾唇,然后伸手将她一把搂过,将两人的脸紧紧想贴,举高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两人。
“笑!”
命令的语气,夏栀子赶紧咧嘴一笑,亮光一闪,照片被拍了下来。
“我看看。”
她伸手去抢,却被古夜闪身躲过,“丑得很,走了!”
“去哪?”
夏栀子任由他的大手牵着走出贵宾室,朝楼下走去。
“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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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海市机场位于郊区,距离市内二十公里,古夜开车一向快速,所以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
夏栀子一路上都在猜想,他却接的谁?似乎来头不小,不然岂能劳驾他大少爷亲自去接?
停好车子,她便跟着古夜朝接机大厅走去;大厅内人来人往,他们的出现,顿时吸引了无数行人的眼光。
男的英俊霸气,女的甜美可人,这样一对天造地设般的组合,不管到哪里,都是人人瞩目的焦点。
可,夏栀子不这么想,周围人纷纷投来的眼光,让她不自觉看向戴着墨镜装酷的男人,心底禁不住腹诽:装得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就是禽兽一只。
可也不得不承认,不管在何种场合,只要他一出现便会引起不小轰动,这虽然和完美的外表挺拔身材高贵的气质有关,但,也和他周身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有关,只要他往那地儿一戳,一声不吭,便让人心生敬畏之意。
“夜。”一声热情呼唤,将夏栀子的思绪拉回,抬眼看去,却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女子朝他们快步走了过来。
“嗯。”原本站在夏栀子身旁的古夜,大步朝女子走了过去,伸手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任由女子的双手缠绕上他的胳膊,薄唇紧抿,脸上表情没变。
蓝姨不是说,她家少爷从来不让除了她之外的女人碰触他的身体?
夏栀子的的视线落在那紧紧搂着古夜胳膊的纤纤细手上,头脑第一时间划过,便是蓝姨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
这又是……
看来,别人话不可当真。
就在她思绪流转之际,古夜已经带着漂亮女子越过她身边,径直朝外走去;夏栀子转身,表情顿了顿,抬脚跟了上去;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着漂亮女子清脆可人的嗓音在不停的说着,至于说什么,她一句没听进去。
她在想一个问题,一会儿她是跟着他的车回去还是自己打车回去?
‘哎哟’就在她低头冥想之际,一不小心撞上一肚肉墙,装得她火冒金星,抬头刚想说话,却听见古夜不满的嗓音传来:“夏栀子,你眼睛长头顶上去了?”
“我……”
夏栀子轻皱眉头,揉着撞疼的额头,对上古夜盛满了不爽的黑眸,刚想反驳出声,一旁的漂亮女子的声音响起:“夜,她是?”
“她……”
“我是他家佣人,我叫夏栀子,欢迎小姐来蓝海市。”
夏栀子心中一惊,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打断了古夜即将开口的话。
“佣人?”文西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夏栀子打量了一遍,心下了然。
就算古家再财大气粗,也不能家里每个佣人身上都穿着古氏财团旗下最富盛名的名牌衣服,而且据她所知,这个叫夏栀子的女人,身上的这条白色裙子,就是今天伊丽儿夏季新款,而且是限量版。
这个叫夏栀子的女人在撒谎。
夜既然带着她来接机,那么关系肯定非比寻常,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最近传进耳朵里,夜的小情人,那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孩子。
她叫夏栀子?
人如其名,只是清秀可人而已。
母鸡想摇身一变成凤凰?
就算她有那个本事,也晚了!
想到这里,文西唇角一勾,笑着伸手指了指被拎在古夜手里的行李箱道:“那就麻烦夏小姐了。”
“好,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二话不说,夏栀子便赶紧上前,伸手就要去拎此刻正拎在古夜手里的行李箱,却不料扑了个空,抬头看向古夜,却心中一凛,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老虎好像又要炸毛了。
不敢去看他阴沉的脸,夏栀子垂下眼去,动也不动站在一旁,做可怜状。
她只祈求,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不要生气,更不要让她难堪。
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被周围人鄙夷唾弃嫌恶的眼光,她是个人,也有自尊心,她不想随意让人任意践踏。
“夜,你怎么了?”
