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子刚离开,在离他们刚刚不远处的地方,一辆豪华房车的后车窗缓缓摇下,一张男人完美如神祗的脸露了出来,表情阴鸷,黑眸深邃,透着森冷骇人光芒。
“主子,要不要跟上?”
“派人跟上,送我回公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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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扬带着夏栀子进了一家火锅店,大热天吃火锅,虽然听起来感觉不爽,但却是很多人的爱好,夏栀子也不例外。
她喜欢辣,更喜欢火锅,甭管春天秋冬哪个季节,只要有火锅,她便觉得满足,她这种爱好,被牧子扬一直记在心上。
此刻,两人坐在蓝海市生意最好的火锅店内靠窗的位置,夏栀子要了最辣的锅底,点了一大桌子她喜欢的菜,一声不吭地吃着,面无表情,似乎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做动作,一个需要重复多次的机械动作。
牧子扬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漆黑的双眼静静看着吃得满眼通红的夏栀子,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拽着,扯得他生疼。
他有太多安慰的话想说,有太多的疑惑想问,可,他知道,此刻的夏栀子需要的只是他无声的陪伴。
而城市的另一边,古氏集团
整栋大楼被笼罩在一股要命的低气压中,人人自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可,没有一个人敢下班离开。
而十二层的总裁办公室区域,更是低气压中心点,秘书室里所有人都静悄悄的忙着手里的工作,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起来。
突然,‘啪’的一声响从总裁办公室传来,吓得秘书室各个美妞都不约而同抖了抖身子,一起为刚走进去的销售部经理默哀三分钟。
“这个销售额你还敢给老子拿来,你***还想不想干?”
总裁室内,古夜使劲甩落手里的销售报告,对面前站着发抖的销售部经理怒吼出声。
“总裁,这个销售额是您上个季度给定的,我们已经超额完成……”
销售部经理战战兢兢地捡起报告,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你***这是在反驳我?”
“我……我不敢。”
销售经理脸上那个汗啊,掉得那叫一个厉害。
早知道今天总裁心情这么不好,打死他也不敢拿着自以为该受到奖赏的业绩上来找骂。
“滚!”
“是是是。”
销售部经理仿佛是得到了免赦令,转身开门,两条小短腿顶着将军肚跑得比兔子还快。
“叶稞。”
看着一瞬间跑没影的销售部经理,古夜的心情愈发不爽起来,抬头,冲门外大声叫道。
“是,总裁。”
叶稞赶紧走了进来。
“通知各部门主管以上的人员,开会!”
“是!”
叶稞领命而去。
会议一直从下午七点开到夜晚九点半,整个会场就像经历一场灾难,每个部门负责人脸上都带着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
总裁这哪是在开会啊?
简直就是拿他们当出气筒,发无名火嘛!
可是,总裁的心情为何如此糟糕?
公司业绩很好,在外界的口碑很好,赚到的利润更是超级乐观,还有,更重要的是,新加坡新的分公司正式成立,古氏集团未来前景不可估量,大家都觉得,这个时刻应该是用来举杯同庆,可……
嗯,肯定是感情出了问题!
难道被小女友给甩了?
艾玛,不会吧?他们的总裁如此英俊完美如神祗,多金又富贵,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毫不犹豫猛扑过去,在这世间,估计只有他们总裁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将他甩了的道理?
可是,瞅着这爆脾气一波接一波的……
最后,会议是随着一通电话的到来而结束,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顶着发昏的脑袋暗自庆幸:艾玛,好歹又一次顶住了炮火攻击,不容易啊不容易。
夜晚十点半,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内,龙飞站在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旁,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报告道:“牧子扬带她去吃了火锅后,便将她带来了这家酒店,然后一直没有出来。”
龙飞的话,让男人黑眸一闪,一抹阴鸷光芒闪过,随后,便是满眼怒火燃烧;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容冷硬如铁,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缓缓收紧,青筋暴露。
过了片刻,他才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如夜,带着阴森寒意:“让他离开!”
“是!”
龙飞领命快速离去,转眼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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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不要脸,背着我偷男人(5000+)
酒店一标准套房内的大床上,夏栀子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嘴里发出似激动呓语;床边,牧子扬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视线充满爱怜和心疼。
想起不久前夏栀子冲进卫生间疯狂呕吐的情景,牧子扬还心悸未定,他着急得想送她去医院,她拒绝了,只说自己睡一觉就好。
看着她躺在床上,静静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呼吸还在,牧子扬真的以为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痛苦?
