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弄疼我了……”
夏栀子声音弱弱。
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
欲、火狂烧的瞪了怀里呆木的傻女人一眼后,古夜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古小夜在那只温温软软的小手里握着,亢奋得直想蹦跶,他再不行动,估计,古小夜以后再遇上女人,就要玩罢工。
于是胳膊一收,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上,紧接着,在她没叫出声之前扑了过去,顺手扯掉身上的浴袍,低头,刚想含住那两抹颤抖不已的花蕾,视线却被胳膊上的一点红吸引住。
那是一朵开得正盛的樱花,鲜红的颜色犹如古时候女人守宫砂,那么醒目的点缀白皙的皮肤上。
“纹身?”
因欲wang渲染的嘶哑,带着询问。
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最痛苦时刻到来的夏栀子在听到男人的问话时,神情一愣,当她睁眼看到古夜正瞪着她的樱花记看得认真,便反应过来。
“不是,是从小就有的胎记。”
这枚樱花胎记,自她记事便长在了她的胳膊上。
姑姑说,是胎记,很美的胎记。
她的回答,让古夜黑眸一闪,她看不清里面隐藏的情绪,却见他伸手轻抚上那一抹艳红,模样犹如珍宝;
这是一场交易
“你叫什么?”
就在夏栀子迷茫之际,古夜终于收回落在樱花上的视线,深深的看着她。
“呃……夏栀子。”
姑姑说,她出生的时候栀子花开得正盛,所以取名栀子。
许是天生和栀子有缘,她最喜欢的花也是栀子花。
那清幽的花香,雅致的花朵儿,夏栀子常想,如果将栀子花比作女人,将会是一个怎样风姿迷人的俏佳人?
“夏栀子……”
薄唇轻启,眼眸深邃,透着无法琢磨的光芒,他看着她,暗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磁性喃喃出声。
夏栀子听着,一时间迷了心智。
从来没有一个人将她的名字叫得如此让人心悸不已。
就在夏栀子愣神之际,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动作快速矫健,下一秒,伸手扯过一件衣服,扔在了夏栀子身上。
“穿上!”
“呃……“
“我让你穿上!”
磁性的嗓音中隐有怒意。
这怒意从何而来,连古夜自己都无从得知。
“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古夜的突然转变让夏栀子不知所措,她看着那张有些不悦的俊颜,忐忑不安的问道。
“穿上!”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似在隐忍着什么。
低沉的嗓音毫无波澜,却透着一股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诡异平静。
古夜敢保证,夏栀子如果再敢多说一句,他不会怀疑自己会掐死她。
他瞪向她的目光太过凛冽吓人,夏栀子不敢再多问,伸手拿过扔过来的衣服,才发现是一件男人白色衬衫,赶紧套在身上,然后下床,静静的站在床边,水漾的眸子里透着不解。
寂静的室内,她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瞪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有一股诡异的寂静在两人之间流连忘返。
“你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最后那一步是你自己不愿意的,不能怪我对么?”这样寂静的诡异,终于被夏栀子打破。
她觉得,现在应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希望我进行最后一步?”
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一场交易……”
她付出肉tǐ,他答应她的请求。
一场交易过后,便是两不相欠。
她的话,让古夜垂在身侧的双手握得更紧,深邃的黑眸间翻涌着怒意,莫名的,连他自己都无从得知。
夏栀子低下头,她无法与他对视,那双黑眸散发出来的怒意,让她害怕,甚至恐惧。
莫名其妙的男人!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
寂静,又是寂静,让人无法忍受的寂静,夏栀子觉得,再要在他那迫人的目光下多待一秒,她就会窒息而亡,于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古夜的嗓音却在她头顶冷冷响起:“星月幼儿园我暂不收购,你走吧!”
胆大包天
“真的吗?”
惊喜来得太过于突然,让夏栀子有些难以置信。
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外界传说的那个纵横黑白两道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阴险毒辣的古氏集团的总裁吗?
传言不可信!
以后,她再也不相信传言了!
“嗯!”
古夜看着那张突然笑得开心的小脸,烦闷的心情微微好转,好看的唇角也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可是,暂时又是多久?”
面对此刻的古夜,夏栀子的胆儿突然肥了起来。
很明显,她还想着得寸进尺。
“看我的心情。”
无视夏栀子的得寸进尺,古夜伸手拿过一旁的浴袍穿上,修长的双手慢条斯理的系着袍带。
……看心情?
那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有一天他古大总裁心情突然不好了,是不是又把幼儿园给收回去了?
一点保障都没有,夏栀子不免有些忐忑。
可是,眼下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是万幸,夏栀子知道不该奢求太多,毕竟,比她想象的结果要好上不止百倍。
她该是谢谢他的。
“古先生,谢谢你,我走了。”
夏栀子站在古夜面前,很真诚的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正要离去,身后古夜的冷意嘲讽的嗓音再次传来:“你是暴露狂吗?就这么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子!”