文西看着古夜紧盯着夏栀子不放的视线,美丽的双眸一闪,暗光划过,但随即不见;她轻柔出声,状似不解出声。
“女佣也是有级别的,而她……”古夜的嗓音突然响起,低沉冷冽,夏栀子心底一惊,连忙抬头看他,却听见嗓音再次响起:“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
撞墙自尽
“女佣也是有级别的,而她……”古夜的嗓音突然响起,低沉冷冽,夏栀子心底一惊,连忙抬头看他,却听见嗓音再次响起:“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
“啊……”
好似一位老婆猛然听到丈夫出轨的消息时的表情,除了震惊,就是受伤,满脸满眼都是受伤的痕迹。
她静静地看着夏栀子,画着精致妆容的双眼带着点点委屈点点忧伤,好似在罗列她不可饶恕的罪行,控诉着夏栀子对她所做的伤害。
在古夜说出‘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的时候,夏栀子只觉得头脑一懵,接着,便感觉好似有无数的蚊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地叫着,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混沌,她想转身逃离,可脚步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移动不了丝毫甾。
她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脸色慢慢苍白如雪,双眼也慢慢变得空洞无神……
夏栀子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没逃过古夜的双眼,当看到她满眼的祈求突然灰暗如死灰,他心底一沉,双眸一闪,愈发幽暗不明。
夏栀子,是你逼我的万!
三人之间无形却浓烈的情绪波动,让周围经过的行人都放慢了脚步,无一不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脑袋在这一刻瞬间回归清明,他侮辱她的次数还少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如傻子般任他践踏任他凌辱?
理智回归,夏栀子看着脸色依旧阴沉可怕的古夜,突然勾唇一笑,转身,便再无顾忌,迈步离去。
胳膊被拽住,她转身回头,没有任何迟疑,抬手便朝拽着她的男人的脸狠狠闪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她看着他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脸,脸上一片冰冷,不再去看,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
一声清脆低喝,止住她离去的脚步,刚想转身回头,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一记耳光如疾风般朝她袭来,‘啪’的一声之后,她半边脸一片麻木,连痛的自觉都无一丝一毫。
“你凭什么打我?”
抬头,满眼惊诧,嗓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如霜。
“凭我是夜的未婚妻!”
文西就那么地站在夏栀子的面前,姿态倨傲,那美丽的大眼间透出是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
古家别墅,热闹非凡,文西小姐的生日宴会正在举行。
作为古夜未婚妻,同时作为未来古氏家族嫡长媳,身份自然尊贵非凡,所以,这生日宴会更是办得豪华又铺张。
古夜这次邀请的人很多,除去古氏家族亲朋之外,更是将蓝海市权贵之人一网打尽,就连平时让他深恶痛绝的各大媒体都一一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放了进来。
众人都在猜测,古大总裁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举动,定是对他未婚妻宠爱至极,所以,才甘愿颠覆之前的行事风格,让人们有了和他近距离的接触。
夜晚八点整,被邀请的嘉宾陆续而来,衣香鬓影,三五成堆,好不热闹;宴会在二楼宴会厅里举行,当悦耳的钢琴声悠然响起,作为宴会主角的一对俊男美女走了出来,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古夜,今天一身黑色燕尾服,剪裁得体面料精良,完美的线条设计将他挺拔的身型衬托得愈发修长有型;俊美如斯的脸庞上,一对黑眸深邃幽暗,看向在场的众人,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光芒;鼻梁高挺,薄唇微扬,性感的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如君临天下的强大气场顿时让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抬眼看着他,每个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恭敬之意。
他的身侧,站着今天宴会真正主角——文西,一身纯白及地拖尾长裙,抹胸设计,优美的线条将她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愈发性感,头发被高高束起,用紫色水晶发饰点缀其间,白皙的颈脖间自然垂下几缕卷曲发丝,将脖子衬托得恰到好处的修长,中法混血的脸庞,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原本的美丽无限制放大,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紧紧吸引。
男人俊美如神祗,女人则美艳如花,这样一对,天造地设,般配至极。
而此刻,宴会厅一角的酒水间内,一女佣将一装满红酒杯子的托盘端到累得腰酸背痛正靠在门板上喘口气的夏栀子面前,不满地说道:“夏栀子,一有空你就偷懒,没看到外面很忙吗?”