如果可以,他真想代他承受她现在承受的所有痛苦甾。
突然,一阵清脆手机铃声打破了房内的安静,牧子扬赶紧起身,走到外间接了起来,“妈。”
“子扬,你在哪儿?赶紧回来,你爸爸的心脏病又犯了。”话筒里,传来牧子扬妈妈惊慌声音。
“好,你先送爸爸去医院,我立马过去。铜”
挂了电话,牧子扬回到里间,看着睡着的夏栀子,静待了片刻之后,转身离去。
他想着,离天亮还早,待爸爸没事之后,他再回来。
牧子扬的车子刚驶离酒店,睡熟的夏栀子就被一个男人抱着离开然后进入六层的豪华总统套房。
古夜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床上依旧未醒的夏栀子,两眼冒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寒光。
“把她双手双脚都给我拷上!”
嗓音低沉却如冰寒冷。
“是!”
龙飞掏出随身携带手铐,小巧而精致,不细看还以为手链,走到床头,正要伸手去拉夏栀子搁在胸前的双手,身后却传来不悦低喝:“你干什么?”
龙飞神情微愣,老实回答:“拷手!”
“滚出去!”
古夜起身,一把夺过龙飞手里的手铐,抬脚便将他踹了出去。
龙飞出了房间,一头黑线:主子,您这食护得也太霸道了吧。
夏栀子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下一惊,猛然睁开了双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栀子瞪圆了双眼,看着坐在床边沙发上的男人,诧异得想抬手掐自己一把,她以为这是场梦,却发现手动弹不得,扭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古夜,你有病吧?你拷我干什么?”
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拷住,除了恐慌,你还会怎样?
嗯,对,是愤怒!
夏栀子狠狠地瞪着坐在那里喝着红酒一派悠闲的古夜,心中怒火焚烧。
本来,她今天的心情就已经很糟糕,原本以为,睡醒之后,也该和以往那样,心情会好一点,但……
此刻的夏栀子,真想闭上眼睛,就这么死去!
“夏栀子,你一点也不听话!”
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红酒,古夜起身的同时将手狠狠一甩,酒杯砸向一旁的墙壁,‘砰’的一声响,四分五裂,残渣四散。
他的嗓音很沉,沉得让人心底发寒。
“古夜,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
夏栀子特别害怕看到古夜暴力一面,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脊背生冷,恐惧不已。
“你怕了吗?”俯身向下,伸手捏住夏栀子小巧的下颔,古夜冷冷出声,黑眸如冰。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夏栀子强忍着下颔传来的疼痛,目光紧盯着古夜散发着寒光双眸,嗓音很轻,却透着悲凉。
前几天在医院,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的温暖气息似乎还在,可,为何,转眼间,温暖消散,扑面而来的却是刺骨冷寒。
一个人的转变怎么会如此快?
昨天是暖阳,今天便成了漫天大雪。
她承受不了!
真的承受不了!
“夏栀子,你真***不要脸,背着我偷男人还敢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隐忍了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古夜大手一伸,将盖在夏栀子身上的被子甩了下去,接着,便听见‘嘶啦’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紧跟着,夏栀子惊恐的叫声跟着响起:“啊……古夜,你干什么?你滚开滚开!”
双手双脚都被拷住,夏栀子看着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能用大叫来释放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碎,当身上最后一件内衣落下的那一刹那,夏栀子停止了叫喊,瞪着满是伤痛的双眼看着欺身而来的古夜,当他蛮横地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双眼,泪水紧跟着滚滚滑落。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很怕痛,从小到大,都是!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她哭了好久好久才被姑姑哄好;舌头被咬到真的很痛,不小心轻轻咬到,都会痛得她泪流满面;可是此刻,她却将牙齿主动找上舌头,狠狠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舌自尽……
临死之前,她也洋盘了一回,也不枉她来人世间走了这么一遭!
剧烈到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疼痛袭来,随即,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夏栀子使出浑身仅有的力气,努力扯出一抹笑来,想让自己最后收敛入棺的时候面相好看些。
意识渐渐模糊,黑暗铺天盖地袭来,挡也挡不住。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她提醒自己,一会儿过奈何桥时,一定要多喝一碗孟婆汤。
这一世的记忆,她不想保留一丝一毫。
“夏栀子!”
一声吼叫,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
古夜,如果真有下辈子,我只祈求上苍,愿我们不再相见!