脚步一顿,夏栀子低头看着身上的穿着,真空的身子就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虽然衬衫大得比她裙子还长,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将里面的凹凸景致一览无余,特别是那粉红的两点,在这朦胧的遮盖下,散发着致命的诱huò。
脸犹如发了高烧般瞬间变得滚烫起来,此刻的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了头站在原地无措的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衣服在客房,她这个样子肯定走不出去,只能……
“我的衣服在客房,麻烦你帮我拿进来好吗?”
她抬头,明亮的双眸透着希冀。
此刻的古夜在夏栀子的眼里,明显就是一乐于帮助别人的好心人士。
以后,谁再敢说他的坏话,她很有可能拼命维护哦。
“……”
胆大包天!
面对夏栀子提出的无理要求,古夜眉头一皱,黑眸一沉,生平第一次有人敢使唤他做事?
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脑子秀逗了吧?
古夜的表情全部落进夏栀子的眼里,在心底不由轻叹一声:夏栀子,江南说得真没错,你简直就是天生呆进了骨子里,傻进了皮肉里,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形容你‘天然呆自然萌’,已经是赞美你了。
就算人家心肠再好,毕竟人家是堂堂古大总裁,怎会给一个几乎陌生的她拿衣服?
算了,反正客房离这里也挺近,跑过去也就十秒钟左右,留在这里也是被人看,索性不管了。
想到这里,双手护住胸bu,抬脚就走,只是,刚想伸手拉门,古夜沉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再敢走一步试试!”
你准备怎么报答
想到这里,双手护住胸bu,抬脚就走,只是,刚想伸手拉门,古夜沉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再敢走一步试试!”
话音落下,他手已经拿起一旁的话筒,正要摁下内线,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身,修长的双腿已经越过夏栀子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靠!
他为什么要亲自给这个傻不拉几的女人拿衣服?
靠!
他一想到别人拿视线瞅着她那美妙的身体,他就想火山爆发,甚至连女佣都不行。
靠!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
当房门重新被关上,夏栀子才回过神来:他这是去给她拿衣服了?
不是在做梦吧?
使劲伸手拧了自己一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嘶,好痛,不是做梦,真真着呢。
只是,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先是无条件便取消了收购幼儿园的计划,虽然是暂时的,但对于夏栀子来说,已是天大的好事;紧接着,他又亲自给她取衣服……
直到古夜再次回到房间,脸色很臭的将衣服甩给她的时候,她依旧没想明白。
换好衣服走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了古夜的身影,拉开//房门,待她走下楼去,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换了一身黑色家居服的古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得正认真。
也许是没了来时的紧张不安,夏栀子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又觉得,传言也有真的。
比如说,这个被传成神话般完美的男人……
他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随意的相互交叠着,坐姿看似随意优雅又透着几分不羁;骨节分明的双手,很好看,不似劳者的粗糙亦不是病态的纤细,此刻的它正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有节奏感的敲着膝盖处;犹如刀刻般深邃的侧面轮廓,幽深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一双薄唇此刻紧抿……
虽然他只是给了他一个侧面轮廓,可依旧让她不由赞叹,祸水啊祸水,此男简直就是世间女子的一个天大劫难。
当然,除了她。
因为,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劫难。
“看够了没有?”不悦的男声传来,透着沉沉的磁性,好听到爆。
夏栀子对上那双透着幽光的黑眸,白皙的脸蛋骤然变红。
完了,偷看美男竟然被逮个正着。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那个……古先生我走了,今天的一切真是非常感谢,以后我一定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夏栀子觉得,对古夜的感激之情用江河之水来根本不足以形容,只有四个字:无法言表。
至于,拿什么来感谢……
她个人觉得像他这样的大善人肯定不需要。
因为他的钱多得数都数不清,想买什么没有?
“噢?你准备怎么报答?”
就在夏栀子觉得对方会说‘小事一桩不足为道’之际,却听到一道悠悠嗓音响起,透着几分戏谑。
你还没死?
“噢?你准备怎么报答?”
就在夏栀子觉得对方会说‘小事一桩不足为道’之际,却听到一道悠悠嗓音响起,透着几分戏谑。
“呃……”
夏栀子差点没咬到舌头。
她使劲瞅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表情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刻,她可以说,她只是想在语言上客气一下么。
她还可以说,他真的是会错了她的意了么。
夏栀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多事!
“那个……那个我还没想好……”
夏栀子觉得自己好丢脸,如果此刻地上有个洞,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嗯,那就以后再说吧。”
“呃……”
“蓝姨,送她出去!”
看着眼前又呆了的小女人,古夜眉头一皱,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低头复又看向手里的文件,磁性好听的嗓音在宽敞的客厅内沉沉响起。
“是,少爷!”