“我没有偷懒……”
“我不听你解释,这个,端出去,哪位客人要就端给他。”
女佣根本没给夏栀子解释的机会,猛地将手中托盘放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夏栀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深深呼出,转身便走出了酒水间。
“各位,古夜很高兴大家的到来,在此,我敬大家一杯,以表谢意。”
刚走出酒水间,宴会厅内的麦克风里便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夏栀子脚步一顿,停在了那里,不再向前。
自前天机场闹了那么一出之后,她便被他强行带回了这里,成了真正女佣,不是专属。
他彻底地禁锢了她,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去学校,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哭过闹过拼过,可终究抵不过他一句:“你姑姑的幼儿园我随时有权收回!”
她恨极了他!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戳骨扬灰。
前天被带回来后,他便将她扔给了蓝姨,于是,她便被穿上佣人服,住进了佣人住的小楼
她也自前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只是,别墅里有了女主人,自然忙得顾不过来其它,尤其是这个女主人还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
回想起这两天的日子,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一句话就是:想着法的使唤她,稍有差错,轻则冷嘲热讽,重则连饭都吃不成。
每每如此,夏栀子便在心底狂喊一百声‘草泥马’,并附送一百句‘我今天买了个表’。
“Hi,美女,给我一杯红酒。”
就在夏栀子沉浸自己思绪之际,一个性感男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连忙抬头,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因为惊慌,她左脚绊住右脚,眼看就要朝后倒去,吓得她尖叫一声,“啊!”
“小心。”
一只胳膊缠上她的腰肢,一个用力,她便被拉进一堵胸膛内,手里的托盘在慌乱之间从手里脱落,托盘砸落地板的声音混合着酒杯破碎的响声,发出极大的响动吸引了在场所有嘉宾回头朝她所在的方向看来。
夏栀子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便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赶紧后退几步,也不敢抬头,轻声说了句‘谢谢’,转身便想逃离。
“咦,她不就是昨天报纸上登的那个女人?”
一个女人不高不低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顿时犹如扔了一颗炸弹,人群瞬间炸开了。
“真的耶?”
“报纸上不是说她是古总情人吗?怎么会穿着佣人服装?”
“这还用说,本身就是低贱佣人,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恶心。”
“哼,瞅她长得那副狐媚样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男人不都喜欢她那样儿的?装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一淫娃荡妇。”
……
四面大方,一句句一字字,带着羞辱性的字眼犹如漫天飞箭,铺天盖地朝夏栀子席卷而来,柔弱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尖锐的指尖刺痛了手心肌肤,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掉落,无声无息,那张原本憔悴不堪的小脸不知何时,早已苍白如雪。
“你们都给老娘闭嘴!”
就在夏栀子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的那一刹那,一声愤怒的吼叫在大厅入口处响起,夏栀子使出所有力气,抬头看去,只见身穿火红礼服的江南正满眼怒火地站在那里。
泪,如喷泉般喷发,再也止不住。
江南快速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低语道:“别怕,有我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夏栀子伪装的坚强尽数崩塌,她将脸埋进江南肩膀处,浑身如被大雪包裹,剧烈颤抖着。
“你们……”江南伸出手来,指着刚刚对夏栀子冷嘲热讽鄙夷侮辱的那群贵妇人小姐们,明亮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一个个闲得吃屎的长嘴妇,出来没刷牙吗?臭气熏天!”
“你……”
那群被江南指到的贵妇人,何时受过如此对待,当即都脸色铁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臭丫头,你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一打扮妖艳的中年贵妇站了出来,指着江南,愤怒地说道。
“我看谁有哪个胆子。”
江南刚想反驳,却听见身后,传来一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入口处,一身黑色礼服的牧擎天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冰般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妖艳贵妇,漆黑双眸间带着迫人的威慑力。
“他是牧首长的大孙子,听说年轻有为,在部队现在已是少将军了。”
“哦,是牧家长孙啊,原来如此。”
“这下子,公安局长的夫人算是惹到正主了。”
“哼,早就看不惯她飞扬跋扈趾高气昂的样子,教训下最好不过。”
……
又是一番议论纷纷,那局长夫人还想反驳什么,却被一旁的局长大人一把拽过,满是肥肉的脸上透着厌恶和愤怒,
“你给我闭嘴!”
“我说错什么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一向‘妻管严’的丈夫竟然给自己脸子看,嚣张惯了的局长夫人岂能轻易罢休,对着局长大吼起来,完全没了贵妇人该有的仪态。
“你知道他是谁吗?牧首长的亲孙子,他父亲就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据说下半年就升为厅长位置。”局长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发火,只得附在夫人耳边说了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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