‘如果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如果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如果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如果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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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子终究是没有死成,但也伤得不轻,舌根差点没咬断,费劲了威特医生毕生所学,才将她的一条舌头捡了回来。
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个多月之后,最近一个星期才能喝点稀粥和牛奶之类的流食。大清早,夏栀子睡不着,瞅着头顶的精美的水晶吊灯,表情纠结郁闷,心里一片烦躁:我到底是多有多深的罪孽?尼玛,连死都死得如此艰难;早知道‘咬舌自尽’根本就是一假货,打死她也不干这种没水平没深度零智商的自杀方式。
万一没死成,舌头被咬掉,自己又成了哑巴,那她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夏小姐,威特医生来了。”
蓝姨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
“夏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威特先生四十多岁,是个医术高明又很绅士的外国医生,也许在中国待了很多年,他的中文说得很好。
“唔唔……”
夏栀子郁闷得朝他翻了白眼,意思很明显:医生,我不能说话,您忘了么?
“夏小姐,请您躺好,我帮你再检查一次。”
威特先生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放在一旁打开,拿出一精致仪器,至于是什么,夏栀子也不知道,反正每天来,他都会拿着这玩意在自己的舌头上按摩一圈,然后给出定论。
夏栀子依言照做,不能说话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她想快点恢复。
张开嘴巴,任由那带着丝丝凉意的仪器在她受伤的舌头上轻微移动,片刻后,威特先生收了仪器站起身来,看着夏栀子,高兴说道:“恭喜夏小姐,您的舌头已经没问题了,可以试着开口说话。”
夏栀子一听,立马喜上眉梢,但,她还是没敢开口。
也许是好久没说话了,面对蓝姨和威特医生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其次,她在恐惧,那种舌头被狠咬的疼感似乎还在,让她心悸心慌。
“好吧,您慢慢来,不急。”
威特医生对她微微一笑,收拾好东西随着蓝姨离开。
待房门被关上,夏栀子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微微张开了嘴巴。
舌头依旧是那条舌头,真的好了吗?
犹豫了许久,张开嘴巴,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她相信威特先生的医术,她不相信的是自己。
转身出了浴室,无事可做,又想起今天是周末,便想去找江南;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衣裙,全部都是古氏集团旗下最受现在年轻女孩热捧的丝伊儿品牌,而挂在这里的这些,不仅是今年最新的,更是件件都是限量版,外面根本买不到。
夏栀子手指划过一件又一件,不想穿,却又无可奈何,自己的衣服一件没带过来,身上穿着的仅有一套也被那个变态的恶魔给撕碎了,出门总不能穿睡衣吧?
视线落在其中一件纯棉质甜美森女系列的连衣裙上,草绿色,简单大方的款式,只在裙底部用丝线绣着朵朵雪白栀子。
好美!
心底一声感叹,伸手拿下,情不自禁地放在身上比划着,这时门被敲响,蓝姨走了进来。
“夏小姐,牛奶给你热好了。”
夏栀子点点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桌,示意蓝姨将牛奶放在上面。
蓝姨将牛奶放下后,看着夏栀子手里的连衣裙,真心赞叹道:“真漂亮,夏小姐不妨试试看。”
夏栀子微微一笑,拿着连衣裙走进了浴室,片刻后,她推门而出,耳边便传来蓝姨惊喜的赞叹:“哎呀,夏小姐,这裙子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真是太美了。”
夏栀子被蓝姨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走到落地镜前,抬头看去,这下连自己都看呆了。
草绿的颜色衬托着白皙的肌肤,使得肌肤愈发白皙胜雪,甜美的风格使得她本身特具的甜美气质愈发浓郁,窈窕身材纤细合度,及膝的裙长衬着她笔直圆润的双腿,看在人的眼里,散发着性感诱惑。
最让夏栀子喜爱的,便是那绣在裙摆处的朵朵栀子,栩栩欲生,或含羞待放或花开正好,好似正散发着阵阵清香。
“要是少爷看到小姐穿得这么美,肯定高兴。”蓝姨满脸笑意。
夏小姐昏迷期间,少爷一直守在床边没有离开半步,就连吃饭也让人端上来;可,自从夏小姐醒了后,少爷就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了,也只是在自己卧室换一身衣服便又离去。
蓝姨想,两人肯定是又闹矛盾了,夏小姐的舌头上的伤肯定和少爷有关,只是,怎么个有关法,她实在猜不透;不过,她看得出来,少爷很在乎夏小姐!
蓝姨的话,让夏栀子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掉落到谷底,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顿时感觉,刚刚让自己心花怒放的美好都消失不见了。
想脱掉扔到一旁,可想到一会儿要去见江南,总归要穿衣服出门的,便打消了脱去的念头。
转身走到床头边,拿起之前和蓝姨用来交流的小本子和笔,快速写下自己一会儿想要出门的意思,伸手递了过去。
蓝姨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说道:“好的,我这就去给你安排车子。”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去。
夏栀子连忙伸手拉住她,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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