蓝姨连忙走到夏栀子身边,做出请的姿势,“小姐,这边请。”
直到夏栀子走出别墅小区,站在路边被风一吹,才回过神来。
以后再说又是什么意思?
夏栀子觉得自己又乱了,难不成他还真想让她回报点什么?
可她一穷苦女子,有什么可回报的?
哎呀呀,不想了,也许是他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既然人家都是随口一说,她岂有不随便这么一听的道理?
这么一想,天生乐观的夏栀子又活了过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她拨通了江南的电话。
“南,过来接我!”
“哇,你还没死?”
电话里,传来一女子惊呼声。
“死了,我是在阴曹地府给你打电话呢,快来吧,我等着你!”
话音落下,夏栀子还不忘配合着台词来一声阴森森的鬼叫声,吓得那边的女子顿时尖叫不已。
两人在电话里嬉闹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夏栀子站在路边,正想着一会儿如何告诉姑姑这一好消息时,别墅小区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黑色迈巴、赫开了出来。
她赶紧靠边让了让,却见车子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正当她疑惑之际,车窗缓缓摇下,一张戴着墨镜酷得没天理的男人脸露了出来。
古夜!
“上车!”
低沉的嗓音传来,冷冽之中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权威。
“不用了古先生,我已经打电话给我朋友了,她一会儿就……”
夏栀子笑着拒绝,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的车窗突然被摇上,紧接着,车子擦着她的身子疾驰而去。
呼!
好险!
古夜,这个男人的性格……好古怪,她刚刚明明没有说错话吧?
那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毒舌
炎夏,夜晚七八点的时间天才黑沉下来,暗香,蓝海市规模最大夜总会,同样在古氏集团旗下;最尊贵豪华的至尊VIP包厢内,三名男子姿势各异坐在其间。
“夜,不是说今晚没空吗?怎么突然邀我们出来。”
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男子,五官俊美中透着几分刚烈之气,眼眸深邃,薄唇轻启,看着坐在长沙发一角的男子,出声问道。
牧擎天,今年刚调往京城任国陆军军长的牧野正是他爷爷,官途正盛,权利滔天;而牧擎天是他唯一的孙儿,从小便是宝贝得不得了,这不三年前从国外求学归来,牧野便将他送进了部队,一晃三年过去,牧擎天也没让牧野失望,陆军军装上的橄榄枝加一星着实让牧野自豪不已。
二十七岁的牧擎天,短短三年时间,已是少将军,这不得不说,除了他身后强大的靠山之外,个人天赋也是很重要的。
今天刚从部队回来,一个星期后是爷爷的生日,爸妈去了欧洲旅行,所以,家里很多事情需要他来安排,他特地请了十天的假期,下午给古夜打电话邀约,他告知他没时间,可,才几个小时不到,却被他唤了出来。
“一般来说,他突然想起咱俩来,只有一个原因。”
慕少霖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看着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出声。
慕少霖,蓝海市市委书记慕朝阳独子,不同于古夜的不羁冷酷,更不似牧擎天的冷硬刚烈,他就像邻家大哥哥似的,充满了阳光和柔情,当然,深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些阳光和柔情只是表面假象。
于是,在他表面的阳光和柔情之下,爱慕他的女子前赴后继,伤了一批又贴上去另外一批,一批接着一批,于是,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花丛之间游走,活得快乐逍遥,却让一心忘子成龙的慕朝阳头疼不已,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古夜说他,一只披着人皮的禽shòu。
牧擎天则说,现在的女人都热衷于这样的禽shòu。
三个性格迥异的青年才俊,在德国留学时相识,最后成为甘为对方两肋插刀的铁哥们。
物以聚类,人以群分。
在外界看来,他们都是令人望尘莫及的佼佼者。
“要说就一次性说完!”
牧擎天十分不屑丢给慕少霖一记白眼。
要说就一次性说完,故弄玄虚,吊人胃口。
“他受伤了!”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牧擎天神情一凛,目光犹如雷达似的在古夜身上扫射。
“牧擎天,你是不是在部队呆傻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伤得了我们夜的身体?他的身手强大到变态,就算是最厉害的杀手估计也不能近他分毫,我说的是心!”
智商太低的人,真是没法交流。
“慕少霖,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吞吞吐吐像个娘们!”
“靠,你说我像娘们?”慕少霖被气得两眼圆瞪。
“啧啧……现在这模样更像。”
牧擎天就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在无数次与慕少霖的对决中,他总是能获得全胜。
慕少霖丢给他一不雅称谓:毒舌!他欣然接受。
他竟然没对你下手
“牧擎天!”
慕少霖怒得直接朝他甩出手里的红酒杯,结果是,被牧擎天轻松躲过,杯子砸到墙壁上,发出破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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